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无缘无故摔倒了,下次走路小心点。”我有点幸灾乐祸地说,说完也不理她那要杀人的目光。
进到山洞,那呼呼的寒风似乎就离我很远了,整个人变得暖和,她似乎也很高兴,在山洞蹦了几下,然后就躺了下去,还要懒懒地伸伸脚晃晃手,哪还有半点端庄高雅的影子?
“你的真名是什么?”我查过她,知道她只不过是大婚前才被赐为狸国公主。
“我叫睡狼,他们都叫我小睡,你也可以这样叫。”她居然叫睡狼,帮她取名字的真是世外高人,竟然能取得那么难听的名字,虽然我死忍着不笑出声,但脸估计抽搐了好多次,真佩服她还好意思说出口,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想好好睡一觉,这两天实在是累,但想不到她竟然不安分,用拙劣得不能再拙劣的手段勾引起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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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人生百态 013 难以忘怀
睡意朦胧的时候,她竟然说我应该抱着她睡,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她就算做不到未语先羞,起码也不要直白得让人瞠目结舌吧,女人见了不少,但如此直白的她还是第一个。
我已经很不客气地说我不是火把,但她竟然厚颜无耻地说让她做火把,哪有女人敢说这话?我都替她脸红了。
“如果你要拒绝我,等你的休书下了再说,我们更亲密的关系都有了,何况抱一下。”她的脸很红,声音带着羞意,但却厚着脸皮走向我,本来睡意朦胧的我,顿时清醒过来。
这女人莫不是对其他男人也是这样?心微微不舒服。
“你该不会连抱我的胆量都没吧。”她的声音极尽讽刺,她是用激将法,她道我不知?话没说完她已经钻进我的怀中,通红的脸贴着我胸膛,滚烫滚烫的,小手轻轻搂住我的腰,虽然小手不动,钻进我怀中的身体也安分,但我却浑身不自在起来。
我怒斥着她,声音冰冷得如外面刺骨的寒风。
“我不走。”她声音虽然带着怯意,但眸子却坚定如磐石,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你不走我走。”实在不想看到她,听到她的呼吸我也觉得生厌,我用力推开了她,然后走出山洞,但吹着刺骨的风,身体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我不禁骂自己,有好好的山洞不待,为什么跑出来?
我找了一块稍稍背风的地方躺了下来,但依然是睡不着,想走回山洞又搁不下那个脸面,都怪她,靠过来 勾引我干什么?整天就会这些,心中始终是愤愤不平。
半夜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她竟然走了出来,然后不声不响地躺在我的身旁,把头埋入我的胸膛吸取温暖,我那件破烂不堪的上衣她竟然铺在我的身上,衣服被她一直搂着很暖,但最暖的却是她柔软的身体,淡淡地馨香在夜色浮动,一点点灌进我的五脏六腑,竟让我心神微微震荡。
我想用手推开她,但手却不由心,也许是我的心也舍不了这份温柔,我摇摇头,两个都是傻子,有山洞不睡都跑出来吃西北风,但这一晚我却睡着了,好久没有睡得那么好,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却发现两人紧紧搂成一团,她的脸粉红粉红的,如经过甘露滋润的花儿,很是诱人。
我迅速松开了手,免得她胡思乱想,但一个人的时候我也会在想,我现在无权无势,落魄潦倒,她还赖在我身边干什么?莫不是真如她所说生死追随?
我摇摇头,世间女人岂会有真心?更何况我是天煞孤星,注定一生孤独,想起自己的亲人,自己爱的人一个个背弃自己,心阴暗得没有一丝光亮。
第二天晚上我依然没有进山洞,她却总在夜深的时候躺在我身旁,如果不是知道她清醒着,我真以为她在游魂,她怎么就那么顽固?她安分点我还可以躺在暖暖的山洞里,现在她真是害人又害已。
“你究竟是连敖的人?还是狸国皇室的人?”在这样寒风呼啸的夜晚,许是太闷了,我忍不住开口询问她,但没想到她却说她是我的人,虽然恼她不说真话,但在这样寒冷孤寂的夜晚,听到这样的话心却为之一暖。
她对我说我可以怀疑天下人,不可以怀疑她,这句话是那样的熟悉,熟悉得如昨日还在我耳边回响一般,我曾经也是这样说,更是如此做,明知她是有目的而来,但却选择了相信她,克制自己去怀疑她,以为自己的情自己的爱,总会感化她,但结果却伤的遍体鳞伤,现在我还能相信人吗?她一个狸国的公主,一个对连敖无比熟悉的女人,却敢叫我不怀疑她?她凭什么?
她说凭她义无反顾的生死追随,凭她死忍脚伤,却把药粉全部撒在我身上的坚定,但让我心禁不住一软的却是她说她是我的妻,是与我并肩之人。
我分辨不清她话的真假,也许是我自己不愿意去分辨,但她的话让我枯萎的心却像被注入了涓涓细流,即使明知是谎话,有时还是能蒙蔽心智。
但迷惑只是一时,心动也只是瞬间,短暂的温暖根本融化不了心中的坚冰,还有对人性的失望,这个世界不会再有与我并肩之人,心隐隐作痛的同时也惆怅万分。
“你觉得我现在死心塌地地跟着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她望着我,眸如秋水,晶亮如梦,很容易让人陷进去,好在我并不是那么容易被迷惑。
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她,她此时懒懒地卧在我的怀中,妩媚而又慵懒,柔弱而又坚定,其实她也许不坏,但她跟错人了,我不会爱上她,也不会负责她这一生。
“你想搂着我睡,吃亏的是你,你还是为将来的夫君多考虑一下吧,虽然你长得比较勉强,但重新找一个男人并不是难事,女人要懂得自重。”虽然我说这话时声音嘲讽,但却真心为她,出了山谷我就与她各走各路了,何必再纠缠?
“你会爱上我的,我敢肯定,要不我跟你打一个赌。” 她眸子晶亮地跟我说赌约,那粉脸因为兴奋变得绯红,眨巴着眼睛紧张地看着我,似乎很害怕我会拒绝她。
那时我只为让她输得心服口服,那时我只为自己甩她甩得心安理得,所以才答应了她,其实我不该允她三个月,这短短三个月却让我今后饱受煎熬与折磨,如果可以让我再选择一次,我绝对不会答应,因为太痛,无回谷那一剑只是痛一段时间,而她带给我的痛,却伴随我无数个日日夜夜,从不停歇。
她不停得游说我,又哄又诱将我心底最后的一丝犹豫击退,这女人有着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犟。
“我小睡赌品极好,真的输了,我会头也不回地走,从此你我路人。”也许我是为她那句此次是路人而点头。
看到我点头,她的眸子光芒万丈,像极一个赢了大堆金银的赌徒一般,晴儿像酒鬼,她就像赌鬼,我的唇禁不住微微勾了一下,但很快所有笑容就凝固了,那个女人还想她干什么?现在说不定已经依偎在连敖的怀中卿卿我我了,那连敖也实在不是男人,自己的女人也送人,手再次握紧,原来自己还是那样恨。
晚上我一回来,她就迎了出来,那声甜的腻人的相公,让我汗毛直竖,喊完还要殷勤地问我累不累,我都还没有搭她,她那小手就无比主动地凑过来帮我揉背,又不是我逼她,送上门给我不享受岂不浪费了?我坦然接受。
她的小手似乎有魔力,碰触过的地方都一阵熨帖,本来僵硬的身子在她小手的拿捏下,竟松弛下来,整个人懒懒地想睡觉,虽然知道她已经很累,但我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并且还百般挑剔,一方面是自己想戏弄她,让她知难而退,三个月?我就怕她三天都熬不下去,另一方面她揉得的确舒服,让我有点欲罢不能。
但这女人却一定都不安分,揉着揉着那手就抚上了我的胸膛,极尽挑逗,淡淡地清香,温热的气息在脖子处萦绕不散,我的呼吸随着她小手的搓揉变得粗了些许,身体也渐渐变得燥热。
她摸就好,还要放肆地盯着我看,纵使我脸皮厚,也敌不过她这般目光,简直是眨也不用眨一下,哪有人这般盯着人看?
我不许自己的身体对她的挑逗起反应,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但她的身体却贴的更紧,胸前的饱满柔软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我的背脊,平静下的心再次变乱,明明是她的手热,如滚烫的火把烫着我身体各处,却厚颜无耻说我的身体热了,我濯傲岂是那么容易被她勾引得了的?
“宫小睡,换地方。”这个女人的手竟然敢在我逐渐膨胀的四周游动撩拨。
“好,娘子听夫君的话,这就换地方。”她浅笑连连,手停止了动作,我整个人松了一口气,我怕她再这样揉下去,我……
但我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一手捉住已经膨胀叫嚣的欲望,因为突然我的呼吸差点就停住了,一把推开她跃了起来,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我,她竟然……
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又羞又怒,这个该死的女人……
但她竟然若无其事地伸伸懒腰,但那弯弯的眸子,无不告诉我,她在嘲讽我口不对心,明明身体起了反应,但偏装得……
我觉得自己在她眼前像被脱光了衣服般不自在,第一次如此窘迫,窘迫得想逃,明明才十五六岁,却装得历经情事,经验丰富那般。
我怕避之则吉,但她却如一条蛇那样再缠上来,新鲜的触感,暧昧的眼神,柔软的身躯,竟带给我想不到的强烈的冲击,我是不是太久没要女人了?我是不是忍得太辛苦了?这一刻我竟然有冲动将这该死的女人按倒在身下。
她简直就是引火烧身,我要了她对她有什么好处?蠢女人,但她却妩媚入骨地说我愿意,然后堵上了我的唇,这一刻不知道她是不是又下了药,我竟然觉得她的唇甘甜如蜜,带着诱人的芳香,那柔软的触感,那辗转的旖旎,似乎带着无尽的渴望。
我不能受迷惑,不能因为需要女人就受她引诱,我推开她,并黑脸斥责她不要得寸进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