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君主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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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君主的宠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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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关于呼延迄是否有许多个妃子这个问题,没有要到答案。

来到军营以后,为了尽量不要露出破绽,忙好以后她都是直接回营帐。除非有事,不然她一向是早睡的,为的是第二天能够有很好的精神迎接新的一天。

闭上眼睛,轩辕琅驭离去时的那句轻佻的话就会浮现在耳边,“想不到西祈君主对已经完全属于本太子的女人”,特么的呼延琅驭!南纤影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

顾沫白愤怒地捶了下床铺,没有丝毫睡意的她索性拥着被子坐起身来。

她的爸爸妈妈对她很宽松,虽然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但是堂哥和表哥却很多,也许是有着优良基因的缘故,他们哥哥都很高大帅气。小时候不知道他们有多优秀,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没有过对比,也就不存在好坏的差异。

后来随着各自成长,她也去了别的地方上学,见识了更多的人之后,才发现,她的哥哥们真的是很优秀出色的男人。也因此,她总会不自己觉地拿追求她的男生和哥哥们比较,但可惜,鲜少有比他们还要优异的。即使有,大都也是自命清高,自命不凡,对感情抱着不甚认真的态度。

所以养成了她对感情,对另一半谨慎挑剔的性格,她是感情宁缺毋滥的坚实拥护者。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天醒来,老天爷已经帮她选好了个丈夫。而且那个人,越看越不错的样子…

“顾小兄弟,顾小兄弟,不好了,不好了…”

整个军营,不,应该是整个西祈才是,再也找不到比裴大哥还要年轻又冒失的军统了吧,哎!

坐在床上的顾沫白听出是裴宔的声音,已经脱了外袍的她赶紧从坐在床上把鞋子穿好,恰巧赶在裴宔进来之前把外衣都给穿好。

“怎么了?明知道外面有雨过来伞都不打一下,要是生病了,该…”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快跟我走,迟些恐怕就来不及了。”

神情满是慌张的裴宔不由分说地打断顾沫白的絮絮叨叨,拉着她就往雨中跑去。

“裴…裴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什么东西来不及啊?”顾沫白匆忙地拿了把伞,跟着裴宔跑进雨帘里。

秋末的雨飘在身上有说不出的刺骨,顾沫白冷不防地打了个寒噤,被动地由裴宔拉着她好像往呼延迄的营帐方向跑去。

顾沫白心里腾起不详的预感,该不会是呼延迄出什么事了吧?

这么想着,不由地加快了脚底的速度。

呼延迄拥着被子,背靠在床柱上,瞪着出现在他眼前衣服略湿的顾沫白,还有湿淋淋的裴宔,“该死的…裴宔,你…咳…咳…你大半夜的把她拉到我营帐来做什么?”

顾沫白这些天一直在忙着给患者看病、诊治、煎药,而呼延迄则忙着揪出北胡的细作,同时又要派人盯着北胡那边的动作。两人几乎没有交流碰面的机会。

今晚晚上,算是那日顾沫白被杜太医他们叫过去以后,两人首次碰面。

平日里总是意气风发,骄傲地像只开屏的公孔雀的男人,此刻像只落魄的斗鸡虚弱地靠坐在榻上。心,没来由地抽痛了一下。

天,他不会不会是遭人暗算了或者仇杀了之类的吧?这是顾沫白看见虚弱的呼延迄时,脑海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

“你是不是哪受伤了啊?怎么受的伤?伤得严不严重?”

顾沫白的小手冲动地掀开呼延迄的被子,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要知道他是哪里受伤了,她好对症下药。

然后,在看见被子下呼延迄赤裸的精壮身体之后,顾沫白红着脸,仿佛被锦被烫了手一般,大步地朝后退去,秋眸里满是讶异,“为什么你没穿衣服?!”

“大王穿不穿衣服不重要啊。哎,顾小兄弟,你快给大王诊诊脉吧,我们今天开会大王突然昏倒了…”

“该死的…咳咳…裴宔,给本王闭嘴!”呼延迄恼羞成怒。

生病中的老虎,就是病猫一只,即使他很努力地作出爪牙五爪的样子,威力还是大不如前的。

裴宔递了个担忧的眼神给呼延迄后,还是像老妈子一样地对顾沫白絮叨呼延迄的“不听话”“大王浑身发烫,看样子是发烧了。浑身发烫就把衣服脱了这哪行,这样不是更加剧病情呢么。更何况明天还要启程回京师。”

裴宔在呼延迄凶狠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转为几不可闻的咕咕哝哝。

难道大晚上的,冒着刺骨的冰雨,一路上七上八下地瞎担心,就是为了劝一个任性的君主看病么?

顾沫白的嘴角抽搐。

“裴大哥。”

顾沫白用极甜极甜的声音呼唤道。

“嗯?”

裴宔愣愣地望着此刻灯火下肌肤显得尤为晶莹剔透的顾沫白。

“你叫我来,就是因为我们英明神武的大王,他发烧了,是吧?”

还是甜甜腻腻的口吻,因淋了雨而分外润泽的红唇一张一翕地,格外地诱惑人。

“嗯,是这样没错。”

完全没有任何危机意识的裴宔呆呆地答道。

“是静大哥让你来找我的吧?”

不然以他和呼延迄形影不离的程度,怎么可能放着高烧不退的他不管。

果然,裴宔点点头,“嗯。是呢。大王发烧的事情我们今天才知道,哎。难怪这些日子瞧大王神色不太对劲。军师说你是大王的御用太医,我这才想起你来。我跟你说,你开出的药方呢,尽量别太苦。大王他啊…。”

“裴宔!”

躺在龙床上的男子终于忍无可忍的咆哮出声。

“是,大王,有何吩咐?”

裴宔诚惶诚恐地走至榻前。

“本王身子好得好。你…咳…你们都给本王退下…咳咳”。呼延迄激动地想要下床赶人。

平日里威严十足的声音此刻有些许沙哑。

顾沫白可没忘了他现在是个病人,赶紧走至床边扶呼延迄躺好。顾沫白转身对裴宔道:“行了,裴大哥。大王就教给我吧。我保证明日给你们个活蹦乱跳的大王。你先下去歇息吧。这里有我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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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我喜欢你

每个成熟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这句话在呼延迄的身上得到很好的体现。

想起裴大哥临走前说的,圣上怕苦,所以你开药时最好别开太苦的药方!

天,呼延迄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啊?外表上看过去那么剽悍的一个人,结果咧,上次帮他散开淤血时,怕痛,这回是怕苦,连药都不肯喝!郁闷!

“把药喝了!”

顾沫白端来将士刚熬好的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坐到呼延迄的床沿,命令他把嘴张开。

“不喝!”呼延迄像个别扭的小男孩,极其嫌弃地把头撇到一边,拒绝喝下所谓的苦口良药。

“我再说一遍,把药喝了!”

顾沫白加重了语气。

“本王也再说一遍,坚决不喝!你快给本王滚,滚 ̄ ̄ ̄咳咳 ̄ ̄ ̄”

顾沫白不受其坏脾气的影响,只是稍稍将药汁拿远了些,认真地进行“劝说”工作。

“你知不知道不是感冒加风寒?连扁桃体都发炎了。如果不及时治好,容易诱发如慢性肾炎、关节炎、风湿性心脏病等疾病的,你晓不晓得!”

以前她实习时,病人不配合她的治疗,她就是这么“吓唬”病人的,大都病人为了以后少受点罪都会乖乖地听从她的嘱咐。

但显然,她的这一套对呼延迄这个固执的病人不太管用。

“死不了,你不知道本王是妖孽之子么?刀枪不入,火烧不坏,区区的高烧能…。能耐得了本王…。嗯 ̄ ̄ ̄咳咳 ̄ ̄ ̄”

呼延迄剧烈的咳嗽起来,火瞳射向“大胆包天”的顾沫白。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呼延迄狼狈地抬起脸来,“你,你该死的!竟敢,竟敢!你想弑君么?”

居然乘他说话一时不察地强行灌下药汁!

还诓骗他,什么扁桃体,什么风湿性心脏病,他西祈才没有这种病状!

“说什么傻话。”

满意地瞧见碗里的药汁已然灌了大半,顾沫白从袖子里掏出一条上回溜出军营时买回来的绣帕,动作轻柔地替呼延迄擦拭嘴角的药渣,不无心疼的抚上他俊逸的脸颊。

被人当做一个异类,心情该有多孤单和挫败她是知道的。

就好像在大学里时,大家都忙着恋爱、挥霍日子,她却忙着进修、忙着实习。在室友和同学们的眼里,她也是个异类,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她再理解不过。

即使旁人听不出来,但她听出来来了他话语里的受伤。谁说的?嘴硬的人都有一颗最脆弱的心。这个男人不脆弱,只是也没有到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固若金汤罢了。

“你在做什么?”何时有女人对他如此温柔细心过?

呼延迄扣住顾沫白擦拭的手腕,用力一拉,她便隔着锦被,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胸前。他被子下,可是什么都没穿呢。

顾沫白红着脸,吞咽着口水,呐呐地想。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扣住她手腕的那只手改为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犀利地看向她,“你有何目的?”

北胡太子公然来他西祈要人,若然她和北胡太子之间没有一点纠葛,人家断然不会找人门来。这女的却在今夜对他这般温柔,莫不是这就是她对男人的手段?对谁都这么曲意迎合?

顾沫白假装听不懂呼延迄是什么意思,事实上她也的确不太懂,她比较关心的是,“哎,你别把手伸出来啊!等一下又着凉就不好了。”

她用另一只活动自由的手替他把锦被盖好,递了个白眼给他,“若我有什么目的的话,那就是希望你的病快快的好,最好明天就能趾高气扬,作威作福。”

“胡说,谁趾高气扬,作威作福,本王 ̄ ̄”

“呼延迄。”

她忽然出声叫他的名字。

“该死的,都说了,不准直呼本王的名…。”

她的双手捧着他微怒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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