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是。”庞多的官兵站起,各自去捡自己的枪矛,恭敬站在旁上垂头等候。
阿真挑眉朝那位千总问道:“王妃来了?”
“禀大王,两位王妃皆在大厅。”哪里敢说哭成泪人儿。
“嗯。”他点头,转身朝呆若木鸡的真倪安慰道:“没事,别怕。”
“你……你是……是……大大大……王?”小女生结舌了。
她这副见到妖魔鬼怪的呆愣样子,令阿真裂开嘴,高兴直点头,“对呀,我就是你们大王,怎么样?很意外吧。”
“意外?”小女生无法把张大的嘴巴合上,不停摇着头,讲不出任何话,这不是意外,这是会吓死人的,大王竟然在她的花圃里翻土,老天,骗人的吧。
“呃!”阿真手抚下巴,呵笑盯着她自语道:“照一般的情况来看,现在的你应该要跪地求饶磕头求饶才是。可是你没有,证明你还没从愣怔里回过神,等你回过神时肯定会嚎啕大……”
“哇……”他的哭字还没讲出来,果然一声苍劲响侧天空的哭声响起。
阿真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
“好了,好了,我不降罪你,你别哭了。”无奈中他上前安慰着瘫倒在地嚎啕痛哭,这个力大无穷的野蛮小女生。
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哭的直喘息,像要断气的小女生,哇哇哭嚷:“哇……,我不知道,呜……”
“好了,我不怪罪就是了。”他感觉自己像是奶爸了。
“呜,哇……”
还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了。阿真双眼一翻,拽她的衣领,和在旅栈大厅一模一样,提着她就往大厅走去。
被提着行走一大段路程,小女生挥舞手脚嚷道:“放开我,放开我。”
“要是再哭,我就揍你。”阿真把她放倒在地。
“你真的是大王?”
“废话,还能有假的吗?”
“可可……可,可你跟爷爷说的不一样。”
“曹宗那是骗你的。”
“胡说,爷爷不会骗我。”
急走的阿真见她追问不停,转过脑袋大吼:“给我闭嘴。”这丫头片子,说他爷爷不会骗他,那她不把他当大王不就成了,干嘛一直追问,要到答案后,又要怀疑东怀疑西,神精病一般都是被这样搞出来的,而他不想成神精病一族。
当他走进人满为患的大厅内,芊芸和琴玉眼里泛泪,急奔过来。
“夫君……”两人卟通撞进他怀里,喜极而泣,太好了,夫君没事。
曹瑞和知婵见他是大王,脸上的血立即抽没了,跪地的两人止不住颤抖。
“真……真儿。”知婵见女儿还愣怔站在一旁看,吓的一颗心从喉咙里蹦出一半,痛哭里急奔上前把她拉到一旁,按跪在地后,继续跪着等候发落。
“没事了,别哭了。”阿真抱着两个女人,心里叹气。整天嚷嚷说要礼数,这不,这么多人看着,她们怎么把礼数忘了?女人总爱口是心非。
哭了好一会儿会,琴玉先回过神,双颊立即羞红,害羞里赶紧离开他的怀抱,“大王,发生了什么事了?”
“大王?”阿真挑眉,好吧,现在很多他的臣子在场,他是该有威严。
芊芸也回过神了,逃离他的胸口,轻问:“大王,这是?”
所有人都很想知道内幕,阿真看着旁边这曹府三父女,正要开口时,大量的马蹄声在外面响起,然后咣当铠甲撞击声,刺耳响奔在府内。
“大王,是白马军司的兵马。”兴庆府急禀。
四名大将进府时,一脑雾水,不知为什么兴庆府的所有官员皆在督司府内,而他们督司竟然恐惧的跪倒在地。
“叔父,你们这是?”
“还不快拜见大王和王妃。”陈规见他这侄子还不明白情况,吓的脸都发白了。
他这惊唤,立即令四名大将卟通跪地,齐声参拜:“臣下,叩见大王、王妃,大王万寿无疆。王妃仙容永亨。”
“起来。”挑起眉指着前面那一名将军,朝兴庆府疑问:“他你是你的侄儿?”
“是……”
“嗯。”点点头后,朝前问道:“担任何职?”
“禀大王,臣下是白马军司副督司。”
“原来如此。”了然后,他问道:“此来可有伤民田,百姓呢?”
“白马军司与兴庆相靠,路途上无田无地。”
“那来到城中呢?”
“城内早已清空,无见百姓。”
听闻后,阿真高兴点头,“甚好,你们回去吧。切勿扰民。”
“是。”虽然不明情况,可是大王有令,莫敢不从。
“兴庆府。”
“臣下在。”
“解禁府城。”
“是。”陈规恭敬领命。
“所有人都回去各岗位,今日之事,全然是误会。”为他一人如此大动干戈,真是罪孽深重呀。
极快里曹府内所有官兵皆退的一干二净。可曹府内大群人仍不敢从地上起身。
阿真抿嘴笑道:“全都起来吧,这一切皆是误会。”
“谢大王,谢王妃。”曹瑞喜极而泣,他曹家保住了。
婢女奴仆抹泪后,相继离去忙碌,很快便端茶递水惶恐再进来。
站起来后真倪便被娘亲紧护在身后,心里是惧怕不已,大王是饶了她了,可是大王一走,她不被爹爹打死,也得脱层皮。这点她是深深的明白。
咕噜转着眼珠的她,一时之间对爹爹的害怕胜过了大王,挣脱娘娘的手后,可怜兮兮跑到阿真身边,紧拽着他的衣角不放。
曹瑞和知婵见她竟然跑去拽着大王的衣角,骇然倒抽口气,气急败坏大吼,“劣女,给我回来。”
阿真见这小女生这般可怜兮兮,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不由的噗哧大笑,笑的气都快岔了。
吓的脸都青的两人,听到这声爽郎的大笑,弱弱噤声,直到他笑完后,曹瑞躬身拜道:“大王……”他早晚被这个劣女气死。
芊芸和琴玉见到一位可爱的小女娃紧拽着她夫君的衣角,心里刹异不已,可见她如此可怜兮兮,眼里充满祈求,一时心疼不已。
“小妹妹,你怎么呢?”芊芸和琴玉爱怜抚摸着这颗小脑袋,不明白她怎么缠着她们夫君呢。
笑完的阿真裂开嘴角,调侃道:“曹瑞,你女儿如此怕你,你是不是太过严厉了呢?”
曹瑞见大王不怪罪,一颗心落回肚子,叹息抱拳禀道:“此女顽劣,还请大王降罪。”
“没罪没罪。”摆摆手命令道:“今天的事我已不怪罪了,你绝对不能再旧事重提。”
“是……”曹瑞领命后狠瞪着旁边的爱妻一眼,真是慈母多败女。
阿真不想去理他们的家事,听他应是后,安慰地朝紧拽着他衣角的小女生道:“你爹爹不怪你了,放心吧。”
小女生大力摇头,他在这里爹爹当然这么说了,可是他一离去,爹爹的脸就变了,每次都这样子。
曹瑞见他都领命了,这劣女还不放手,不由的悖然大怒朝她吼道:“还不快过来,信不信我打死你。”
“呜哇……”早受了不少惊吓的小女生,听到威胁立即哇哇大哭。
阿真听到哭声又响了,一个头顿觉的两个大,立即朝曹瑞吼过去,“大胆曹瑞,竟敢在本王面前威胁人。”
“大王恕罪,大王恕罪。”曹瑞惊吓的冷汗直流,立即噤声,不敢再开口。
痛哭的小女生,被两位王妃安慰的停住了眼泪,心里一定,还是大王厉害,现在能保护她的只有大王了,怎么说也一定要赖定他。
“夫君,这该如何是好。”琴玉见她哭的如此凄惨,可怜的令人心都抽疼了。
阿真也没招了,这是他们曹家的事情,干嘛非要扯到他身上去了,一时之间抓的头皮宵满天飞。
芊芸见状,爱怜中抚去小女生脸颊上的泪水,出主意道:“不然我们带她到王廷,反正她爷爷就在王延。”
“这……”阿真觉的这主意很好,可是她们的父母同意吗?“曹瑞你觉的怎么样?”
“给大王添乱了,罪臣真是罪孽深重。”曹瑞叹息不已,劣女能得王妃怜爱,也算是她的福份。
阿真见他同意了,点头保证道:“两位勿须担心,我以性命向你们保证,绝不会让真倪有事。”
“大王言重了,谢大王。”两人听他以性命证保,吓脸都发白了。
“嗯。我们走吧。”夜都挺深了,再磨蹭下去,今晚就别睡了。
曹瑞听他说要走,急上前邀请道:“大王,夜已深沉,何不就在小府歇息。”
“我是想呀,可是你的女儿怕是要睡不找觉了。”指着真倪打趣道。
“恭送大王。”曹瑞气的牙痒痒,狠瞪着那个转过头朝他作鬼脸的劣女,心里是没个落定处,只希望这一路上,她不要给大王添麻烦才好。
返回旅栈里,旅栈是空无一人,掌柜和伙记知道他的身份,惶恐之极站在门边亲迎着。
“磕见大王,王妃。”见他来了,所有人急拜。
“全部起来,把我当做平常商旅既可。”他可不想闹的人尽皆知。
掌柜听后,赶紧站起,邀请道:“快里边请。”既然大王不知让人知道,打死他,他也不敢泄露半句。
返回西厢时,琴玉自顾担起了照顾真倪的重任,心有余悸地抚掉他肩上的尘土道:“夫君,夜深了,不要再出去了。”刚才她都快吓死了。
“让玉儿受惊了。”爱怜中,轻轻把她掉落在脸颊的秀发抚到耳后。
如此亲妮举动,令琴玉脸脸羞红,轻轻喃道:“玉儿不惊,芸姐才惊。”
“是琴玉惊才对。”芊芸自认没哭的她那般肝肠寸断。
“都惊,都惊。”哈哈大笑后,转头望着从刚才就变的很乖的真倪,裂开嘴角笑问:“怎么呢?是不是不想去曹宗哪里呀,那我送回府?”
“不要。”真倪惊呼,小脑袋大力的摇摆,她可不想被打死。
阿真见她如此怕曹瑞,心情指着她朝所有人打趣道:“我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威胁耶,而且还是第一次如此心不甘情不愿帮人到花圃里翻土耶。”
“夫君好动,翻翻土磨掉精力也好。”芊芸捂笑轻笑,他好好呆在房内不就不会出这事了,都是好动引起的。
“哈哈哈……”望着把头埋进琴玉怀中的小女生,他的心情就非常的好,难得她会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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