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香 作者:15端木景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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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 作者:15端木景晨- 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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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奶奶葛氏不太甘心,就借故来东瑗的院子探究竟。
    东瑗对她看热闹的来意一清二楚,也是一口咬定说陶姨娘是湿毒,怕在府里湿气中,才送了出去。
    二奶奶葛氏见她不松口,说了很多隐晦的陶姨娘的坏话,想跟东瑗拉近关系。
    东瑗还说不松口。
    她只得失望的回去了。
    陶姨娘出去,二奶奶等人惊讶,可在盛修颐其他三个姨娘那里,却似在平静的湖心投下了巨石。
    特别是邵紫檀,她一头雾水。
    她和陶姨娘关系最好,平日里有什么事,陶姨娘总是和她有商有量的,向来不瞒她。
    昨夜世子爷来了陶姨娘那里,坐了一会儿就走了。邵紫檀就住在陶姨娘隔壁,她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怎么无缘无故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
    “你去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邵紫檀对丫鬟兰芝道。
    兰芝忙劝住:“姨娘,陶姨娘才出去呢……”
    虽然说是去养病,邵紫檀却知道,陶姨娘根本没有得病。一听兰芝的话,邵紫檀回神,再也不敢提去打听的话,安分守己替东瑗和盛修颐做鞋。
    “出去了?”范姨娘听到芸香说陶姨娘去了庄子上养病,也是吃了一惊的,“她什么病啊?”
    “听说是湿毒。”芸香低声道,“可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府里这么多人,怎偏偏她中了湿气?况且往日瞧见,气色也很好啊……”
    “可不是?”范姨娘疑惑道,“奇怪了,到底因为什么?怎么一点风头都不见,就落了这么大的雨?太反常了。”
    “姨娘,您不是不喜欢她吗?”芸香笑道,“她出去了,您不高兴?”
    范姨娘就笑起来:“我自然是高兴的。芸香,侯爷身边的林大姨娘,是不是去年也说送到庄子上去静养?后来就病死了啊……一般出去养病,都只有一个下场,就是病死的。我可从未见病好回来的…。。”
    说着,语气里满是快意。
    芸香则提醒她:“陶姨娘和林大姨娘不同。林大姨娘没有孩子,陶姨娘可是有二少爷的。”
    范姨娘觉得芸香说的也对。
    那快意就减了一半。
    主仆两人猜了半天,还是不明白到底怎么了。最后,范姨娘无聊叹气:“没劲,还要回来啊……”
 第172节我服侍你
    第172节我服侍你
    陶姨娘被送出去,在盛家平静湖面上击起不大不小的涟漪
    阖府上下一时间议论纷纷,各种说辞皆有。
    除了二奶奶葛氏,倒也没人敢来东瑗的院子打听消息。只是罗妈妈等人不死心,私下里探东瑗的口风。
    东瑗仍不改当初的说法。
    薛江晚很好奇,却没有范姨娘和邵紫檀聪明,居然也跑来打听,被东瑗冷冷说了一顿,让她不要人云亦云,她才灰溜溜回去了。
    于是陶姨娘真的只是中了湿毒被送出去,成了大家普遍接受的理由。
    没过几日,五姑奶奶盛文柔亲自来盛府,把和煦大公主次子卫清风的庚帖也送到盛家,让盛夫人请人和秦奕的八字。
    五姑奶奶还暗示,秦尉侯府已经找人合过八字,秦奕的八字和卫清风的八字极好,是天赐的姻缘。
    又过了几日,春闱放榜,东瑗两位表兄皆榜上有名。她的三表兄韩乃华中了这科的榜眼,而大表兄韩乃宏中了第十九名。
    一科中了两进士,韩大太太高兴至极,放榜当日就叫了婆子来给盛家报信。
    盛夫人和东瑗也很高兴,当即遣了外院的管家给韩家送去贺礼,并两座四十八响大鞭炮庆贺。
    当天晚夕,盛修颐回来得很晚,说是应了韩乃宏和韩乃华兄弟的邀请,三人又请了薛家三爷,一同吃酒到宵禁时分才各自回府。
    “乃华才十六岁,真是少年英才”盛修颐对东瑗感叹道,“陛下很是喜欢乃华,才钦点了他榜眼。”
    他有些醉意,说话声音好似控制不住,莫名的高。
    东瑗好笑,叫了红莲和绿篱服侍他去更衣沐浴,他却抓住东瑗的手不放,低声道:“你服侍我。”
    红莲和绿篱都听到了,尴尬立在一旁。
    东瑗脸上也是一阵燥热,强撑若无其事对红莲和绿篱道:“你们去歇了,这里不用服侍。”
    两个丫鬟就连忙退了出去。
    他走路尚且脚步稳重,东瑗托着他的胳膊,扶他去了净房。
    浴桶里热水有些烫,东瑗让他坐在一旁的小杌子上,亲手去提旁边的小桶,往浴桶里注凉水。
    小桶有些沉手,她拎着很是费劲。
    盛修颐坐着,看到东瑗费力掺水,差点弄湿了裙裾,才缓慢起身,一只手拎起小桶,亲自往浴桶里添水。
    大约浴桶里的热水温和下来,东瑗才接过他手里的小桶,说了句可以了,就要俯身替他解开衣襟。
    他站着,展开双臂,任由她服侍。
    褪了中衣,露出结实的胸膛时,他倏然双臂一手,将东瑗搂在怀里,想要吻着她。
    东瑗被他这般突如其来吓了一跳,头偏开了,忙推他:“天和,别闹,仔细冻着”
    盛修颐没有吻到她的唇,就凑在她的颈项间,嗅着她的香气般,闹着她,就这样裸|露着膀子不肯洗澡。
    “你若是闹,我喊了丫鬟们进来。”东瑗道。
    “又何妨?”盛修颐哈哈大笑,而后耳语道,“现在就喊进来服侍我们?”
    东瑗想起从前资料书上看过,古时大户人家主子房,都会有丫鬟们在一旁服侍。
    盛修颐根本不怕在丫鬟面前做什么。
    丫鬟对于自小就接受这个年代教育的人而言,像是个物件,跟这屋子里的摆设差不多。
    她顿时不敢言语了。
    盛修颐觉得东瑗因为有值夜的丫鬟在东次间,她都放不开手脚,便知她很怕这些。听到她用此来威胁自己,忍不住笑着逗她。
    喝了酒,身子是燥热得厉害的,他并不是觉得凉。
    闹了半晌,盛修颐才肯洗澡。
    东瑗替他擦着后背,就看到了那条狰狞的伤疤。已经痊愈,可肌肤却破损,有鲜红的肉翻出来。
    她的手缓缓覆上去,不禁心里有些抖。
    这伤口如此恐怖,应该伤得很重吧?
    盛修颐感觉到了她的手覆在后背,一个激灵,忙一把将她拽过来,东瑗差点被他拖进了浴桶里。
    “别看。”他笑道,“旧伤而已……”
    “是不是很疼?”东瑗半蹲着问他,“怎么受的伤?”
    盛修颐笑而不答。
    东瑗又追问,他就撩起水,摸在她的脸上。东瑗不妨,又被唬了一跳,忍不住惊叫,站起身来,气哄哄出去了。
    身后有盛修颐朗朗的笑声。
    最后是他自己洗了澡出来。
    东瑗已经躺下,他上了床后,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低声道:“去追萧宣孝的时候,被他的下属埋伏,马刀砍的……。”
    东瑗听着,后背就僵硬起来。
    “……昏迷了两天,都以为活不成了,哪里知道,竟然好了。”盛修颐抱着她更加紧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已经安全归来,你还怕什么?”
    东瑗咬唇不语,转身搂住他的腰抱住。
    盛修颐的呼吸越发灼热起来。
    他的手沿着她的背后,滑了进去,沿着她光洁的背后摩挲着,似勾勒着她玲珑曲线。
    东瑗心头一热,脑海里似走马灯似的绕过很多场景。想着他还活着回到她的身边,她便觉得上苍对她很厚爱,没有让她丧夫,没有让诚哥儿成为遗腹子。
    这个年代,风气对女人的局限到了极致。女人不能迈出二门,男人就是天,是家庭的顶梁柱。
    没有男人,她和她的孩子再争气,亦有无法想象的艰辛。
    她再也不想问盛修颐是否去姨娘那里,而是凑在他耳边低语:“我服侍你……”
    说罢,她坐起身,跨坐在他身上,解开了他的衣襟。
    盛修颐尚未回味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东瑗已经坐在他身上,俯身下来,吻着他的唇。
    而后,她柔软的唇缓缓下滑,吮|吸着他曲线坚毅的下巴,引得盛修颐一阵酥麻。可又觉得有些痒。
    他忍不住低笑。
    他对东瑗没有自信,不相信她还能继续到什么程度……
    她平日里可是很娇惯的,并没有开窍。
    她学着盛修颐对待她的样子,吻着他的肩膀,吮吸着他的肌肤,一路下滑。
    唇落在他的小腹处时,她停着犹豫了片刻。
    盛修颐就知道。
    他准备笑着起身,把她拉上来,却感觉自己亵裤被她柔软的手解开。她温热的唇凑了上去……
    他身子猛然一个激灵,胸腔仿佛被什么狠狠击中了般。
    这样的震撼令他久久没有动,仿佛怕是自己的幻觉。
    她居然肯为他做这样的事,这样肮脏的事……。
    她似乎从未如此行事,所以很笨拙,虽然他的坚挺能感觉到她口腔里的温热,却不时被她牙齿磕到,并不是好受。
    可是他的眼眶有些热。
    良久,他才起身拉她,搂住她道:“好了阿瑗……你不会……我并不舒服……。”
    东瑗原本尴尬得要死,又听到这话,一时间手足无措。
    她轻声道:“你告诉我应该如何做,慢慢不就会了吗?我现在才出月子不足两个月,只能如此……”
    “不用,不用”盛修颐搂紧了她的身子,“你不用如此委屈。我去邵氏那里好了……”
    声音莫名有些湿。
    东瑗一听这话,想起他送走陶氏时的果决,想起他对自己的维护,她伸手反抱着他的腰,道:“今夜是我的日子,还没有到邵姨娘的日子呢。天和,你不要去”
    又仿佛是一波激流,冲击在盛修颐的心头。
    他并不是个木讷笨拙的人,他能感受到东瑗这只言片语里的情愫,心不由自主跳跃着狂喜。
    他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唇时,似乎想把她吞噬入腹般,激烈又霸道的气息将她缠绕着。
    这一夜,令人既脸红心跳,又尴尬难耐。
    最终,他还是留在她的枕边,一直到天亮。
    次日早起,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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