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手指沿着她滑腻的肌肤一路向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不在乎她的相貌,但不代表,他对美色完全没有感觉。
但凡是身心正常,没有隐疾的男人,被这样一个惑人的妖精撩拨,都会产生反应吧。
“皇上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感觉到男子怒挺勃发的**,白染宁不退反进,扯掉外衫,在暖融的室温下,只着一件绣金菊肚兜。
萧祁夜眼神一暗,呼吸蓦地加重,忽地,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目光紧紧盯住她身上的肚兜:“这件肚兜好眼熟。”
“当然眼熟了,我在松涛阁强上你的那晚,穿的就同款肚兜。”
真是一句煞风景的混账话!
“你还敢说,那日朕身受重伤,气血逆流,你倒好,还逼着朕和你做那种事,害得朕差点散功知不知道!”提起那晚的事,萧祁夜又好气又好笑,这世上怎么会有她这样的女子,行事荒唐夸张,完全不顾世间道德礼法,随心所欲,无法无天。
散功?白染宁骇了一跳,她不知道有这回事啊,要是知道,就是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动他。好吧,那次的事,是她做错了,错都已经错了,还好没有上错人,如果她真的找了莫子卿……唉唉唉,怎么又想到他了,一想到他就倒胃口,虽然他的经历也很值得同情,但一个不会尊重他人的人,同样也不会得到他人的尊重。
“夜,如果我有一天,真的变成了丑八怪,你会不会不再爱我。”白染宁犯了每个女人都会犯的毛病——患得患失。
拥紧她,萧祁夜声音虽轻,却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你,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73】。”
“我爱你。”白染宁抽了抽鼻子,仰起头来,看着萧祁夜完美的下颚弧线:“你为什么从来不对我说这三个字。”
“朕说不出口。”
“为什么?”难道他害羞?
“小时候,父皇很宠爱母妃,母妃想要什么,父皇都会满足她,所有人都说,母妃是父皇的心头宝,连母妃自己也这样认为。那时候,朕听得最多的,就是父皇对母妃说,他爱她,可是……”顿了顿,他涩然一笑:“也是父皇,亲自赐了母妃一杯牵机。”
当初的痛彻心扉,如今想来,已经淡了许多,但每每回忆起来,却是痛定思痛。
“没关系,你说什么我都不在乎,真的。”白染宁握住他的手,明眸善睐,绝丽的容颜,在这一笑之下,美得惊心动魄。
“真的不在乎?”皇帝也是人,不是圣贤,被她难得绽放的美丽勾起了**,嗓音也变得暗哑:“如果朕说,想让你今晚侍寝呢?”
晕,她都把自己打包成礼物送到他怀里了,还有什么不愿意的?
她这人没啥优点,就像萧祁夜说的,缺点比优点多,只有这一样,厚脸皮,在她看来,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优点了。
可怡春院的张妈妈说了,女人太豪放不是件好事,男人都喜欢征服,女人在床上时总喜欢喊不要不要,其实想要得不得了,但男人就喜欢这个调调,适当地挣扎反抗,会令男人增强性趣。
不能太露骨,也不能表现得太性急,牢记张妈妈的嘱咐,白染宁努力憋气,把脸憋得红红的,垂下头,羞答答道:“皇上好坏,臣妾……臣妾一切都听您的。”
她这怡春院头牌的做派,把萧祁夜酝酿起的**一下子给全部吓没了,她还是粗鲁一点得好啊【73】。
看吧看吧,人人都有犯贱的潜质,管你是女人还是男人,是妃子还是皇帝,犯起贱来都是一个德行。
“皇上,让臣妾来伺候您吧。”连放几个电眼,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萧祁夜胸膛上画着圈圈,然后,慢慢落在他腰间的衣带上,轻轻扯开,代表天子龙威的龙袍被除落在地,身着亵衣的萧祁夜,这才像个普通的男人。
“宁儿,你别这样,朕适应不来。”捉住她不安分的小受,萧祁夜尴尬道。
“不是皇上让臣妾温柔的吗?”怎么她温柔了,他倒受不了了?
“就当朕没说过,你还是粗鲁一些吧。”
白染宁心中一喜,差些就要化身禽兽将萧祁夜扑倒在榻,但脑中又划过了张妈妈的教导,“男人在行房事时说的话都是屁话,不能当真,他说摸一下,实则不止摸一下,他说亲一口,实则不止一口,他说再来一次,实则不止一次,他说……”后面忘了,总之,萧祁夜说喜欢她粗鲁,肯定不是真的。
“不要啦,臣妾从现在开始,要做个贤良淑惠的女人,今天,就让臣妾来伺候皇上吧。”张妈妈可是收了她五百两的雪花银啊,倾囊所受的技艺,应该不是盖的。
萧祁夜果真乖乖张开双臂,一动不动,任她摆弄。(其实是被吓得石化了)
除下亵衣,露出肌肉线条精美如大好山河的身躯,白染宁连连惊叹,这是她见过最完美的男性身材了,宽肩窄腰,长腿翘臀,很少这么近距离仔细打量他的**,白染宁观着观着,忽然觉得鼻子里面热乎乎的,一摸,竟然流鼻血了!
真丢脸,她虽不是阅男无数,对男人的**也不至于这般没有免疫吧!
“哎呀,你流血了【73】!”萧祁夜却不知她为何流鼻血,一看她鲜血从鼻子里汩汩而出,立马急了。
“是不是屋内火盆太多了,朕让人撤走一个。”一边为她擦鼻血一边道。
白染宁仰起脑袋,用手背狠狠在鼻子上一擦,哀嚎一声,张开血盆大口,便朝萧祁夜扑去。
萧祁夜猝不及防,被她扑倒在榻上。白染宁一边啃他的脖子,一边哼哼:“去他娘的贤淑,去他娘的温柔,老娘就是要粗鲁!锄禾日当午,干吧!”
两只爪子不安分在男子裸**的肌肤上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连萧祁夜也招架不住她这如火般的热情。
正自陶醉,软软的小手忽然离开了他的身体,不满地睁眼,却看到白染宁正捧着一卷书籍看的津津有味。
萧祁夜大喝一声,忙从她手里把书卷抢走。
白染宁赚骨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嘿嘿嘿,嘿嘿嘿,叫我发现了,我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竟然私藏春宫秘图!”
“什么私藏,这是给那些没有侍过寝的妃子看的。”
“别找借口,这就是你看的!”白染宁作势要上去抢,萧祁夜为了躲避,将手向后一扬,一张图纸从书籍中掉了出来,正巧落在两人面前。
定睛一看,图上绘着一对赤身**的男女,正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叠在一起,图不大,却很精巧,连人物的毛发都绘制得一清二楚。
刷——
白染宁的鼻血又流出来了,滴在图纸上正在xxoo男女的某某部位。
“正巧,既然你闹着要看,那不如就按照图示的姿势来一次【73】。”萧祁夜欲火中烧,身体滚烫得像烙铁,伸臂一揽,便将她扯入怀中。
白染宁惨呼:“不要啊!”
“不要?据朕所知,女人在床上叫不要,其实是非常想要的意思,朕说的对吗?”哧的一声,裂帛声响起,她那高仿的绣金菊肚兜,才萧祁夜的暴力摧残下,光荣牺牲了。
萧祁夜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那张春宫图,果然被他拿来做示例,折腾了一个晚上,直到天快亮时,两人才双双满意睡去。临睡前,白染宁心中只有一个疑惑,为什么明明压倒他的人是自己,可到了最后,又变成了男上女下?
这个问题,值得深究。
早晨醒来,依旧如往常一样,身边空空空如也,只有一个软软塌下去的凹陷,还带着那个男人的体温。
绣着枕头上淡淡的龙涎香气,白染宁心中一片宁和安逸。
她总觉得,被困在宫中的自己才是最可怜的,但直到触摸到他的内心后,她才明白,最可怜,虽孤独,最没有安全感的人,是萧祁夜,是他这个天下之主。
留下吧,为了他,不管前面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她都泰然接受。
来吧,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就算留多少次鼻血,她都不怕!
唉,起的可真早啊,想在早晨让眼睛再吃一回冰激凌也吃不上。
左右看看,殿内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床榻上一片狼藉,她虽脸皮厚,但也知道要面子,叫宫女进来收拾是不行的,于是起床亲自动手整理【73】。刚将房间收拾整洁,一小宫女端着碗浓浓的汤药进来:“娘娘,这是皇上特意吩咐厨房为您准备的十全大补汤,让您在早膳前饮用。”
“十全大补汤?”凑上去闻闻,味道怪怪的,“皇上有说为什么吗?”莫名其妙,让她喝什么大补汤,她像是需要进补的人吗?
宫女回道:“皇上说,您阴虚肾亏,叫床的声音不够响亮,行房的时间过于短暂,腰部的力量不够柔韧……”
“停停停停停!”白染宁红着脸,滴着汗,忙打手势让宫女闭嘴。尼玛啊,萧祁夜你还能再不要脸些吗?
接过十全大补汤,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她敢不喝吗?谁知道小宫女的嘴巴里还有多少个皇上说,听了三个皇上说,就差点诱发心肌梗塞,再听几个皇上说,只怕她得翘辫子。
因为那味道古怪的十全大补汤,白染宁早饭也没怎么吃,只喝一小碗栗米粥,然后就坐在窗户边斗那只小京巴玩。
这是京巴本来是送给她解闷的,但她不是那种充满爱心的小姑娘,对养狗没兴趣,更没那个精力,就没带去瑶光殿。还以为京巴早就被送走了,却没想到,竟被萧祁夜留在了养心殿。
京巴没名字,萧祁夜让她帮忙起名,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名字,后来无意中踢了小狗一脚,毛茸茸的狗像皮球一样咕噜噜滚到了门边,白染宁一拍大腿,当即就决定了,给京巴取名为:皮球。
中午用过午膳,白染宁闷得慌,就带了皮球在草地上玩耍。
她昨天的惊艳表演,可谓是轰动一时,不论她走到哪,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好在早就做好了准备,对各种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