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后阿真望着元倍达道:“元大人帐全算齐了?”
元倍达见大司马如此豪语,不由的也恍惚了,难道大司马真的有几百万两?赶紧点头确定道:“全齐了,都在这里了。”
“好,皇上给两州一百万两,各地捐款二百万两是不是?”他继续问道。
元倍达头点的如小鸡啄米道:“是三百万两,可……可还差三百七十七万两。”
“燃柳山庄捐了二百万两可能大家还不知道吧。”说道从腰里掏出一大叠银票挥了挥。
他这一说,柳风扬立既坐正抬头挺胸一副无比光荣模样,元倍达脸上一喜瞬间又暗然道:“虽然如此,可还还差一百七十七万两。”
元倍达这一说众人止不住点头,阿真笑看着众人,把手中的银票一张一张的数放到桌上,“一张十万两,元大人我先数二十张给你。”
众人眼珠子全瞄在他手上那叠银票上,阿真数到完二十张后,在手中的银票还有一半有余,这一看大家顿时大跌眼镜,不明白真哥怎么突然变的如此有钱了。
“哈哈哈……”阿真数完二十张后,拿着大把银票在手上摇了摇,朝柳风扬哈哈大笑。
柳风扬见状脸黑了一半有余,真哥如此模样,就知道肯定又是被真哥给阴了。
“夫君,这是怎么回事?”芊芸望着他手上那一叠银票茫然又好奇了。
众人听她这一问,不由的同时点头,他们也很想知道真哥从哪里变出这么多钱来。
“大家可能还不知道吧?我死缠烂打,从皇上那扣门腰带里千辛万苦才多挖出这二百万两。”说道一副他劳苦功高模样。
众人听他竟然说皇上扣门,早惊吓的额头挂满汗水,可又不得不佩服他竟然敢对皇上死缠烂打。
柳风扬和郭直孝听他这一说抱拳惊呼好险,佩服道:“真哥真乃神人?”
阿真见他们如此狗腿不由的翘起嘴角朝元倍直问道:“这多出来的二十三万两,给灾民卖些肉。如果不够到时我再去向皇上死缠烂打,怎么样也再给你们缠来一百万两。”现在老爷子可是有几千万两,总不会有国库空虚了吧。
他这一说,元倍达点点头后又赶紧摇摇头道:“大司马够了够了,千万不要再对皇上,对皇上……”不敢讲出来。
大司马敢对皇上死缠烂打,可他心脏承受不起啊。
阿真笑了笑站起来朝柳风扬走过去,心情愉快的拍了拍柳风扬垮下的肩膀道:“风扬啊,这趟江南就让你破费了。”说道笑的无比开心,谁叫你爱跟路。
他这一说厅内众人立即朝柳风扬投于节哀的眼神,柳风扬扁着嘴可怜兮兮望着真哥,呜……他又被真哥阴了。
“报告大司马,青楼众老鸨带来了。”州兵刚报完,众人果然见大群花枝招展的老鸨扭着屁股被群兵带了进来。
“哎呀……老爷可要为奴家作主啊。”
“老爷奴家的青楼怎么被封了。”
“倍倍人家青楼被封了,你可要为人家作主啦……”
“达达人家……”
大群的老鸨进来后,脂粉香立即弥漫整个大厅,然后众老鸨立即凑到元倍达身边,这里磨磨那里蹭蹭。
阿真见状,心里一阵意*,如果他是元倍达那该多爽。
无倍达还茫然不知怎么回事,见大群老鸨就往他身上蹭了过来,满脸尴尬的挥开这个后,那个又贴了过来,推开后面的,前后的又磨了过来。
“来人,快把她们拉开。”元倍达老脸通红,大司马还在厅内呢?
他这一叫,众州兵才把这些个老鸨拉开。
阿真要笑不笑地蹩着这元倍达,元倍达见大司马蹩着他,吓的满头大汗抱拳躬身道:“大……大司马。”
阿真见状挑起眉毛好奇问道:“元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才刚上任吧?怎么就和这些老鸨万分相熟模样呢?”还倍倍,达达呢?我呕。
他这一问,元倍达惊吓的跪倒在地,抖擞中交待:“下官,下官以前经常路过……路过黔州。”
“哦,元大人以前在哪里上任呢?”阿真眯着眼,不会刚扳下一只白眼狼,又来了只贼眼狼吧。
“以前下官在辰州任府副。”元倍达不敢隐瞒。
听后阿真点点头,原来是副转正呀,“我说倍倍或达达呀,你既然知道本司马,就该知道本司马手段,以后我必注意这黔州,如若……”
他话还没说完元倍达头磕的作响喊道:“大司马放心,下官务必战战兢兢不敢胆大妄为。”
柳风扬听真哥叫这黔州州府为倍倍、达达,一群人憋的满脸通红,不敢笑出声来。
“哼,元倍达记住本司马的话,温柔香里英雄冢,十个贪官有十一个是被女人养出来的。”说道蓦而回身到太师椅上落坐。
元倍达吓的一颗心都快蹦出来了,不停点头道:“下官必把大司马这番话,牢牢记在心中。”
阿真哼了哼道:“起来吧。”
元倍达站起来后,不敢吭半声站到一旁,连坐都不敢坐了。
原本吵闹中的众老鸨听见他们的倍倍、达达叫这年青人为大司马,吓的早噤若寒蝉。这大司马茶馆里早说开了,听说阎王爷遇见他都要绕道走。
阿真跷着腿,润了润茶,蹩着堂下的众老鸨们道:“是本司马命人把你们抓来的。”
说道旁边的州兵大喊:“跪下。”
顿时众老鸨齐跑在地,噤若寒蝉。
“怎么?刚才还吵吵闹闹的,现在怎么都不说话了,有什么委屈统统说给本司马听听。”阿真蹩了蹩她们,放下茶杯轻轻说道。
众老鸨见这大司马也没馆子里所说那般恐怖,而且俊逸非凡,心里更是喜爱的紧。
一位老鸨害怕中弱弱小声说道:“不知大司马为何封奴才的温柔阁。”她的温柔阁可是燃柳山庄的,听掌溥说大司马就是她们燃柳山庄的总掌,怎么封自己的馆呢。
这老鸨一说,阿真挑起眉,没想到她就是莺莺手底下的人。
“封你们青楼的原因就是你们协同地方恶霸为非作歹,趁火打劫,*良为娼,虽然恶霸是主犯,可你们收了便是共犯。”阿真虎视着众老鸨说道。
他这一说,众老鸨们大呼枉冤。
“恶霸为何要强抢民女,就是因为有你们收这些民女,如果没你们,恶霸强抢了这些民女有何用?”说道他瞬间大拍中桌,板起脸怒道:“黔州水灾泛滥,而你们竟然敢做出如此泯灭天良之事,趁众人孤苦无依之际,强行*良为娼,按本司马的手段本应当场将你们剁成肉泥,你们竟然还胆敢喊冤。”怒斥后他朝门外的州兵喊道:“来人。”
他这一唤,众老鸨吓的心胆俱裂,馆子里的说书人没胡说,这大司马真的是比阎王爷更恐怖啊。
很快州兵便闯了进来,阿真眯起眼喊道:“把那三名恶霸和被卖的众人给我带进来。”
很快,那三名恶霸便被押了进来,州兵后面跟着大群哭泣中的良家妇女,阿真数了一数足足有近百位。这一看他不由怒火中烧,这黔州大水才发多久,竟然就有这么多人被这群恶霸道卖入青楼了。
三名恶霸见堂上坐着官爷年青的很,不像有什么本事之人,依然那副嚣张模样,最多关几年,赔点钱,出来后爷们还是好汉一条。
阿真见这群良女恐慌的站在后面不知所措,缓了缓怒气对她们说道:“你们别害怕,今天我替你们作主。你们被卖入哪家青楼,依次站在这些老鸨后面。”
他话刚落,百名良女便依次站在这五位老鸨后面,排了长长一排。
“你们谁被毒打过举手。”说道后,基本全都遭毒打过。
阿真气的脸都黑了,开口再问道:“你们被*卖身了的举手。”话落众良女羞怯,缓缓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一一举起手来。他数了数有二十多位。
“你们被强行奸污的举手。”他一问,众多良女不停哭泣。缓缓一个接着一个举起手来。
阿真一张脸黑上加青,隐忍着怒火再问道:“被恶霸奸污的站在恶霸身后,在青楼遭人奸污的不要动。”
话落众良女开始移动,站定后。阿真大拍中桌,把茶杯狠摔在地,气一张脸既黑又青又白。
原本柳风扬一群人不懂真哥这样做为什么,慢慢了解后,也从黑脸转青又转白。
“记下了没有?”阿真朝旁边的记录的主溥问道。
主溥赶紧站起来抱拳报告:“全都记下了。”
“好,”阿真点点头朝那群良女询问道:“后面场面有些血腥,如愿留下来看的站到旁边观看,如若害怕的请且先到院后等候。”阿真顶着一张又黑又青又的脸,咬牙切齿道。
众人听他这一说,心中吓了一大跳,青楼老鸨们吓的战粟不已,大司马要动刑了。
三名恶霸听见这名俊逸模样的官爷要动刑,不由的愣怔了,不是让他们画押后收监吗?怎么要动刑了,大周律法证据确凿后是画押收监,没有动刑啊,顿时不由的也慌张了。
阿真见那些奸污过的良女们退到一旁边,至于那些没被奸污的则有些离去有些也跟着退到旁边观看。
柳风扬众人,从听见刚才真哥说血腥后就吓的站了起来,早退到元倍达旁边,不敢吭声也不敢微动。
偌大的大厅里,众人寂静无声,州兵早把所有刑具摆放在一旁。熊熊瞪着跪倒在地上的三名恶霸,五名老鸨。
第087章 《南围,会试?》
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阿真提着怒气喊道:“把他们三个的衣服全给我扒了。”
说完州兵便朝那三名霸道围了过去,瞬间就把他们扒的只剩一条底裤。
“我我……我们招了,你不……不能用刑。”三名恶霸见这阵仗早不复刚才嚣张模样,吓的直打颤。
阿真眯着眼重哼了一声道:“招了也要刑。”
“这这……这不合律……律法。”恶霸见他这副阴沉模样,心里发慌。
“哈哈哈……”阿真仰头大笑道:“和本司马讲律法,天下人都知道本司马从不按律法来。”说着狠瞪着他们阴笑道:“本司马明白的告诉你们,你们死定了,如果谁敢自尽,本司马就去找你们家眷。”他恫吓道。
他这一说,三名恶霸顿时瘫倒在地万也没想到这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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