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放心,怀素也能让方郎得到最大的享受,只是请方郎不要太……”
她两支纤手悄悄的扶上了方知晓腰上,在几个点轻柔而缓慢的抚摸着。突然又发出了一声似泣非泣的声音,上半身迎了上来。贴上了方知晓**着的胸口。方知晓就感到胸口一热又是一凉。怀素的丁香暗渡,在舔他胸口最敏感的地方!
如果说方知晓刚才还多少有点薄弱的理智,那现在随着怀素一系列的动作。他已经淹没在了比大火姵劲力还要狂暴的火焰当中!
方知晓低吼一声,猛的撕开了怀素身上仅有的遮羞布,合身就扑了上去。几案上的***微微闪动一下,噗嗤一声的灭了。黑暗中只能看到怀素白皙的身子在那里翻滚,在承受。似吟似叹,难以言状的声音就这样充斥在这个空间之内。
那个无眉的汉子菩萨奴轻轻掩上了一个暗窗。冷冷的坐在了蒲团之上。抱在他怀中的,是一把有着狰狞狼头的漆黑颜色长剑。随着怀素传来的一声含混的轻呼,他也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慕容宾徒侯府。已经是酉初时刻。有着十二生肖灯头的汉代灯台已经加了一次又一次的灯油。在会客的厅堂内,杳无人声,鲜卑家将们肃立在厅堂门口,眼观鼻鼻观心的一动不动。诺大的宾徒侯府,安静得如同坟墓一般。
慕容垂端坐在胡床之上,面前放着一张又一张的绢帛。沉着脸在绢帛上写着什么。老人的肩头明显的垂了下来,白须颤动着。看起来似乎很衰颓的样子。但是只有目中的精光偶尔闪动,才提醒别人。这个老人是曾经威震天下的燕国无敌吴王。
他写完一张绢帛,就将它投在脚下的青铜火盆当中。火焰一下窜起来,映得他的影子在屋子四壁摇摇晃晃。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慕容家世子慕容令悄悄的走了进来。低声道:“爹爹,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祈福大会的时候,我们举族可以从长安南门而出,轻骑快马,不要几天就能到秦岭一带。翻过秦岭,就可以到晋国……”
慕容令的声调郁郁,似乎胸口里面隐藏着什么要爆发出来一样。
慕容垂头也不抬的低声道:“怎么?不甘心?”
慕容令垂首:“不是,爹爹。只是冲弟,秋妹柔妹他们……”
慕容垂冷冷道:“这些都不相干,我在,我们这个家族才在。”慕容令迟疑良久,突然迸出一句:“爹爹,你怎么会认为……”
慕容垂这才低低叹了一声,有些疲倦的看着自己最钟爱的儿子:“……都是你妹子奔秦惹动的啊……我本来就想将白凤璋和秋儿留在燕国。让慕容家在秦国不要这么树大招风,而且进退都有余地。在王猛、苻融、姚苌三足鼎立的秦国局面当中慢慢积蓄实力,等待变化。
但是当白凤璋到了长安,而且还多了一个有月华崅的方知晓!天命重宝现世。各方势力因而蠢动。我们慕容家怀璧其罪,已经有池鱼之殃!我让你做好一切准备,并不是一定要走。但是任何时候,都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明白了么?”
慕容令无声点头,却又摇了摇头:“真的有那么险恶么?爹爹?”
慕容垂淡笑:“比你想象的要险恶,秋儿奔秦,打乱了我一切的布置。而我原来的布置,现在都成了针对我的武器……嘿嘿,天命难测,人力有时而穷,怪不得那么多人想将天命掌握在手中呢……真是想参加这场游戏啊,可惜不是当年,现在的我们,没有这个资本……”
慕容令神色有些恍惚,但是对自己爹爹的崇拜了信仰已经根深蒂固。让他虽然不甘也只有听从爹爹的命令。他点头道:“我明白了,爹爹。不过我觉得,命运还是掌握在咱们自己手中的!慕容家,不是永远这样的!”
慕容垂欣慰的一笑,看着慕容令坚忍自信的年轻面庞:“有这份心就好,去吧……方知晓还在四照楼么?”
慕容令这下脸上神色就有些挂不住了,恨恨道:“那小子还在!他大摇大摆的要求和咱们会面,答应他已经是屈尊了。居然又去了怀素那里,还要爹爹等他!这小子……”
慕容垂扬手止住了他的话,轻轻道:“只有方知晓,才是真正牵动这天命变化的人。长安城现在的暗流汹涌,不就是因为他的出现?说不定我们慕容家的转机,就在他的身上。这个人,值得我等……”他的语调转为低沉,挥挥手让慕容令退下。
厅堂又恢复了安静,慕容垂静静的看着面前***暗影的变幻。突然轻声念道:“血未曾冷?血未曾冷?”
方知晓已经完全沉迷在这片天地当中,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飘荡荡。从来没有过这么美好的经历。所有的一切都无关紧要。只有这个在自己身下娇啼婉转的如花女子,才是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事情。
什么天命七宝,什么阴谋诡计,什么慕容秋,什么祖月,都一概忘得干净。只是全身心得享受那潮湿温润的感觉。肌肤相接,似乎双方都融入了对方的身体当中。每一声喘息,每一个动作,都带来了最大的享受。体内本来已经温润一片的气息翻滚着涌动着。以另外一种方式的狂暴在体内流动。他在怀素耳边喃喃的喘息着不知道说着什么话语。回应他的是一声又一声腻到了极处的低吟。
窗外夜空,浩瀚银河依旧。紫微星垣,贪狼星宿光华正在大盛的时候。映得周围星空,一片白茫茫的晕辉。
一股微弱而阴寒到了极处的气息突然刺进了方知晓的丹田。让他一下停住了动作。有些迷惑的眨眨眼睛。接着又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怀素柔若无骨的身体又迎了上来,似乎微微动作了两下。更紧密的挤压,更柔腻的包裹感觉顿时又席卷了方知晓全身。让他红着眼睛再度扑了下去。全身像是即将要爆炸开来一样。
一下的停顿,带给他的却是更深的沉迷。
在方知晓的校尉府邸里。祖月痴痴的站在门口。星光下,她高挑的身影完美得象梦一样。美丽动人小侍女阳盈站在她的身后。就听见祖月低低的在那里念:“上天保佑,保佑方知晓夺得勇士大会魁首,保佑他能度过眼前的困难,保佑他能出人头地,保佑他平平安安。我虽然什么也不懂,但是只要对方知晓有帮助,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已经没有了一个家,现在和……夫君的这个家……请老天千万不要再夺走了……”
在**达到了最**的时候,那种阴冷到了极处的感觉,突然在方知晓体内大作!本来就已经到了蓬勃欲发的时候。身下的怀素,突然就像变成了一处无底的深渊。而且是有着强大吸引力的深渊!体内本来已经稳固下来的气息以百倍的狂乱跳动起来,不可遏制的随着他的喷发而涌动出去!那股阴冷的气息,更随着他体内气息的外流而直向他丹田内钻去。似乎要将他所有的气息一点都不剩的赶出去一样!
方知晓猛的睁大眼睛,右手那块疤痕发出了灼热的剧痛。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怀素。这个柔媚的女子正闭着眼睛,用力的仰着秀气的下巴。全身一片动人心魄的潮红,还有一层薄薄的细汗。双腿死死的盘在他的腰间,仍然一副抵死缠绵的样子。
可是现在的方知晓体内,却已经是天翻地覆,象大堤突然溃决一样!
第九十章 守护
溃决的潮流越涌越快,到了最后,如同瀑布直泄一般!
方知晓已经完全从激情当中清醒了过来。想要挣脱。但是发现自己已经牢牢被吸附在怀素的深处。而且按照现在自己体内气息奔涌的速度,在一眨眼之间,也许自己就要变成一个空壳!冷汗刹那间就布满了他的后背。这巨大的变化让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怀素。
怀素依然是那样的动人,依然以最亲密的姿势缠在她的腰间。红润潮湿的嘴唇微张。贝齿却咬得紧紧的。浑身象涂了一层油一样渗满了细密的香汗。极力的朝后仰着头。她的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着,胸前的秀气峰峦微微的晃动,依然那样诱人。似乎在提醒方知晓刚才触摸的感觉是如何的好。就连她的体内,也在剧烈而紧密的蠕动着。让方知晓的感觉,就像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要不是他右手那剧烈的灼痛似乎深入了脑髓,也许他会沉迷在这种到了极处的快感当中,直到自己被完全掏空!
怀素也是想吸收自己体内月华崅的力量!如果说苻融是想杀了他,夺取月华崅。怀素无疑更加了解他的状况,知道月华崅的力量已经融入了他的体内,想用这种方法夺取这天命重宝的力量!
这个念头电闪一般的在方知晓脑海当中掠过。怀素以前的所作所为,什么交易啊,什么大火姵的反噬之力啊。都是为了这一刻,为了自己心甘情愿的将自己开放,让她吸收个干净!她所有一切的指向,最后都是为了天命重宝而已!从自己这里得到月华崅的力量,参与苻融的计划也一定是同样想夺取白凤璋!
自己怎么这么傻!怎么就中了这个陷阱!
虽然转瞬之间想明白了一切,但是方知晓现在却无能为力。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怀素在拼命的吸收着自己所拥有的精华。难道这就完了?
老子不甘心啊!
就在这生死电光火石的瞬间,方知晓还是注意到了两人抵死缠绵之处。一痕淡淡的血迹洇在席上。而怀素的眼角,似乎也有星星点点的泪光。
她真的是…………?
苻融府邸的独楼之上,一点***仍然在静静的摇曳着。四周寂无人声。那个一直神秘的居住在这里的老者。已经站在了楼顶围廊之上。在他身边,已经画满了花纹繁复的符号。隐然就是一个阵法的样子。星光流转,洒落在他的身上。映得周围的一切,都在荧荧发光。
这实在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冬日夜空。
天空中星辰错落。而他的目光,始终集中在天斗之中的紫微星垣上。
那横穿紫微星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