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鲁却当不知道,敏感的发现这次来的人跟前面八次都不一样,这次他们明显很有距离对中间的人非常恭敬甚至不敢说笑。
严鲁收起心里的诧异,在水军摇井的时候,立即端来水分给顶着烈日‘劳累’的人们。
这是非常平凡的举动,士兵们没有多心见将军没有阻止他们,一人接了一碗喝了。
严鲁端着碗走到徐天放面前,笑容虔诚谄媚。
徐天放冷冷的扫他一眼,没有接,盯着准备下井的水军。
严鲁眼里的失望稍纵即逝。
徐天放突然看向他,转而喝令水军快速下井。
水军顺着绳子降到一半已经跃出。
可不等他说话,严鲁搬起一旁的石头就要砸下。
徐天放的刀飞快的抵住严鲁的脖子:“太后再哪里?”
严鲁吓的扑腾跪下:“草……草民不知道……草民怎么知道,草民只是一时气愤杀了自己的老母,怕众位爷发现才……军爷饶命,草民只是觉的老母麻烦所以才一时失手……军爷饶命啊……”
徐天放一脚踢开他:“滚开!你老母明明在屋里。”
“是我让人假扮的!草民一时糊涂……求军爷开恩……开恩啊……”这些人又没见过太后,哈哈只要他们……严鲁想到能为蓉儿报仇,血流顿时加快。
徐天放阴冷的看向一旁的侍卫:“进去看看,把里面的人拖出来。”
侍卫走进去,清凉的香气瞬间刺激了他的冲动,看到床上的女人时,神智顿时完全模糊,他没见过太后,只是觉的床上的女人很美。
侍卫脚步虚浮的走过去,想把她拎出去见将军,可是手碰到她的胳膊时,不自觉的改为轻抚,眼神逐渐涣散!
朱砂也不慎清醒,她怕自己完全迷失让瓷片刺入她的肩膀,恢复神智的她见到熟悉的军服,顿时忍着钻骨的痒,推他,清醒一点,只要他们清醒一点就有救了。
朱砂渴求他不会被支配,在距离生,如此近的时候她不希望有任何牺牲,更不想被人碰,朱砂撑起所有力气搬起枕头砸在地上!可她忘了这里不是玉枕更不会发不出任何声音。
士兵瞬间把她按下,心里的骚动瞬间站了上风,完全屈服在眼前的美色和药物的作用下。
朱砂奋力挣扎,可气力小的可怜,朱砂突然觉的恶心,明明可以避免……明明可以……朱砂握着手里的瓷片,只要她抬起来就能刺入他的脉搏。
朱砂没想过要他死,可更没想过受辱,朱砂还是心软了一下,瓷片刺入他的大腿希望借由疼痛让他清醒。
或许那一刻男人醒了,但他醒不醒有什么不同,他并不知道床上的人是谁,如此美色逞能一下又何妨,大不了被处分。他认为值了,所以立即被本能驱使想成全他的欲念。
朱砂这次没有再犹豫,瓷片直觉没入他的经脉,但意识猛然涣散又瞬间聚拢,血流在她的身上她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朱砂突然觉的痛苦不已,距离生只有一步之遥,她不想放弃不想……
可如果这些人都不认识他,如果那些士兵都和第一个一样,他们来还有什么意义……朱砂怕了,无助的悔恨比任何时候都要不甘,为什么让她终于看到了曙光却是这种结果,求救无门!严鲁好手段!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朱砂难受的挪动身体,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发出声音。
徐天放纳闷的看屋里一眼。
严鲁眼里终于露出笑意,这点时间够了!哈哈!完全够了!“蓉儿,我替你报仇了!我死而无憾!哈哈!哈哈!”
徐天放不知道他乱喊什么,但直觉不对劲,瞬间扔下他向屋里冲去,后面的人急忙追上,剩下的两人看管严鲁。
严鲁见他们已经开始挠痒的举动,哈哈大笑,他成功了!他成功了!整个顿时陷入疯狂。
徐天放一脚踹开门,扑鼻的香气瞬间传来,床上的情景让他直觉想杀了床上了女人!伤他士兵者杀无赦!徐天放冲过去,后面的士兵一哄而上,陡然惊讶的望着床上的女人和她醉人的神态,瞬间丧失了理智!
徐天放阴冷的拔出刀,顷刻间鲜血染红了整个房间,他拉开趴在床上的男子眼神充血的望着床上神智不清的女人,床上的人化成灰他也认识。
徐天放顿时觉得脑袋一晕,极力控制住窜起的骚动,无比庆幸出现在这里的人是他,徐天放的刀带足内力瞬间甩出去,严鲁被打昏两边的侍卫全部倒在地上。
朱砂无意识的攀上他的腰,神智完全不清。
徐天放瞬间抬起手想打昏她,可手举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朱砂解开他的衣物,身体完全攀上去,稳住他的嘴急切的寻找解脱。
徐天放顿时理智尽失,眼前似乎有无数小鬼攒动,像中邪一样突然抱住她热情的回应,如开闸的激流奔腾而下,震荡中完全找不到方向,脑海里激动的自己也控制不住,只有一个声音,他想,他想她,那个他只可以远看无法想象的女人,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她的一颦一笑、一动一静他都记的那么清楚。
徐天放清楚不是药物作用,这点药力对他不算什么,他完全可以打昏她,完全可以……徐天放禁止自己去想,紧紧的抱着她贪婪的享受她的热情,他好想……好想……
徐天放突然放开她,大口大口喘息,脸色通红俊美,他必须冷静……她是太后,他完全有能力避免这件事的发生……他可以……徐天放努力提醒自己,如果他趁人之危跟那些该死的人有什么区别!
朱砂难受的哭了,身体的痛苦得不到缓解眼泪本能的往下掉,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攀在他的手臂上用脸反复摩擦。
徐天放觉的自己疯了!他必须停下!朱砂不是他的!
徐天放猛然放手。
朱砂痛苦的压倒他,眼里闪烁着需要。
徐天放所有理智烟消云散,或许他太年轻,或许他贪求她的爱,如果她愿意……雪城的一幕幕快速在他脑海里闪现,她那样优雅、那么美丽仿若雪城最炫目的太阳,站在人人无法企及的高度,温暖的照耀着全世界,高堂之上言辞犀利的她,马术场里骑术精湛的她,小时候站在万众臣子之前的她。
徐天放清晰的认清了他的想法,情儿像她,正因为情儿像她,他买了她所以不敢碰她,因为他怕唯一的像烟消云散。
徐天放吻着她,珍惜怜爱的抚过她的脸颊,她这样的人怎么会存在这个世上,为什么可以轻易的扯动他的心,他不想离开,他想留下,即便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他愿意用后半生的荣华去换,哪怕从此远离朝堂,离开他熟悉的军营,可她会不会恨他……恨吧……恨的杀死他……
徐天放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乱的没有方寸,呆呆的任她熟练的摆布,自始至终他没敢在她上面,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想把她嵌入自己的骨血里。
他追不上她的脚步,追不上她比他多出的十几年,从不敢奢望有朝一日她能如此对待他。
徐天放闭上眼,极乐攀上顶端的那一刻几乎昏了过去。
朱砂并没有停下。
徐天放躺在床上任她摆布,直到太阳落下,月亮挂在天上,徐天放腿脚发麻的出来帮她清理好床铺,换上干净的衣服,愣愣的坐在屋外发呆。
死人已经被抬走,严鲁被他绑在院子里,他不敢报,或许他胆怯了,视死如归只适用在战场上,此时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徐天放坐在石凳上,静静等朱砂醒来,如果太后让他去死他就再也看不到如此美的月色。
晚上的时候,朱砂醒了,目光涣散的睁开,床上干净如初,身体也有了力气,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朱砂拿起一旁的坛子啪的摔在地上,不管面对何种恐惧她必须承担结果。
徐天放听到声音急忙进来,见她醒了,跪在床上不言不语。
朱砂见只有他进来不解的看看身后,曲云飞和徐君恩呢?朱砂努力的想昨天发生的事,想到模糊的景象和无意识前的遭遇……突然朱砂脑子一震愣愣的看向跪着的徐天放!震惊的无法言语!
徐天放把刀举过头顶:“请太后裁决!”死吧,死了解脱!
朱砂移开目光打量眼这间屋子,靠在床头吸口气,她张张嘴,发现无法发声,示意他去拿笔墨。
徐天放惊讶的看向她。
朱砂揉揉嗓子,大概是不能要了,总算还活着,人为什么总如此贪生!朱砂提起笔让他把曲云飞和徐君恩找来。
徐天放收起心里的怜惜,指指手里的刀。
朱砂推开,没有看他!
徐天放不敢多言,急忙通知父亲和曲太督。
曲云飞瞬间赶来,看到朱砂安全的坐在床头,直接跪了过去。
徐君恩也跪下!都是他们的错!
夏之紫推开门,直接扑在母后身上,眼泪直接掉下来:“母后!母后,你吓死孩儿了!母后!你打我,都是孩儿不好,孩儿不该让母后操心!孩儿错了,孩儿以后再也不敢了!母后……孩儿不敢了……”此刻夏之紫的话是真的,他愿意放弃一切只求她母后再也不要出事!
曲云飞跪在床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大喜无声,她还活着,她活着!没有比再见到她更令他欣喜!“太后……微臣该死……”只要她活着……活着……
徐君恩终于松口气,首次正视看儿子一眼,感激他救了她。
徐天放急忙撇开头,心里说不出的复杂,降低了被父亲重视的喜悦。
朱砂指指自己的嗓子。
曲云飞顿时想捏死绑在外面的人。
------题外话------
嘻嘻,有票吗,现在876,五十票加一更,一百票送老皇帝番外,一百五十,都送。
其实这章真的可有可无。别介意淡定,淡定
先帝宠
泱泱大国,天子为尊,夏显一生逐鹿北野,戎马天下,成为夏国历史上不可不书的伟大帝王。
他励精图治、西征河泽、上攻金国打下不朽基业,若说他除了政绩还有什么令人津津乐道的大概就是他的女人们。
夏显的第一任太后是他的前王妃,一个端庄贤淑的女子,举止雍容,姿色艳丽,据史书记载是‘容德甚美’。
前王妃的一生均在伴随夏显,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