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舍得放开你。”他的吻碾压一般袭了上来让她无力抵抗,缓缓的将那丰润的唇卷入口中忘情的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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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邪王诱婚,辣妻难驯》
前世的她,被心爱的驸马夺去江山,杀光亲人,打入浣衣局为奴,撞墙而亡
重生回到及笄前,三只萌宠可爱无敌,还有诸多智囊团围绕在身边,妖孽皇甫仪还不手到擒来?
强体魄,保母后,护弱弟,除妖孽这一世她逍遥快活,风生水起
初次见面,她便狠下杀手,倒霉的皇甫仪本来是陪主子去看热闹的,没想到从此被那个传说中“文弱胆小”的女人追杀
直到一颗情盅把她和他的性命绑在了一起,才终结了他被追杀的命运
情盅生,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好吧,既然杀不了他,就把他当玩具耍一耍,前世他负她,这一世她也要让他尝尝被践踏的滋味
可是可是,为什么扑着扑着就被压了捏?
☆、第五十五章:关灯拉帘乃是王道
沐薏情的双手贴在他的胸膛上,被他吻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从他的发丝上滴落的水珠落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上已经全都被水打湿,就连那长长的睫毛上都泛着一层水雾。
“诱人的小妖精。”
慕容灏抬起她的脸颊,他虽然难以忍受的马上就想拥有她,可是却不能急于一时,他得让小情人彻底的放松下来,再也没有逃的力气。
他含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脖间呵着热气,然后再沿着她完美的曲线隔着那一层布料亲吻,在诱人小樱桃上啃噬……
“不要。”沐薏情吃痛娇呼了一声。
慕容灏抬起手放在她的身上,稍一使力迫使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他的唇刚好对着她敏感的耳迹。
“为什么不要?真的不要?”
沐薏情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按着他探入衣内的手,“慕容灏,你的伤势未愈,怎能尽兴,别自找苦吃。”
慕容灏轻笑,“男人不用使力的方式有很多呢,小情人不是正好会么?”是太久都没有这样拥着她的原因吗?感觉他的小情人似乎比以前还要丰润,好想把她压在身下,吃个过瘾。
“小情人,让我瞧瞧,是不是真的不想要。”他的手顺着松乱的衣衫朝下而去……
沐薏情感觉到他的碰触,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
他挑弄着,看着她的反应,嘴角的笑意越发得意。
“说着不要,其实心里还是渴望着我。”慕容灏的手移到她的俏臀上,使力捏了一下迫使她又贴近了一分。
沐薏情控制不住的轻颤了一下,她的脑子已经无法正常工作了,她呼吸的是他的气息,唇齿间残留的是他的味道,周围都是他营造出的暧昧……
慕容灏美眸弯弯,嘴角勾起一起一抹浅笑,趁机探入她的口中,灵巧的舌头探到那个藏躲的小舌头,挑逗一般的将她引诱了出来,轻柔的与她纠缠……
小情人已经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小脸泛着迷人的红晕,像个随时都可以采摘的诱人红果。
“这样,你可喜欢?”他捧着她的小脸,轻柔的吻落到她的鼻尖,再到她有些迷离的眼眸……
“小情人,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蛊惑着,引诱着,在那张更加娇艳的小樱唇上落下一窜细碎的吻。
“我不喜欢这样的结合。”沐薏情从齿缝间挤出一句。
纵然她会这样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里,也只是人体的生理反应,哪怕真的与他欢爱,多一次少一次于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慕容灏松开了禁锢她的力道,捧起这个带着水渍的小脸,“做着做着就喜欢上了。”
“才怪。”沐薏情反驳了一句。
“小情人,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要不,咱们试一试?”慕容灏心有不满的蛊惑着,今天怎么可能再让她逃了去。
突然,一道人影从屋外走来,手中拄着一个拐杖站在的屋内,环视了一下四周朝屏风后望去。
沐薏情一惊,那身形怎么那么像慕容家的老太爷!第一反应就是躲起来。
慕容灏拦住她,解下身上的内衫紧紧的将衣衫凌乱的人儿裹住,用力的将人拉在怀中顺手将她的头按在胸膛上!
慕容仪听到动静,快步朝屏风后面走来,然后,就看到了这香艳的一幕!一张老脸顿时涨的通红,心跳加快了几倍,拐杖朝慕容灏扬了扬还是没有落下去,转身快步退了出去。
“祖父,您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慕容仪一口气走到院子外,拿着拐杖的手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沐薏情推开慕容灏,狠狠的朝他剜了一眼,只见刚刚还赢弱的站都站不稳的人,轻松利落的从浴桶里跨了出来,顿时抬起一脚朝他的屁股上踹了过去。
慕容灏的身子往前倾了一下立即稳住,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怒意的沐薏情。
“伤口差不多都愈合了。”他指了指腹部,曾经攻打北境的时候,得到一种疗伤圣药,再严重的伤一夜之间也能愈合。
沐薏情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脚准备再踹一脚,那人却先他一步拿起衣服跑了出去,只剩她一人在原地凌乱不已。
她怎么办?捂脸蹲在地上,明明他自己有药却不告诉她!现在,她是淡定的提着药从这里出去,还是就躲在这里等那老太爷走了再出去?
怎么会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窘迫感?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好不好,呼!沐薏情吐了一口气,探出头朝屋外望去。
时间过的真慢,一分钟一秒钟都显得无比漫长……
“出来吧。”慕容灏的声音响起。
沐薏情缓步朝外面走去,四处张望了一下只有慕容灏一人,看来慕容家的老太爷已经走了,白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提起来时拿的药往外走去。
慕容灏拉住她,只是看着她一言不发,眼中没有了之前的*而是多了几分柔情与坚定。
沐薏情迎视着他的目光,明明感觉他有话要说,可是他就是不张嘴。
突然,他向前一步,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慕容灏。”
“别动,别说话,让我抱一抱。”
沐薏情愣在原处,他的声音听在她的耳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落在她的心尖上,她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即使要窒息了都没有出声。
慕容仪究竟和他说了什么?怎么才这么一会时间,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久久之后,他松开了怀中的人儿,缓步朝内室走去。
沐薏情看着那个背影,为何那道背影会多了原本不属于他的失意,提起手中的东西缓步朝门外走去,风迎面吹来,这一身湿衣服让她不禁的有几分寒意。
他们本不该有什么交集,也不能有什么交集,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找到交汇点,这是沐薏情此时的想法。
太后下令彻查俪端皇后一事,查了足足十天有余,后来定论为只是俪端皇后身边的几个刁奴陷害主子。皇上昭告天下,复立俪端为皇后。
这个暑夏的最后一日,宫中传来消息,贤妃冲撞皇后,屡屡以下犯上,皇上一怒之下,下令贤妃禁足,凤印由皇后执掌。
沐薏情听到这个消息后,开着方子的手微停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俪端皇后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角色,后妃个个都依附着太后,私底下有些小动作斗来斗去的,始终不成气候,就算是四妃加起来,也不一定是俪端的对手。
这样,沐薏情也就放心了。
残云收夏暑,新雨带秋岚。
街道两旁的树杆上挂着的叶子已经枯黄,这才刚刚入秋,不有了些凉意。
医馆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慕名而来的人每天将医馆围的水泄不通,光凭医馆的这几个人已经忙的不可开交。
“李大管家,你看这个匾额放到哪里?”一个身着朱红色锦服的中年男子喜笑颜开的朝李雪茞寻问道。
“大家也后不要再送了,匾额都快放不下了。”李雪茞凝眉,还真如情儿所说,现在每天都有来送匾额的人,多的放都放不,扔了又可惜。
“李大管家说的哪里话,沐太医医术高明,造福乡里,那么多疑难杂症都治好了,简直是神医在世,这一点小礼聊表心意,大管家一定要收下。”说罢,那人一挥手,几人将匾额一放匆匆离去,生怕别人给他送回去似的。
沐薏情朝那人望了一眼,不禁摇了摇头,门外还排着长长的队伍。
景恒烨坐在沐薏情身旁,这些时日以来他下了朝就来医馆帮忙。
沐薏情忙的没有时间用膳,他就把膳食提到她的面前,每天变着花样的将圣京最出名菜式全都打包了一遍带过来。
医馆什么时候关门,他什么时候离去,每天都是如此。总之,片刻不离左右,每天光是为沐薏情研磨,十指都不知道磨了多少水泡出来。
沐薏情抬眸朝景恒烨望去,看着他手指上缠绕着粗粗的纱布还吃力的磨着的样子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景恒烨看到美人展露笑颜,顿时抬手双手,“磨的双手泡,终见佳人笑。”
“油腔滑调。”沐薏情斥了一声。
一个月了,从那晚分开之后,就没有见过慕容灏,肖宇到是来过几次,一副欲言以止的样子,可是沐薏情偏不开口问他,憋死这个兔崽子。
突然,一股浓重的脂粉味的充斥着整个医馆,一个中年妇女穿着一身艳红,头上插着一个大红花,摇曳着丰满的身姿,直接跃过排队的病人来到沐薏情面前。
看着这妇人的装扮,沐薏情僵了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我当初是不是和她差不多?”侧身朝一旁的景恒烨问道。
景恒烨脸色一僵,投给这个妇人一记眼神,好像多看一眼就觉得侮辱他一样。
“她怎可和你比!你是独竖一枝,大俗即雅,她是俗不可耐!”
沐薏情轻笑这话她听爱听,果然圣云越是出色的男子,审美越他娘的特别。
“哎哟,沐大夫,喜事,喜事啊!”那妇人挥着手中帕子,呛鼻的香味让沐薏情屏住呼吸。
那妇人不客气的坐在沐薏情面前,还朝她抛了个暧昧的小眼神。
沐薏情的胃开始翻腾了,这一段时间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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