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唔。”他复又抬起头来,依旧是含笑的模样。
轻尘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那你不睡,还要做什么?”
他拧眉想了想,道:“上半夜的时间交给了儿子,下半夜的时间自然要给妻子,不是吗?”
调“谁稀罕!”他语气中的暧昧让轻尘羞得红了脸,毫不客气的打开他的手,刻意道,“如今你眼中只有一个儿子,我也懒得再与你说什么。”
他挑眉一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之后,便转过了身,背朝着轻尘:“那早些安置了吧。”
两人皆背对着彼此躺了下来,一时间,轻尘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咬牙半晌之后,终于没能忍住,翻身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的背心,低低的道:“晟,其实,我有很多话想要与你说……”
萧晟的身子分明一僵,不过瞬间,已经迅速转过了身,将她紧紧抱住:“我知道,尘儿,我也想知道,这三年你是怎么过的……”
语罢,还未等轻尘回过神来,他突然又已经坐起身来,小心翼翼的越过另一侧的小玉麟,翻身下床,随后向轻尘伸出手来。
轻尘微微一怔之后,也禁不住笑了起来,同样小心的不惊动小玉麟,却在刚要下地的时候就被他一把捞进了怀中,随后打横抱起,出了房门,转而走向隔壁的那间房。
轻尘本以为他要带自己去外面说话,不意他会进了这间房,微微一怔,只是勉强套上的鞋子便落在了房门口,随后,被萧晟关在了外面。
这间房与隔壁的摆设同样一模一样,皆是简单整洁,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味。
轻尘此刻方才能偎在他怀中,静静地向他诉说这三年的生活。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三言两语带过,然而没想到一躺在他怀中,感受着他熟悉的气息,竟然像说不完一般,絮絮的讲着,最主要还是讲小玉麟。
萧晟听得面带笑意,手缓缓在她的背上摩挲着,听到儿子顽皮可爱的地方,也会禁不住笑出声来。
轻尘听见他笑,于是便讲得更多,讲到兴致高的时候,甚至也像个孩子般手舞足蹈起来。
就这样,竟然也一直说了将近两个时辰。
当氛围出现变化的时候,轻尘正在讲小玉麟大闹御书房,将所有的太傅都弄得头疼不已,而她还未回过神来,突然之间,唇上一重,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她微微有些怔忡的睁着眼睛,眼前,是萧晟低垂的眼睛,而唇上,是他传递过来的温度。
轻尘有些迷乱了,感受着他逐渐探入的热舌,不自觉的迎合着他。而他,则贪婪的托着她的后脑,不断地向自己贴近,以便能更加深入的感受到她甜美的气息。
轻尘被他吻得有些透不过气,但是却也舍不得就这样松开。她等待了三年,为的不就是能与他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他感觉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还以为她是动了情,结果终于松开她之时,却发现她只顾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时方才明白过来,她是因为呼吸艰难。
他哭笑不得:“傻尘儿……”
轻尘羞恼的翻身将脸埋进软枕里,往他身上轻踹了一脚,他却顺势就捉住了她的小脚,缓缓剥除了上面的薄袜,露出她脚上凝脂般的肌肤。
他的手指缓缓从她的脚背,游移到中衫裤腿之中。
酥麻,微痒的感觉从他的指尖传递上来,轻尘只差没有惊叫出来,忙的用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口,有些嗔怪的看着他。
他笑得极其无辜,将自己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再次封住她的唇之后,手指却再次以同样的方式和力度游走在轻尘的衣衫内。
轻尘终于禁不住低吟起来,却被他尽数吞了下去。
长久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感受着这样的氛围,轻尘的脸上禁不住染了薄薄的一层红晕,将自己的脸贴向他。
轻尘的迎合他极其受用,微微一用力,将她背向自己的身子翻了过来,修长的手指缓缓剥除了轻尘的衣衫。
轻尘感觉到微冷,透过迷离的双眼看着他,将身子贴向他:“晟,冷……”
“乖,很快就不冷了。”他轻轻的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语气之中分明带了一丝促狭,将轻尘的手放到了自己中衣的扣子上。
轻尘脸上的红晕禁不住又加深了,然而却还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缓缓为他解开了衣衫。
他爱极了她此时的模样。不管两个人多亲密,有多数系彼此的身子,她永远是一副不自觉的小女儿娇羞神态,就像此刻,然而她愈是羞,他便愈是忍不住想要用力爱她。
等你,到地老天荒(十)
他爱极了她此时的模样。不管两个人多亲密,有多熟悉彼此的身子,她永远是一副不自觉的小女儿娇羞神态,就像此刻,然而她愈是羞,他便愈是忍不住想要用力爱她。
衣衫无声委落,他的唇几乎在轻尘全身烙下火热的印记,逼得轻尘全身都绷紧了,可是在陌生的环境之中,却无论如何不敢叫出声。
当他终于进入她的身体之时,轻尘却还是有些承受不住,紧紧地攀住他的背,痛苦的声音自喉间溢出。
他顿住身子不敢动,轻尘咬住他的肩窝低低的呜咽,仿佛初经人事一般求他:“你出去……”
撼他哭笑不得,偏过脸去吻她,终于让她松下身子之后,火热的手掌划过她平坦的腹部,低声道:“生麟儿的时候,辛苦吗?”
闻言,轻尘的神思微微被分离了,再次抱住了他,轻声应道:“不辛苦,只是痛了片刻……在那之前,我还以为那会是我此生最大的劫数……”
“劫数?”他微微拧了眉。
调轻尘见状,便轻描淡写的将从前那相士给自己的批言与他说了一通,然而他的脸色却愈发凝重起来,她便禁不住破涕为笑了:“如今,那个大劫已经过了,我相信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事了,你又何苦这般模样……”
他似乎在想着什么,片刻之后,才低低的笑了出来:“是,从今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语罢,他突然重重往上一顶。
“啊——”轻尘一时间没回过神,尖叫已经自口中逸出,他却比她还紧张一些,忙的捂住了她的口,低声笑了起来:“尘儿,小声一点,当心惊醒了儿子……”
轻尘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色,纤柔的手掌忍不住在他胸口拧了一把,所幸先前那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她的身子,在他前前后后的动作下柔化成水。
他在欢好之时,常常都是急切的,力道也往往很重,然而今日却像刻意折磨轻尘一般,又轻又柔,直逼得她克制不住的哼哼呜呜,身子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外间的天色逐渐明亮起来之时,屋中春意正浓。
轻尘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忍不住告饶,软言软语的求着他,然而他却不依不饶,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眼见着天色亮了,轻尘不禁更加羞恼,唯恐那间房的孩子醒了会听到什么,只能拿手背堵住了自己的声音。
世事往往不如意的是,那厢的小玉麟确实是醒了过来。
他醒来之后,脑中先是空白了片刻,随即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不在皇宫,而且见到了自己的爹爹——
爹爹?当他看向身边的床榻之时,却惊诧的发现,昨夜他睡着之前还跟他躺在一起的另两个人,竟然齐齐的消失不见了!
他忍不住有些生气起来,气嘟嘟的跳下床,自己将衣物穿戴完毕,甩着小手走出房门去找自己的爹娘,却蓦地发现隔壁那间房门口,竟然落着自己娘亲的一只鞋。
莫非他们二人竟然趁他睡着,又来这边睡?小玉麟此刻禁不住更加生气了,爹娘二人这样子,分明是嫌弃他!
他愤愤的想着,抬起手来就砸门,却还是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爹爹,你在里面吗?”
屋中,两个人的身子都顿时僵住,轻尘先回过神来,又羞又急,拼命往萧晟身上打:“走开走开,儿子在门口……都怪你,这下可怎么办……”
她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脸,脸红得像是充了血一般。
萧晟回过神来之后,深深吸了口气,竟然一边继续先前的动作,一边朝着门外道:“儿子,你先出去玩会儿,爹爹待会儿来找你……”
轻尘恼怒的瞪着他,一边要咬着牙承受,一边还要用手紧捂住自己的口,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然而眼见着他眉峰的跳动,唯恐他发出什么声音来,忙的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成功的堵住了他有些失控的一声闷哼。
“你怎么能这样!”门外传来的是小玉麟怒气冲冲的声音,随即“咚咚咚”,刻意加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轻尘这时才微微松了口气,然而萧晟竟还是慢条斯理的模样,她刚想说什么,门外突然又响起小玉麟走回来的声音!
小玉麟强忍着怒气,又拍了拍门:“爹爹,那我娘亲在里面吗?”
轻尘经受着身心的两重煎熬,差点没晕过去,堵着自己口的那只手无论如何也不敢拿开,只能以求救的目光看着萧晟。
他邪肆一笑,微微挣开轻尘的手,偏了头,语气之中微微带了一丝喘意:“儿子,娘亲现在有事情忙,过会子再陪你……”
“你们——”门外,小玉麟的怒气终于再也无法克制,喷薄而出,两只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你们都是不称职的父母!我不认你们了!你们,永远都不要出来找我!”
语罢,他再次踏着重重的步伐,气冲冲的往外走去了。
屋内,轻尘愈发急了,也顾不得捂住自己:“你听见没有啊,他脾气可大着……嗯……”
然而,随即却是萧晟捂住了她的口,地笑一声:“我听到了,他叫我们永远都不要出去……”
等你,到地老天荒(十一)
然而,随即却是萧晟捂住了她的口,低笑一声:“我听到了,他叫我们永远都不要出去……”
“你少……胡说……”轻尘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很快却又情不自禁的拥住了他,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掀起又一轮的热浪。
但是她却并未忘记盛怒中的小玉麟,只是一直软软的求着萧晟,声音柔的仿佛快要滴出水来。
到最后,当萧晟意犹未尽的放开她之时,她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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