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几个小丫环就端着酒菜一个接一个的进来。看这些丫头年纪都不大,就十六、七岁的样子。温顺地一个接一接跪倒在地摆放着酒菜。白析水嫩的小手让人忍不住都想摸一把。阿真脸厚比城墙还要厚,心还没想摸时,大手老早就摸了过去。紧紧抓住一个长的标致丫环的小嫩手,抚摸了起来。惹的那小丫环娇羞连连,也挣扎连连。奈何纤细的手婉怎么敌得过阿真的大掌。
“公子,公子。姐姐们马上就来了,请放了奴婢吧。”小丫环低低羞喃,泪在眼眶打转。
然而阿真双耳自动把小丫环的话给屏蔽了。
“风扬啊,我可是第一次来青楼,你可要教教我怎么玩才行呀。”阿真对着柳风扬说道。
柳风扬一翻白眼,你现在不是在玩了,还须要我教你怎么玩。
“那个,真哥。也不须要什么手艺,就一阵乱摸就行,哪里摸舒服了,你就往哪里摸。”
“哇!这么简便。可不可以摸大腿?”阿真惊问。
“可以”柳风扬点点头。
“那摸胸部呢?”话一出,被抓的那小丫环脸一红,继续挣扎着。
“可以“柳风扬继续点头。
“那摸*呢?”阿真话刚讲完。柳风扬卟的一声,把刚喝下去的酒全喷出来了。
“这……这我倒没试过,真哥等一下可以试试。”说完还特意指了指那小丫头。
小丫头顿时吓的泪彪出来了。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咦!怎么有个小姑娘呢?”阿真惊问,手却还紧紧把人家给抓住。
柳风扬白眼一翻:“不就是你紧抓着她不放吗?”
他话一说完,阿真往自己手上看,确实是他一只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腕,另一只手还不停的在上面抚摸着。
这一惊可不小,他赶紧放开手:“那个,嘿。小姑娘,不好意思。这双手不听话,回头我好好骂骂它。你别哭了。”
阿真大手一放,小姑娘就捂着嘴,一刻也不敢停留,哭跑了出去。
柳风扬顿时一阵佩服加赞叹。见过睁眼说瞎话的,却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这瞎话说的那么有富有艺术。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的姑娘们一个接一个踩着金莲走了过来。见了两位俊朗的公子,脸都泛红,眼角带媚,嘴角带情。来来来……柳风扬向那些姑娘们招了招手。
一会儿就见柳风扬那小子左抱一个,右抱一个,腿上还坐着两个。只差脖子上没挂着一个,不然就把他给填满了。
“公子,奴家来伺候你吧。”四个妖艳的姐儿向阿真福了福身狐媚着就向他走了过来。
“停……”阿真大喊,直直的盯着她们脸上看。
那些姑娘们站住了,一愣,不明所已。
“公子,怎么呢?”带头的姑娘微笑着询问着他。
“停停停……别笑。”阿真大喊。
“怎么?”姑娘们一头雾水的你望我,我望你。
“你们这一笑,脸上的那些粉全都抖了下来了。”说着阿真还比了个粉抖下来的动作。
顿时惹的一群姐儿们娇羞连连。
“回去把那厚粉擦了再来吧。”阿真挥了挥手。姐儿们顿时又羞又恼,跺着脚一个接一个走了出去。
“哇……真哥,不是这么挑剔吧。”柳风扬斜着眼惊呼的说。
“是呀是呀,这位公子,那几个都是我们坊里的红牌呢。”柳风扬抱在怀里的姑娘也加入劝说。
“胡说,刚才我就看到一个极品。那些怎么会是红牌呢?”阿真大叫。
“真的?”柳风扬惊奇的问,他刚才看那些却实漂亮,没想到还有个更漂亮的。也忍不住想一睹佳人风采。
阿真很确定的点点头。
“去,快去把老鸨叫上来。”柳风扬拍了拍旁边姑娘的屁股一阵催促。
不一会儿老鸨就急急的跑来。
“两位公子安好,玩的开心吗?”说完老鸨福了福身,堆满笑容问道。
阿真可对这一团肉没啥好感,看了直犯晕。
“我说你这老鸨好不知趣,竟然还私藏着位大美人不拿出来,怎么?嫌爷打赏的少吗?”柳风扬假怒的斥责道。
“瞧这位爷说的,老身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藏呀,确实给两位爷的姑娘们已经是我们温柔阁里的顶级红牌了。”老鸨哭诉的哀道。
“胡说,我真哥刚才就见了位比这些顶级还要顶级的,还说没藏?”
“冤枉啊。”老鸨直呼冤枉转过头朝阿真问道:“这位爷,在哪里见了,老身现在就去给您找来。”
见所有人都侧耳倾听。
“呃!也没在哪见,刚才就来这房里。端着这些酒菜过来的那些姑娘。”阿真缓缓道。
柳风扬一听晕了。原来真哥说的是刚才他不断揩油的那小丫环啊。
这一说所有人都愣了,久久老鸨才回过神来道:“瞧这位爷真爱开玩笑,那些端茶倒水的奴才都是些皮粗肉厚的下人,哪能和这些姑娘们比啊。”
皮粗肉厚,当我没摸过啊,比这些姐儿们都白嫩水滑。
“去去去,真哥喜欢就把她们叫过来,管他是不是下人呢。”柳风扬手一挥催促着老鸨。
“这位爷,那些都是清倌啊,还没开苞呢。这……”老鸨说完瞄了一下柳风扬。
“我说老鸨,要多少钱你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公子爷真豪气,那老身可说了。”
阿真鼻子一哼,当然豪气了。反正最后都一样落入他的口袋,能不豪气吗。
“见公子这么豪爽,老身也就不避讳,就一千两,公子您看怎么样?”老鸨脸不红,气不喘漫天开价。
一百两就够普通一家人一年的开销,一千两够买十几二十个像那种的小丫头了。这老鸨还真敢开口,阿真一阵鄙视。
想想反正这妓院是柳风扬那小子家开的,就算开一万两。除了老鸨应得的那份工资加抽成,其它的一分也拿不走。一千两算什么。
柳风扬也不讨价豪气的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抽了张递给了老鸨,顿时老鸨眉开眼笑,一会儿又忧心肿肿。
“这位爷,只是这小丫头还没经过调教,不太懂的规矩,爷可要多担待点呀。”老鸨对阿真忧忧的说道。
阿真多见她一会儿都想吐。挥了挥手说:“爷就喜欢没调教的,叫进来吧。”
“是”老鸨眉开眼笑就要退出去。
“等等。”阿真突然叫道。
“这位爷还有事?”老鸨疑惑的问。
“没有,就是刚才怎么来的,现在就怎么来,不用洗澡,换衣服更加不用抹粉,就这样叫进来,知道了吗?”阿真讨厌抹粉,非常认真交代着。
老鸨在风尘打滚这么多年,马上就心领意会急急应下,嘴里还念念有辞道:“原来这位爷喜欢原味的。”吃吃的笑了。
听的阿真一阵吐血。现在是在买鸡翅吗?还分原味,麻辣啊。
参透风流二字禅,野草闲茶任采折。
真姿劲质自安然。不害相思不损钱。
柳风扬喝着酒,怀里抱着美人手乱摸,嘴里吟着下流诗句。逍遥自在的忘了今夕是何年。惹的姑娘们娇笑连连。
边上琴案上一位清倌正摇琴低弹着,幽幽琴声伴着姐儿们的娇笑。房中一片糜烂。
“真哥,也吟一首吧。”柳风扬握着酒杯向阿真敬了敬一口喝痛饮。
阿真也不妨多让,跟着一饮而尽。旁边的姐儿提着玉壶马上把杯里给满上了。
“不要吧,我不会Y诗耶。”
“真哥又谦虚了吧。你不会吟诗就没有人会吟了。来来,吟一首吧。吟好了我连喝三杯,吟不好你喝三杯,姑娘们作证。”话一说完姑娘们娇声叫好。
“此Y非彼吟啊”阿真叹了叹气。
“都一样,管他Y还是吟,就这么定了。”柳风扬毫不在意的说。
阿真想想也对,现在是在窑子,又不是在老丈人家,还这么拘谨干嘛。
外作禽荒内色荒,连沾些子又何妨。
早晨夸得雕鞍去,日暮归来红粉香。
阿真思索了一下缓缓Y了起来。顿时惹的房内姑娘们一阵娇羞。
“Y的好,Y的好。”柳风扬一抬手,一杯接一杯的猛灌。
房门被推开,一个接一个的小姑娘们走了进来,排成一排站在阿真眼前。
“公子,您是看上哪一位呢?”老鸨一比划。
果然是刚才那些小丫环,个个和刚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阿真大感满意。
看过来,瞄过去。就看见刚才揩油的那位小丫环。低垂着头,紧咬着唇,眼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
“嗯,就是那一位。”阿真指了指。其它的小丫环们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她还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伺候公子。”老鸨狠狠的在小丫环背后一推。小丫环一个踉跄跌到在地,跪坐在阿真眼前。
老鸨这举动顿时惹的阿真一阵怒目相向,口气很不好的对老鸨道:“没你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老鸨自讨了个没趣,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小丫环低垂着头跪倒在地,紧咬双唇,不吭一声。阿真起手把小丫环的下巴抬了起来,见小丫环脸淌满着泪,双颊通红一副楚楚可怜。
“那个,真哥。我们另找房间玩,就不打扰你了。”柳风笑的极尽的猥琐。
“这怎么好意思呢?出去时叫人再送些酒菜进来,不送。”
一会儿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内只剩下他这大灰狼和发着抖的小红帽。
阿真这色狼迫不及待的一把握住那白析嫩滑的小手。一声惊呼,小红帽贝齿紧咬眼眶里泪水盈盈。
我靠!阿真翻开小红帽的衣袖见几条鞭痕挂在她那水嫩润滑的香臂上,顿时心里一阵抽疼。
电视都这么上演的,一开始小红帽是不会屈服的。然后被可怕的龟奴一阵虐待,当然小红帽想咬牙自尽,可是那可恶的老鸨却威胁要加害她的家人。最后小红帽为了家人忍辱负重的屈服在老鸨的Y威之下。一般这种情况下,小红帽他老爹是赌鬼,输的光光,然后借高利贷继续去赌。可是偏偏却又输光了,没办法还债,最后赌徒把他家的女儿抢了过来买入青楼。
想到这,阿真就问小红帽:“你是被卖入青楼的?”
贝齿紧咬的小红帽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靠,啥意思呢?就当是了。
“为了还赌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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