这个办法就是由双方各自选出代表,根据她们之间的战斗的结果来定胜负。这样的话就可以让双发毫无损失地结束争端。
但是就在这个阶段上出现了一些反对的声音。于是烦恼的天才就将那个计划和另外一个方案交了上去。那个方案的内容就是是利用其他的生命体来代替我们自己作战。
麻烦的是他们有可以实施这个方案的技术。很快,这个方案就获得了通过。于是专为战斗而量身打造的“肯普法”就此秘密诞生了。
此后肯普法们成为了她们的代理开始不断地战斗她们并不是只是选中了发展了文明的生物,只会捕食的野兽、昆虫类、有时甚至是单细胞生命体也会被她们选出代表她们进行战争。当然,她们也跟肯普法约好会给予肯普法们不菲的报酬。
战斗持续了很长时间,双方一直保持着对抗状态。但是她们丝毫没有解除这种状态的意思。让肯普法去战斗已近不是她们解决问题的手段而是化为了她们的目的了。
她们感受到了让第三者去战斗的快乐。所以在不知不觉间她们就披上了调停者这个外衣。她们忘了本来自己才是接受调停的一方。然后她们看上了某个星系的某个星球。那里有一部分生命体到达了一定程度的文明,且内部纷争不断。非常适合用来当肯普法。
我快要吐了。到现在已经有这么多至今为止战斗过的肯普法们的记录流入了我的脑中。
在森林地带连续一个月用刀互砍的罗马人和凯尔特人。在人都死绝了的农村里互放火炎的巴伐利亚的孤儿。在黄河的船上决斗的金族女子。在寒冷的别列津纳河决战的法国兵和俄国兵。在南非用长矛争斗的祖鲁族年轻人。在南美洲山丘地带互相攻击绕到对方背后去的街边小孩。还有日本的高中生。
他们全都不清楚情况,从很久以前就开始被人利用而战斗着。当然,我们也是的。
我的视野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之后火刑狮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明白了吗?】
【嗯。当然。】
我哽咽了一下,我甚至觉得想吐。这不是我的意志,至今为止战斗过的肯普法们的记忆涌入了我的脑中。这不是说假的,真的是这样的。
【名津流。】
水琴抱住了我的手臂。
【你还好吗?】
【嗯我没事。】
不完全是的。因为我有些想吐。但是现在不能让水琴担心。
【“肯普法是”这个单词是德语来的。】
火刑狮子咳嗽着说道。
【那当然不是从调停者她们的语言而来的。“调停者”这个词也是不是她们的语言来的。要是现在在这用她们的语言说出来的话你们也听不懂吧。她们大概是在战斗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这些词然后觉得很适合吧。】
那个墙壁上的留言也是用德语写的。虽然不知道那是谁写的,但是那个人应该是被迫去战斗,且战败了的人写的吧。
【狗屎,乱七八糟的。】
我骂道。
【输了的人都变成什么样了。被卷入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人的纷争当中去,然后就被不明就里地塞进水槽里去?】
【就是这么回事。】
火刑狮子认真地回答道。
【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留下败者的肉体。是同情她们,还是要做标本?】
【还不都一样。都是那么悲惨那些在水槽里的人就不能复生吗?】
【恐怕是的。】
果然是这样吗。我哽咽了。
【你们是从这边过来的吗?】
水琴用手指指着。
【没错。】
窒息野狗回答道。
【要是沿我们刚才走过的路回去的话可以到一个像研究所一样的地方。】
【你们途中有没有遇到谁?】
【没有,我们谁也没见着。】
照它这么说的话她们还在某个我们还没去过的地方。
【好,走吧。】
【往回走吗?】
切腹黑兔惊讶地说道。
【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走到这的。我说啊,走那边的话不是可以出到外面去吗?】
它用耳朵指着我们过来的方向。的确,如果走红音的老家那边的话就可以出到外面去,但是我们不能这么做。
我抓住切腹黑兔的耳朵把它提了起来。
【好了,走吧。】
【啊,痛啊。你干什么啊。】
【去救你的主人啊。】
【痛啊,别扯!喂,切腹老虎,名津流在实施暴力啊。给我想点办法!】
【啊哈哈。】
【别用静香的声音笑!】
就这样,我们排成了一队进入了洞穴当中。
不出所料,内脏动物们做过的这条道路天花板很矮。一看墙壁就知道这里历史悠久。对这最清楚的不是我而是水琴。
【这应该是翻修的吧。】
我儿时的好友说道。
【是不是不原有的设施给改建成了防空洞或者仓库之类的。而且还想还加以改进了。】
【这里原本有些什么?】
【谁知道。说不定很久以前调停者或者其他什么人曾经来过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里就是被再再再利用了。】
他们来那么多次干什么。
我们走了一会儿就到了清洁室。我之前来过这里。
【是这啊。】
我小声说道。
【不是你说要折回来的吗!】
这切腹黑兔明明只是只布偶还诸多怨言。我拉起了它的耳朵。
【你们真的是从这边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们可不知道有其他的出入口。】
确实如此。但是这样的话我们不就等于什么发现也没有就回到沙仓同学的房间里去了。
【总之先进去吧。】
我们就照水琴所说的走进了清洁室。
我们打开了清洁室里面的门,门后就是刚才说到的研究所一样的地方。我向内脏动物们说道:
【这里好像就是你们诞生的地方哟。】
【是这样啊。】
切腹老虎感叹道。看样子它们虽然有经过这个房间但是没去在意这点。而且这里跟旁边那个有女孩子在水槽里飘的房间比起来给人的冲击没那么强吧。
【这里可以说是我们的娘胎吧。】
【化学纤维有妈妈什么的吗?】
【虽然我们不是正儿八经的生命体,但是要以人为例的话就是这样。】
这说法很奇怪,但是却挺有说服力。我想起了去了九州的妈妈的脸。
我们上了楼梯来到了水槽阵中间。从这里再往上走的话就是沙仓同学的家了。
至今为止战败了的肯普法们在水槽里漂浮着。雫的前辈和葛原也在里面。为了不变成这样,我们必须往前走。
现在不是该沉浸在感慨当中的时候。
【名津流,怎么办?】
水琴问道。她是在问我怎么才能找到沙仓同学。
【嗯她不在地下的话有点说不通啊。我们猜错了吗。】
【红音也一起跳下去了。】
我们两个陷入了烦恼中。内脏动物们还是那样。现在它们什么忙也帮不上。
我猛地抬起了头。
【对了,那里。】
【怎么了?】
【水琴,你身后。】
她回过头去。在她的身后有一扇门。就在那道满是电线的墙壁的旁边有一道铁制的门。就是那个雫说【那不是出口。】的地方。
水琴“啪啪”地拍了几下那道门。
【居然在这啊。】
【你能打开吗?】
【上了锁呢。但是这门看上去没那么结实。用砍的应该比较快。】
【不知道后面会有些什么。先变身吧。】
我看了一眼誓约手镯用手指摸了它一下然后向它注入了力量。
一阵白光笼罩了我的身体,然后我就变成女人了。水琴也一样变成了肯普法。
【离远点。】
她拔出日本刀慢慢地把刀举过头顶,然后用尽全力挥下。
【嗨呀!】
门彻底地分成了两半,通往旁边房间的入口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我和水琴互看了一眼然后同时走进了房间里。内脏动物们也紧随我们之后跟了上来。
这个房间不太大。里面布满了管子和电线。甚至还装设有配电盘一样的东西。
房间的中央放着一个像巨大的笼子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啊。】
【好像是货运电梯。】
水琴说明道。这东西在施工现场和矿山一类的地方经常可以看到。
【好像是往地下去的。】
【这个下面吗?】
扶手上有一些简单的按钮。
【名津流,要坐吗?】
【当然要坐。】
我已经没有要折返的打算了。哪怕是地底下我也要去。
我和水琴及内脏动物们坐上了电梯。我像敲打似地按下了按钮
电梯“哐当”地摇了一下后伴随着低沉的驱动声开始往下降。四周一片漆黑,一点光亮也没有,让人感觉像是要被吞噬进地底了一样。
终于到了底端。
电梯发出一阵“咯噔咯噔”着地声,然后扶手的一段打开了。
眼前一片灰霾视线不太好。
我们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虽然灰霾对我们形成了一点障碍但是我们很快就走了出去。
这里非常的大。不止很宽,而且很高。墙壁上不知道是不是覆盖了一层装饰用的石头,天花板上可以看得见岩盘。空气感觉凉飕飕的,一点也不潮湿。这里感觉不像是一个房间,而像是一个大厅了。
这里并不黑,因为靠近这里的中央部分有照明照亮了这里面。估计也不会像刚才那里一样又黑视野又不好。
在这里的中央有个奇形怪状的石像。是一个比人小一点的,圆形的石像。不知道它是以什么做主题的。
有一个人像是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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