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都不碰我……还说什么忍!”挟着惊喘的骂声从门缝里溜了出来,已经退到门外的宫女们不由自主地将身子向门上移,贴近点,再近点……
“我就是要看看,衍城什么时候忍不住了,主动开口来求我,哈哈!”
“死应连城,你找打啊!”
“对,就这样踢,亲亲你光溜溜的样子真是好看得紧哪!”
唉……陛下,您的形象啊!摇头叹气的宫女们窃笑着扯长了耳朵。
“不行,太勉强了……啊啊……应连城,你别这么快进来……痛……啊!”
然后便两也听不到福王殿下的骂声了,只有夹着哭泣的喘息和其它细若未闻的暧昧声音偶尔传出来。宫女们一个个红了秀面,俏悄地离了殿门外。
宣,显应九年秋,宣王应连城接受了北兆王十对玉璧,三十匹大宛宝马的赎礼,将北兆安信侯枫灵和侍郎顾千里送还了北兆。两国签订盟约,此后三十年绝不互犯。
同年冬,福王将简纡怀收为养子,作为王位继承人接入宫中抚养,将其改名为应舒怀。其父简丛棣随军,协助姬无花驻守北疆,非宣召,永不许回都。
… 完 …
后记
呼……终于写完了……
这一对冤家我写得可真久,扳着指头细数,零零碎碎也写了好几个月了。虽然生的过程有些痛苦,不过看到完结的书宝宝心情还真是愉快啊!哈!
这本是我全新的书哦,跟以前的系列完全没牵绊的说,希望大家可以喜欢,也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懒惰的风小羽。再次感谢亲爱温柔的小编大人,您对小羽我真是宽大为怀……偷偷擦冷汗中……
这次的小攻有点点腹黑哦,不过也是很温柔地对待我们家的小受的。小时候对小受一见钟情,虽然小受发烧把他给忘了,但是他这么多年里都一直等着他,很深情的一只哦!小受嘛,本来一直喜欢哥哥的爱人(不过,那个应该不是爱情,只是小孩子的一种独占欲而已吧……),但是同样对小攻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也是全心全力付出自己感情的率直好青年……虽然有点对不住对小攻一直情深的姬无花同学,但是,啊,请乃们甜甜蜜蜜地生活下去吧……
再次严正申明,风小羽我是亲妈,对我手下的小攻小受们一直是疼爱有加的,不管过程如何,永远都是Happy
Ending每一对都是哦!当然,再加上这次的是新春套书,又怎么能让可爱的读者们失望?!
亲爱的读者,我爱你们!还有亲亲温柔小编,那个,我也爱你……嘿嘿……
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里“鼠”你最旺!
风之羽
约定
“月亮真美啊!”翘着脚、趴在床上,一边吃着脆瓜,一边看着窗外的明月,小小少年的脸上充满了陶醉。
“殿下,您穿上点衣服!宣国比咱东琉要冷多了!”
“好啦,你老是这么啰嗦,比我母后还要烦人哎!”十岁的萧衍城将吃剩的瓜皮冲着站在一边的长侍就砸过去。“好不容易央求母后带我一起来宣国玩,你们还老是管我这管我那的,一点也不自由!”
“殿下,这里是宣国的王宫,可比不得东琉!这是宣王登基大典,王后带您是来观礼的,若是您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妥,王后怪罪下来,小臣可怎么担当得了啊!喂,殿下,您要去哪里?殿下!”
跳出窗子外,赤着脚的萧衍城回头扮了个电脸:“本殿下现在要出去赏月,你们几个不许跟过来,要是敢跟过来,当心我打你们板子哦!”
“不行!殿下!您不可以出去!殿下!”
月光很明亮,既便是黑夜,也一点没有让人害怕的感觉。萧衍城开心地跑着,闪躲着夜巡的士兵,将身后追来的侍从远远地甩开,这让他很兴奋也很有成就感。
王宫很大,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萧衍城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里的心怦怦地乱跳着,彷佛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一样,擦了擦头上的汗,萧衍城慢慢走在青石路上。身边树影婆娑,花香阵阵,间或有些蝉虫鸣叫,安静的让人的心情也随之平伏下来。
眼前出现用荆条编成的栅栏,穿过滑栏门,月光下,满图的藤架在地上散下斑驳的影子。青绿色的藤叶在微风下翩然起舞,一串串紫色的藤花缀满了架顶。
“好漂亮!”萧衍城惊叹着,彷佛被紫藤花吸引着,向花架深处走去。
花架的深处,蜷着一个纤细的身影。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在月光下反射着幽幽的光泽。
哎!没想到这裹会遇见人,萧衍城吓了一跳,而那隐在花架下的人儿也似乎被惊到而抬起头来。
乌色的双瞳与萧衍城的目光相触,两个人都惊呆了。
“你是……月下的仙子吗?”
“你是……月下的仙子吗?”
两个人同时开口,说出同样的话来,又同样地捂住了嘴。
对视了半晌,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你好,我叫萧衍城!”萧衍城大方地伸出了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你叫什么?”
犹豫了一下,他回答道:“我叫应连城!”
年纪相似,身形相仿,同在这深宫内院,两个人自心底生一股亲近的感觉。
“我们的名室都都有一个城字呢!听起来好像兄弟一样!”萧衍城握着应连城的手,对他东看西看,“你长得真漂亮!我刚刚吓了一跳,以为看到了神仙!”
“不、不会……”应连城红了脸,“我才以为,我看到了神仙……你长得才漂亮!”
“你是做什么的?是这宫裹的内侍吗?”萧衍城热切地看着他,“我好喜欢你!这样吧,等我离开宣国的时候,我叫我母后跟宣国的太后说说,把你要过来,应连城,跟我去东琉吧!郡裹很暖和,水也比这里甜,你以后跟我在一起,陪我一起玩,好不好?”
应连城愣了一下,看着萧衍城的脸露出一丝茫然。
“不愿意吗?”萧衍城有些失望,松开了应连城的手,“算了,你的亲人应该都在宣国……你自然不会愿意跟我走了。”
“不是……”应连城连忙拉住萧衍城,“我……你不能留在这里吗?”
“不行啦!”萧衍城挠了挠头,“我是东琉的皇子,不可能待在别的国家啦。而且我也舍不得我的父王、母后……皇兄虽然老是戏弄我,不过他也很疼我。虽然我喜欢你,不过我也离不开他们!”
应连城眼神一黯。
“别这样啦!”萧衍城摸了摸应连城的脸,“反正我要在宣国参加新皇帝的登基仪式,最少还要在这裹待五天,我们还是可以见到面的啊!”
“嗯!”月光下,应连城对萧衍城绽开了笑容。
心头一阵乱跳,萧衍城连忙捂住了胸口。
“你怎么了?”应连城看着他有些困惑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心里跳得厉害!”
“是吗?我来听听!”应连城将手放在萧衍城的胸口上,将耳贴在他的胸前,“真的,怦怦的像小鼓在敲,我第一次听到这么响的心跳声哎!”
月光下,那有如白瓷一样的稚嫩肌肤反射出莹玉一般的光泽来,也不知受了什么蛊惑,萧衍城低下头,在应连城的脸上亲了一口。
“啊?”应连城捂着脸叫了一声,
“对不起!”萧衍城涨红了脸,对应连城说,“呃……要是你是女孩子就好了。”
“为什么?怎么你们都这么说!”应连城的表情有些受伤。
“我想,等我长大一些,我要把你娶回家!”
应连城的脸突然红了,不过嘴角却弯了起来,
“没关系,等我长大了,我把你娶过来也是一样!”
萧衍城笑了起来。
“你开玩笑吗?”
“才不是!”应连城有些恼。
紫藤花开,香满园!
缚心之锁
“梆、梆、梆……当!”更鼓敲了三下,悠远而清厉的声音在空寂的宫庭里回荡着,传遍了每个角落。下了整整一天的大雪刚刚停下来,墙瓦院落里铺着厚厚一层雪,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出剌目的白色,让半圆的冬月更加显得黯淡无光。
风已经停了,但那刺骨的寒意却如后知后觉般地从雪底冒出来,仿佛要将骨血冻结一般,森冷地盘踞在高高的宫墙之内。白色的灯笼里,昏黄的烛光无力地摇曳,与满地的白雪相映,显出末路的沧桑感来。
沛德殿的殿门前,一个人直挺挺地跪着。一身的白衣与满地的积雪融合在一起,若不是那一头乌黑的发披在肩后,几乎让人注意不到他的存在。没有裘衣挡雪,仅穿着薄棉的孝衣,头顶上的雪被人体的热气暖着,化成了雪水沿着头发流下来,却在半路被冷风吹成了细细的冰条。
从傍晚跪到现在,约莫过了四个时辰。他的脸色惨白,几乎与雪同色,嘴唇发青,没有半点血色。身体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却仿佛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正一点一点的冻结着。委屈、怨恨和失望此刻已经变得没那么重要了。被寒冷夺去了思考的能力,此刻的他有如一尊泥塑,不哭不笑不能动,等着那个人的判罚。
“小侯爷……”声音尖细的年轻公公悄悄地挪到他的近前,“三更天了,您再这样跪下去,身子是吃下消的……不如认了错,求太子爷饶了您吧……”
得到的回答是沉默,触到的眼神也是空洞的。公公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悄悄地在他手里塞了一只小小的暖炉。
“收着吧,太子爷刚赐的,免得你冻坏了……”
黄光闪了闪,小巧的铜制暖炉落在厚厚的雪里,一点声息也没发出。
“您这是何苦呢?”公公拾起暖炉,直接塞进他的衣襟里,“明天太子爷就要登基了,那个时候他就是皇上,您再怎么使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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