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摩托车上下来,摘掉头盔,李珊珊就看到了那个烧成灰也能认出来的高俊朗,他正背对着自己,和一个长头发,穿着讲究的女孩子站在一起说话。
女孩子可能被高俊朗说的内容给吸引了,她转过头,用仰慕的眼神盯着高俊朗的厚嘴唇。
李珊珊看清楚了,女孩子就是那个潜在的情敌,王扬扬,李珊珊生气地想,这个厚嘴唇非她莫属,怎能轻易易主。
报复由此产生,哼,你不说加班吗?原来竟跑到这里泡妞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他那张破嘴。
TMD,你有金香玉,我就有西门庆,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上谁怕谁?
李珊珊故意调戏着王树林,怪就怪王树林立场太不坚定,也眼睛太拙,居然没看到高俊朗和王扬扬,还吃了熊心豹胆的回应李珊珊。
“嘻嘻,一个妓女的死不足以惜,真的就像路边的小蚂蚁,只有蛆蛆们才能看到。”李珊珊撇撇嘴,干脆松开了高俊朗的胳膊,省得他难为情,拽也不坚决,放也不甘心的。
经过刚才的那一拽,高俊朗心里的气出了一点儿,猛一听李珊珊这样说,他倒是有些吃惊。有人把自己比作乖巧的女孩儿,有人把自己比作开放之人,即使是妓女,说不定也会以考不上大学,家庭贫困为借口替自己开脱,哪有老老实实,理直气壮的宣扬的。
李珊珊竟然这么糟蹋自己,难道她是要剥脱自己的同情心吗?休想。
但如果,李珊珊做起那行,说不定,还真的能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妓女,高俊朗想起李珊珊这些天,缠着他要他去买一些刺激的影片两个人欣赏。
“要死自己死去,别弄得下辈子也臭名远扬的。”高俊朗根本不为所动,真恨不得李珊珊现在立马即刻从眼前消失,身下那个东东与李珊珊近在咫尺。
难不成,高俊朗要霸王硬上弓吗?
哼,李珊珊即刻打消了像小蚂蚁那样死去的想法,即使真的有那么一刻,也要壮壮烈烈的,遗臭万年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最起码提起李珊珊,还有人想起,哦,这个女人是因为一个男人夺走了第一次,才日积月累,承受不了而死的。
“那个,临死前给你说一句话。”李珊珊站在高俊朗半米远的地方,挥动着小手,笑颜如花。
眼见着被欺负,李珊珊往后撤了又撤。
高俊朗站住脚,并没有过去。
“来嘛,这个可是绝对机密。”李珊珊又开始煽动小手,并且有一只变为了两只。
再不过去,李珊珊可能要把警察给招来了。思考了一分多钟,高俊朗贴近李珊珊。
“不亏的,不亏的。”李珊珊在高俊朗抬脚的时候,就念叨起了这句话。
“咱们的第一次,你见没见那带颜色的液体。”说这句话的时候,李珊珊往两边扭了扭头,确定没有人听到,才用手遮掩着,在高俊朗的耳朵边窃窃私语。
神秘的样子着实让人浮想联翩,于是,高俊朗头脑再一次发热,他开始认认真真地回想。
其实,还用想吗,那只不过是看在李珊珊即将神经的份儿上做了一点儿表面文章而已。重遇后的第一次肌 肤相亲,别说女人忘不掉,男人也一样的,后边的再激烈,再色相,也敌不过第一次的青涩。
那一次结束的时候,高俊朗第一个念头就是在白色的床单上看过去,这其中有对李珊珊失踪三年的疑惑,更主要的也是出于一个男人内心深处的忌讳,谁不希望,女人的第一次是给自己的。
可没有,齐齐白白的床单上干干净净的,流出来的液体滴在上边,浸透薄薄的布,留下来一个个或圆或不规则的印痕。
听说,那道薄薄的膜经过剧烈运动是可以自己破的,李珊珊又是闲不下来的女人,就算是破了,说不定她还头晕着不知道呢。
现在,李珊珊这样兴师动众地提醒自己,是不是也在告诉他,直到现在,他还是一只蒙在鼓里的绿王 八,李珊珊,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李珊珊好像真的变为了一个逢场作戏,专门勾引男人的妓女,根本不看高俊朗的脸色,接着绘声绘色地描述:“我的第一次,是被一个喝醉酒的男人给夺走了,那时,我刚刚输完了液体,那个男人说,痛在自己心里,但针一定要扎在别人的手背上。”
李珊珊斜睨了一眼高俊朗,接着说:“看见我这双耳朵了吗?我特别宝贝它们,稍微一冷就带上耳暖,因为那个男人爱 爱的时候,最先进攻的是这个小小的眼儿。”李珊珊用食指使劲儿抠着耳朵中间的那个小小的洞,挖干净里边的组织,听清楚面前这个男人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
声音呢,尖叫呢,或者巴掌呢,怎么静悄悄的鸦雀无声呢,高俊朗该不是被自己给雷倒了吧。
李珊珊终于不再抚弄自己的耳朵,松开手,准备照着高俊朗的意愿,往旁边的一颗比两个人合抱起来还粗的树上撞去,至于撞死撞不死,那就看高俊朗拦或者不拦了。
高俊朗何止拦了,简直像个充满了气体即将爆炸的气球,手臂上的肌肉比石头块儿还坚硬,一出手就拉住了李珊珊已经半倾着的上半身,先是头,而后是腰,再之后是整个上半身和全身。
哈哈,还是不愿意因此受牵连进局子,再或者心疼自己,不让自己早走他一步,嗯嗯,两种答案不管是哪一种,最终的结果是自己安全无恙。
起止是安全着陆,李珊珊整个人都快要和高俊朗融为 一体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高俊朗的嘴巴在李珊珊的耳朵旁一遍遍地摩擦着,也一遍遍地说着李珊珊听不懂的话。
手随即也伸向了李珊珊胸前的那两个小点儿,但动作之于以前却是异常的温柔。食指和大拇指将整个圆形握在手里,然后顺着皮肤的纹理,一下一下地打着圈儿,所到之处,都是稍不留意就完全可以忽视的接触,但也足以让人痒痒地沉醉。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高俊朗的“对不起”又变为了这样的两句话,一遍一遍再次贴着李珊珊的耳壁滑进脑海。
☆、第二十九章
小学课本里有这样一句话叫做拆东墙补西墙,寓意指的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上班之后,李珊珊又遇到了此话的另一种解法,就是拆西墙补东墙,而她,偏偏是那个倒霉的西墙。
一年一度的欢庆节日——元旦节到了,又到了放假的时候,平日端着的张晓林暗地里喜形于色,早在下班之前就偷偷地打电话给李珊珊。
“珊,放假了有何安排?”张晓林少有的惊喜之色,震得李珊珊浑身鸡皮疙瘩乱颤,这假淑女又有什么阴谋诡计,该不会又让自己去当免费的试衣模特吧。
想起那次免费试戴胸罩的经历,李珊珊就气得想把张晓林那张淑女的脸给拧出个麻花,还不是因为她,自己被拽起来没有睡成懒觉,结果得了奖,张晓林却连陪吃都不愿意去。
顺其自然的,李珊珊又想起了自己中的五百元钱奖金的事情,哦,看在这个不赔本的事情上,跟张晓林再出去一次也是可以的嘛。
“听你的指挥呗。”李珊珊也极近妩媚地回应,张晓林,不是小看你,在蛊惑人的方面,你再上升一个段也可能不是本姑娘的个儿。
…文…张晓林很是满意李珊珊的答案,也对李珊珊的尊敬态度受用得不行,所以,她再一次用喜悦着的声音命令:“除了逛街还有别的选择吗?”
…人…妈的,张晓林,除了逛街买那些装点胸前两点的事情,你还能不能有些其它的娱乐项目,比如爬山、游泳什么的,真是死脑子,跟上班一样,每分每秒都正儿八经的。
…书…“好啊。”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到了嘴边也只有答应的份儿了,再怎么说,张晓林也是自己交往好几年的朋友,她怎么跟自己生熟,自己也要想法设法跟她保持联系。
…屋…一个与自己保持几年不断交往的朋友,应该是有其吸引自己的地方,能不断就尽量不要断了。
“姐们儿,还有一个问题你要注意,刚才我看了值班表,今年的元旦,可是你值班的呀。”张晓林在高兴之余还是没忘记工作第一。
在这点儿上,李珊珊绝对的比不上张晓林。听张晓林这样一说,李珊珊当即舍工作为朋友,大包大揽地说:“没事儿,我们这儿的值班性质你还不知道吗?下午都可以不用去的。”
“那个,你可想好了啊,要是出了问题可不能把我给招供出来。”张晓林实在担心说起话来没心没肺,风风火火的李珊珊到关键时刻能不能顶得住。
可不能因为这件儿事情把自己的仕途给耽误了,那样李珊珊可是赔不起的。
“出了事情我兜着,再说了,能有什么事儿?”李珊珊完全没有张晓林的预见能力,还是一副“大侠”风度,女子汉大丈夫,做了就要勇于担当。
“一锤定音,我们不见不散。”张晓林的愿望经过自己的一番小小算计终于达到了,高兴地挂断了电话。
但李珊珊忘记了一条,那就是现在,她不是孤家寡人一个了,她有了一个拖油瓶。
当听说李珊珊在元旦的时候要陪着张晓林逛街,高俊朗伸出胳膊,紧紧地搂着李珊珊□的腰,任凭李珊珊好话求饶,歹话吓唬,就是不松手。
“你还算不算一个贤惠的女人,抛下自家男人,跟别人约会。”就是闭着眼睛,高俊朗也在训斥着李珊珊的不守妇道。
“喂,再说一遍,我是和张晓林出去。”李珊珊大声地第N遍重复。
“不管,反正你是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高俊朗死皮赖脸地仍旧紧扣着李珊珊软绵绵的腰。
“乖,给你吃一口。”没办法,李珊珊只好改变战略,以牺牲色相为交易,让高俊朗在清早一睁开眼睛的时候爽上一把。
高俊朗闻听此言,双手立刻松了下来。李珊珊趁机想翻身而起,不过,女人再利索也抵不过男人。高俊朗一个胳膊抡过来,李珊珊就老老实实地躺在了高俊朗的身下。
于是乎,早上九点钟,李珊珊拖着刚刚进行了剧烈运动的双腿,有气无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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