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看着舒淑穿上已经破掉的黑色薄纱内衣,那丰满的臀部从破洞的地方露出大半,倒是比起全完整的还要性感的多,想起在她体内奔驰的感觉,刚刚熄灭的火焰又忍不住燃烧了起来,他把抽到一半的烟踩灭,忽然就从身后抱住了舒淑。
灼热的气息扑在舒淑的后颈上,她听到蔚薄辰带着暧昧的话,“你就这么走了?我还没得到满足呢。”说完那坚硬的男性就顶着她的臀部,那种熟悉的滚烫感,让舒淑一阵激荡,这一场畅快淋漓的盛宴,享受的不仅仅是蔚蓝而已,舒淑觉得她境界似乎又要进步了……
看到舒淑僵硬了身子,蔚蓝从身后为主了舒淑的酥胸,丰满的胸部摸起来相当的带感,随着蔚蓝呼吸声的加重,他揉捏的劲儿越来越大,到最后似乎恨不得把这团肉拧了下来,直接吃到嘴里去一般。
别看蔚蓝揉捏的力道很大,其实他是有技巧的,果然不过一会儿,舒淑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起来,她知道现在应该推开蔚蓝并且义正言辞的拒绝他,但是身体那股渴望不断的在对她说,既然都做了两次了,还差这一次吗?吸取更多的真气,更多的kuai感,她就可以强大起来!
看着在怀里软成一团的舒爽,蔚蓝的不自觉的兴奋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舒淑的这种主动回应让他有了除了感官之外,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
蔚蓝抱着舒淑,让她骑到了自己的身上,两个人敏感部位隔着面料,紧紧的贴在一起,舒淑在感觉到比刚才还要坚硬的bo起,想到那硕大在体内时候的酥麻感,舒淑不自觉的紧了紧双腿,却刚好夹住了蔚蓝的男性,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声。
“噢,舒淑!”蔚蓝不断的用胯部顶着舒淑的花心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隔着轻薄的黑纱握住了舒淑的两团丰满,直到那手里抓满了舒淑的丰盈,他才觉得刚才空空荡荡的心得到了满足,有了归属。
舒淑不断的吟叫出生,像小猫一样柔腻,又像海鸥一样的啊啊声,总之,让蔚蓝在下面大为的上火,他眼中闪过野兽一般的狂野渴望,幽暗的眸子对着舒淑的,“说,要不要?”
舒淑也好不到哪里去,花心处不断的有水往外涌出,似乎马上就要把两个人贴合处打湿一样,她感到体内异常的空虚,需要被什么东西填满!这一会儿舒淑已经神志不清了,她忍不住喊道,“给我!给我!”
蔚蓝忍不住诱哄道,“喊我的名字,我是谁?”他把自己的男性拿了出来顶着舒淑的花心处,嘴里却是忍不住哄到。
舒淑眼神迷离,但还是知道身下的人是谁,“蔚蓝!”
蔚蓝心驰神醉,觉得舒淑喊自己的名字怎么这么动听,忍不住握住舒淑的胯部,狠狠的向上一顶。
舒淑抓着床单手一紧,“啊!好深!”这一体位实在是入的深,似乎一下子就撞击到了舒淑的最里面的嫩肉。
两个人浑身忘我,根本没有注意到门被人推开。
“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深爱某个男人的女人,此刻却骑在某个男人堂哥身上,啧啧啧。”谢冉身子笔挺的站在门口,沉声的说道。
舒淑和蔚蓝一惊,两个人很快就拿过被单裹住了身子。
谢冉说完这话,对着身后的蔚薄辰说道,“看看那个丑陋的女人,这就是你抛弃家里,准备要用生命去爱护的女人。”
舒淑惊慌的抬头,还穿着工服的蔚薄辰,脸色阴沉的看着他们两个,特别当他的目光看到舒淑极尽媚态的半坐着,他大步的走了过去。
这时候舒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解释了,反正抓奸在床这种事实在是太尴尬了。
蔚蓝却是赶忙挡住了舒淑的面前,意外的说道,“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的错,有人要陷害我们,放了药。”说完那目光就投向了不远处的谢冉望去,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滚开!”蔚薄辰对着蔚蓝说道。
蔚蓝却坚决的站着维护舒淑,而这一举动更加的加深了蔚薄辰的怒意,他握着拳头,狠狠的就朝着蔚蓝打了过去。
很快,两个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似乎在发泄彼此的不满,蔚薄辰是嫉恨交加,而蔚蓝却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打的这么起劲儿,多少年了?他都没有这么冲动过过了?理智的他本应该想到,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应该做的是事情是及时的善后而不是这样的冲动,但是他就是这么干了。
谢冉毕竟是一名军官,受过专业训练,很快就把扭打的两个人扯开,而一旁的舒淑正是慌不择乱的穿着衣服,要说狼狈,唯独舒淑了。
蔚薄辰擦了下唇角的血,瞪了眼蔚蓝,就走到了舒淑的跟前。
舒淑有点无地自容,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干过坏事,就连多收了别人五毛钱都要还回去,可就是这么点背,第一次干了个坏事就被逮到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舒淑这辈子都指望再做一回坏事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舒淑,舒淑体质的原因,看见可吸食的男人,就好像吸毒者看到毒品一样的,根本就挣扎不开,当然这也跟舒淑现在功力尚浅有关。
蔚薄辰沉默了一会儿,马上就弯腰给舒淑拉上了腋窝下的拉链,这件黑色的裙子显然不是舒淑的,因为不是很合身,但好在能穿上,舒淑虽然瘦了很多,但是比起正常人还是属于微胖。
等给舒淑穿好了衣服,蔚薄辰身手拉着她的,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走吧。”
然后……,然后就真的走了。
看着蔚薄辰虽然怒意汹涌但是沉稳的步子,抱着舒淑就像是自己的珍宝一样离开,谢冉忽然在怀疑自己做的初衷到底是不是对的?虽然成长的代价是痛苦,但是这种痛苦未免太残忍了,不知不觉中,那个一脸傲气的蔚薄辰也已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吗?
一旁的蔚蓝看着狼藉的床铺,失神了那么一会儿,才说道,“谢冉,这都是你干的吧?”
谢冉回过头,耸了耸肩,“我看你得打消当齐家女婿的念头了,我那里可是好多今晚精彩的照片。”
“这就是你的目的?”
谢冉笑,“你以为呢?以为不过换个房间就没有监视了?其实我就早猜到了。”
蔚蓝觉得他有点奇怪,这一会儿想的应该怎么收拾这个残局,他应该感到愤怒才对,他经营了多少年的祈愿就在谢冉的阴谋下破坏掉,成为蔚氏的领航人,不是他的梦想吗?但他发现不是,这一刻,他只想到舒淑走的时候失魂落魄的样子,蔚薄辰会不会打她?
作者有话要说:答应了亲们,下午应该还有一更,写不出来可能是晚上,那就不用等了,明天早上起来看。
蔚薄辰这孩子反应远比我想象的还要成熟。
至于舒淑,原谅她的体能需求吧。
☆、31远飞
蔚薄辰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却紧紧的拽着舒淑的手;舒淑从来没有这么难过过;她不知道跟蔚薄辰说点什么,说我错了?说我不应该跟你堂哥睡在一起?这些语言都相当的苍白无力,做了就是做了;何况当时她其实还能拒绝;就算第一次是因为药物,第二次呢?
当然;后来舒淑发现天罗心经的影响力之后;释然了这一次的犯错;不过现在的舒淑肯定还是不知道的。
两个人从出来就一直在走路;好容易上了公交车,蔚薄辰依然牵着舒淑的手;舒淑觉得手心都是汗了,可是她却不敢拿开,任由蔚薄辰牵着。
等后来,舒淑已经是一个修仙界的老祖,号称夺命仙女,被传言专门吸食男人的元阴,看到她的男人无不腿脚发软,生怕被抓去吸掉性命,舒淑哼了哼,忍不住想到,这些人当她是饥渴的女人?是个男人就要?当初跟蔚蓝还不是因为她功力低微,现在……,啧啧,她的口味可是挑剔的很,不是仙味可不要。
这当然是后话,目前的舒淑还是很难过的,她把责任都归结到自己身上。
夜色像浓得化不开的墨汁,徐徐的夜风吹在身上有种凉爽的舒适感,舒淑和蔚薄辰坐在河边的草地上,沉默的可怕。
这一天晚上两个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天亮,舒淑扛不住昏睡了过去,她记得蔚薄辰把她抱在怀里,那怀抱很温暖很温暖,以至于后来很多年她依然记得。
等舒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睡在自己的床上,阳光从透明的窗户里投射进来,清澈而温柔,但是她的床畔却空空如也,简易的衣架内,那些厚重的男装,就跟来的时候突然一样,消失的时候也是一样突然。
舒淑有点茫然,还有点难过,但是似乎这一切都是在她意料之中,她站了起来,桌上放着一个纸。
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
舒淑,我走了。
我走不是因为你昨天跟蔚蓝在一起,也不是因为我家里的压力,更不是因为艰难的生活,老实说这些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我将会终生难忘。
我走的原因是因为你不爱我,就像当初,你那么突然接受了我的求婚一样,我早该想到。
我走了,回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等我有能力保护你,然后我会堂堂正正的回来,到时候,我希望你能真正的爱上我。
不管如何,我的爱永远不变。
爱你的薄辰。
眼泪无声无息的从舒淑的眼中流了下来,舒淑觉得心里憋闷的厉害,比起昨晚的茫然无措,现在才让她真正的难过,忽然她想起妈妈死前的话,我们家的女人注定是人尽可夫,真的是这样?
随即,她又想起奶奶的话,舒淑,我们不应该奢望婚姻,那只是普通女孩子的幸福,我们应该看到更多那之外的东西,比如修仙永生。
永生?
修仙?
舒淑抱着头坐在床上,忽然间就觉得体内的真气汹涌,不断的冲刺着她的丹田,她赶忙坐好,开始运行天罗心经。
一个小时之后,舒淑的天罗心经已经突破了第五层的境界,也就是练气第五层,她想起昨天疯狂吸收蔚蓝的真气,就觉得突破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