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翊看到南宫婳红口白牙的小模样,还有脸上的小酒窝已经气得可以装下两粒金豆子了,便死死抱住她,在她脖颈上偷了一个香,温润的唇吻过南宫婳白皙的脖颈,吻得南宫婳直狂燥。
“娘子,你这是犯了七出之条的妒,难道你不知道女子犯妒,会惹婆家人不高兴的,那媚儿是祖母送为夫的,为夫要是不好好待她,祖母肯定会生气的。为夫当初认识你的贤惠、体贴和大度哪去了?”
“呵,好笑,我哪时对你贤惠、体贴过,你莫在这里臆想,我对你根本没兴趣。废话少说,快把媚儿叫来,本奶奶倒要看看,什么样的角色能让没开过荤的世子这么喜欢,夜夜睡一起,还怀了孕,世子大人竟然没开过荤,和我还是第一次,那可就真奇怪了。敢情,你在欺骗我,你早和她开过荤了,和我早不是第一次了,她都有身孕了,才嫁进来就没立足之地,本奶奶要回宫!”南宫婳撅起嘴,嘟嘴生气的样子十分的可爱,惹得祁翊又没惹住,一把勾住她的下巴,强行的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又被他偷了个香,南宫婳只觉得这男的肯定有毛病,喜欢一个又喜欢第二个,把她当什么了,她可不是什么气度大的人,她也不喜欢什么通房小妾霸占自己的丈夫。
“哎呀,你放心,你这个混蛋,杀千刀的。”南宫婳一个粉拳捶在祁翊身上,随即又去踩他的脚,可祁翊就是不放手,一听到杀千刀的时,他突然呵呵笑了起来,装得一脸无辜的转过眸,“娘子,你真有做泼妇的潜质,我要去给祖母告状,说你欺负我。”
“哇,我欺负你?分明是你和你的媚儿小妖精在欺负我。嗨媚儿,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本世子真想夜夜和你睡在一起。”南宫婳翻了个白眼,便侧过脸独自生闷气。
这时,祁翊眼里的笑意更浓,他当即朝院外拍了拍手,道:“你既然这么想与媚儿一较高下,为夫就把她叫来,到时候没她可爱温柔,为夫可不饶你,又要把你抱到房里好好的惩罚一番。”
这话说得南宫婳又气又脸色羞红,她狠狠绞着手绢,一把站直身子,突然,她想起媚儿要进来了,突然改变策略,一把将头依偎在祁翊怀里,做出一副脸色陀红的模样,玉手抚上祁翊的胸膛,一脸痴迷的看着他,可眼珠却是在狠狠的瞪他,她可不能输给那个媚儿,她为什么要傻呼呼的跑开?她要用策略,气死那个媚儿,让她知难而退,最好气得当场发飙,这就好玩了。
有美人入怀,祁翊眼里更加含笑,风华绝代的样子十分的吸引人,正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喵的一声,立即,有只通体红色,毛色发亮的一团小红球撒了欢似的朝她们奔过来,并且嘴里喵喵直叫。
在跳进来后,它先是在那些香梨上蹦达了几下,接着像模像样的摘了几个梨子乱扔,最后才瞪着一脸无辜的大眼睛,跟他主人一样的盯着南宫婳,摇着尾巴一步步朝南宫婳走去。
看着这十分可爱的猫,南宫婳一脸惊异的看向祁翊,这时,祁翊已经弯下身子,一把将那只小红猫提了起来,扯了扯猫的胡子,那猫立即不满的怒瞪向祁翊,迅速缩回头,伸出爪子安慰了自己的胡子几下,随后已经一脸翻白的瞪着祁翊。
“媚儿,你还是这么爱胡闹,本世子好久没见到你了,这几日在祖母那过得如何?啧啧,祖母真调皮,竟然给你染了色,把你染成红色,像烤过的烧鸡一样,真丑!”祁翊很无奈的看着媚儿,媚儿这时已经一脸哀怨的盯着自己被染红了的猫毛,十分的不痛快。
听到祁翊叫媚儿,南宫婳这下可算知道了,这厮,原来故意耍她的,什么怀孕的媚儿,根本没有,根本是这只猫。
“祁翊,你竟然耍我,看我不掐死你。”南宫婳说完,跳起脚就要去掐祁翊,这时,那媚儿突然窜到祁翊胸前,落到祁翊手里,一把跃起前爪,瞪着猫眼,朝南宫婳大声叫了起来,那挥舞着小爪子的模样,是在告诉南宫婳,她要保护她的主人。
“哈,媚儿,你竟然帮她,我们可是同类,都是女人,你怎么只帮他不帮我?”南宫婳一问出声,就后悔了,此时,祁翊已经捧腹笑了起来。
“同类,娘子,原来你是猫猫变的,看你一身火红,是不是也染色了?媚儿,乖,别瞪娘子,她可是醉香萝的女主人,你要不讨好她,以后一日三餐都有困难。”祁翊摇着媚儿的猫头,媚儿很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好像在说“别摇了,够了么。”
看着这十分通人性的媚儿,连南宫婳都啧啧称奇,祁翊上次送了只麝猫给安容华,不过那只木讷了一些,这一只简直比狗还通人性,那小模小样的,简直和人的动作差不多。
媚儿听了祁翊的话,不仅没向南宫婳示弱,反而仍旧紧张的盯着她,生怕她伤害祁翊,时不时的呲着一口小巧的虎牙,身子向前一跃,又迅速跳回来,既在挑衅南宫婳,又在向她示威,警告她不要欺负她的俊美主人。
南宫婳很无奈的看着这一对主人和宠物,怎么都是一样的搞怪,不过想起祁翊之前耍她的样子,她嘴角扯起一个恶作剧的笑,这时候你欺负我,等到晚上,看我如何对付你。
“好了,媚儿,各房的亲戚宾客们到齐没?”祁翊抚了抚媚儿的毛发,媚儿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白了他一眼后,才点头,好像在说:人家早到了,都午时了,你们小两口还在这你浓我浓,害各家亲戚们一直坐在西山居等。
“那好,你在前边领路,本夫和娘子要去认亲喽!”祁翊说完,将手一松,那媚儿就哗地跳到地上,撒了欢似的往前跑,惹得祁翊眉梢一挑,十分不悦又暴怒的上前拉起她的猫头,朝她吼道:“你怀有身孕就别这么乱跑,小心伤到肚里的宝宝,还有,直到现在你都没说出奸夫是谁,害得本世子查了那么久,仍旧一无所获,你要是不老实招了,本世子见到公猫就打。”
说完,他气恼的将那猫扔到地上,媚儿则朝他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一脸哀愁的放慢脚步,慢慢走在她们前面。
南宫婳看着这么可爱的猫,不由得也对她来了兴致,便看向祁翊,有些神秘的眨了眨眼睛道:“相公,难道她没有丈夫?那奸夫究竟是谁,她是怎么怀上孩子的?刚才你说你们每晚都睡在一起,那奸夫该不会——是你!”
一边走,南宫婳一边正色的盯着祁翊,一脸的不可思议。
祁翊差点就喷饭时,可此时,那前边的媚儿已经回头,朝南宫婳无辜的点了点头,身上的毛发十分的光亮,富有光泽,而且十分细顺,她的眉眼也真的漂亮,像话本小说里那些化身为狐妖的妖怪一般,不过这一只,有些别扭小傲娇。
“媚儿都点头了,相公,敢情你真是她的奸夫!”南宫婳冷瞪着祁翊,这下子该她捉弄他了,刚才自己被他那么捉弄,她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报仇。
祁翊一脸的尴尬和害羞,慢慢看向南宫婳,脸色一阵陀红,十指紧扣着她的手,朝她小声的道:“为夫的第一次是给你的,你把为夫的初次拿走了,怎的还怀疑为夫?你不知道你昨晚有多勇猛,为夫真是招架无力,为夫真怀疑你是色狼变的!”
祁翊的话不大不小,正被前边的媚儿和院门口领路的丫鬟们听到,所有人在听到之后,全都往前跑了几步,一个个捂着嘴偷笑起来,连那媚儿都很鄙视的瞪了祁翊一眼,似乎在吃醋。
“你……你能不能小声点,要让人听见,我的名誉就毁了,我可是冰清玉洁的公主,可不能让人笑话,你这臭蛋。”南宫婳说完抡起拳头就给祁翊一拳,祁翊则一脸无辜的看着她,眼里似乎还有晶莹的泪。
看着祁翊这个样子,南宫婳打出去的第二拳已经慢慢收了回来,看他装无辜装可爱的样子,她竟然不忍心再欺负他,好像她成了恶魔,他成了被欺负的弱者一样。
这时,前边的媚儿叫得更欢了,因为西山居快到了,沿路走过的亭台楼阁不计其数,湖心小筑和花园果园也十分的多,整个祁府占地非常宽广,足有万尺之多,而且府中花草茂密,每一处都充满着绿意。
因为四处是各色各样珍贵的药草和果树,还有各色各样的名花,如姚黄、魏紫、玉楼点翠、万代兰、胡姬花、昙花、桂鹃、桂花等都很多,府外没有的宝贝,祁府真是到处都是,看得南宫婳啧啧称叹。
生活在山清水秀的地方,怪不得祁翊长得那么俊美,不过这王府太大,果园太多太茂密,也给人一种孤寂的感觉,如果没有丫鬟下人陪着,这些地方则显得有些冷清,也容易被人埋伏和出事。
这时,祁翊已经一把将媚儿提了起来,假意扯着她的耳朵,暴怒的问道:“说,那个奸夫是谁?从你第一天怀孕,本世子就在问了,你说不说的?”
又是这个问题!媚儿不由得转过眸,根本无视祁翊,她知道他不会虐待她的,受宠习惯了,她便耸拉着头不再说话。
南宫婳见状,不解的看向祁翊,轻声道:“相公,媚儿怀孕一事,真是突然怀的?”
祁翊点了点头,一脸不解的道:“它是为夫从天山寻来的,跟在为夫身边两三年,一直都没怀过孕,不过性子永远这么傲慢,有时还很张狂,刚才为夫说的温柔都是骗你的,真要比,你比她可温柔多了,她就是个毛脾气,见人就咬,不爽了就在府里上窜下跳,经常把结好的果子挥到地上,抓烂我的名花,从来不消停。不过最近,她变得越来越消沉,也不再像以前那么调皮了,我给她一诊断,才发现,她竟然怀孕了,真是天大的奇闻,她并没有和哪只公猫接触过,竟然怀有身孕,这件事令我很是气恼!”
南宫婳听完祁翊的话,突然用帕巾捂住脸,咯咯笑了起来,“相公,没想到你还有当兽医的潜质,不错哦!猫怀孕有什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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