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项依灵欲闭上眼睛伤心的瞬间,望见了被独孤绝轻拥在怀中的沈雪宁,项依灵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化为浓浓的忌妒与愤恨,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依灵,依灵……你怎么了,不要吓爹啊……”项丞相急声呼唤。
“快去请太医!”独孤墨一声令下,一名侍卫快速跑出了玉亭宫,就在独孤墨回头命人去请太医之时,孟流星押着独孤棋走了进来。
“独孤棋,你为了皇位,竟然不择手段,将自己的王妃送给他人,你可知罪?”独孤墨语气中隐隐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独孤棋冷哼一声:“成王败寇,如今本王起兵失败,是本王识人不清,误中了小人奸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敢作敢当,倒也不愧为我烈焰皇室子孙!”独孤墨的语气依旧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将瑞王独孤棋押到大牢,三日后,午时,问斩!”
当独孤棋被人押下去时,他高昂着头,没看别人,只是冷冷扫了沈雪宁一眼,眼中有警告,有愤怒,也有不甘,隐隐还带着诡异,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处理完独孤棋的事情,独孤墨随便找了个借口回了养心殿,将剩下的所有事情全部交给独孤绝来处理。
项依灵身心俱疲,项丞相本想接她回相府调养,不过,太医说她的身体太弱,不易多做走动,独孤绝便命人收拾了一处宫殿,让项依灵暂时居住在那里,询问项依灵,她对此没有意见,项丞相便不好再多说什么。
沈雪宁感染了轻微的风寒,独孤绝便让她先回绫音宫休息,为防出现上次的事情,沈雪宁喝过药,睡着后,独孤绝命秀兰和秀莲守在沈雪宁身边,如月、如意也没什么事,便一同留在了绫音宫。
内有如月、如意,秀兰,秀莲,外有冷炎等人的保护,独孤绝不必再担心沈雪宁的安危,可以放心的去处理其他情。
独孤棋战败,独孤绝派人整治,接收他部下的同时,也在对朝中忠于独孤棋或老年力衰的一些大臣进行清理,不过,在撤掉这些人的官职时,独孤绝都给了他们必要的安抚。
愿意告老还乡的,独孤绝都给了他们大批钱财,不愿意离开朝堂的,独孤绝随便给他们安了个官职,虽然表面风光,不过没什么权力。
忙忙碌碌间,三天的时间已过去,午时将近,刑场周围已人山人海,瑞王,辰王一直以来都是烈焰最敏感的两个话题。
如今辰王监斩瑞王,再加上三天前的晚上所发生之事,聪明人都知道,争夺皇位时,瑞王败给了辰王,不过也难怪,独孤绝一直以来都是烈焰百姓心中的神话,无人能与他争锋,瑞王兵败,也在情理之中。
一身囚衣的独孤棋被压到了行刑台上,抬头望了望天空,独孤绝缓走到了独孤棋面前:
“独孤棋,看在咱们兄弟一场的情份上,本王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你还有什么遗愿未了,不妨告诉本王,如果不违背天地良心,江湖道义,本王可以替你完成!”
独孤棋冷哼一声,抬头望向独孤绝:“独孤绝,不要再在本王面前假仁假义,本王已是将死之人,还会吃你这一套,不过,本王倒是有心愿未了。
“本王今世只爱过一名女子,不是烈焰第一美女项依灵,而是你独孤绝的王妃,沈雪宁!”独孤棋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独孤绝,如果你真的看重你、我之间的兄弟情份,就在本王死后,杀了你的王妃为本王陪葬……”
“住口!”独孤绝语气冰冷的打断了独孤棋的话:“独孤棋,本王答应为你完成遗愿,已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你不要得寸进尺,更何况,雪宁是本王的王妃,岂容他人染指,就凭你独孤棋,还配不上雪宁!”
言毕,独孤绝不再理会独孤棋,转身向监斩台走去,身后传来独孤棋自信的戏谑声:“独孤绝,本王想要的,总会得到,沈雪宁不会例外!”
独孤绝冷哼一声,脚步未停,头也未回:“独孤棋,你之所以会败给本王,就是因为你对自己太过自信,知已知彼,方可百战百胜,而你,只了解你自己,不了解本王!”
绫音宫,沈雪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虽然那治风寒的药早已喝下很久,但她仍然觉得口中弥漫着浓浓的中药味。
风寒,即是现代的感冒,如果是在现代,像沈雪宁那样的轻感冒,吃上两片药就没事了,可是到了古代,那太医开的是中药方,为了让她的风寒可以早点好起来,独孤绝每天都来监视她喝药,三天的时间下来,喝的沈雪宁看到中药就想吐!
今天独孤棋问斩,本来沈雪宁是想去监斩台那里看看的,可是一喝下那苦的要命的中药,沈雪宁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在卧室休息会儿吧!
此时尚不到午睡时间,不过沈雪宁无所事事,躺床上昏昏欲睡,冷炎随独孤绝去了刑场监斩,秀兰,秀莲,如月,如意都被沈雪宁打发走了,如今,整个绫音宫就只剩下了沈雪宁一个人。
沈雪宁此时居住的卧室,是主卧,也就是她上次被蟒蛇攻击时住的那间,上次是因为第一次进宫,人生地不熟,再加上身边的隐患尚未铲除,所以才会出事。
如今,独孤棋兵败,即将被斩,皇宫中应该没人敢和独孤绝做对了,所以沈雪宁不必再担心会出事,想着想着,沈雪宁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就在沈雪宁睡着后不久,一道人影出现在沈雪宁床前,隔着半透明的账幔望向躺在床上熟睡的沈雪宁,嘴角轻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慢慢掀开了帐幔,那人手中拿着一把精致的匕首,望向沈雪宁的眼中寒光闪现,眸光微转,那人手中的匕首对着沈雪宁的脖颈刺了下去……
就在匕首快要刺到沈雪宁脖颈上时,原本已睡着的沈雪宁猛然睁开了眼睛,手腕轻翻,纤细的小手紧紧抓住了那人的手腕,让那人手中的匕首再也前行不了半分。
清冷的眸底闪着浓浓的嘲讽:“柳将军,你就这点本事吗?在暗中偷袭别人!”
在沈雪宁清醒的刹那间,那人眸底闪过一丝错愕,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嘴角的仇恨笑意更浓:“沈雪宁,你醒了更好,本将军也不屑杀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怕只怕,我醒了之后,不是你杀我,而是我杀你!”话音落的同时,沈雪宁猛然出掌打向那人,那人没料到沈雪宁说动手就动手,快速起身,方才险险躲过沈雪宁的袭击。
就在那人在房间中央站定之时,沈雪宁已翻身下床,紧接着,房门被人撞开,如月,如意,秀兰,秀莲带着大批的侍卫冲进了房间。
沈雪宁清冷的眸底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柳将军,你认为现在你还能杀得了我吗?”
刑场,午时已到,独孤绝挥手将令牌扔到了地上:“斩!”
刽子手拿下了独孤棋脖子上的牌子,举起了手中的大刀,就在他手中大刀快要落到独孤棋脖子上时,众人只觉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只听当,的一声响,刽子手手中的大刀被打落在地,一大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挥剑对上了皇宫侍卫。
百姓们四下逃窜,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仿佛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独孤绝不慌不忙,淡淡询问着:“冷炎,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冷炎上前一步,立于独孤绝身侧,恭敬的回答着:“回王爷,已经全部准备完毕!”
独孤绝淡淡嗯了一声:“那就好!”
皇宫,绫音宫,双拳难敌四手,沈雪宁这边皆是高手,就算那人再怎么厉害,终究还是被沈雪宁的人所抓,五花大绑了起来。
沈雪宁缓步走至那人面前:“柳将军,雪宁真的很佩服你与柳老将军,竟然选择皇宫作为你们的藏身地,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般人会认为,发之后你们定有多远逃多远,绝对不到你们不但没走,还跑到了敌人的眼皮底下,甚至于还和自己的敌人同住一处宫中…
“你又是怎么知道本将会暗藏在皇宫的?”他自认自己的智慧无人能及,根本不可能有人找得到他,可是沈雪宁却准确的说出了他们的藏身之处,这一点儿让他十分费解。
“这个问题是辰王爷最先猜出的,看来他对你们可是十分了解!”沈雪宁清冷的眸底闪着浓浓的戏谑:“如今柳将军的问题雪宁也回答的差不多了,来人,送柳将军去刑场!”今天独孤棋的势力会随他一并归去。
刑场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早已逃干净,营救独孤棋的黑衣人与独孤绝所带的侍卫还在打斗,黑衣人边打边向独孤棋靠近,独孤绝坐在原地未动,冷眼旁观着黑衣人的一举一动。
时间不长,黑衣人凑到了独孤棋身边,正欲带他离去,岂料,独孤绝所带的侍卫们迅速后退,并且,从四面八方涌出了数不清的侍卫,手拿弓箭对准了刑台上的独孤棋等人……
如今,独孤棋与前来营救他的黑衣人就像宰的羔羊一样,自己站到了案板上,此时独孤棋方才明白,他又中了独孤绝的计。
“独孤棋,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今天注定了会是你的死期!”独孤绝语气冰冷的让人如临腊月的冰窖。
独孤棋还是不肯认输:“独孤绝,你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本王已命人去抓沈雪宁,想必她很快就会来此与我们会面!”到时我看你独孤绝还敢不敢轻举妄动。
“独孤棋,你所派之人可是他!”独孤绝话音刚落,几名侍卫押着柳将军走了出来。
“舅舅,你怎么会……”在看到柳将军的刹那间,独孤棋眼底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这怎么可能,他们的计划是那么的天衣无缝,为何如此轻易便被独孤绝看破了……
“棋儿,大局已定,看来我们注定了是失败者!”一名黑衣人扯下了脸上的黑色面巾,赫然便是柳老将军:“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辈人没用了
说着,柳老将军抬头望向独孤绝:“辰王爷,败在你手中,老夫心服口服,老夫别无他求,只希望可以死的有尊严一些!”
“柳老将军请放心,你们死后,本王会将你们后葬!”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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