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愣愣的,反应过来心中一喜,不过转眼就看到程艾苕要跑:“孔祎我去看着点她,别让别人拐跑了。”
“让别人拐跑,我怕是你要拐跑她了吧!不行你不能走!咱俩算算刚才那笔帐。”
“哎呀呀,哪有这么麻烦!”说着就把刚递到手上来的钱袋扔给了孔祎,“都给你,我走了!”不等孔祎说第二句话就跑了。
“哈哈!”孔祎一笑,心说:艾苕手上也没钱,你手上也没钱,没钱我看你怎么泡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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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走了,生意自然又好了起来,还是只摆半天的摊位,头晌午就回了客栈。现在吴法保完全放心把摊位交给孔祎打理,自己则乐的悠闲,逛逛著城,还美其名曰“考察”。
中午都过了饭点了可还是没见程艾苕和张德回客栈,孔祎吩咐伙计们先吃饭了,自己还在等他俩,孔祎不担心就是有点着急,反正即使遇到麻烦看张德的身手应该是能摆平的,张德也不是那种真会把程艾苕拐走的人,所以不担心。
至于着急则是因为昨天说好要再去拜访伍洪新的,张德这不回来应该是有点小状况的吧!
孔祎则坐在客栈大堂的餐桌前,算着上午的帐等着,突然毛笔不小心划拉了。
“哥!”听到了程艾苕的声音,转过头去一看,程艾苕双眼红肿,绝对是梨花带雨哭了一阵子的样子。又往后看,张德也进来了,倒是一脸笑容。
“张德,你什么意思!”孔祎拍了一下桌子,“我把艾苕交给你看一下,这才一个上午这是怎么回事!”孔祎一看这程艾苕在哭,而张德却是笑的,一下就以为张德欺负她了。“枉我对你一番信任,你竟然…”
话还没说完,程艾苕就捂住孔祎的嘴:“哥哥,不是这样的。”
“艾苕不能这样,他要是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孔祎拨开了程艾苕的手。
“哥哥,真不是这样的。”程艾苕又把手放了上去。
此刻被孔祎怒目看着的张德反而像个没事人一样,仍是淡淡笑容。
“哥,我刚跟你分开一个转角正好碰到了那两个耍把式的 ,然后…然后…”程艾苕说着又要哭了出来。
“艾苕,别哭,你说!”孔袆说着就掏出白绢递给程艾苕。
程艾苕接过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那俩人发现原来我装傻、装病,突然就生气要把我抓过去,多亏了张公子,哦不,阿德,突然过来把那两个人收拾了,把我救了回来。”
“阿德?”孔祎向张德奇怪的看去,张德笑得更愉快了。
“然后阿德就带我到了河边,我俩在河边说了好久好久的话。”
“好久的话?”
“就是我把我失忆后的经历说给他听了。”
“其实昨天晚上我就跟他说了。”
“啊!”张德和程艾苕同时惊讶一啊。
“阿德你,你,你,讨厌!”不好意思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该死的孔祎,你不说会死啊!”张德就要追艾苕去。
孔祎抓住了他的手臂:“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你让艾苕自己调整调整心情,咱们吃了饭就去赌坊,问问伍洪新。”
“对了,忘了正事了!不过你还是自己吃吧,我俩在外面吃过了。”张德还是要追过去。
“你俩都没有钱,怎么吃的!”
“嗨!那俩个卖艺的有钱啊,抢过来就是了。”
“这也行?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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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请回吧!我家老板昨天去了别的赌坊,今天不在了。”伙计拦住了孔祎和张德。
“那你知道去到那里能找打他么?”张德问。
“老板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更何况他去到那里呢!”伙计反而很有个性的问回他俩。
“算了,走吧,张德!伍老板估计是刻意避开咱们的,就不要再为难这伙计了。”孔祎拦住了张德,俩人转过身就要走。
“对了!两位!”伙计叫住了两人,两个人回头看他,“我家老板吩咐,要是您二位能再来,就请收下这些!”说着往前一指,两个人把头又扭了回去。一看一桌子的金条,“这是您二位赢了的钱。”
孔祎点了点头,这次是张德看孔祎了,孔祎眼中对这些钱根本没有贪婪的样子。其实是孔祎对钱没有概念啊,一直用吴法保的钱,甚至现在还欠着呢。
“这些你拿着吧!”张德对孔祎说,“毕竟是你帮我赢了最后一把的。”
“别,我不要,还是你带着吧!是你的名义赢得,和我可没啥关系。”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这么多废话,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么!”张德使劲捶了一下孔祎的肩,“要不然就算我用这些钱从你手里买下来程艾苕,你当时只用了五十两白银,这些全归你!”
“其实我不要的原因是——”孔祎拉长了嗓子,“这么多钱我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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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后,伍洪新从内屋里慢慢走了出来,向两人背影深深望去,自言自语道:“真的都不会因为分钱不匀而不欢而散,两个人都非常人啊!看来我们在华国的计划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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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不知道这世界还有这种东西!”孔祎拍了拍手中的银票。
“你说话好奇怪,你都这么大了,不会连银票都没见过吧!”张德诘问道。
“不是啦!”孔祎心一慌,糟糕啊!又说漏嘴了,“我是说那个,啊呀啊呀你懂得!”
“我懂什么了!你个没见识的小孩子!”说着点了孔祎额头一下!
“注意点!有这么跟自己小叔子说话的么!”孔祎随口就说道。
“哈哈!你终于答应了,小叔子,小叔子!”张德大笑,“果然给你钱,你就把妹妹卖给我了!”
“什么!”孔祎这才反应过来,不过越搞越乱,“我怎么会卖呢,没这钱不也是嘛!”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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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祎翻了所有的银票,找出一张最小的一千两白银的银票硬给了推脱不要吴法保,不过孔祎还是承诺要给吴法保打工,这一千两就当是孔祎孝敬他用的。
一千两是吴法保来回利国和滕海二十一国一圈的总盈利,吴法保又不是见钱眼开的人,自然就不要了。
不过这个事之后,吴法保对孔祎平价更高了,有了这么多钱完全可以自己去利国了,可是仍要跟着商队,这守信和义气很是稀罕了。
其实是孔祎懒得自己再找别的办法了,跟着吴法保的商队自己只要管算账就好,其他诸如投宿、吃饭、行程之类的全都不用管省心。
还有一点是,希望在最近真的能认可张德,把小妹顺路就托付给他了。
“张德啊,张德!希望你不是演出来啊!我其实已经默许了的啦!”孔祎躺在床上,头朝上自己想着想着就说了出来。
同时隔壁张德的屋子,“孔祎啊,孔祎!希望你不是知道我是谁才这样的,不过程艾苕我真的是很喜欢,小叔子你是跑不了了。”说着自己还笑了出来。
再隔壁吴法保的屋子,吴法保刚刚算完账,合上账本:“唉,孔祎!我还真是搞不懂你。”说着自己摇了摇头,拆开了一封信看了起来。
这层楼最里面程艾苕的屋子里,程艾苕没睡,正趴在桌子上看一本不知道是什么的书,还一会脸红一会笑的。
第九章 思念、保重 '本章字数:3564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04 23:59:58。0'
第二天起大早商队就上路向下一个城镇去了,因为吴法保说最近东逐这边闹强盗,就这条路上最严重。
张德笑了笑说:“根本不用怕,我一个人就对付的了。”
孔祎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早走好了,尽快到下一个镇子,强盗总不至于强大到能冲到镇子里面去吧!”
终于很安全的在傍晚时分走到了安音镇上,镇子不大,吴法保这种大商人经常顺道给这些镇子带来生活物资,不过孔祎很好奇为何吴法保从著城买来又带过来,却赔钱卖给这里的人。
吴法保说:“我是安音镇的人!”一下孔祎便明白了何为,“衣锦还乡”,商人即使不还乡,却始终思念乡,为家里人做贡献的。
吴法保自然很受这里人欢迎,很多人都来问长问短,尤其是一些住着拐杖的老人把吴法保围在中间嘘寒问暖,孔祎突然就起了思念家人、父母的感觉。
常常在一起,自然会有各种相互不乐意,导致也许和父母关系不好,就比如母亲看孔祎长假无聊给他找送快递的工作一样,现在一想真的是件好事。
真的长时间离开了,总能想起别人的好,尤其是父母的血脉之情。
孔祎因为这有些心情失落,自己一个人默默坐在巨大的落地窗户边上,看着太阳向西南方落下,金黄的霞光照在脸上很是舒坦。
程艾苕看孔祎的门没有关上,就自己走了进来,似乎看出了孔祎的悲伤。
“哥哥看着西南方,可是想在并国的家了?”程艾苕很是善解人意,柔柔的说。
“艾苕来了?”孔祎反应了过来,“唉!我真是想家了。”说着自己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艾苕啊,你过来!”孔祎招了招手。程艾苕拿起了一个小板凳,坐到孔祎身边,把头放在了孔祎的腿上,双眼看着孔祎:“哥哥你说!”
孔祎用手摸着程艾苕的脸:“我要真有个比我小五岁你这样的妹妹多好啊!”
程艾苕似乎很享受孔祎的抚摸:“哥哥,我就是你的妹妹,你救下了我。”
孔祎摇了摇头:“我都不知道我去到利国要流落的什么地方,我其实真的很担心你。你是失忆的,也许比我更惨,我还有对家人的思念,你连这个都没有了。但也许你比我幸福得多,你重获记忆后也许会发现你家人全在,有个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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