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梦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易告诉她,南宫焱这三年,因为喝酒,喝出了不少的毛病,他还敢去喝,她直接废了他。
“没有,我把酒全部戒了,真的”
南宫焱无辜的看着棋梦,还没来得及追究。
竹叶,纷纷扬扬洒落在这一方,如一只只绿色的蝴蝶,在棋梦和欧阳尘,和南宫焱身边围绕。
翩跹的蝴蝶,在和风中,不断的在三人身边打转,不舍离去,白衣出尘,红衣魅世,绿,红,白,织成一副唯美的图画。
有什么碎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棋梦一手抓一个,鬼魅般的闪出竹叶的包围圈。
墨发,随风飞起,竹子断裂声,在倒到地上时,响起。
审问8
南宫焱回头一看,刚才他们站的地方,五棵手腕大的竹子,从五个不同的方位,以它为中心点,全部往它堆去,如果刚才不是棋梦手快,他们能逃得出来,也会很狼狈。
“棋梦,你没事吧”
轩辕杰提着剑,从竹林深处晃了出来,谢秋御和溪陌两人到竹林深处去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惊动不了他们。
“你干得好事?”
疑问语气,用的却是肯定口吻,南宫焱邪魅的看着轩辕杰,那样子,如果他不给个解释的话,那就和他没完。
“呃,我是不小心,在那边练武,刚好练到兴起,一时没注意到你们在那”
轩辕杰的话越来越低,他这一时不注意,差点伤到棋梦了,这点使他无法原谅自己。
“算了,杰不是故意的”
轩辕杰这么疯狂的练武,无非是不想自己会拖他们的后腿,现在他的武功,是所有人之中最弱的,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是最弱的,这点,棋梦如何不懂?
“出来”
清冷的声音,冰冷的眼眸,直射身边的一棵竹子。
“主子”
一个黑衣人从树上一闪而出,南宫焱和轩辕杰大吃一惊,这周围居然有人,他们一点都察觉不到,这如果是敌人…两人不敢再想下去。
黑衣人看着棋梦身边的三人,欲言又止。
“有事说吧,这里的全是自己人,起来吧,不用跪着”
一开始,她就说过,不用他们跪着,她这个人,说苛刻,很苛刻,很多规矩,很多纪律,他们一定要守,无规矩不成方圆,棋梦始终相信这点,没有规矩,那他们就是一盘散沙,不苛刻,那他们很有可能就会放松,有放松,一次放松,很有可能就会让他们永远没有紧张的机会。
说松散,也松散,起码,她没有那么多的等级规矩,也不像其他的主子一样,派人去监督他们,只要别让她看出叛变之心,那她就会当他们是伙伴,可以同生共死的伙伴。
审问9
“闵天医馆被查封了,医馆里的人,全部被抓起来,张掌柜被单独带到云天霸那里”
黑衣人还是单膝跪着,他甘心跪着,臣服在棋梦面前,他心服口服,即使,她是一介女子,还是比他小的女子。
“多久的事”
棋梦从欧阳尘的手里接过瓶塞,慢悠悠的塞上,话也问得慢条斯理,一切,显得那么漫不经心,就好像问得是今天吃什么一样。
“两天前”
从绿野传信回雪国,只花了两天时间,不错。
苍鹰的叫声,在这沉寂的空气里显得特别清晰,抬头,看着蓝天白云中的那抹黑影,棋梦伸出了手。
苍鹰,俯冲而下,停在了棋梦的手上。
顺了顺苍鹰显得有点凌乱的毛,棋梦才拿下它脚旁的卷筒,巴掌大的一张纸,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棋梦,很快变把纸上的内容看了遍。
歪头看了看身旁的几人,全很淡定的站在她身旁,眼里,没有好奇,没有猜测,更没有探究,有的,只是等待,没错,等待,等她看完,等她决定。
朋友,大抵就是这样吧,全身心的信任,全权的交付,他们可以做到,那她为什么不能呢?
纸,放到了离她最近的南宫焱手里,南宫焱疑惑的低下头,越往下看,眼睛睁得越大:
“梦梦,这…”
“写了什么?”
轩辕杰抢过那纸,能让南宫焱惊讶的,他也淡定不了。
刚看了两行,轩辕杰的双目就不敢置信的睁大,这纸上记的,全是云天霸怎么调查罗刹公子,事无巨细,连云天霸什么时间,到了哪里,说了什么话,全都一清二楚。
这到底需要多强的调查能力,多强的信息网,才能办到?云天霸,一方霸王,还是在自己国内,眼线,明处的,暗处的,肯定少不了,身边的暗卫,影卫,明处的侍卫,而且,王之暗卫,能力,不容小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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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1
亲手调教的侍卫,人中之杰,在重重的保护中,还能找出这么详细的资料,轩辕杰想象不到棋梦的信息网到底有多强大。
棋梦看了眼欧阳尘,他也看着她,眼里,除了宠溺,还有支持。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话落,地上的黑衣人已无影。
“棋梦,你打算怎么办?”
轩辕杰看着手里的纸。
“笨蛋杰,按照梦梦的性子,他既然找上门来了,哪有不去的道理?”
棋梦不仅会去,还会大方的出现在那人的面前。
看了南宫焱一眼,棋梦重重的点点头:
“南宫说得对,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我哪有不去的道理?”
“迟两天吧”
“好,那就迟两天吧”
不问原由,如果没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他也不会让自己多留两天,果然,等到晚上的时候,欧阳尘就推开了她的房门。
“来了”
棋梦巧笑嫣然的看着他,整个人扑向他。
“梦儿这么热情,我怎么能不来”
欧阳尘调侃道,铁臂抱紧怀里的娇躯,眼眸深处,却闪过一缕担忧。
“不用担心,我能熬过的”
抓到了欧阳尘眼眸深处的担忧,棋梦把头埋进他温暖的怀抱,蚀骨之痛而已,挖心之苦,她都承受过,那蚀骨锥心,又有何惧?
“梦儿,有时看得太明白不好,太聪明也不好”
他多希望她有时笨一点,糊涂,有时也是幸福。
“可是欧阳,梦中的一切,全是幻觉,再幸福也好,再美好也罢,只不过是自己编织的童话,只是你自己催眠自己,糊涂,不愿看清事实,不代表事实不存在,更不代表事实因为你的糊涂而改变,既然无法改变,那为什么不勇敢的看清?糊涂,只是你自己为事实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而我的聪明,只是把那层外衣撕去,露出里面黑暗的,残酷的实质,欧阳,你知道么,对于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看到的永远是最底下的那层黑暗,你明白么?”
恢复2
因为看得明白,因为看得清楚,所以不愿糊涂,不愿自己麻痹自己,即使事实是那么的血淋淋,是那么的残酷,残酷得可能要她的命。
但她宁愿清楚的死,也不愿糊涂的活。
“傻瓜,我只是想你活得轻松一点,凡事有我担着,你懂么?”
他不想她有那么多的顾虑,更不想她有那么多的负担,他想她可以在他的保护下,快乐幸福一生。
“我懂,你想得我明白,只是欧阳,我更喜欢和你并肩,而不是被保护在羽翼下,这你又明白吗?”
棋梦把自己的小手放在欧阳尘的大手里,两手相握,不遗缝隙。
“梦儿,我明白了”
欧阳尘的眼眸熠熠生辉,看着相握的两手,幸福,在心里冒泡。
棋梦强势,狂妄,聪明,他怎么指望她会生活在别人的羽翼下?但这些,不正是他喜欢的吗?如果她变得和普通的女子一样,那就不是他认识的棋梦了。
“欧阳,拿出来吧”
一颗血红色的药丸,放到了棋梦的手里,似血的红,隐隐泛着光芒,那光亮的色泽,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接过那药丸,棋梦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嘴里,欧阳尘为制这颗药丸,花费了五天五夜的心血,他自以为瞒天过海,其实,只是她不想点明,他对她的好,为她做的一切,她全都知道。
热流,在身体里流过,全身感觉都有一种暖暖的感觉,棋梦知道,药效,开始发挥了,暖流过后,痛楚袭来。
无数把的钢刀,不停的在她的身体里搅动,挖心刺骨,似是誓要把血肉和骨头搅拌在一起,又狠狠的砍在她的神经上,让她清楚的感受到那蚀骨吞魂般的痛楚,那钢刀还不放过她,还在不断地磨着她的骨头,尖锐地刺痛,传遍身体各处,神经,疼到极致。
汗水,浸透棋梦全身,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极致的痛楚,棋梦却没有喊一声,只有低低的闷哼声,时不时的传出一两声。
恢复3
梦儿,如果你痛的话,喊出来,会好受很多的”
银牙紧咬,棋梦就是不喊一句,娇嫩的红唇,咬得流出了血。
血,顺着嘴唇,滴落,在地上开出鲜红的血花,同时红的,还有欧阳尘的眼。
“梦儿,我求你喊出声,你喊出来好吗?”
清冷如月般的男子,凡事面不改色的男子,在这一刻,什么淡定,什么气质,全部丢了,轻轻抱住怀中痛苦挣扎的女子,不知所措的嘶吼。
无措的声音,撕裂夜空,同时也撕裂众人的好梦。
“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梦梦出事了?”
南宫焱第一个冲进来。
入目所见,就是棋梦被痛得死去活来的样子,脾气火爆的南宫焱,一拳就向欧阳尘挥去:
“混蛋,你对梦梦做了什么?”
猝不及防的欧阳尘,在南宫焱的一拳之下,左边的一只眼睛,马上成了熊猫眼。
“放开她,把她给我”
暴怒的南宫焱,伸手,就要去夺欧阳尘手中的棋梦,欧阳尘哪会让他如愿?在南宫焱的手到来之前,身影一晃,跳离南宫焱包围的范围。
南宫焱紧追不舍,追逃之中,碎裂声,不断从屋里传了出来,剩下的人,就是没醒,在这么大的响动下,也彻底告别美梦了。
风君澈是第二个到来的,刚到门外,就看到屋里红影和白影不停的闪动,速度太快,风君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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