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高妙的机械设计,也包括手中能切割巨石的机器。
滕修等人的目光还停留在拍死的木兽上,能先于他们而到,焰国太子的武功出神入化到何种地步。
子车页雪心疼的去捡木兽的‘尸体’。
滕修则震惊焰宙天的身手,不禁庆幸太子刚才‘礼贤下士’无怪他目中无人,滕修收起一部分骄傲,等着太子验收他的成果,他对此项创举有绝对的把握。
周天瞥眼子车页雪:“行了,过来。”
子车页雪抱着散落的木头哀怨的看了周天一眼,突然冲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周天让她赔个更好的。
周天无语,懒得跟他说话的任他抱着,纹丝不动的看向滕修:“你的东西我看了,水轮转动而轮轴又和主动力轮相连,巧借摩擦力使用金刚砂在水力作用下的演变,带动了切割的效果。”
滕修惊天的回神,单凭一张模糊的草图不实地勘察,他竟然能看到如此多的东西!
周天掰开子车页雪的手,继续到:“加上沙石轮轴试试。”她记得没错的话,这样的机械水锯能割开希腊神殿的巨石,造成的切割力可与现代机械媲美,这也是为何四大文明古国能留下神殿和金字塔的原因,他们的机械力绝不如后人想象中简单。
滕修本能的问:“沙石的摩擦力会减低轮轴转动?”
周天抬起头:“但它亦可自动让木块下流,形成自主切割,你别告诉我,你还想切一块捞一块!”靠!你想切到太阳落山,还是想巨型倒水机,三年才修好。
滕修首次被问的汗颜不已:“谨遵殿下吩咐。”此刻不禁懂了子车页雪为何肯屈就在此,焰宙天不见得是位好太子,但绝对是位机械天才。
周天受不来子车页雪的墨迹:“行了,木兽内在安装一对羽翼!”
子车页雪闻言立即松手,感激的五体投地,却问了句:“怎么装。”
周天扫他一眼,快速撕下一张纸,蘸了点墨,画了一幅三动力转换传动器,相当于汽车的动力转化系统,但更加简便:“压缩一下即可用。”
“多谢太子,你真是全焰国人民的好太子。”
周天失笑的摸摸他的衣服,笑容诱惑的道:“这,送我两件,我还是你一个人的好太子。”
子车页雪扫开周天的手,拔腿就跑。
滕修看眼笑容没有落完的太子,又快速垂下。
周天面容重新恢复严肃:“南城门的事,你多费心,页雪这些天可能又不会到了。”一般有了好东西他都会消失几天:“若有什么问题跟倨傲商议,实在不行,再过来问。”
“是,殿下。”
“下去吧。”周天则已开始琢磨子车页雪会给她带来什么惊喜,周天比子车页雪更看中他设计的木兽,如果这只木兽不要总出问题,将来必是攻城略地的最佳武器,可惜中国历时千年,也只有区区几场木兽取胜的战役,赢的还不怎么光彩。
周天打发走所有人,换了便衣,去了国子监最大的藏书楼,那里有历朝历代兵法上的成就,当然也保存了大国‘赏’给焰国的兵法书籍
周天若想对这里的战争有所了解,必须整理这些或理论或实践的内容,把它集结成册,创造一部焰国史上的《武经七书》让兵将的武考达到宋朝开放的程度,不可再把武书偏居一隅。
但这事周天不敢盲目的提,到底还是要听听‘专家’们的意见,毕竟有些好事不见得适用于焰国国情。
周天在心里把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骂了一顿,任劳任怨的开始在茫茫书海中选武经所需的书籍。
直至太阳落山,晚膳时间临近,周天才从国子监出来,回宫。
皇宫内,辛一忍着急的走来走去,看眼听小曲喝着茶的晗衍、苏义,秀气的小脸皱成了包子:“你们倒是说话!我该怎么般,万一那座大山嘭的拍死我,我不冤死!”
苏义磕着坚果,看辛一忍一眼:“你该担心他一指头压死你,而不是整个手。”
晗衍了然的点头,有理。
辛一忍还是有点怕他们,说是怕应该更多的是敬畏,他们的表现超出他的预计,总觉的跟他们在一起,自己矮人一头。
苏义正烦子车页雪怎么又不见了,太子妃的事怎么办才好?莫非真让人家生下皇子,他们去认干儿子!太扯了。
但苏义分的清轻重缓急,自家兄弟的事不能不关心,苏义看辛一忍一眼基本已经猜到他在乎什么,以前不入仕是破罐子破摔,现在看了人家禁卫的表演忍不住觉的自己是人了,苏义正色道:“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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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圣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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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敬宸靠在一旁的廊柱上,不吭声,跟孙清沐斗琴音等于跟欧阳逆羽斗作战,他又不是找死。
陆公公听着乐音,含笑的拱手问:“殿下,您可是要留下……”
琴音划下最后一节音符,漫天星光尽数收入古琴之中,璀璨星空散尽没了琴音在时的灵动。
孙清沐抬起头,柔和的月色洒在他身上,儒雅似仙,他见太子在此只恍惚了片刻,便起身行礼:“微臣,参见太子。”此时孙清沐并无往日的紧张,淡然的下跪请安,锦袍伏地如松下骨魂般坚毅静然。
周天并没有看孙清沐,而是望着古琴的方向若有所思的问道:“不知孙大人想‘琴走畅行’还是‘操之忧愁’?孙大人的位置,不止一次让本宫不从下手,给不起琴吟之调。”
孙清沐已不再诧异太子何以懂如此多,畅行,为表达和乐的琴曲,有显达之时救济天下之意思,“操”为忧愁之曲,有不得志时完善自身的意思,太子是在问他,以后想跟着皇家还是欧阳逆羽。
孙清沐叹口气心想三年的恩宠终是到头了,孙清沐叩首,温文如玉的声音平静无波:“不久的将来,微臣定当为太子奏《圣人畅》。”(本名为《神人畅》,不与古琴正史同)
周天深吸口气:“本宫何德何能,让你奏开宗盛世豪曲!”
陆公公立即跪下,赶紧赞道:“太子鸿德,圣贤天下,堪比开宗圣祖,将来孙大人定为太子献上《圣人畅》,以弘扬太子圣明,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人跪:“太子圣明!”
周天坦然受之,但动动嘴皮的事谁不会说,将来的筹码才是焰国能不能站在世界之强的基石头,明日新人上任,希望是份好的开始,等到来年,则是焰国迎来第一个丰收的季节,希望那个时候能奏曲‘丰收吟’就不错了。
周天想到手里的武经,没了听曲的心思,转身向太子殿走去。
陆公公赶紧跟上,但还不忘转回头示意孙清沐跟上。
段敬宸狠狠瞪眼跟上来是孙清沐,快一步走在了前面。
辛一忍早已在殿前等候多时,暗红色的衣衫压不住他的稚嫩,相比今日的另两人,他娇嫩的更像孩子,也更加清秀,辛一忍远远的看见太子回来,急步走过去行礼:“小人辛一忍,参见殿下。”他未入仕,遂不称臣子。
段敬宸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但又立即收回,心想,没道理只有自己来不让一忍来,何况身边还站了位惹人厌的人物。
周天微微蹙眉,脚步未停的道:“起来。”
辛一忍叩谢,待太子从他身边经过时,辛一忍刚好起身,急忙退到一旁让太子经过,却不慎踩了自己的宽大的衣服,慌忙向一旁倒去,辛一忍本能的去抓段敬宸。
周天拽住他的手,微微用力,辛一忍稳妥的站在了原地。
辛一忍面色通红的垂下头,手缩袖子里,愧疚的不敢抬头。
周天看了他两眼,非常认真的打量完才松了捉住辛一忍的手向大殿走去,以辛一忍的年龄去新兵营没有问题吗?若是他做错了什么,黑胡一掌就能拍死他,哎,自求造化吧。
段敬宸跟上,悄悄向辛一忍竖起大拇指:“干得好,欲迎还拒这招玩的不错。”太子的目光刚才都黏在辛一忍身上,料想今天孙清沐没希望了。
辛一忍吓的半死,哪有什么欲迎还拒的心情:“怎么样,太子刚才没有生气吧。”
段敬宸阴阳怪气的道:“某人刚为太子弹了一曲安神曲,你现在就是摔进池子里,太子也不会生气。”
孙清沐看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的跟上。
辛一忍落了一步拉住段敬宸,他从心里不想跟孙清沐分宠,就是想分也分不了,何况那人是孙清沐,与他有恩,辛一忍不好意思跟孙清沐一起伺候太子,总觉的……觉的……反正就是不舒服:“清沐也跟着,我看我还是不去了。”宫里的男人是分等级的,辛一忍不认为他能从孙清沐手上讨到便宜。
段敬宸拉住他,更小声道:“怕什么,孙清沐不是自愿的,料想一会不会主动,只要咱们同心协力太子就是咱们的。”
辛一忍还是不愿意,让他当着孙清沐的面宽衣解带还被太子打一次,辛一忍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段敬宸急忙拉住他:“孙清沐不愿伺候太子,你还不去解救他。”
“真的。”
“废话,你愿意来吗!将心比心的想一想,还不赶紧过去。”
辛一忍跟上,段敬宸随后跟上。
周天走入大殿,宫女太监自动上前脱下太子的外袍,快速为太子换上宫衫,周天看眼进来的三人直接把他们挡在了外间房:“这里有本宫从国子监整理的书籍,你们过目一下,相同性质的放在一起。”说完向后殿走去,决定洗洗先睡。
段敬宸、辛一忍、孙清沐看眼堆积成片的书籍,心里闪过错综复杂的情绪,心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