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景恒烨好对付,关键就是那个大国师!
“姨娘,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娘亲。”轩儿万分不舍的交待道。
“放心,不会有事的。”顾倾城轻声安慰,挥挥手命人将昏迷不醒的沐薏情抬了出去。
喜乐热闹的奏响,礼炮噼里啪啦的炸开了,沐薏情重度昏迷,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原本,突然重兵围城,金国刚刚过了几天太平日子的百姓还以为又要有战乱了,没想到圣云的大司马十万大军兵临城下,下的却是一道:婚书!
“李将军,金国的一切暂时交由你打理了。”顾倾城沉声交待道。
李雪茞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目光朝喜轿望去,笑意更深。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是以这样情景出嫁的。”
顾倾城想了想自己的婚事,一对红烛,一顶红帕,天地为媒,就这么礼成了。
“其实,真正爱一个人,形势并不重要。”
李雪茞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起轿!”
随着一声嘹亮的吼声,喜轿缓缓的抬出了金国。
沐薏情感觉头有些晕晕沉沉的,可是还没有睁开双眼,灼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接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萦绕在鼻间,再次失去知觉。
慕容府,早就准备好了一切,艳红的喜绸装饰了整个一条街道,皇上与皇后亲自主婚,亲临慕容府上,候着千里迢迢的新人到来。
景恒烨扶着大肚子,着急的等待着。
“你能不能坐下来休息一会。”慕容翾跟在后面担忧转来转去,哪还有一点皇上的威严。
“吉时马上就到了。”景恒夏担忧的说了一声。
一旁一身喜服的慕容夫人也是着急万分,心中一直求各路神明保佑,这一次,可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啊!
突然,一身喜服的大司马抱着他的小情人从天而降,还好,还是赶上了时辰。
“情儿姐。”景知夏兴奋的冲了上去,可是在大司马怀里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大司马,你把情儿姐怎么样了?”景知夏壮着胆子朝大司马吼道。
“没事,只是昏迷了而已。”大司马耐着性子解释。
慕容翾将景知夏拉到一旁,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大司马。
“你抢回来的?”
“差不多。”大司马丝毫不避讳的回应了一句。
“大司马,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烛,你惨了!”慕容翾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
“皇上,吉时到了,可以行礼了。”大司马不悦的提醒了一句。
慕容翾顿时走到一旁,清了清嗓子,“大司马与金国公主联姻,朕心甚悦,今日,普天同庆,以贺大司马大婚之喜。”
“怎么拜堂啊?”慕容夫人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媳妇,心疼不已。
“就这样拜吧。”慕容翾催促了一声。
一旁的礼官顿时上前一步,“一拜天地。”
大司马抱着怀里的人儿,拜了一下。
“二拜高堂。”
大司马又抱着怀里的人儿朝父母双亲拜了一下。
怀里的人儿,此时动了一下,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噪子眼!还有一拜就礼成了,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上醒来啊!
“夫妻对拜!”慕容翾抢在礼官出声前喊道。
大司马迅速的抱着怀里的人儿拜了一下。
“礼成!”慕容翾的声音在大司马刚直起身子就洪亮的响起。
沐薏情感觉四周好吵,缓缓睁开双眼,眼前一片红雾,有点看不真切。
“送入洞房!”礼仪官再次喊道。
就见大司马抱着怀里已经渐渐清醒的人儿,迅速的朝洞房而去。
慕容翾搂着身旁的景知夏,“你说,大司马的洞房,有没有咱们的热闹?”
景知夏小脸一红,轻轻的捶了他一下。
内院中,没有一点外面的喧闹声,诺大的喜字贴的到处都是,一片喜庆之色。
沐薏情的脑中一片混沌,背上一阵柔软,一把扯下头上的红布。
还没有喘口气,一身喜服的大司马就压了过来。
“这是哪?”沐薏情有些恍惚的问了一句。
“小情人,这是咱们的洞房。”大司马柔声回应。
洞房!?沐薏情顿时推开他的量着眼前的一切,这绝对不是金国,而且这屋里的一切,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把我带回了圣云?”不可思议的声音响起,她回想到了什么。
“这个熊孩子!竟然和你和起伙来陷害我!”
“小情人,怎么能说是陷害,轩儿也想咱们早日成亲。”大司马轻声的说道。
“你!”沐薏情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就这么一路昏迷,不知情况的嫁了过来!完全不是这样的,她想要的完全不是这样啊!
“明媚正娶,正妻之位,不迎侧妃,不纳小妾,从一而终……”他凑近,嗅着她颈间独有暗香,“我全做到了。”
“让开!只要我的银针再近一分,废了你不在话下。”沐薏情还没有缓过神来,那张小脸满是清冷。
“桀骜不改!不过,我就是喜欢。”他欺近一分,事到如今,由不得她反对。
“多谢夸奖。”她冷笑一下,银针抵在他的腹部,逼着他不敢再近前。
大司马握着那只小手,“小情人,别闹。”
“你信不信,我废了你。”沐薏情心中全是怒气,他不听她的也就算了,而且还伙同轩儿弄昏了她。
金国根基不稳,她怎么忍心留轩儿一人支撑着。
“你废吧!”大司马无赖的凑了上去。
才倾身靠近,小情人的手腕一转,那根银针刺入他的腹部……
“小情人,你真狠的心啊!”大司马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沐薏情将倒在她身上的人吃力的推开,迅速朝外走去,可是才走两步,腰间一紧,再前进不了半步。
回头一看,两人的腰带紧紧的系在一起,顿时回过身来去解腰带。
“你妹!你系了多少道啊!”沐薏情着这密密麻麻的结,个个都复杂的要死!解,解个毛啊,解到天亮也解不完。
吃力的折服了一阵,解不开这些结,她连喜服都脱不掉,看来,他是把一切都算计好了。
刀或者锋利的瓷器碎片隔了这个腰带!
沐薏情吃力的拖着大司马在房间四周寻找着。
“慕容灏,我恨你,我恨你!”沐薏情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将人拖到桌子边沿,拿着紧紧系在一起的腰带在桌边磨着。
一个时辰之后,才也磨了个毛边而已。
大司马缓缓睁开双眼,就看小情人这副模样,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沐薏情不经意的回眸,刚好与他四目相对,顿时松开手中腰带将脸转向一旁。
“小情人,我有那么讨厌吗?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大司马很受伤。
沐薏情抬步朝一旁走去,腰间一紧,又被带了回来,刚好落到他的怀里。
大司马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怀中的人儿抱起来。
“你干嘛,你放开我。”沐薏情顿时吃力的挣扎着。
“今晚,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折腾了这么大半晚上,也该办正事了。”大司马说罢,朝那张红唇吻了一下。
沐薏跟突然很惬意笑了一下,“是啊,该办正事了。”
大司马将人放到床上,看着她一脸笑意,下一刻,这张小脸是不是就该变了?
“你,你是怎么解开这些结的?”沐薏情吃惊的询问道。
“先办正事,我再好好的告诉你。”大司马不给她一点逃脱的机会,这个口事心非的小坏蛋,他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她诚实一点!
红烛妖冶,美好的一切,拉开序幕……
在慕容府的夜空,一道身影一闪而过,几个飞跃,隐入暗夜之中。
景知夏回到宫中,无聊的看着夜空,慕容翾还在御书房处理国事,今天晚上,又得她一个独守空房。
“哥,你在哪,我好想你啊。”对着无尽的苍穹悠悠的说了一声。
“哥,难道你不要我了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爱上他,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对他产生了感情,我是北境的公主,而他是圣云的皇帝,我们之间本应该隔着国仇家恨,可是,我现在却怀着他的孩子。”景知夏靠在走廊上,暗自垂泪。
无处的人影微微动了一下,再也不忍看那个笨丫头自责,飞身朝她的方向而去。
“哥!”景知夏兴奋的唤了一声,顿时朝景恒烨扑了过去。
“小心,你还在怀着身孕。”景恒烨宠溺的拉着她的身子,将她扶到一旁坐了下来。
“哥,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是不是生我的气?”景知夏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一声。
“傻瓜,哥怎么舍得生你的气,是因为哥有事缠身,所以没有来看你。”景恒烨摸了摸景知夏的头。
“小家伙调皮吗?”
“嗯。”景知夏立即抚上隆起的肚子,重重的点了点头。
“应该和你一样,母后怀着你的时候,就说你特别的调皮,还以为是一个小皇子,没想到,是咱们北境唯一的小公主。”景恒烨抬起手,将景知夏搂在怀里。
“哥,我对不起父皇母后,对不起大皇兄,和二皇兄,更对不起你。”景知夏说罢,泪水顺着脸颊再次流了下来。
“傻丫头,哥哥觉得,只要你幸福比什么都重要。”景恒烨拭去知夏脸上的泪水,如果,当年知夏一样难逃一死,他绝对没有一点求生的**。
“哥。”知夏感动的唤了一声,紧紧的搂着景恒烨。这些就像是一座大山,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带着对亲人的负罪感,爱着慕容翾,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辛苦。
听到景恒烨这么说,她觉得,她包袱全都没有了,只有说不出的感动,哥哥,绝对是世界上最疼爱他的人。
“从现在起,你就是圣云的皇后,好好享受属于你的幸福。”景恒烨轻声交待。
“哥,你呢?”景知夏抬起头,她知道,他对情儿的爱有多么的深,如今,大司马与情儿已经成婚了,他的心里该有多么的痛。
“哥还有其它的责任。”景恒烨轻声说道。
“光复北境?”景知夏心中一沉。
景恒烨没有回答。
“哥,我不想你活的那么累,不要再与那个国师来往了,他在利用你!还有那个禁术,把你害成这个样子。”景知夏抱着景恒烨的身子,不停的摇头。
“哥知道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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