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才作肯普法的吧……”
“谁知道,没听说过她有什么烦恼。”
不得不在无签证无护照无现金的情况下过国境的时候她不也豪言道“不用烦恼!”么,别说老实地接受命运了,我倒觉得她很有可能积极地插一脚。
“……”
红音表情认真地思考着什么
“不大想……和近堂同学战斗呢。”
漏出这样一句
“毕竟……认识的而且是朋友,还分敌我这个太悲哀了……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眼镜深处湿润了,还真是温柔的女孩啊,仅次于沙仓同学温柔。
冷静想想确实是个悲剧。就像是亲属被迫分散在东德西德不得不持枪相峙。虽然我们是枪和魔法和剑。
对红音来说是朋友,对我来说么是青梅竹马。那家伙挥日本刀挥得那么爽而我不能认真攻击就是因为这个。
“能和她谈谈就好了……”
“是的……”
空气变得沉重,的时候。
“喂~~名~~津~~流~~!!”
窗外传出巨响的声音。
看也不用看,说到曹操曹操就到。
“我上来啦!”
阻止也没用,这家伙可是有卓越的解锁技术,玄关那种锁的话有个三分钟就开了。你看,刚以为听到金属声现在已经在跑上楼梯了。
“Yeah~!”
以爽朗的表情打开房门。
“名津流,有没有好好吃饭——嗯嗯?”
水琴侧过头
“红音?最近你经常来呢。”
你不也是么。红音沉默着点点头。
我们都沉默着,当然切腹虎也不说话。
水琴的表情很莫名。
“干嘛啦,都不说话。”
“……”
“是因为我来了不爽吗?什么嘛,欺负我吗?”
不不不,只是为你那与生俱来的开朗囧rz了。
再说了刚才大家多少都动情了所以无法直视水琴啊,红音好像这个情动的有点大,用手帕捂住眼睛。
当然水琴不是会注意到这些的料,她盘腿坐到榻榻米上。
“哎~哟。呐呐,我有事情想问问你们呢。”
“……啥啊。”
“你们知道肯普法吗?”
“哎!?”
我当街吃惊地以坐着的姿势跳起来了。红音的话眼镜都飞掉了。
“哎什么啊?”
“不,那个……肯普法……?”
震惊之余我问道
“嗯,好像是什么为了战斗而存在的,我好像被选中了呢,啊哈哈~”
啊哈哈你个头啊,为你动感情的我们是呆子啊。这家伙果然不会有烦恼,即使全世界人类都灭绝了就剩自己一个人,看来也可以回忆搞笑的事情来开心度过的吧。
“呃……你是怎么当上的……?”
“那玩意儿说话了,诺,就是窒息野狗。带回家后突然就开口了,看来前面不是听错了啊。吓了一跳然后就听它说童话一样的故事。”
“你,你就这么相信了么……?”
“相信了啊,因为我变身了嘛,变成金发。”
“你就没有感叹啊悲伤啊……”
“没有”
她以笑容速答道。乐观真好。
红音还很吃惊,拿着捡起来的眼镜茫然着,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然后呢名津流,你这里不是也有内脏玩偶嘛。”
“嗯……在那里。”
桌子上坐着切腹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它颤了一下。
“那老虎,不会说话吧。”
“呃……”
后背汗水喷涌而出
此时告诉她会说话的话水琴一定会接着问“你也是肯普法?”的,接着就是颜色也就是敌我方,这样下去这里必然会成为战场。
“不……”
“会说话吗?”
“呃……”
虽然我唯唯诺诺的但是水琴自顾自明白了。
“嘛~不可能说话的吧~”
“嗯,是啊。”
“玩偶会说话那可是前所未闻嘛,啊哈哈哈。”
就是这个前所未闻,我可是比你更早经历的。
我抚了抚胸口平静下来,红音也安心地戴上眼镜。但是看来还在动摇,三次把眼镜戴反了。
“你,就是为了说这个来的?”
“对啊。”
就像在说“这不是当然的嘛”。
“什么啊……”
“啊~你不相信是吧。要不我现在变身给你看吧。”
“不用了。”
你变身的话我们也会被你钓着变身了,那最终还是要成战场。
“相信我呀。”
“我相信,相信你所以别变了。”
“很厉害的,全身被光包住然后变成金发呢。虽然衣服不会破~”
“这些无所谓啦。”
水琴紧盯着我
“……还是现在变身给你看看吧。”
“别变呀!”
急忙阻止
“我相信,我相信你所以别在这里变身了。”
“……嗯……嘛,那就算了。”
她不像接受了的样子,但总之不变身了。红音也松了口气,沉默持续了一会。
我战战兢兢地问
“水琴,肯普法是为了什么战斗的啊?”
“不知道。”
速答么,也是啊,我们也不知道。
“白天我战斗了哦,和蓝色的肯普法。”
“……哦……?”
“啊,你不相信吧?”
“相信你的。”
战斗的对手就是我啊
“怎么说呢,那家伙会从手里放火焰呢。就像魔术师一样,是不是水艺表演的一种啊?在日常生活里感觉就只能用来点点煤气呢。她真的就想凭那个战斗吗?”
“……”
无视有点失落的我,水琴笑道。
“嘛~于是我和她战斗了但是被逃了呢,还真是只会耍小聪明的女生。”
“那真是抱歉了。”
“嗯?什么?”
“没什么啊。”
水琴先闭上嘴,吊我们胃口地说
“然后呢,敌方的肯普法可是一个大名人呢。”
“……名人?”
“对的。”
水琴阴笑了
“想知道吗?”
“不用了。”
“哎~不想知道吗?”
水琴不停以言外之意暗示着“快问我呀”,但是我毫无兴趣,因为那就是我自己啊。
“你想知道的吧,吧?”
“都说了不用了。”
“快说‘请告诉我吧水琴大人’。”
“谁会说啊。”
如果是‘请告诉我吧沙仓大人’的话你要我说多少次都可以。帮沙仓同学把鞋子里面舔干净也在所不惜。我虽然不是M但是为了沙仓同学是例外,这样的男生还有不少,也遇到过一个YY把沙仓同学走过的地面全部舔一边的男生。
水琴鼓着脸,别过头去。
“那就不告诉你了。”
“那就别说了”
“哼”
都说了不用告诉我这个了,我想问你别的啊。
“关于刚才的话题,肯普法战斗的理由你真的也不知道吗?”
“……都说不知道了”
看来心情不是很好,但是水琴还是回答了。
“啊……但是呢它说一定要在战斗中胜出。”
“谁都不喜欢输吧。”
“不是的,说什么胜出的话能拯救世界……阿咧?是国家还是世界啊?”
水琴侧着头,我和红音头上也浮出了问号。
这个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我们被告知要战斗但是没听说什么理由。听说战斗后有什么这个还是第一次。
“还有么……什么来着,我好像负责监视吧。”
“不是战斗吗。”
“边打倒敌人边监视我方什么的,说有可能有叛徒呢,真麻烦啊。”
“……你把这些说出来不要紧吗?”
“不要紧的吧,谁都不会放心上啊。”
再次哇哈哈地笑,不不不,会放心上的吧。
但是这个叛徒什么的怎么想都是指雫吧,这个学生会会长是个阴谋家,想探究调停者的真实身份。她说的“先下手为强的话对方也许会派人监视”还真成为事实了。
“呃……还有啊,那玩偶有没有告诉你要监视谁啊?”
“什么啊名津流,你这么感兴趣啊?”
水琴瞪了我一眼,我傻笑着说
“哦,嘛,还好吧。这种漫画剧情一样的捏他我还蛮喜欢的。”
“我不看漫画的呢,它说的不是很明确,说由于没有明确证据所以我方全员都有嫌疑。”
“敌方全部打倒我方全有嫌疑么……”
“某种角度上很明了呢。”
话是这样说但是很麻烦吧。如果我要背负这样一个使命的话我早就因为疲劳和压力所迫将切腹虎扔到国道上任货车碾来碾去了。如果是红音的话说不定会住院的吧。
“咿呀~但是好像能有宝贵的经历呢,好高兴。”
你到底有多乐观啊
“水琴你从以前就是这样的啊。”
“你不觉得有趣吗?比当时在非洲边被豹群追边找新石器人的化石还要让人兴奋呢。如果普通地生活的话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经验的。”
竟然如此明说,除了了不起还是了不起。就是这种人才能在压力如此大的现代社会活到自然死啊。
水琴看了一眼时钟
“是吃晚饭的时间呢,名津流反正你本来打算吃速食或者外卖的吧。”
“是啊。”
“我来帮你做好了。”
水琴得意地笑
“材料呢……”
“我已经买来了。”
还真是热心啊。红音也想站起来。
“我也来帮忙……”
“啊~不用了红音。”
水琴强势出手阻止。
“每次都是你做,今天一定要我来。”
“不会是烤蜥蜴或者串烧蛇肉之类的吧。”
“你想吃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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