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曲1 鹦鹉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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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 鹦鹉晒月-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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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闲闲的看他一眼,俗物而已没什么不可,省的她花心思扯破布了。
曲云飞感激不已,每年朱砂的衣服均惨不忍睹,曲云飞见朱砂没生气突然道:“那天,我想听你弹琴?”
朱砂突然见鬼的看向他,出于直觉的问:“本宫会吗?”她记得她进宫这么多年从未摸过乐器,绣针都不知道是短是长,骑马如何?
徐君恩闻言,谨慎小心的提醒道:“微臣,微臣以前……听过太后哼过曲子……”
曲云飞立即不干了:“我怎么没听过!徐熊!你竟然敢瞒本大人!本大人先卸了——”
“行了!”闹什么闹!朱砂恍惚的想想,她哼过吗:“曲云飞你再敢没大没小‘你’‘我’乱用,自己就去龙牙上跪倒反省为止!”
曲云飞没见她拒绝,神情忧思的看着她,是不屑还是不在意:“微臣,谨记太后的训斥。”


041二更
上书房内,夏之紫表情凝重的靠在龙椅上,心里懊悔不已,母后生气了吗为什么那样看他,夏之紫无意识的抚弄着手里的御玉,就像朱砂拨弄手里的佛珠一样自然深思。
徐天放从折子上抬起头,思索的看着皇上,他怎么了?
夏之紫突然坐正,威严的看着徐天放:“如果你是曲云飞,你会不会批准南木丛林开发提议?”
徐天放冷静的点点头:“会,因为余展是他的人。”
夏之紫闻言转动玉珠的动作突然加快:“南部丛林开采不利于南部防线固守,太后都不同意,他曲云飞焉能草率!”
徐天放目光冷淡的看着皇上,想了一会缓慢的开口:“皇上,他是曲太督,没有他不敢的。”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谁能知道,或则这就是横在曲徐两家的差距,也是父亲终日愁苦的愿意呢,徐天放握笔的手突然一紧,何时他能缩短这种距离,让父亲过的不如此累。
夏之紫放下玉珠,曲云飞什么事做不出来:“这次春试你们都要参与,对你任职兵部有好处。”
徐天放不在意的问:“皇上,曲典墨会参加文试吗?”
夏之紫拿出新折子,神态已然恢复如初:“自然。”
……
青绿的朱门大院内,威武的雄狮镇守在迂回的庭院之中,晚风吹过院子里的内湖、小楼长廊穿梭与深门大院之间,气派唯美。
瑞若儿摸着猎希的头,不停的向门口张望,他怎么还不回来?
“小姐,外面起风了,您在屋里等可好?”
瑞若儿摇摇头,发丝利落的束在脑后英气绝美:“你下去吧,我等他。”
曲云飞刚下轿子,一个身影快速袭来,曲云飞不动声色的避开,神情顿时冷了几分。
瑞若儿握着手里的长鞭,得意的看着他:“不愧是曲宫主,果然身手了得,喂!你等等!人家很没意思耶!你就不能空出时间陪我玩。”
曲云飞看也不看她,继续向里走去。
瑞若儿急忙追上,神态丝毫不受影响:“曲大哥,生气容易变老的,你看你的白……”瑞若儿说着伸手要摸曲云飞双鬓的白发。
曲云飞顿时停住,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念在你大哥的面子上,你最好遵守我这里的规矩!”
瑞若儿耸耸肩,不摸就不摸有什么了不起:“至于对我这么凶吗,我哥哥说了,我会是你的女人,难道我不可以摸你吗,我都没嫌弃你老你还敢计较我,老人家都不可理喻!”
曲云飞无意跟不懂事的人废话,女人的魅固然是一种资本,可也要看当事人稀不稀罕!
瑞若儿看着曲云飞继续走远,生气的甩响手里的鞭子:“狂什么狂!我肯嫁你是你的福气!”
曲云飞冷笑,以前的他之于她来说,是不是就像此刻的瑞若儿一样另她心烦……
……
夜风吹过漆黑的夜色,猛虎的雕塑盘卧在徐家的大宅上空,肃穆主杀。
徐君恩握着手里的弓,神色凝重的趁着月色一遍一遍的擦拭,小心珍视的表情像是抚触稀世珍宝,徐君恩看着弓柄上她的刻章,手指顺着刻章的纹路小心的触碰?她真的容下曲云飞了吗?徐君恩忍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嫉妒和钦慕都埋进心里。
徐天放站在凉亭外,趁着冰冷的月色不动声色的看着坐在里面的父亲:
依然是那把弓依然是这个时候,他最敬重的父亲永远坐在这座亭子里表情愁苦?为什么?是怕得不到皇家的认可,还是担心徐家走到今天依然不能脱去莽夫的评价。
试问大夏国除了曲家谁家的身份尊贵的过徐家,他爷爷是当朝静安王、父亲是威武大将军,可为何徐家却不是大夏国第二大家族,就因为徐家人不会做学问吗!
但那些人可知道谁能比得过父亲弯弓御敌的气魄,谁能抗衡父亲的万余战马,父亲的荣耀和骄傲是他们穷其一生都无法超越的目标,那个背影教会他坚强、教会他弯弓射马的雄心,曾牵着他的马绳骄傲的向自己讲述一场场战役,他最敬爱的父亲,终有一日他会将徐家推上曲家的高峰,让所有人不敢笑徐家是莽夫、让所有人不敢小瞧徐家!
徐君恩收起弓,无比珍视和小心,这一生注定他没资格站在她的身后,那就让他做好臣子的本分。
徐天放毅然转身,他会让父亲知道,他亦是父亲的骄傲。
……

042
朱砂没办法还是被墨迹的曲云飞拉了出来,春中的阳光柔和的照耀着万物,树叶在阳光中毅力闪光,盈盈的绿色铺满土黄的大地,万物滋养着空气的润香散发着勃勃生机。
朱砂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腰佩淡蓝色的美玉,发钗上的蝴蝶扑颤着金蓝色的翅膀缀在她的耳边,不染粉脂的脸上散发着女人的幽香,长发简单的束起,两屡青丝垂在耳畔没显示她已婚的身份,一枚天蓝色的宝石戒指挂在她凝白的手指上柔美纤细,两枚粉色的耳钉更添柔情蜜意。
此刻的朱砂嫣然一幅大家闺秀的扮相,却胜闺秀六分气度更胜女孩几分清雅。
春江小心的伺候着太后下轿,湖光嫩柳的清晰铺面而来。春江笑着迎主子下了,每次见她除去下朝服均仿佛看到了女子最美的灵魂,可惜太后并不喜欢,甚至不会在宫内如此穿着。
朱砂不喜欢不庄重的事物,过于清淡的穿着在她看来有些浮夸,审美观到了她的年龄其实更喜欢繁琐的大气:“景色更添诗意了,去年来的时候这座桥还没修,远去的亭子也没建呢。不错,一年一个样子。”
曲云飞闻言冷着脸靠近,语气多了份无奈:“这里是宫外,不要像视察一样可好,我的老祖宗。”
朱砂故意摇摇头,莞尔一笑:“你的老祖宗说不好。”
曲云飞捉住她的手宠爱的带着她向前走:“你呀。”
两人的首席管家随即跟上。
曲忠没胆子跟万福走一起走,这么多年他还是不习惯看到那抹贵气到极点的女人,似乎生而不属于这里一样的冷漠、不可侵犯。
曲云飞带着她绕过空无一人的沙堤,两岸的景色今天独属于他们:“是否精致。”
朱砂站在凉亭上,看着碧绿的湖面上盛开的水仙和以花的颜色组成各种形态的荷,由衷的叹道:“天池之景,果然费心了。”
曲云飞靠在栏杆上,任海风吹乱他鬓发的银白,嘴角的笑容有几分不怀好意:“你比这里更美。”
朱砂傲立其上,衣衫在湖光中飘扬将碧蓝染色,她笑了一下,嘴角的痕迹又快速淡去,神态安然祥和不失女儿娇态。
曲云飞突然站直,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肩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精致的嘴角,所有的倾慕几乎让他不受控制。
朱砂笑着握住他的手,不动声色的移开:“这里是什么时候建成的?”
曲云飞苦笑的反握住她,他日思夜想了多好回,十年的付出,他竟不敢触碰他最想得到的女人:“去年夏季修成,听说是一个老富商为了讨好最受宠的小夫人修造,当时传为一段佳话,后来他妻子听说后,气的险些砸了那面桥,可因为那位小夫人有孕,富商派人捉回发妻才保住了这里的一切。”曲云飞盯着眼前面容无波的脸,心里像翻起了滔天巨浪,他在忍什么!
春江搬来坐椅,茶水已经布上:“太后,您休息一会吧。”
曲云飞猛然瞪过去,目光冷峻如刀。
春江立即收口,她下次会记得。
曲云飞扶着朱砂坐下,痴迷的神情散去一些:“你不为这里说些什么?”当时很多女人扬言要封了这里,就连母亲也在家长吁短叹了很多天,徐家更是了不得,据说又弄死了不少小妾,曲云飞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似乎她该有所反应。
朱砂奇怪的看他一眼:“你看那朵荷花,为什么不是粉色的?”
曲云飞看了一眼诧异的收回目光:“如何?”不是就不是,怎么了?
朱砂笑了,端起茶杯清浊一口:“同理。”修就修了,又不是自己的男人要宠小妾。
曲云飞看着猛然大笑,是呀,他可是在跟堂堂大夏国的太后对话怎能奢望有一样的表情,曲云飞看着此刻的她,不自觉的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入手的肌肤像上好的美玉晶莹剔透。
其他人自觉的低下头推开一步。
朱砂放下茶杯,目视了他很久后勾住他的颈项,平白而生的等待有意思吗!
曲云飞顿时愣了,僵硬的手指停在她的唇边忘了下一步的举动。
朱砂看着他,十年,岁月催老着一代又一代的人,初见他时的情形已经模糊不清,但肯定没有皱纹、鬓间不见白发,什么时候起他竟如此老了,那么自己呢,朱砂拉下他的头,唇角静静的覆上,怜惜的描绘他冰凌的纹路。
曲云飞猛然醒悟,嘴角不自觉的颤抖,因为牙齿用力不当失策的咬伤了她的唇角,血珠挂在她的嘴边,妖艳的醉人心魄。
朱砂苦笑着推开他,掏出丝巾擦拭:“属狗呢乱咬。”朱砂缓慢的伸出手挡住想为她擦血的曲云飞:“给我倒杯茶。”……
曲云飞收回衣袖,猛然怒于朱砂无所谓的神情,他有时候真想杀了她,哪怕得到具尸体也比他费尽心机依然得不到这个女人舒坦!
朱砂收起丝帕,见他没动不其然的推推他:“生气了?”
曲云飞夺过她袖子里的丝纱,脸色阴晴不定:“起来,去别的地方走走。”
朱砂没动,猛然拉过他爬在自己身上,笑着点点他的鼻子:“瞧你把眉头皱的,这么大了跟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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