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们点时间?”容卿月一挑眉,眸光扫着三个人,看向弦玥黑沉的神色,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心下微慌,总感觉今夜,不会好过……
“自是不用了,卿卿坐。”苏沐辰一脚踢开碎裂的木椅,拿了把椅子放在容卿月身后,讪笑道。
墨锦御扫了眼身旁的椅子,他怎么就不知道物尽其用?还是让苏沐辰抢先了。
一道紫色清光划过,瞬间墨锦御与苏沐辰齐齐黑沉到底,想着最无耻到底还是他——弦玥!
便见弦玥抱着容卿月坐在一旁的软榻上,又是一道紫气打过,苏沐辰搬给容卿月的椅子直接灰飞烟灭了。
苏沐辰死死的瞪着悠然且勾着薄唇的弦玥,既然卿卿不坐,他想坐有什么错?于是身子呈半坐姿势,若他动作快些此时便坐地上了!那就太毁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形象了!
容卿月嘴角一抽,回头看向这个小气的男子,从他怀里退出,站在地上,大吼一声:“你们丫的够了没有!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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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只怕太晚
几人脸色齐齐一变,尤其苏沐辰,愕然的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眸中带着几分惊愕几分庆幸,亏的是这妖孽收了卿卿,不然这河东狮般的惊天吼,谁人不颤抖?
“卿卿息怒,那两人真是混蛋,快坐,我给你扇扇风败败火。”饶是苏沐辰反应过来最快,笑嘻嘻的又搬了一把椅子过去,想着妖孽爱毁就毁,反正又不是他家椅子,只是可惜了这上好的梨花木,果真是财大气粗!
容卿月甩了他个白眼,真是欠登!不过这椅子…
只见容卿月一脚踏在椅子上,霸气侧漏!女王范十足!
又是惊掉了一地的下巴……
“安静了?”容卿月眸光来回扫着三人,声线极低,隐着怒意。
呃…苏沐辰将手中折扇转了个弯,呼呼的扇着风,眼睛直盯着屋顶,刚移动的那块琉璃碧的瓦片不错…
墨锦御嘴角勾了勾,眸中染上几分失落,还是第一次见月儿这副凶悍样,其实家有悍妻也很不错,只是这悍妻…终与他无分。
弦玥慵懒地靠在软榻上,凤眸微敛,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容卿月,在外人面前我不拆你的台,只是今夜我要你知道什么叫以夫为纲!
容卿月偷着瞄了眼弦玥,随时警惕着,明明是公子无双尊贵出尘的人,此时浑身却散发出妖魅惑人之气。
“我出山时便知雪山老人已伤愈出关,如今还请大家一起想办法,如何制得住他?”容卿月环扫几人,慢慢将脚从椅子上撤了下来,这样做真的是太过有损她的形象…
苏沐辰听她音调平缓,见她的纤足一点点回撤,欠欠的笑着,卿卿还算是有点认知…
“雪山老人如今伤势痊愈,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威胁。”墨锦御逐渐收敛了嘴角笑意,想当初合他们三人之力也仍是让他逃了,且不说苏沐辰的内力并没有虞玖幽高深…
不对!墨锦御突然想起,那时弦玥与虞玖幽都身中离心蛊,武功掣肘,现下弦玥恢复内力,想必雪山老人…他是不惧的!
苏沐辰懒懒一笑,打了个哈欠,“卿卿不用心急,你男人都不急呢…”
容卿月眉头一皱,道出长时间的迷惑,“我总感觉雪山老人,与三大世家有些关系。”
“什么?”苏沐辰脸上笑意一收,眸中泛起冷光,他可是还记得彧山有个祸害未除,那人能私自放出三妹与尹湛尹易,更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对三人下杀手,或许那人就是雪山老人?三大世家,岂不是处于危险之中!
“我让你传的话可都传到了?”容卿月看向苏沐辰,她不敢保证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若真是雪山老人,他又是如何进入彧山,破解外围的阵法呢?
苏沐辰严峻地点着头,“皇甫澜昨日有过回信,说他会小心,让你也小心,我还未来得及告诉你。”
墨锦御正色道:“月儿,心急无用,我会派人去彻底探查此事,一旦有消息,及时通知大家。”
“好。”容卿月点头,她也不想心急,只是在彧山三月,她早已把那里当做自己的家,不仅有亲人,还有朋友。
“那我先去布置。”墨锦御对着几人点头,大步走了出去,一袭红衣飘起,金色丝边勾勒的凌霄犹如金光滚动,缓缓绽放。
“卿卿…那我…”苏沐辰还未说完,便听一道颇冷地声线传来,“用我请你出去?”
苏沐辰转头看向弦玥,撇了撇嘴角,哼了一声:“出息!”头一甩,昂扬阔步的走了出去。
殊不知这句骂的是他自己,还是所谓卿卿…
容卿月轻咳了一声,抬步就要往外走,那道声线再次悠然响起,“容卿月。”
容卿月充耳不闻,眼看着离门口就差几步了,刚一抬脚,又听那悠然中带着几分诱惑地音调,“过来。”
容卿月撇了撇嘴角,又是美男计!绝不能上钩!
弦玥薄唇一扯,微扬了唇角,俊颜如笼轻雾,轻笑一声:“月妹妹…”
容卿月脚下一个踉跄,立刻扶住门框,磨了磨牙,缓缓回头,“你就是专门来恶心我的!”
恩?弦玥一挑眉,眼眸微敛,眸中闪过一抹沉色,嘴角勾起莫测的笑,只见一道白光如闪电般迅速划过,容卿月还未回过神便被压在榻上,弦玥在上,姿势暧昧。
容卿月心里咯噔一下,此时最不能做的便是推拒,他此时应是怒了…
“容卿月。”弦玥一双潋滟的凤眸漆黑无比,看不到其他颜色,嘴角扯起一抹淡笑,极是危险。
在容卿月刚要开口时便俯身压住了她的粉唇,来势汹汹,让容卿月几乎难以喘息,感觉泰山压顶透不过气来,想要推开他却是又想到此时他正在气头上,手便又收了回来。
弦玥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未在有动作,只是那漆黑的色泽看的容卿月心慌。
“今夜,我便是恶心你的,如何?”弦玥压着她的唇瓣,这一刻,他仿佛化身为暗夜修罗,又如妖娆盛放的彼岸花,除了惊艳,便是惊惧。
弦玥像是看透她眸底忽闪的惊慌,讥讽一笑,低沉道:“容卿月,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你——”容卿月小脸一白,顿时大怒,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刚要推开他,便被弦玥再次重重的覆住,不留一丝余地。
容卿月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却被弦玥反制在身后,这样的姿势极是难受,弦玥却不给她挣脱的机会,用力的在她唇上一咬,容卿月吃痛,便由弦玥趁机而入,舌尖勾起她的小舌,不如在梅林时的缱淃温柔,亦不如往日的轻咬细品,这吻带着疯狂沉怒,带着压抑决绝。
容卿月感觉理智在逐渐抽离,感觉心中有东西在破碎,感觉恼怒骤然消散,让她几乎承受不住,身子不由得轻颤。
谁知弦玥吻得更深,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那清淡的木槿花香包裹着两人,逐渐吞噬她的每一处神思,那狂怒犹如暴风骤雨夹杂而来,却带着几分蚀骨的味道。
突然,容卿月脑中有一副画面漂浮起来,那般清晰。
“在想什么?”
“恩,一与之定,千秋不移!”
“恩?再说一遍。”那眸色如此温柔,温柔的仿佛醉了一切。
好笑的声音蓦然响起:“锦世子,我说,一与之定,千秋不移。”
“唔…这话错了呢。”
“错了?”
“我说,一与之定,永世不移!”
墨锦御,我从来都记得,你可是在紧张什么?难道我给你的安全感竟是如此薄弱?难道,你从不信我?
想着,眼角便划出一滴眼泪,透着晶莹的色泽,无色,却有伤。
弦玥原想忽视,却耐不住她一滴又一滴的流着,心中亦是抽痛,缓缓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乖,不哭了。”
“凭什么不哭?”容卿月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袖口用力地擦着泪水。
“乖,都是我不对。”弦玥低沉的声音中带了几分沉痛,原想着好好欺负她,只是她这般,到让他于心不忍…
“你哪里不对?你对极了!”容卿月推了推他,轻啜娇软的音调中带了几分愤然,未再看他一眼。
“乖,你摸摸,这里疼。”弦玥将她拉进怀里,牵起她的手放在心口,见她抽搭的鼻子,又赶紧从怀中掏出绣着木槿的锦帕,只是无意间带出那袋红豆,红豆掉在地上,惹得容卿月注意。
容卿月弯身捡起,摸着精致的银紫色流云锦,眼泪掉落的更凶,长长的睫羽上沾满破碎的泪珠,看起来分外楚楚动人,只是让弦玥看的更加心痛。
“你就是故意的。”容卿月哽咽的开口,话到喉间显些说不出来,他就是黑心!什么时候都是黑心!
“你可知心疼的滋味?乖,不哭了。”弦玥替她拭着清泪,柔软的指腹轻抚着她红肿仿佛沁血的唇瓣,眸中划过一抹怜惜,轻声道:“你知道,即便不是你的错,只是见你身边有其他的男人,还…还叫的那么亲密,我便醋了。”
“那你便将我毁了容,在关进屋里,岂不是更好?”容卿月盈满泪水的杏眸睨着他,鼻子一吸一吸的,显然是刚才的阵仗让她心中委屈。
“乖,别在说气话了,好不好?”弦玥将她往怀中一揽,眸中溢出痛色,“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容卿月,你可知,卿卿的含义?”
容卿月吸着鼻子,靠在他怀里,气道:“就叫卿卿了又怎样?看不过你也可以叫!”
弦玥低声叹息,轻摇了摇头,“什么称呼都不如我的容卿月好。”
“那你怒什么,你平白怒什么,不过一个称呼,你怒什么!”容卿月抓紧了手中的红豆,他就是想让她心疼,就是想让她气也不是,怒也不是,就是黑心!
弦玥声线极低,脸颊贴近蹭了蹭她的发丝,“是我不对。”
“你也知道是你不对!”容卿月缓缓止住了眼泪,从他怀中坐起,眸中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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