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争微微回神,就在这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红糖与小二端着香喷喷的菜饶走了进来,当看到东门腾飞也在屋里时,不由一愣,忙让小二多准备一副碗筷。
东门腾飞扫过把菜端到桌上的红糖,唇角一扬,深意说道:“上菜速度挺快的!”
现今正是风飞客热闹之即,却能在短短的盏茶功夫,就端来一桌好菜,他虽然不是天天来这里用饭,但是,每次来风飞客栈都需要耐心等候小二上菜,从未见过风飞客栈的掌柜卖过谁的面子。
青争仿若未听到他说话,眉心一挑,感叹一声:“看着这满满的一桌菜,不由让我想到桑安易生辰,那是我认识你们以来,最为高兴的一日……”
东门腾飞脸色瞬间犹如如土色,她到是高兴了,却苦了他们,被她当畜生一般耍弄。
“争儿,对以前的事情倒是依旧记忆犹新!”
青争眸光隐隐一闪,若无其事的笑了笑:“难道你就把它们忘了,你记不记得在我大婚当日送你的见面礼?”
东门腾飞蹙了蹙眉:“记得!想忘都难!”
“还有,你曾经在我脖子烙上红印,害我被凌旭误会,你别告诉我,你已经忘记这件事情。”
东门腾飞听到这话,难看的脸色得到缓和,最后,忍俊不住笑了出声:“我记得!”
“再有我们到田城的事情,你可记得……”
“记得!”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和我做了一只大风筝!”
“记得!”东门凌旭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柔和。
“风鸣老人曾经给你一道圣旨,可还记得!”
“……”
倏地,东门腾飞收了声,微眯起黑色眼眸,凝视着她,似乎已明白她的用意:“你想套我的话吗?”
他眼底飞快掠过一抹受伤,她让他坐在一起用饭,提起以前的事情,原来都是有目的,
青争见他听到圣旨之事时,却没有任何的疑惑,她端起桌上的茶水,润了润喉:“现在不用套你的话,我已经很肯定,风鸣老人已把圣旨给了你,然后,你再换了一道假圣旨给我!”
“是又如何?”东门腾飞觉得事到如今,已没必要隐藏下去:“我很好奇太上皇的圣旨怎么会在争儿的手里?”
在青争用秘籍与师傅交换圣旨那一日,他便派人注意风鸣老人的一举一动,目的就是想知道师傅手里的圣旨从何而来,岂料,出现的人让他大感意外,皇爷爷为何会把如此重要的圣旨放在她这里?
青争微微勾唇:“你只要把圣旨交出来,我就告诉你圣旨为何会在我这里!”
东门腾飞闻言,戏谑一笑:“我虽然很好奇,但却不一定要知道!如今,争儿要想的,是如何从我这里夺回圣旨才是,先说明我不是师傅,用秘籍是威胁不了我的!”
青争从容淡定牵起唇角:“之前,我的确是急着要找回圣旨,可是如今,我反倒不急了!”
既然在东门腾飞手上,就证明看过圣旨里的内容,她也就没有必要着急着把圣旨夺回来,现今,东门腾飞还没有把圣旨的内容公布天下,可见,他在犹豫着什么或是顾虑着什么,再也许,他根本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圣旨一事,不管东门腾飞拿着圣旨想干什么,她与凌旭都不会畏惧他!
“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
正文 第262章 机会来了!
青争从风飞客栈回到王府,却意外的看到大厅圆桌上摆着满桌的菜饶,虽然菜面已结了一层冻油,但是,却分毫未动。
她看向坐在主座位上俊魅男子,心头微微一暖,直走东门凌旭而去,双手搂上他的肩,有些撒娇的窝在他的发肩里,吸着从他身上发出来的沁人心脾的香味,想起他以前留给她的绿色瓶子,不由轻呢:“凌旭!”
东门凌旭墨色长眉一挑,她突然变得主动热情,让他小感诧异,很快,眸色恢复平静:“吃过了?”
“没有!”青争想也不想就回答他。
她不算是对他说谎,之前,面对着的人是东门腾飞,味口自然就变小了,随意吃了几口就离开客栈。
东门凌旭凤目淡淡掠过把饭菜端去蒸热的婢女,继续望着手里的公文。
青争松开东门凌旭,与他挤一张椅子里,丝毫不在意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公文上,头轻靠在他的肩臂,感受短暂的清静。
望着盆里的跳跃的火苗,轻轻一叹:“又快到新元了!真希望在这之前,不要再发生任何事情,然后,让我们安安静静的过上一个新年。”
东门凌旭翻页的动作一顿,眸光闪过柔和,最后,目光又落回到公文上。
冬寒,大雪纷飞,凰荆城注定要变得不平静,至从谷才良从天牢里出来之后,两派大臣之间的气氛变得越发紧张,虽然谷才良被关在牢中,让手底下的各大臣虚惊一场,但是,自从解决陈绍荣的事情之后,凰荆城只要有小小的风吹草动,就能让两派的人立即警惕起来,以防被对方杀个措手不及。
就连无辜的百姓们都感觉到那股欲涌而出的不安气息,大家的小日子都是过得战战兢兢的,生怕遭到池鱼之殃。
冬节过后,大雪就不曾停过,仿佛在预示着大事将要来临,气候也越发的寒冷,大街小巷被大雪覆盖,异常的萧条清冷,整座城都处于白茫惨淡之中。
“小姐,镇宝城传来消息!”红糖匆匆的奔进屋里,赶忙把从风飞客栈带回来的信,递给青争,嘴里说道:“大雪国那边也传来消息,食镇里的镇民至从有了帐篷之后,收成大有好转……”
红粉赶紧倒了一杯热茶给红糖暖暖身子。
青争接过红糖的信,拆开信封,迅速浏览了一遍:花伶在运粮离开大燕国之后,遇到前来亲自巡视的燕苍宸,他似乎早就料到有人会到大燕国买粮草,幸好半夏派人在境外接应,米粮才得到以安全被送回大宫国,唯一的麻烦是燕苍宸已追到大宫国,正在紧密追击米粮的下落,恐怕是想催毁我们辛苦运来的粮草。
最后,信纸角落下,写着半夏的请示:要不要趁机除掉燕苍宸!
“机会来了!”身旁突然响起低沉的声音。
青争微微一愣,仰头望着站在身旁的东门凌旭,以为东门凌旭想要杀掉燕苍宸,但随后一想,应该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户部正在筹粮中,若杀了燕苍宸,燕国必会再派兵来犯,这么做只会不利于大宫国。
她念头一转,想起东门凌旭曾经说要好好回敬东门腾飞的话,不是很确定的问题:“你该不会是想……”
东门凌旭取过她手中的信纸,往火盆里一掷,瞬间,信纸化为灰尽。
“会不会太狠了!”青争拧了拧眉,心底不由地低咒一声,觉得现在的自己过于妇人之仁,与现今两派对立的情况下,若他们不狠狠反击,敌人只会以为自己怕了他们,往后会更猖狂!
“这事交由我来办就好!你让半夏不要轻举妄动!”
东门凌旭取下衣勾。上的斗篷,交待一番之后,便走了出去。
青争望着关闭的房门,思忖着,这样也好,至少宰相那边会安份下来,他们就能过上一段清静的日子。
翌日早朝,将领奏上边疆传来的急报,燕苍宸悄悄潜入大宫国,大殿之上,皇上并没有表态,退朝之后,命将领到御书房待令,之后的每日早朝,连着半个月未看到这名将领的身影……
新元越来越近,冰寒的凰荆城终于有了一丝喜洋,各家各户已开始准备年货,送礼!
上官府却因执掌人与继母纠割的事情,闹得鸡犬不宁,最后,长老一怒之下,一纸休书,把青曼休离上官府做为告终,青曼的两个孩子则由长老们抚养长大。
就在青曼被逐出上官府的当夜,她如同空气一般,消失在凰荆城里,无人可以查到她的踪迹。
青争得知此事之后,并未插足青曼的事情,心里却非常清楚,至从闻人荣轩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上官温晋得了失心疯之后,上官文昊因此不能硬逼上官温晋写下休书,先不论长老承不承认休书一事,外界的人必会认为疯子写出来休书不可信,青曼依旧摆脱不了上官大夫人的身份。
就在前些日子,凰荆城都在传上官文昊与青曼的事情,她若没有估错,是上官文昊有意放出的消息,以此设计上官长老代替上官温晋休了青曼,逐出上官府,对于青曼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而上官文昊也可趁机把里里外外整顿一番。
倘若上官文昊若对青曼真的有情,便会安排青曼用其他身份嫁入上官家!
往后,流言蜚语自是无法避免,屉时,上官文昊只要对外界的人解释青曼只是一位相似于他继母的女子便可,待日子长久,大家就会对他们的事情渐渐地失去兴趣。
可惜,现在的上官文昊还没有足够的能力独挡一面,毕竟刚接手上官府,需要一段时间来成长、壮大自己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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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凄凄,枯木婆娑,大雪风飞白日,清寂的院落随风发出丝竹摇曳,伴随着屋里女子娇喘喧嚣着……
烛火照映帐内的身影,他们在卖力地禁情摆动,床铺在剧烈运动下,发出嘎吱嘎吱的细微响声,片刻,帐里男子翻下身子把女子搂在怀中,微微粗喘着,随即,低沉笑出声:“比起你的太子,你更喜欢谁?”
桑碧宁漂亮的眼目闪过一丝不悦,却没有推开身旁的男子,突然翻身爬在男子的怀里问道:“那我比起你家的王妃,谁又能让你更满意?”
东门普天想起自家府上的妻子,满脸不快,冷冷一哼:“她就是根木头!”
至从与卫安容成亲之后,行。房之时,她总是摆着硬邦邦的姿势,任你。抚摸,也不会呻。吟,让他觉得没有任何情。趣可言,就像根木头,甚至让他感觉到卫安容只是在忍受他,认为他很肮脏!
桑碧宁听到他的话,心底犹为讽刺,至少东门普天与卫安容行过房,可她呢,东门腾飞根本就不屑碰她,连个宫女都不如。
“太子似乎发现我们俩的事情!”她平静的陈述起这件事。
东门普天闻声,面色一惊,如触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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