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歌抱着食物,还没走到柴房,就看见清儿和醉儿恶狠狠的守在那里。
一见璃歌走来,清儿和醉儿立即手持长鞭迎上去,狠狠骂道,“你敢私自逃跑?去哪里了?还穿这么贵重的狐裘,说,哪来的。”
璃歌抱着肚子,冷冷看着她们,她都成哑巴了,她们叫她怎么说?
清儿抄起鞭子,唰的一鞭给璃歌打去,“小贱人,胆敢私自逃跑,兜里装的什么?”说完,她一把打掉璃歌的手,璃歌肚子里的水果全嘟散落出来。
“好啊,在哪里偷那么多水果?你身上这件狐裘,也是偷的吧?”
璃歌摇了摇头,双手捂住肚子,刚才被清儿打了一鞭,现在腰部正疼得厉害,如不能言,不能叫,只能难受的躲在原地。
“要是我们告诉娘娘,你一定吃不了兜着走。”醉儿说完,一把扯下璃歌身上的华贵狐裘,拿在手里摸了摸,“清儿你看,这狐裘好高贵,上面的毛好软好干净。边上,还绣得有金线和珍珠,这件狐裘,得值多少钱?”
清儿瞪大眼睛,也摸了摸狐裘,“这件外套,恐怕把咱俩卖了都买不起。而且,它是件男式外套,在皇宫里,能穿得起这么贵重外套的人,只有……皇上。”
“什么?是皇上的?”醉儿一听到皇上二宇,恨得咬牙切齿,“贱人,你竟然去见皇上,你是不是告诉他什么了?你没有将娘姐的秘密说出去吧?”
“依我看,她应该没说,要是如说了,皇上肯定不会让她再来这里,还会将娘娘抓起来。你看娘娘现在不好好的呆在仙宫吗?她身上被下了千疮百孔丸,如果没有咱们娘娘的解药,就是大罗种仙,也救不了。你放心,她一定不敢说的。”清儿说完,推了推璃歌,示意她进柴房去。
“看来今晚,我们两得守着她了,刚才一时疏忽她就跑了,要是不严加看守,她一定会再次逃跑的。”
璃歌看了两人一眼,急忙朝柴房走去。
这个院落十分冷清,醉儿清儿两人将狐裘披在身上,看了高四周,醉儿抱怨的说道,“清儿,娘娘为什么叫我们看守她?不叫那些太监?冷死我了。”
说完,醉儿用力跺了跺脚,清儿也将双手捂在脸上,轻轻呵了口气,再搓搓手,“你别忘了,那些太监不是男人,和咱们一样,所以这任务就丢到咱们头上了。娘娘那么阴险,咱们要是不听她的,迟早变成璃歌那样子。”
“对,又丑又哑,身中剧毒,还不能告诉皇上。”
躲在暗处的小笼包一把将平安符揣在怀里,轻轻吐了一口唾沫,愤怒的瞪着两人。原来。那个熟悉的宫甘,才是她丽小姐。
她真是个大白痴,大笨蛋,竟然没看出来,她真该死。
刚才她到那个平安符,就知道有问题,所以没告诉暗影,一个人跑来这里。现在偷浙了清儿和醉儿的话,她更加确定,原来小姐被她们害了。不然,皇宫里怎么突然多了个哑女,那哑女身上还有小姐的平安符。
想到这里,她就一阵心痛,可怜的小姐,竟然被这群恶女害成这样。
她抡起墙边的一根大木棍,恨恨的朝院手里走去,醉儿清儿一听到声音,急忙抬头,看见皇后侍女小笼包举着根大木棍,正恶狠狠的瞪着她们。
“糟了……她全沂到了。”清儿跺了踪脚,赶紧爬到醉儿身后。
小笼包挥了挥棍子,大声骂道,“两个贱人,竟然跟着云萝裳欺负我家小姐,今天我不将你们打成肉饼,我不是小笼包。”
说完,她举起木棍,憋出最大的力气,使劲给两人抡去。
因为她力气太大,醉儿和清儿太瘦弱,她一根子挥过去,两人便被她拦腰抛向空中,在空中翻了个图,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噗……”醉儿爬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难受的看着小笼包,“你……你想怎么样?”
“我?我想杀了你。”小笼包气愤说完,一棍打在清儿肚子上,清儿噗的一声又吐出口鲜血,之后晕了过去。
见清儿被打晕,全身是血的醉儿急忙求饶,“我错了,你……你饶了我吧。我们也是不得已,我们是被云贵妃逼的。”
小笼包提起棍子,走到醉儿面前。这时,柴房里的璃歌听到响动,悄悄打开门缝,当她看到外面砧着替她出气的小笼包,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她不能和她相认,万一醉儿清儿告诉云萝裳,云萝裳一定饶不了她。
她只能躲在门边,怔怔的看着小笼包。
“你们是被逼的?依我看,你们是天生恶毒,要不然,你们打我家小姐一鞭做什么?说,周国还有没有你们的同党?”小笼包抡起根子,冷冷比着醉儿的脖子。
醉儿急忙摇头,“没有……娘娘……就只派了我和清儿看管,因为皇后身中剧毒,就是逃出去……也活不了几天。”
“什么?活不了几天?那是什么毒,有没有解药?”小笼包焦急的问醉儿。
醉儿擦了擦嘴角的血,轻声说道,“那毒叫千疮百孔丸,根本没什么解药,娘娘欲置皇后于死地,你们皇后…… 就算逃出去,也只能活一个月了。到时候,胎死腹中,一尸两命,这才是娘娘想要的,她想让……皇上亲手杀死皇后……”
“那毒竟然没有解药?我不相信,你说不说的,不说,我一杖毙了你。”小笼包悲愤的瞪着醉儿,今天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醉儿仍旧痛苦的摇着头,“真的……没有解药,娘娘为了骗她当奴婢,才说她有解药的。实际上,娘娘只想析磨她,不想让她活。”
“你的意思是,我家小姐被关在这里,那仙宫里的?又是谁?”小笼包一问出口,就明白了,仙宫里的,才是真正的云萝裳。
至于为什么是“璃歌”,那是因为擅长易容的云萝裳,将自己易成小姐的样子,能有如此精湛易容技术的女人,非云萝裳莫属,她们上次就是云萝裳易的容。
她真的但狡诈,连她和皇上都没分辨出来,苦了小姐了。
“咳咳……”醉儿轻咳两声,声音如蚊般轻细,“仙宫里的……是我宗娘嫁,她……会易容。”
“不用说了,我全知道了。”小笼包说完,抡起木棍,一棍朝醉儿打去。
等醉儿昏死过去之后,她迅速跑句柴房,轻轻朝里而喊道,“小姐,你在吗?小姐,我知道是你,我错了,你快开门。
璃歌满脸泪痕,轻轻打开房门,小笼包一闪而入,她一看到蒙着面纱的璃歌,急忙扯下她脸上的面纱,当她看到女子满脸的疤痕时,心蒲得不能自己。
”小姐,你好可怜……真的好可怜,云萝裳那贱女人,太贱了,她竟然这样对你。小姐你说话,能说话吗?”小笼包摸了摸女子的脸,也跟着哭了起来。
璃歌抿着双唇,从灶台里掏出一根木炭,在墙壁上一宇一句的写道,“我刚才听见了,醉儿说……这毒没有解药,我只能活一斤月了,是吗?”
“小姐,你别听她的。上次你在王府生病,太医还不是说你只能活七大,后来风太子还不是将你救了心。”小笼包握住璃歌的手,不住的抽泣,“小姐,你别害怕,醉儿清儿已经被我打昏,这里没有云萝裳的眼线。我知道,她想害死你,但是又不想折磨你,所以骗你有解药,让你为如当奴婢。还害得你不敢告诉我们,对不对?”
如果她真的只有一个月的命可活,那她现在只想做三件事:第一,杀掉云萝裳报仇;第二,出宫;第三,寻找姐姐和爹爹。
璃歌塑着小笼包,继续写道,“这毒,连白羽离忧也解不了。我想利用生命的最后三十天,去找姐姐和爹爹。我听他说,璃府一家人没有死,他没有欺骗我。”
“可是小姐,咱们怎么出宫?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能告诉皇上,叫他惩罚云萝裳,再给你找大夫治狗吗?”
“我不要。如果他真的爱我,不会察觉不到,那个是假的我。”璃歌写完,狠狠的瞪着窗外。
“可小姐,我看得出,皇上是真爱你的,要是他知道你只有一个月可活,一定会四处为你求医的。我们不要走,我们去找他好不好?”小笼包说完,已经泣不成声,一想到小姐只有一个月的命,她心如绞痛,难受的想自杀。
璃歌坚决的写道, “我不要他可怜我,包子,你知道怎么出宫吗?我要杀了云萝裳,再出宫。就算我一个月之后死掉,也不关白羽离忧的事。我走我的奈何桥,他走他的阳关道。是他无情的对云萝裳,云萝裳才把罪加在我身上的。要是当初他不纳那么多妾,就不会出那么多事,说来说去,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就算不是白羽离忧直接害的她,她也同样恨他,曾经那些耻辱,她一件都没忘。还不知道姐姐和爹爹究竟受过什么苦,她们究竟是死是活。
而那个臭男人,还在仙宫宠云萝裳,他连自己枕边人都认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她要逃走,她不要他可怜,曾经那些被他伤害的一幕幕,像恶梦般涌在心头。他凌辱她,伤害她,对她做的种种恶行,都让她终身难忘。
就是死,她也要死得自由。
“小姐,我帮你,我知道你一直想出宫,所以偷偷去后院挖那堵墙。那堵墙已经被我挖了一大个洞,就快穿了,这事我。直没告讣你。本来想等挖完再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的。既然你不想留在这里,那咱们就走,走得越远越好。我尔去寻访名医,给你解毒,你还要生宝宝呢,你一定要撑住,不能倒下。”小笼色吸了吸鼻子,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把眼泪。
璃歌激动的抱紧小笼包,用力点了点头。
好,我们出宫,再也不回这个肮脏的地方。
过一会儿,璃歌轻轻推开小笼包,住怀里摸了摸。
咦?她的平安符呢?在哪去了?
小笼包诧异的望了她一眼,从怀中摸出那黄色的平安符,“小姐,您是在找这个吗?”
璃歌一把夺过平安符,仔细看了看里面,才放心的点头,“怎么会在你这里?刚才找不到,吓死我了。”
看着小姐写的字,小笼包疑惑的说道,“小姐,你这么紧张它,是不是因为你爱上……皇上了?”
“胡说,我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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