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两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及腰深的水里。
“你……你别乱摸。”小黄怕自己会沉到潭里,只好无力地双手紧紧攀着司徒的肩膀,而司徒那双不老实的手,已经摸向了他双腿之间渐渐有感觉的部分。
“你说好了十天一次的!”小黄羞极又挣扎不得,只好嘴上做反抗,“你说话不算话,怎么做英雄?!”
司徒大笑,凑过去在小黄腮边狠狠啃了一口,道,“我才不稀罕呢!如果你天天让我做,让我当天下第一流氓都没问题!”边说,边手上加快动作,另一只手则顺着小黄的裤腰探进去,摸索着向下,钻进了那个司徒做梦都想着的地方。
“嗯……”小黄已经渐感无力,攀着司徒的手已经使不上力气,身子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脸上潮红。司徒一低头,见见怀中人咬着下唇拼命忍耐,一副欲玄欲泣的模样,只看得心中激荡,一股火热直冲脑门,哪里还能忍耐?!见手指的扩张已经差不多了,司徒低头含住小黄的耳珠,软语道,“仙仙,我忍不住了,你遂了我一回愿吧,等待会儿,你若不高兴,捅我一刀都成!”说完,将小黄双腿微分,轻轻往上一拖,就着自己已经顶到穴口处的□,轻轻地一放。
“嗯啊……”小黄咬牙也没忍住那一声呻吟,就觉司徒的火热将自己体内的每一处都烫到了,还没从那瞬间的快 感中解脱出来,那个要命的司徒,已经不紧不慢地律动了起来。
小黄双手需抓着司徒的衣领和肩膀,鬓发微湿贴在脸颊处,予取予求的模样,司徒就觉自己连姓什么都忘了,一时间放开了手脚,再不忍耐!而且,司徒不知是哪里上来了一股子邪念,使尽了坏招,誓要把人弄哭了方肯罢休!小黄哪里承受得住司徒的戏弄,没半个时辰就被颠弄得几乎昏过去,那司徒还死不要脸,咬着他的耳朵不停地说着情话。
最后,小黄无力地靠倒在司徒怀里,越想越不甘心,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掉起来,边哭鼻子边瞪人,却不料司徒一见之后,像是受了更大的刺激,原本平息的欲 火又一次升腾起来,将小黄抱到岸边的篝火旁,两人幕天席地,又是一番云雨。
是夜,潭水中泛映着月光,鱼儿不停地搅弄着水面漾起片片粼粼的波光。草丛中不知何时,飞起了零星的萤火,就如夜空中繁星一般的动人。
司徒用水小心地将小黄清洗干净,烘干了衣物,将人搂到怀里坐到篝火边取暖,怀中的小孩早已昏昏大睡了。
……
次日,小黄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就见自己正躺在司徒怀里睡着,想起昨晚的荒唐事,脸上又一阵红,气呼呼地扭开脸不理人。
这时,忽听远处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喊声,“你俩在这儿呢?”木凌从上面跃下来,“怎么来这儿也不说一声,害我们到处找!”
小黄盯着木凌看了看,突然问,“这里……不是只有司徒才能进来的么?”异常沙哑的声音,让他的脸更加的红。
“啊?”木凌不解地挠挠头,“这是黑云堡屯粮和养鱼的地方……而且也不高,谁都能进来啊。”
……
司徒使劲对木凌挤眼睛,但为时已晚,有些战战兢兢地低头看怀里的小孩,就见他脸上也没什么不高兴,才松了口气。司徒刚想抱小黄回去,却听小黄“呀”地喊了一声,一双拳头狠狠地砸向司徒,大喊,“你……你怎么这么可恶?!你以后都别想再靠近我!”
司徒傻眼。
66 兵分两路
“仙仙,吃不吃荔枝?”司徒笑呵呵地凑到小黄身边,将一颗剥去了一半皮的,圆滚滚白嫩嫩得如同眼前小孩脸蛋一般讨人喜欢的荔枝送到了小黄的嘴边,“啊~~”
小黄自从“仙人眼”回来之后就一直不肯理司徒,连正眼都不要看!在床上稍稍躺了一会儿之后就爬起来,现在正专心致志地趴在桌上画着图,听司徒说话,小孩连瞥都不瞥他一眼。
“仙仙……荔枝很甜啊。”司徒耐着性子腆着脸笑,“不是有首诗来着么,说什么一颗荔枝妃子笑……”
小黄用眼角的余光瞟了司徒一眼,纠正:“是‘一骑绝尘妃子笑’,笨!”
“对啊,我笨。”司徒点头啊点头,“来,荔枝。”
“不要。”小黄转开脸,继续无视司徒。
“唉……”司徒叹了口气,把荔枝又往前送了一些,没想到一个没捏稳,“啪”地一声,那枚软滑多汁的荔枝就掉到了小黄正在画着的图纸上……
“呀!”小黄看着图纸上的墨线被荔枝水弄花,气呼呼地瞪司徒,“都怪你!”
“对对,都怪我!我给你擦擦。”司徒赶紧伸手去擦,却不料袖子带了一下桌边的杯子,“哗啦”一声,一杯子茶水都洒在了图纸上。
小黄盯着被水湿透了的图纸,这意味着自己一上午的功夫都白费了,气不打一处来,昨天的怨气和今天的不满外加浑身酸痛的小黄,终于爆发了——他伸手推司徒,“你是故意的,我画了一个早上的,你赔我!你就知道欺负我,真可谓!你赔我……”
“好啊好啊!”司徒厚着脸皮笑呵呵地凑上去,“仙仙要我陪你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小黄被司徒的不要脸弄得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想想待会儿还得重新画,又想想昨天被他欺负,现在腰还酸腿还疼,全身无力,早上拼了命才爬起来就是为了画完这张图……越想越不高兴,小黄也不骂人也不打人,而是气鼓鼓地走到床边坐下,低头生闷气,一脸的委屈。
司徒看得都快心痛死了,其实照他的意思,今天早上根本就不舍得让小黄起来的,但小孩非说要画什么战略地形图,折腾了一上午。当然,最可气的人其实是自己,本来是想讨小黄高兴的,没想到却连连闯祸,最后连小黄一上午的劳动成果都被他糟蹋了,真是该死。
见小孩不骂人也不打人,就是坐在那里气,司徒更加地难过,心说真是栽了,但无奈,知道栽了也得认啊,谁叫自己就是心痛呢。厚着脸皮蹭过去,司徒蹲下,伸手握住小黄的手仰起脸说,“仙仙,别气了,你要是真不好过就打我两下吧,若是还不解气也可以扎我几刀,我皮糙肉厚的不要紧。”
小黄瞄了仰脸看着自己的司徒一眼,感觉他就跟个做错了事的大狗似的,摇着尾巴在自己手上蹭啊蹭,像是在请求原谅,见他这副样子,小黄心里的火气早就消了一大半。
司徒见小黄虽然还是不怎么高兴,但是在自己手中的手始终没有收回去,就站起来,坐到小黄身边,低低的声音说,“仙仙,再去睡一会儿吧,你这么累我心疼。”
小黄脸上泛红,低声说,“不行,这个图今天一定要画好的!”
司徒远远看了一眼桌上那张已经被水弄花了的图,问,“那是什么图?”
“地形图。”小黄想了想,道,“假的地形图。”
“假的?”司徒不解,“那画来做什么呢?”
“是拿来给齐奕他们看的。”小黄觉得腰累,就顺着司徒的胳膊靠到司徒肩上,“齐奕人生地不熟的,要和我们开战就肯定会请当地的向导。前山的路必然都有人画过图了,但后山高峡一带,山高路险,又是黑云堡的管辖范围,所以去过的人不多,必定没人画过。我们把这些图流传出去,只要前面的画对了一半,后面的对不对,一般人是绝对看不出来的。”
“你这么肯定齐奕他们会从高峡走?”司徒疑惑,“那里山高林密十分难走,齐奕为什么要从那里攻山?”
小黄想了想,道,“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到了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齐奕一定会从那里走!”
司徒将信将疑,就又问,“其实那一带的地理我比谁都了解,你告诉我,我给你画。”
小黄有些吃惊地看司徒,问,“你能画?”
司徒苦笑,伸手捏捏他的腮帮子,“你也太小看我了,你还真以为你相公我就会打架和做那事啊?”
小黄推了他一把,瞪了一眼后,司徒就老实了,小声问:“你说,怎么改?”
小黄本想拒绝的,但昨夜“操劳”过度,今晨又费了一上午的脑子,早就睏得上眼皮打下眼皮了,哪里还能拒绝,是就靠着司徒的肩膀,细细地给他讲述了地图的细节和要注意改动的地方。
司徒一一记下,等小黄说完后,他点头道:“你放心吧,这个不难,我一定能……”话没说完就闭了嘴,因为身边的小孩儿不知何时已经睡熟了。
司徒无奈地摇摇头,小心翼翼地将小黄抱起来放到床榻之上,亲了亲他额头,给他盖上被子让他安心睡觉,自己则走到桌边,重新铺上了一层纸,认真地画了起来。
整个下午就在司徒一笔一画的细心描绘下度过,直到日落西山,司徒才放下笔,满意地看了一眼,觉得应该跟小黄说得差不多。
同时,就听小黄哼哼了两声,在床上轻轻地翻腾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睛……
“仙仙!”司徒赶紧跑上去,坐到小黄身边,“你醒了啊?”
小黄撑起身,司徒伸手去拉他,却听小黄“呀”了一声,看着窗外的黄昏景致,又急又气,“你怎么不叫醒我呢?图还没画呢,这下子要耽误正事了!”说着就想起床。司徒轻轻将他按下去,笑着说,“别急,我虽然不如你画得像样,不过看着似乎也凑合。”说着,就去桌边抽出了那张地图,拿到小黄眼前,问:“你看看,是不是这个意思?”
小黄睁大了眼睛盯着那张图纸看了看,吃惊地张大了嘴,司徒画的图和他说的几乎一模一样,而且因为他熟知后山地理,还在一些细节的地方做了标注,比自己知道的还详细,整张图看起来真实异常。
“对不对?”司徒见小黄一声不吭,就问,“哪里不对你告诉我,我去改。”
小黄仰脸看看司徒,摇摇头,低声说,“没有……哪里都很好。”
“真的?”司徒不相信,“也就是说,哪里都不用改了?”
“……嗯。”小黄点点头,伸手接过那张地图看了看,低声说,“画得很好,比我画的要好。”
司徒一听,尾巴就翘上了天,所谓打铁要趁热,司徒一屁股坐在了小黄的身边,笑嘻嘻地说,“仙仙,我手好酸,眼睛也花了,画图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