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一正就是再怎么表现,也赶不上女人的嘴,当有一个妾侍当着她的面笑话她老时,怜儿又爆发了,没治好的疯病有些隐隐露头的趋势。
“你吸引不住老爷还不让老爷来找我们,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伺候的了老爷吗,呵呵。”
“滚!你们这些狐狸精,老爷才不喜欢你们滚!”
“呦,这话怎么说呢?老爷那段时间还夸我皮肤白呢。”
“你胡说!你们这些狐狸精不安好心,滚!滚出我的院子!老爷是我一个人的!”
怜儿哭着求着让楚一正发誓再也不碰那些女人!
楚一正没有办法只能听她的发下毒誓,甚至都惊动了祖祠。一时在京城再次成为一段‘佳话’。
可楚夫人还没有再动手,怜儿还不等楚遗海把原封不动的料子给她,也不等陷害楚夫人的计划实施,她的孩子已经没了,原因是,她去见老爷时,发现了一位刚从楚一正床上爬下的小妾,妖媚的对怜儿说,‘老爷真厉害,妾身看不久的将来妾身也能怀上一个。’
怜儿气的轰然发懵,那个刚才还对她发誓,还对她软言软语的男人竟然……
怜儿愤怒的冲上去打那个狐狸精。
狐狸精也不是善类,身体一躲一闪间怜儿趴在了地上,肚子里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怜儿彻底傻了,她惊恐的叫没日没夜的喊,就像没了第一个孩子时一样,她哭着闹着想要回她的孩子!
楚一正看着她又开始疯疯傻傻的样子,请了全京城最好的大夫给她看病,告诉怜儿,他们将来还会有孩子,只要养好身体就会有孩子。
怜儿不相信,眼前的畜生骗了她,他明明说过再也不碰其他女人他还是碰了,为什么那样伤她,她的心很痛很痛!她的孩子一定也在怨恨父亲!为什么!为什么背叛他们的誓言。
楚盼男突然觉的怜儿真的很傻,傻的令她都想同情她,可楚盼男不会同情人,她趁着楚一正不在时再次见到了怜儿。
楚夫人看着床上毫无血色的女人,畅快的笑了:“是不是比上次还痛,放心只要你活着,你会尝到更多痛苦的方式,老爷的话你也信,我只能说你傻,傻的让我同情,他以前也对我说过永远,结果还不是有了你,现在觉的怎么样,过瘾吗?更加年轻的姑娘们骑到你的头上是不是很兴奋,哈哈!”
怜儿疯狂的向楚盼男抓去:“你胡说!老爷爱的是我!是我!他以后再也不会碰那些女人!再也不会了!”
楚夫人哈哈大笑:“我告诉你,他昨晚就睡在害死你肚子里孩子的女人那,他是不是没有告诉你!没事,你继续让他发誓让他为你开宗庙!可笑!太可笑了!我还从没见过如此可笑的女人!孩子死了人也变傻了,现在连肚子里的这个也死了,真好!哈哈!哈哈!”
楚夫人走后,怜儿的意识陷入混乱中,老爷来看她,她就拉着老爷的手让老爷摸她肚里的宝宝:“他在动……老爷你听他在动……”表情柔美动人;有时候猛然清醒了,知道肚子里没有孩子就举着斧子要去砍死夫人和大少爷还有负心的男人!
楚一正险些被砍去双手后,渐渐的再也不踏入怜院,怜儿的位置被更年轻更会讨男人欢心的女子们代替。
京城关于楚家怜儿的传说,从此之剩下叹号。
楚夫人安详的在经房念书,她不过是把自己尝过的苦让怜儿又吃了一遍,谁知道怜儿那么脆弱受不住这点打击。不过也是,女人吗?有几个能看开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怀里抱着别人。
楚一正真令人鄙视!只是可惜了那些美人要陪着一个糟老头子过一辈子,作为报酬,她一定会照顾害死怜儿腹中孩子的女人终老,楚夫人终于笑了,她才是最后的赢家,输的永远还是楚一正。
楚夫人不心疼楚一正只觉的畅快,她对楚一正早没了年轻时的迷恋和爱意,就算有过也消失不见,她接下来会让楚一正尝尝跪着求她收留的滋味!
曲府内:
曲云飞斜躺在八角亭的栏杆上,用绳子吊着儿子在水面上看鱼,耳边传来怜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时,嘴角阴险的动了一下,随后恢复平静:“小折,鱼好不好看。”
“鱼鱼,鱼。”
“小折真乖,捉鱼鱼。”
静心殿内:
朱砂觉的意料之中,即便没有小折,楚夫人也不会放过那个女人,楚夫人能让活生生的康儿化成灰就能打掉一个没有成形的孩子,别人家的恩怨她管不着。
朱砂挑些碎香屑放入香炉里,怡然的看着香气蔓开,深门大院的纷争她没兴趣,因为她就处在夏国最庞大的后宫里,曾经也在里面起起伏伏没有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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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在招手(*^__^*),1207,加30二更一万
122(二更)
在对错稀薄之时,她从不主持正义。
“太后,皇上来请安。”
朱砂正坐:“让他进来。”
夏之紫进来恭敬的问安:“儿臣参见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金黄的龙袍微微拂动,俊雅非凡。
朱砂看他一眼,面无表情:“起来吧,闻闻这香气怎么样?”
夏之紫走进一步,吸了一口气:“是上好的香料。”随即苦笑:“母后,孩儿不懂这些,您别为难孩儿了。”
朱砂莞尔:“最近如何,是不是累了?春江说帝寝殿的灯最近又亮到很晚。”
夏之紫坐到一旁,目光始终落在她膝盖左右的位置:“回母后,儿臣无碍。”
朱砂拨弄着香炉再添入一点香料,语重心长道:“国事永远处理不完,多注意休息,听太医说你前几天龙体刚好更要留些心思。”
“是母后。”
“徐天放的事你处理的很好,魏折戟虽然有功又是我手下的老臣,但并不是说他就能倚老卖老,如果徐君恩不治他,你可以看着办,不用顾虑本宫的感受。以后不管谁的人错了一律罚之。”
夏之紫赶紧的道:“多谢母后。”
朱砂放下镊子,小心的站起来。
夏之紫见状立即上前,条件反射的伸出手要去扶朱砂的胳膊。
朱砂看了面前的手一眼。
夏之紫尴尬的想缩回来,可又觉的太刻意:“母后……”
朱砂没说什么的搭上去,向前厅走去:“本宫替玉筑向皇上讨个赏赐。”
“母后请说。”夏之紫小心的牵引着母后绕到前厅。
“城中闲置的宅子赏他一座如何,那孩子不错很懂事,人也聪明,本宫很满意,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但凭太后做主。”夏之紫松开手中的温软,静静的候在一旁,眼里的失落隐藏的十分巧妙,不管心里多想,他该学会不让母后担心。
“一会回去后让太医给你瞧瞧。”
夏之紫不解,但还是点点头。
半个时辰后,夏之紫在上书房召见玉筑,一身龙袍威严肃穆。
玉筑跪在上书房内,虽然已经见惯皇宫的奢侈浮华可还是第一次踏入皇宫的上书房,这里并不贵气但是威严,龙形浮雕震慑人心,六根柱子耸入天际,龙案就在眼前,国之玉玺在日光下散发着醉人的色泽,玉筑既觉得恐慌又带着敬畏,两年前的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跪在这里面对夏国的九五之尊,这对她来说十分荣耀。
夏之紫看他一眼,想起国宴上的惊鸿一瞥,母后的私生活没人敢议论,但他也早已不是孩子,多少知道母后有男宠,而他身为儿子,动不了母后分毫,也没有再追究的意思:“抬起头来。”
玉筑怯生生的抬起头,漂亮的五官美如夏风在热烈中漂浮熏人迷醉。
夏之紫心里一紧,燃起一丝嫉妒,但夏之紫立即压下心里的想法,威严的看向玉筑:“你来自哪里?”夏之紫问的是他的家乡。
玉筑吓的急忙叩首,以为皇上问他的过去,这就是做贼心虚的人本能的反应:“奴……奴才……是添……添香楼的……”后又急忙道:“奴才从未接过客。”
夏之紫闻言到口的茶险些没喷出来。
荣安也惊讶的长大嘴巴,添香楼?一听就不是好地方。
夏之紫努力稳定住心神,没想到传言是真的,但他相信母后,母后还不至于……怎么说呢,饥不择食的地步,但还是因玉筑的出身吓着了,难怪他每次见这人都觉的魅的不正常:“以后再有人问你这些话不能这么答。”
玉筑吓的匍匐:“奴……奴才谨遵皇上教诲。”
夏之紫见他也是通透的人,尤其是母后又喜欢,便也没兴趣追究他的来历,只是……“太后怎么会遇到你?”
玉筑偷偷看眼皇上,不知道能不能说。
夏之紫见玉筑看他,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威严的面容在笑容中张开有了丝柔和的俊美,算了他没兴致追究:“但说无妨。”
玉筑闻言顿时脸红不已,估计是受训练太多,不自觉的想皇上真俊,想到这里恨不得自我撞死,他竟然那样想皇上,玉筑忍不住咬住嘴角,娇嫩的红唇险些被他咬破。
夏之紫汗颜的转过头不看他,真‘恶’,如果不是看他吓的颤颤巍巍的样子,他都怀疑玉筑是不是有心魅惑君主,什么习性!:“说。”
荣安瞪玉筑一眼,不懂规矩!
玉筑不敢隐瞒急忙道:“奴才是在第一楼碰到太后的,那时候奴才和生莲哥在……在接客人……”玉筑羞涩的娓娓道出当天的经过,还有戚成器的那段往事。
夏之紫意料之中的颔首,他一直怀疑太后当时没有离开京城,果然是真的,不经意的想起太后是因何事出宫时,有些尴尬:“没事,太后愿意让你伺候你就好好伺候,城中的宅子朕赏赐给你,顺便赏你仆人丫头数名,以后须尽心服侍太后,知道吗?”
玉筑没料到皇上竟然不嫌弃他,立即感激的抬起头又叩下去:“谢皇上恩典。”
荣安见状不悦的瞪他一眼,没规矩,再敢看皇上戳瞎他的眼睛。
夏之紫不以为意,又赏了些东西让他下去了。
荣安始终觉的不妥:“皇上,他那种出身的人怎么能在太后身边久留,太后就算不在意,万一被人查出来嚼舌根子对太后不利啊。”
夏之紫看荣安一眼,严厉的道:“以后这种话不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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