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珩深邃的目光又凝深了几分,低头轻吻她如瓷的细腻肌肤,片片红梅在凝脂玉肌上晕染开来,阵阵酥麻袭遍全身,沈璃雪身体轻颤,摇摇头,努力让思绪保持清明,怒瞪着身上的罪魁祸首:“东方……唔……”
檀口被封住,即将出口的怒斥被悉数吞没,淡淡的松香气息弥漫整个口腔,不断开疆扩土,侵占着地盘,她轻轻浅浅的呼吸渐渐变的急促起来,纤细的身体禁不住东方珩的温柔爱怜,渐渐柔若春水,清冷的眼瞳蒙了一层水雾,迷迷离离。
“我一定会小心的。”东方珩低低的保证声传入耳中,就像一记警钟,在耳朵里不断回荡着,低沉、冗长。
沈璃雪迷蒙的思绪瞬间清醒,侧目瞪向身上的东方珩:“东方珩,如果你敢再继续,就去睡一个月书房。”
东方珩荡漾的心思猛然一沉,无奈的看着沈璃雪:“一个月内,真的不可以?”
沈璃雪眨眨眼睛:“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安排几名侍妾。”
“你敢?”东方珩深邃的眸中闪烁着浓浓的怒火,安排侍妾?把他当什么人了?京城喜欢三妻四妾的纨绔子弟吗?他除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外,对其他女人都没兴趣。
“不要侍妾也可以,一个月内不许再骚扰我。”沈璃雪早知道他不会要侍妾,正因为知道,才敢拿这个理由对付他。
东方珩低头,狠狠咬在了沈璃雪肩膀上。
,尖锐的疼痛传来,沈璃雪瞪着他,咬牙切齿:“东方珩,你属什么的?怎么随便咬人?”
阵阵清香夹杂着血腥弥漫,东方珩松了口,看着白皙肌肤上两排清析的牙印,嘴角微微翘起:“就当这是今晚你给我的补偿。”
沈璃雪:“……”
在她身上咬排牙印,补偿他不能和妻子亲热?神逻辑。
东方珩侧躺在床上,紧拥着沈璃雪,在她耳边低喃:“那咱们说好了,一个月后不许再找理由拒绝我。”
“放心,孩子平安无事,我不会不理你的。”沈璃雪没好气的说着,望望自己肩膀上快要渗血的牙印,推开他的胳膊,就欲翻身下床。
“你干什么?”东方珩紧抱着她不放。
“找药,抹伤口啊。”东方珩的牙齿很厉害,肩膀都咬出血了,不抹药,肯定会留疤痕。
“只是点牙印而已,自己会好,不用抹药。”东方珩安慰着,抱紧了沈璃雪,闭眼休息。
“两排渗血的牙印,怎么能是小伤口。”沈璃雪紧揪着东方珩英俊的侧脸:“快放手,我自己拿药。”
东方珩被搅的不能安睡,只得睁开眼睛,妥协道:“我帮你拿药。”
翻身下床,东方珩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小瓷瓶,缓步走回床边,打开瓷瓶,一股奇异的清香弥漫大半个房间,沈璃雪精神一振,同时,也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肩膀上的疼痛。
东方珩倒中瓷瓶中的一点白色乳状液体,轻轻涂抹在她肩膀上的伤口上,动作出奇的温柔,随着液体的慢慢消失,他嘴角缓缓弯起了一抹悠美的弧度。
疼痛慢慢缓解,沈璃雪渐渐放松下来,东方珩的动作很温柔,在她肩膀上轻轻揉着,感觉很舒适,就像有人在帮她按摩,她慢慢合上了眼睛,享受这温馨的一刻。
轻轻浅浅的呼吸声让东方珩涂抹药的动作顿了一下,侧目看向沈璃雪,小脸嫣红,眼睑微闭着,睫毛卷卷翘翘,安然恬静的睡颜让人不忍亵渎。
东方珩嘴角抽搐了几下,他还抹着药,她居然就睡着了,白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刚才她又在安置沈盈雪,还怀着身孕,的确累了,是应该好好休息休息。
放好瓷瓶,东方珩躺到沈璃雪旁边,伸手将她抱进了怀里,刚才他激情过半,丝被下的沈璃雪未着寸缕,他抱着这具美丽身体,心猿意马,却不敢有非份之想,万一被她发觉,肯定又赶他去睡书房。
如玉的手指轻轻摩挲她平坦的小腹,小家伙还没出世,就抢走了一大半沈璃雪,等她降生了,还不得将整个人抢走,他要赶快想个办法,拿捏这个小魔君。
说到抢占沈璃雪的小魔君,东方珩想到了东方湛,东方湛对沈璃雪一直都没有死心,只要抓到机会,就想方设法拆散他们夫妻,他前段时间事情多,抽不出空闲对付东方湛,最近倒是无事了。
有来无往非礼也,东方湛想尽了办法对付他,三天后东方湛大婚,他们夫妻二人必定精心准备一份大礼相送,以报他这些天来,给他们夫妻二人找的麻烦。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他要好好想想,这份礼物怎么送!
太子,湛王大婚的吉日是经钦天监测算,最吉月的最吉日,青焰皇室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同天大婚,成为京城美谈。
大婚当天,街道上人山人海,京城百姓们好奇的站着街道两边,伸长了脖子观看热闹的迎亲队伍,湛王府的花轿从李丞相府接出了李幽兰,一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赶回湛王府。
东方珩站在醉仙楼雅间窗前,望着街道上渐行渐远的花轿,轻声道:“璃雪,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沈璃雪走上前来,诡异一笑:”放心,全部准备妥当,咱们现在去湛王府贺喜,顺便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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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1 湛王中计
湛王府张灯结彩,喜气盈盈,前来贺喜的官员,家眷,络绎不绝,各式贵重礼物堆积如山,湛王府管家四十多岁,精明能干,站在门口,笑容满面的迎接着客人。
东方珩、沈璃雪送上礼物,走进湛王府,庄严、高贵的府邸一片艳红,随处可见喜气洋洋的丫鬟端着杯盘施施前行,小厮们急急忙忙的来来回回搬动礼物。
东方湛一袭大红婚袍,俊逸非凡,温和的笑容彬彬有礼却未达眼底,手中牵着大红丝绸,在司仪的高唱下,机械的和李幽兰拜天地。
“湛王、李幽兰的婚礼很盛大。”十里红妆,吹吹打打,几十米的迎亲队伍,比沈璃雪和东方珩成亲时的排场不差。
东方湛看着拜堂的新人:“皇室王爷成亲,婚礼自然隆重。”皇室娶正妃,讲究的就是隆重,若是寒酸,丢的是皇室的脸。
沈璃雪望了望雕花走廊:“东方湛对这次婚事,好像不怎么上心。”李幽兰喜欢兰花,可走廊里摆的是山茶花、梅花以及丝绢做的琼花、富贵牡丹,唯独不见兰花。
还有府上的装饰,都按照最喜庆、最高贵的来设,半点都没融入李幽兰的喜好,再隆重的仪式,都是做给别人看的,细节最能体验人心,东方湛显然没有用心去布置细节。
“娶非所爱,他怎么可能会用心。”东方珩喜欢沈璃雪,作为新房的枫松院,几乎修整了一遍,里面的装饰,摆设,一景一致,基本都是按照沈璃雪的喜好而来,东方湛不喜欢李幽兰,当然不会费心思去符合她的喜好。
“送入洞房!”伴随着司仪的高唱声,东方湛,李幽兰礼成,被众人簇拥着走了出来。
踏出客厅门,东方湛看到了东方珩和沈璃雪,拜堂时,宾客们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他们两人一直站在门外,透过人缝看到了他,他没有看到他们。
“安郡王,郡王妃前来参加本王的婚礼,荣幸之至。”东方湛微笑着客套,语气淡漠疏离。
“湛王爷客气,恭喜湛王新婚之喜。”东方珩轻拥着沈璃雪,客套的道贺,白色锦袍和她浅蓝色湘裙极是相配,暖暖的阳光在两人周围晕染着淡淡的光晕,朦朦胧胧说不出的美感,一眼望去,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东方湛的眼睛被深深刺痛,胸口无端的盈了一团怒火,他一向偏爱蓝色锦袍,和沈璃雪的浅色衣衫也很般配,今天他大婚,不得不穿了红衣,和沈璃雪的浅蓝湘裙站在一起,相克相驳。
“湛王爷,吉时将过,你快带新娘入洞房吧。”沈璃雪清灵的声音如黄莺歌唱,优美动听,淡淡看着李幽兰抓红绸的手紧紧握起,手背上青筋脉络突出。
大婚之喜,讲的是吉祥如意,过了吉时再入洞房,很不吉利,难怪李幽兰着急。
“好。”东方湛微笑着,悄悄打量沈璃雪,墨色的眼瞳清灵如水,樱红的嘴唇轻抿着,没有红肿,却过份娇艳,是被人久久吸吮所致。
天气冷,她的湘裙是高领的,隐约间能看到她欣长的脖颈上印有一点儿红痕,那是欢爱时,东方珩在她身上制造的痕迹。
东方湛也是男子,出身皇室,只在被东方珩算计时与女子行过一次夫妻之礼,并不代表他对此事一窃不通,胸口的怒气,莫名的浓郁起来。
“恭喜湛王爷……贺喜湛王爷……”
满座宾客都涌了出来,笑容满面的向东方湛道贺,东方湛微笑着还礼,漫不经心的拉着红绸,走向洞房,锐利的目光透过人群看到沈璃雪手扶了额头,脚步有些踉跄,点漆般的眼眸,有些疲惫,像是精神不振的萎靡。
他目光一凝,悄悄对忙碌的管家传音几句,看着管家缓步走向东方珩,沈璃雪的方向,他嘴角扬了扬,拉着红绸,快步走向洞房,早点将新娘送回房间,他就可早些出来处理事情。
“璃雪,你怎么了?”东方珩环抱着小娇妻,如玉的手指轻抚她饱满的额头,体温正常,没有感染风寒。
“有些累,想休息。”沈璃雪头靠在东方珩胸膛上,半闭着眼睛,好像十分疲惫,声音也越来越轻,像是快要睡着了。
“除了想睡,还有没有其他不适?”东方珩白玉指尖轻轻摩挲她细腻如瓷的肌肤,温温润润的柔软触感让人流连忘返。
沈璃雪摇摇头,小声嘀咕:“没有了,就是想睡觉。”
王府管家走了过来,看着闭眼、皱眉的沈璃雪,关切道:“郡王妃身体不舒服?”
“孕妇嗜睡,没什么大碍。”东方珩轻拥着沈璃雪,无奈道:“咱们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你的嗜睡症又犯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沈璃雪小拳头重重捶了捶东方珩的胸膛,蹙眉道:“孕妇又都嗜睡,我也没办法。”
东方珩如玉的手指抹平她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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