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喊顿时让阿真火气上来了,大掌一挥立即朝还叫嚣的辽国皇子甩了一大巴掌。
啪的一声,辽国太子猥琐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个火红的掌印,嘴角溢出血来。含着嘴里的浓血口齿不清的喊道:“你敢打我,父皇不会放过你们大周的。”
阿真见这辽国皇子竟然还敢这么嚣张。沉着脸大喊:“来人,把他给本司马拖出去砍了。”
“是。”瞬间两营兵走上前来满脸横肉拖着这辽国皇子就往堂外拽去。
辽国皇子见大周这大司马竟然毫无惧怕,一颗心瞬间掉到谷底。苍白着脸喃喃语不出来。
“大司马不可,不可啊。”御史大夫之子见这三皇子快被大司马拖出去砍了,冷汗淋漓哭喊扑倒在阿真脚旁,不停的磕头求饶道:“大司马不能砍,不能砍啊。”
“混帐的东西,为何不能砍了。”阿真大喝,一脚踢开抱住他脚的御史大夫之子。
“皇上命父亲要好生招待,砍了皇上问起谁也担待不了啊。”御史大夫之子被他踢开后,瞬间又爬上来,紧紧抱着阿真腿裸大声呼喊。
辽国三皇子见这御史大夫的儿子如此说,心里一定,紧抿着嘴一副嚣张之极模样。
阿真见状笑在心里,板起脸大喝:“一切由本司马承担,来人拖出去砍了。”
这一喊不仅仅是御史大夫的儿子愣住了,连这辽国皇子也不敢相信,这大周竟然还有不怕皇上的。更见这大周的大司马黑着脸一副不砍他不罢休的样子,顿时也吓的汗水如瀑布一样流个不停。
“还愣着干什么,拖出去砍了。”阿真见堂内所有人都愣了。一声暴喝,众人心一颤眼皮一跳,营兵不敢再担搁拽着辽国皇子就往外面拖了出去。
“等……等等。”辽国三皇子眼看就要被拖出堂外了,恐惧的大喊道。
阿真听了大喝:“不用等,马上拖出去砍了,提着他的脑袋来见我。”
这一喊堂内所有人都知道这大司马就是个连皇上都不惧怕的主,三魂七魄早被吓的飞远了。
“饶命,大司马饶命,饶命啊。”辽国皇了嚣张样全没了,终于挣扎哭喊求饶了。
“哈哈哈哈……”阿真听见他的求饶声后,仰天长笑。这一笑行刑的营兵终于停下脚步了。
笑完阿真转过身子,凶狠的眼睛瞪着这辽国皇子皮笑肉不笑的问:“你说什么?”
辽国皇子被营兵一放,魂魄无归的卟通一声跌倒在地后就听大周这位大司马发问,瞬间一咕噜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求饶。
“你们辽国人不是都很有骨气吗?怎么就出现你这软骨头呢?既然你求我,本司马就饶你一命。”阿真阴着脸缓缓瞪着他。
辽国皇子听他说饶了他了,哭泣中不停磕头道谢。
“记住,如果再被本司马发现你敢在我大周境内胡作非为,本司马便把你做成*人棍。”说后还蹲下身子阴沉的向他问道:“知道什么是人棍吗?”
辽国皇子吓的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不敢言语:“谅你也不知道,这人棍是本司马发明的,就是把身上所有凸出来多余的东西全都割干净了,鼻子、耳朵、手臂、跨下。然后扔进油里制成火把。懂了吗?”
这一说顿时吓的堂内众人脸色苍白,传闻大司马杀人不眨眼万也没想到手段竟如此的凶残。顿时一群人吓的胃不停的抽筋。
“,小……小人绝……绝对不敢……敢。”辽国皇子吓大气不敢喘,这大周大司马比他们辽国的维土尔族人还要凶残。他招惹不起,招惹不起啊。
“滚……”阿真站起来,抬起脚朝他屁股一踢喝道。
顿时辽国太子连滚带爬逃出这伊兆府,发誓以后绝对不敢在大周里嚣张了。
“好了,御史大夫的儿子,咱们也该来算算帐了。”恐吓完这辽国皇子,阿真转过身子朝御史大夫之儿说道。
顿时吓的他不停磕头求饶,这大司马连辽国皇子都要砍,他小小的御史大夫的儿子,身无官职哪里惹得起啊。
“你刚才不是非要打本司马吗?怎么?现在不打了?”阿真阴沉着脸问道。
“小人不敢,不敢,大司马饶命,饶命啊。”御史大夫儿子听他这一问,磕的脑袋直响。
“来人备纸笔。”阿真喊完后朝跪倒在地的伊兆京府里的师爷点了点道:“起来,给本司马记着。”
“。”师爷抖着手接过营兵捧的笔默,手指禁不住的发抖。
“我御史大夫之子,今上书起誓,以后绝不欺男霸女,胡作非为,横行霸市,欺压良民。从今以后我御史大夫之子宣誓,从今日起必善待百姓,待百姓如亲生兄弟。如有违背誓言,愿让大司马制成*人棍。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宣誓。”
阿真一念完后,师爷颤抖着手捧着这一张誓纸,躬着身递了过来。
“画押吧。”阿真指了指跪倒在地的御史大夫之子。
御史大夫之子不敢违抗的按下手印。阿真才点了点头满意的收了这份誓纸说道:“你可以走了。”
说完御史大夫的儿子,吓的屁滚尿流的爬出堂外,他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把这两副枷锁给我戴到这两个混帐的脖子上。”处理完御史大夫儿子的事后,阿真转过身朝伊府大老爷和捕头怒吼。
“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两人磕的脑袋直响。
卡嚓……
一声落锁声响起,求饶的两人瞬间被营兵拷上枷锁。
“混帐的东西还敢求饶,一个不问原由就落锁抓人。另一个不审就动大刑。见高者拜见低就踩,如何能饶了你们。”阿真大怒喊道:“右将军把这两人给我拉回营中关押着。”
“是”耿精魂抱拳一应,瞬间两人就被士兵拖了出去,嘴里还求饶不止。
终于把所有的事解决完了,阿真呼出一口气向耿精魂抱拳道:“右将军辛苦你了,你们也回去吧。”
一番处理下来,阿真威喝恐吓,耿精魂对高傲的辽国皇子早不顺眼了,这大司马为他重重出了口气,对他更是钦佩不已,抱拳威严回道:“末将遵命。”
“走。”耿精魂大手一挥,瞬间二万营兵押着伊兆京和捕头就向校场营寨退去。
“芸儿,我们也走吧。”阿真望了望堂内的众衙役们向芊芸说道。
“是,夫君。”芊芸柔柔一应,两人跨出堂门走了出去,直到走出老远伊府内的衙役们才敢起身,一屁股跌倒在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个恶煞终于走了。
这一趟夜市之游还真是精彩叠起,两人返回大司马府内。芊芸就好奇的发问了:“夫君,如果辽国皇子不求饶,你会不会真的砍了他?”
“当然砍了。一言既出四马难追呀。”阿真点了点头,瞧这芸儿问的是什么话。
阿真这一答芊芸愣住了,为这辽国皇子捏了一把汗问道:“那皇上那边要怎么交待?”
“就这样交待啊,还能怎么交待?芸儿你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呢?”阿真一副你脑子秀逗的样子,不怀好意捉弄道。
“讨厌”芊芸见夫君竟然调侃她,脸一羞红,“那砍了辽国皇子,辽国皇帝必不会善罢甘休。”
“嘿嘿嘿……”阿真听芊芸这一说,嘿嘿的笑了,大手揉了揉她的秀发道:“就算辽国皇帝愿意善罢甘体,我们大周皇帝也不会愿意的。”
“怎么呢?难道我们大周要和辽国开战了吗?”芊芸听他这一说瞪大水眼好奇的问道。
“这可是机密喔,夫君就告诉我的宝贝芸儿吧,大周过不了多久就要和辽国开打了。”阿真喃喃的说道,早有许多人知道了,还机密咧。
芊芸见她夫君竟然连朝庭如果机密之事都告诉她,顿时觉的自己倍受夫君怜爱。感动不已,紧紧把小脑袋靠在他胸前道:“夫君待芸儿如此之好,芸儿好幸福。”
阿真翻了个白眼,女人就是这种动物,不过软玉娇躯自己靠过来哪里有不亨受的道理的,大手一拦马上把芊芸搂在怀中。
夜已深邃搂着芊芸的阿真动了动,“芸儿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这一说顿时令芊芸想起来他明天还要早朝,顿时惊慌的跳离他的身子道:“芸儿帮夫君宽衣。”
“好好好,夫君也帮你宽衣。”你宽我的,我宽你的,大家一起都来宽宽衣。
“夫君,别闹了,你明天还要早朝呢。”芊芸脸一红羞怯的埋怨了他一眼。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终于脱的只剩亵衣亵裤了,阿真一把扒开自己的亵衣,他习惯裸睡。
芊芸见到他裸露的胸堂脸一羞低喃道:“小心着凉了。”
阿真*笑的拥着芊芸的细臂朝暖床走了去,他现在可是浑身发热。发烧还差不多,还着凉咧。
“夫君,你明天还要早朝呢。”刚躺在床上,阿真那不规矩的大掌掀开芊芸的亵衣就伸了进去,隔着肚兜抚摸着她那很有手感的浑圆。
“芸儿认真点,别管早朝了。”阿真一翻身压在芸儿那柔软的身子啃咬着她白嫩脖颈,下巴挑开她身着粉红的肚兜,大嘴含上她那两颗早已为他怒盛的*。
“啊……夫,可可是……早朝。”迷乱的芸儿还依然惦记得他的早朝。
阿真见状,一只手伸进她的亵裙里,逗弄芸儿为他绽放的花蕊,用燃情催眠的语气低语道:“宝贝,忘了那该死的早朝。”
“啊…,嗯……”弓起身子的芊芸,随着他带有魔力的手指头,果然马上很快的忘了早朝的事,陷进迷离的深渊里。
五更不到,府内的众仆奴婢女早早就醒来,婢女们早早就在外面等候着,可见芸夫人房内依然毫无动静,不由的也一阵着急。大司马要起来淑洗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芸夫人,芸夫人……”一群婢女在外面低声呼喊着,不敢进房,怕见了不该见的东西。
众人一阵呼喊,依然没把床上筋皮力尽的两人叫醒。总管老爷爷也不免着急了起来,早朝可担误不得啊。
“总管,不然奴婢去请婉夫人来吧。”一位婢女机灵的出主意。
这主意一出,顿时赢来一片赞好。
“快快,快去请婉夫人来。”老总管激动的催促着,这时辰一秒都不能担搁呀。
不一会儿,一溜烟跑去请婉儿的那位丫环果然搀夫着大腹便便的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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