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他究竟爱上了一个怎样妖孽的女人!
想到这,夜寒逸脸上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璃儿,明护卫走了,而那日他过来见了我一面!”
凤陌璃猛然抬头:“什么?”
夜寒逸便将那日明末凡来见他一事一一向凤陌璃道来,最后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明护卫,他用情很深啊!”
“他很傻!”原来,明儿是为了自己才离开,他终究还是放不开的啊,而自己终究还是欠了他的!
夜寒逸不由的抱紧了凤陌璃,喃喃道:“璃儿,你可知道,为了你,哪怕覆灭整个天下,与整个天下为敌,都是幸福的!”
凤陌璃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上夜寒逸被山风吹的有些发凉的脸颊,道:“我过段时间要离开一段时间!我不放心,而且,有些事情,有些人,也到了要解决的时候了!”
夜寒逸脚步一顿:“让我陪你,可好?”
而公主府中,琉璃公主将自家女儿奚梦灵安慰了一番便坐在房中等自己的驸马归来!
奚木松最近脸上虽然难掩疲惫,但是心情却很好,次日中午,奚木松从幕僚那边回来回到家,看到坐在床上正在等桌子边等待自己用早餐的妻子,奚木松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愧疚,走上前拥住仍旧风韵犹存的琉璃公主道:“怎么还不吃饭?”
虽说夜琉璃贵为公主,但是当年,二人也算是自由恋爱,二人均是郎有情妾有意,虽然琉璃公主在外名声剽悍,但是在奚木松面前却是柔情似水,虽然有时候难免有些霸道,但是优点却是占多数的!
琉璃公主将奚木松脸上的那一抹愧疚瞧在眼里,随即又看到奚木松那一脸的疲惫之意,顿时,不由的在心底庆幸今日将那处鬼地方送给凤陌璃去祸害她的做法!
“我在等你”琉璃公主轻声道!
而琉璃公主这一出声,却是让奚木松的眉眼都皱了起来,挑眉道:“公主,你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夫妻将近十八载,一个屋檐下,奚木松对夜琉璃可是了解的一清二楚,而她今日的表现,很显然,她有事情瞒着自己!
琉璃公主听奚木松这般一问,愣了一愣,眼底有一瞬间的慌乱,不过,很快却掩饰住,轻笑的摇摇头,对奚木松道:“没,没什么,我说我只是在等你回来,驸马你多想了!”说罢便偷偷的看奚木松的反应!
奚木松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对琉璃公主道:“不,琉璃,你肯定有事情瞒着我,我听说你今日去了寒王府,可是发生了何事?”
奚木松直接亲昵的唤琉璃公主的名字,眼神却是充满了审视!
被奚木松这么一逼问,琉璃公主也就将今日所发生的事直接跟奚木松交待了出来,连将西郊农场的地契送给凤陌璃都没有隐瞒!
琉璃公主说完,奚木松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怒不可遏,一只手颤抖的指着琉璃公主,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你……”
琉璃公主瞧着奚木松这般反应,不悦了,亦是倔强的站起来道:“你做何这般反应,我这样做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你,你看你这段时间都成什么样子了,疲惫不堪,眼睛无神,我若是还不采取行动,你的整个人都将被勾去!”琉璃公主对那神鬼之说深以为然!
奚木松听着琉璃公主那不思悔改的话,气的胸膛起伏道:“你……糊涂,当真是糊涂啊!”
琉璃公主脸色一变却仍旧强硬道:“你若不是被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迷住,为何多日晚上都对我亲热都漫不经心,还这般疲劳,又为何没日没夜的泡在西郊农庄的那屋子里?”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神神鬼鬼,你……唉,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做了什么蠢事?”奚木松一只手无力的垂下,神情更是疲惫了几分,眼中亦是难掩失望!
琉璃公主瞧着奚木松这般模样,心中也有了些忐忑,试探性的问道:“难道我今日做错了么?那凤陌璃是骗我的?可是即便这样又如何,那处农庄送出去便送出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了琉璃公主这般无所谓的话,奚木松原本稍稍平复的胸膛瞬间再次气的几番起伏:“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竟然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母后,你邵皇弟,安侯爷还有我对那里继承了多大的期望,你知不知道我们图谋了多久,眼看着如今即将成事,你竟然……”
琉璃公主听奚木松竟然扯出了这么多的人,不由的心下大骇:“怎么会,不过是处农庄罢了,怎会……”
奚木松瞧着琉璃公主这般模样,再想到她公主的身份,却也不好再说什么,随即又想到另外一个关键人物,眼光陡然一亮,对琉璃公主道:“公主,你现在赶快派人去将寒王府,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势必都要将那处地契给换回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琉璃公主一听,连忙点点头,忙不跌失道:“对对对,还可以要回来的,一定可以的!”说罢便吩咐婢女翠浓前去寒王府!
约莫四五盏茶的功夫,翠浓回到公主府,瞧见公主跟驸马一脸期待的神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沮丧道:“两位主子,翠浓无能!”
说罢,翠浓便将一路上碰到的情况汇报给琉璃公主与奚木松!
“什么,你说什么?那里……那里竟然是……”琉璃公主听了翠浓的话,惊呼出声,更是忍不住跑下来,双手掐住翠浓的肩膀,不敢置信道!
翠浓忍着痛,确认的点点头!
琉璃公主踉跄的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那里竟然是一处金矿,为何会这样,为何不早点跟我说,为何那凤陌璃会知道?”
即便琉璃公主再如何的没脑子,但是她却多少知道一点这些年来自己的丈夫与皇弟们在图谋的事情,如今,她更是知道那处金矿对于他们所图之事的重要性!
奚木松这时候却是突然平静下来:“凤陌璃?”
“翠浓,你是说现在长安城大街小巷都知道都在评论公主送凤陌璃地契一事,而凤陌璃今日更是将地契转送给朝廷,并将西郊含有金矿一事公布出来!”
翠浓朝奚木松点点头!
奚木松眼神变的幽沉,嘴角勾起一抹危险阴森的笑:“夜寒逸的女人,果真不是个简单的啊……”
听到奚木松说出这话,琉璃公主也被点醒,这一切都是凤陌璃策划的,她先是从自己的手上诳走地契,然后迅速传播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让她不得不吃了这个哑巴亏,还没有地方去找麻烦,让自己成为长安城的一大笑谈!
想到凤陌璃,琉璃公主不由的咬牙切齿,愤恨道:“凤陌璃,我要杀了她!”
奚木松脸色一变,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深沉:“你这几日好好的在府内呆着,不要出去晃荡,更不要再出去惹麻烦,你不是凤陌璃的对手,省得平白出去丢人现眼!”
说罢便毫不留情转身离去!
琉璃公主被奚木松这般一吼,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随即意识到奚木松要走,赶紧从地上站起来,拉住奚木松道:“你要去哪?你竟然敢这般跟我说话?”
奚木松不耐烦的甩开琉璃公主的手,冷冷道:“我估摸着你邵皇弟,安侯爷,还有你母后现在第一个想见的人肯定是我,若是你想,大可以跟着我一起去!”
听到奚木松这么一说,琉璃公主面色惊恐,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来!
邵王长安城别院内,三人席桌而坐,奚木松将地契一事详细的说了出来,一名年过六旬的老者,满脸带着不容小觑的精明,此刻他听完奚木松的叙述,忍不住一拍桌子,满面阴狠道:“这凤陌璃,留不得!”
老者乃是安侯府现任侯爷,当今安太后的兄长!
安侯爷说完,便将目光望向坐在主坐上沉默不语的邵王!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邵王亦是一脸阴沉的开口道!
“那我们的计划……”奚木松试探性的问道!
“暂时先放在那里,姐夫,我听说梦灵与云家二少云子墨情投意合,不知可有此事?”邵王淡淡问道!
奚木松不知自己的这个深不可测的小舅子为何会有这么一问,不过还是点头道:“不错,云侯府现在也不容小觑,我想……”
奚木松还想说什么,却是被邵王一口打断:“我还听说那凤陌璃以前钟情于云子墨,长安城内更是无人不知?”
奚木松错愕的抬起头望向邵王!
邵王却是接着意味深长道:“姐夫啊,皇姐那里还得由姐夫去安慰安慰啊,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皇姐也是不知情的,另外,等梦灵好了,便让皇姐带她一起去见见凤陌璃吧,毕竟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还有,舅舅,秀儿那丫头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是不是不应该就这般算了,毕竟秀儿再如何说,也在寒王府住了那么久,女子的闺誉还是很重要的!”邵王转头对安侯爷莫名道!
而奚木松与安侯爷听了邵王这般前后不答的话,二人的原本有些颓唐的双眼却是陡然一亮!
这日,凤陌璃坐在马车上,方才才从西郊的农庄回来!
“小姐小姐,我好像看到陌彤小姐了!还有……还有……”紫衣原本有些惊喜的叫唤着凤陌璃,紫衣知道那日自己被打是陌彤小姐给自己送的疗伤药,再加上自家小姐对凤陌彤也很是有好感,所以自己对陌彤小姐也亦是亲切,所以见到凤陌彤也很是高兴,可是待见到另外一个人却是脸色一变!
凤陌璃随着紫衣所指的地方透过马车窗帘,看到凤陌彤正与一名男子在那里拉扯着,似乎发生了一些挣执,待到看清那个男子的面容,凤陌璃眼中有一闪而逝的阴嗜,那男子竟然是那日被自己狠狠的教训了一番的云子墨!
凤陌彤此刻一脸焦急的双眼有些恳切的求着云子墨:“云公子,求您跟云侯爷说一声,让侯爷出面将大公子保释出来吧,我相信,大公子不会做出那等事的!”
今日,凤陌彤无意中听下人说起云风祁竟然被牵扯进了一桩命案,并且人证物证俱全,已经被关押进了大理寺,听到这个消息,凤陌彤顿时惊慌,跑到书房去问凤浩然,凤浩然听后当即让人将她关了起来,并命令以后不准跟云风祁往来,而凤陌彤心底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