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是来到了过去的关系,但是根本不是这马事嘛。什么啊,既然如此就别那么说啊'
一边自言自语着,拉格纳右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对于久违的明确感觉,浮起了深深的笑容。
这样的话,就算黑之兽做对手说不定也能做些什么。
拉格纳抬眼看向眼前的暗之块。看也看不清。
那些一个就能将拉格纳压扁的头,全都架好身子一般缓缓摇晃着。
'我直到最后也要作为人,作为人类而战。你怎么样?'
拉格纳这次头也没回就这么问。
光义大大地深呼吸一次,再次架好了爪与刀。
'的确跟你说的一样,已经没法后退了'
没办法将恐惧都挥去。但是光义心中埋好了觉悟。拉格纳是单身,本体一个人面对着的。在这之前,决不能光顾自己害怕。
'好。那么光义,我冲进着家伙里面以后你就直接逃走'
'啥!?别胡说八道,我!'
但是拉格纳压下光义的话似的说着。
'你就得活下去不可'
这声音完全地沉重,真挚。光义下意识地咽下了反驳的话。
本来,光义想说的话比山还多。不能在敌人眼前逃跑什么的,等等。你想要干什么,等等约好了回到塞利卡身边的吧,等等。
但是这些都没法开口,因为亲身感到了拉格纳身上蕴藏的决意。
相对地,光义再次站到了拉格纳身旁,问道。
'给我听听你的名字'
'哈?早就报过名了吧'
'不是找回记忆了嘛?我想知道的,是你真正的名字'
拉格纳苦笑起来。对光义报的名字'拉格纳'并不是假名。而且对于拉格纳来说,表示自己所属的家名都没有。
所以,能回答询问的只有这个。
'布拉德艾奇。拉格纳=扎=布拉德艾奇'
'我记住了'
满足似的点点头,光义一瞬间看起来在笑。
'好了,上吧!'
'残滓交给我了'
听到了光义那可靠的话,拉格纳拖着剑一般架在下段疾驰而出。
一条直线,冲向黑之兽。
挡在去路上的小块黑雾,被左右翻飞的光义疾风一般斩烈散去了。
好厉害。没办法不输。
'第六六六拘束机关解放!'
咏唱起刻在了脑中,身体上的句子,卷在拉格纳右手上的绷带一口气弹飞了。出现的并不是人的手臂。而是如同黑暗凝结所作成一般,不祥而漆黑的大手。
见到这的光义,也一瞬间胆怯一般动作僵硬起来。
不管这些只是跑,漆黑的手臂摆好架势。
'次元干涉虚数方阵展开!'
响应着语言,拉格纳的手上布满了无数红筋。感觉到了击溃一切的巨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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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之魔道书》启动!'
位于手背上的圆球,一瞬间闪耀起来。《苍》觉醒了。指尖摇荡着蓝光改变了形状。
位于眼前的巨大恐怖的暗之块。无数之首一起向拉格纳扑来。
下意识笑了起来。
'来吧你这破布混蛋!!'
发自心底的大喊,拉格纳猛踏大地,切开了吹起来的雾,冲向了黑之兽。
听到了光义喊着名字的叫声。
茧那微寒的热气渐行渐远。
赤红的火焰色也是。
一切都被黑影侵食殆尽。
黑之兽以无数的镰首如同波涛一般扬起,然后一齐将拉格纳吞了进去。
黑夜复明,迎来朝阳。
自早晨度过白昼,再次入夜。
再迎来夜明,又流过一日,夜。
塞利卡被敲门的轻声惊动,弹起来似的站起身子。
敲门的人是樊克汗。
这里是蕾洁尔=阿鲁卡多作为新当主的阿鲁卡多家之城。
听了樊克汗的通知,塞利卡的表情绽开了,接着暗淡下来,跑向走廊。
跑下长长的楼梯,跑进了一楼,最靠近玄关的应接间。
'哈啊哈啊,哈光义,先生'
樊克汗通知塞利卡的是,光义归来了。
坐在应接间的豪华沙发上的光义满身疮痍,身上到处都是干掉的血迹将柔软的毛发凝结到一起。连长长的尾巴都受伤了。
塞利卡之后,奈因与托莉尼蒂也感到了。一看到光义,两人也对这状态睁大了眼睛。
让人感觉连起身的体力都没有。即使如此光义也一脸毅然的表情面向正面,没有一丝歪斜地坐着。
是绝不倒下吗,是不会因安心而放松吗,还是在自律吗,总之太好了。
他的怀中抱着大剑。
作为剑有着很有特征的宽幅刀身拉格纳的剑。
塞利卡慌忙来到光义身旁,施展治愈魔法。但是愈合的伤都是些小伤。只是在归来的最后,擦伤与划伤而已。
'抱歉'
唐突地,光义说到。
不堪忍受般声音颤抖着。将这些全部咬碎似的,光义绞出低沉的声音。
'拉格纳,冲向了黑之兽。无数蛇首一样的头,一齐咬了过去吞了下去黑之兽的活动停了下来。接着,与拉格纳一起,消失掉了'
断断续续地,光义一边寻找着词汇一边说着。
'之后就是这个'
笨拙地动起手腕,将紧紧抱着的剑递给了塞利卡。
剑上沾着黑乎乎的斑斑点点,这是黑之兽的血还是拉格纳的血,又或者是别的东西谁也不清楚。
'抱歉只能,带着这个回来了'
'没'
对着光义撕心裂肺般的谢罪,塞利卡摇了摇头。
'你能回来我很高兴了谢谢你,光义先生'
带着慈祥的微笑,擦拭光义润湿的眼角,塞利卡双手慈爱地抱住了接过来的剑。
终章
自那时为界,黑之兽忽然消失了踪影。
这期间刚好为一年间,人类在这期间整理好了崩坏的生活,同时为了黑之兽再一次出现而确立了大量新技术。
其中最为伟大的东西是'术式'
魔道协会所属名为奈因的少女将魔术广为传播,她的辛劳浸透了让能使更多的人掌握的改良般魔术,术式
黑之兽活动停止一年后,再次现于世间。
但是拥有了术式的人类初次成功击退黑之兽。
接着二一一〇年。
六名战士将黑之兽消灭了。
黑之兽消灭数年之后。
世界取回了那每年,每日,和平时期的姿态。枯萎的草木生出嫩芽。干涸的河流微微染上了雨滴。
湛蓝的天空,白亮的阳光。被今朝降的小雨染湿,森林中的树木闪耀着光彩。
离这闪耀在阳光下的森林不远,坐落着一轩小教堂。
伫立在平缓小路前的那样子就像是隐居一般,看起来也像是童话的一幕。
从那教会的后方,一位少女抱着装在笼子里的换洗衣物走了出来。
非常接近湿润大地的茶色头发,同色的大眼睛。头发高高地系成单马尾。从白与黑的单调服装来看,能看出她就是在这个教堂劳动的修女。
在前庭作好的晾衣杆上铺开白衬衫晾干。
晴朗的天气令心情舒畅,自然表情也明朗起来。
'塞利卡——!'
忽然,从通达教堂的小路那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塞利卡迅速整理好衬衫,奔向教堂的正面。
等在那里的是一点没变的美丽姐姐奈因和,最近成为了塞利卡的义兄的兽人光义。
'你啊,知道姐姐要来拜访还洗衣服?'
奈因只是呼唤在庭或者说正面玄关的背面看不见的塞利卡,但是仿佛看到了那边一样以呆然的声音说着。
其身旁的光义,则是开朗的笑起来。负伤的右眼覆盖着刀锷模样的眼带。
'怎么说看起来也是在这教会住的好好的呢。最开始的时候,还担心如此偏僻的场所没问题吗呢'
'嗯,走到森林里就意外地能采集到果物,而且这周围也什么都没有,种一些粮食也觉得不错'
远离首都,离最近的村子也得走相当时间的这里,怎么说也不是适合建立教堂的场所。
可是这里是特别的场所。
数年前,现在好像称为'六英雄'的六名战士,在此打倒了黑之兽。
于是在这片迹地,塞利卡在姐姐与光义的帮助下建造了小教堂。
'呐。在这里一直等下去什么的,不是没有吗?'
一边眺望着这让人想象不出是黑之兽讨伐之地的风景,奈因一边轻快地说着。
黑之兽被消灭之后,这片土地如同谎言一般为绿茵所恩惠。
经过奈因的亲友托莉尼蒂调查,是由黑之兽所形成的高浓度魔素的影响导致的。
对于多数人来讲都很阴森而不会靠近,拜其所赐将这片土地周围的森林也弄到手了。
对于姐姐的询问,塞利卡笑着摇了摇头。
'并没有什么义务感哟。我就是想要这样,仅仅如此'
'可是,多追求些普通的幸福嘛。就任魔道士什么的,结婚什么的'
'嗯—,要考虑的真多呢'
凉爽的风吹过。塞利卡向着风上的那边投去视线。多么让人心情舒畅的好天气。
'果然我,想要等着。因为约定过了'
一直,等到回来。
几年后也好。几十年后也好。
'想再一次,与拉格纳相见'
因此不可思议地,有着会再一次想见的预感。这莫非,是在无法预见的遥远将来的事也说不定。
那个时候,要把洗得干干净净的大剑与红夹克还给他。因为拉格纳说过,要拿回来。
'不辛苦吗?'
光义的声音如同和风一般带着柔和的认真味道。
询问的声色,渗透着没把塞利卡所等待的人带回来的责任感。但是将其拭去一般,塞利卡带上了发自心底的幸福笑容。
这种回答,多少次了呢。
无论多少次也一直没有改变意见,一直是毫无谎言的笑容,对于妹妹那将等待称为'幸福'的性格,奈因与光义相视苦笑起来。
'嘛,好了。今天是有事相谈的'
双手叉腰,没办法似的摇着头的奈因冒出一句。
塞利卡的表情明亮起来。
'啊,这样啊。那要商量什么?'
对着问题,奈因恶作剧一般微微一笑。同时光义看起来则是害起羞来。
'实际上,我们的结婚典礼,想在这里举行'
'诶!?这,这里!?可以吗!?'
一边双目圆睁塞利卡的脸颊上染上了高扬之色。
奈因呵呵地笑了起来。
'那当然。说回来,是这边在请求嘛'
'啊哈哈,是啊。那么赶紧,商量准备事宜吧'
'请多费心了'
对着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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