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郗雨点了点头,总算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梦魇问道:“这顶上的‘直执’两字作何解释。”
“我想这个直字说的是心无杂念,求知之直,也就是说的脑子不会转弯,为了最初的目的,一条道走到黑的那种。”卢韵之解释道,梦魇听到这里却笑了起來:“比如你吗。”
卢韵之并不恼怒,反而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至于执则应当指的是执着。”
“这与第一个直字区别在何处。”杨郗雨发问道,
卢韵之轻轻说着,既好像是回答,又好似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直是本性,执是心性,直全凭先天的那股性情,而执则必须有目标,若是盲目的莽夫必定打不开这个扇门。”
第三十八章 离开高塔
“所以说,这第二层和第三层与第一层交相辉映,大家都听过传说,那就是学不会第一层的东西就打不开第二层,正如郗雨所说的那样,第二层的门上一定也大有玄机,所以企图砸门和使用蛮力的肯定会吃亏,大多数人他们被第二层门阻拦住了,定会觉得第三层更是打不开,便会放弃继续向高处走去的想法,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第三层门不打开,第二层的门就永远不会开。”卢韵之讲到,
梦魇这才说道:“原來是用心良苦啊,看來英雄还是位当教书先生的好材料,知道育人之道,能依然坚持打开第三道门,不是一根筋的那种傻子,就是为了目标都愿意尝试一下的憨子,恭喜你,卢韵之你两者都占了,又憨又傻,哈哈。”
卢韵之笑了笑并洠в泻兔西识纷欤谒牟阕呷ィ谥兴档溃骸凹热灰徊慊氖鞘跏憬驳氖切男院捅拘裕蚁氲谒牟慊故谴蟮览矶选!甭现滞谱∷牟愦竺诺氖焙蛉淬蹲×耍洗Σ煌O炱鸺父鋈说牡秃糁骸奥现熳∈帧!薄翱斓慊厝ァ!薄熬┏怯形O铡!薄笆矜谜业搅恕!薄笆Ω覆恍辛恕!备髦稚杂校际亲约旱那着蠛糜训纳簦现杂幸凰砍僖桑ソサ脑诨锰邢萘私ィ吹故鞘稚嫌昧ν瓶舜竺牛
梦魇此刻才顿了一下,说道:“我的妈呀,刚才我竟然中了幻术。”杨郗雨也是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在她的脸颊上流了下來,看來也是中了这等幻术,
杨郗雨挽住卢韵之的胳膊,紧紧地依靠着,身体的颤抖在渐渐平复下來,卢韵之知道这是一种高等的幻术,连自己都无法抵御,每个人所出现的幻觉都是不一样的,眼前所出现的都是自己最害怕的亦或是令自己最担忧的事情,梦魇自然不用说,但杨郗雨一介女子竟然洠в斜换檬醺愕镁癖祭#娌焕⑹亲约旱呐耍
卢韵之也是抬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抬手指了指正对着大门的墙壁的一个字“己”,杨郗雨和梦魇这下才知道卢韵之一定也是中了幻术,定是相信自己的判断才毅然决然的打开了大门,其中的内心争斗和艰辛纠结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梦魇和卢韵之对视了一眼,然后梦魇走入了卢韵之的体中,以备不时之需,才到第四层就有如此高深的幻术,上面几层岂不是更加危险,
杨郗雨也是靠紧了卢韵之,寸步不离,倒不是杨郗雨被吓住了,只是唯恐自己乱跑乱动之下再给卢韵之添麻烦,
第五层竟然轻而易举的打开了,里面写了个“空”字,但是其中并不是向前几层一般,只有一个字而已,里面记载着大量的图形和文字,都是小篆所书,皆是和风谷人所述的如出一辙,化为无形之术,可是让卢韵之感到有些奇怪的是,所注解的仅仅是他刚才在一层大约看懂的内容,对于那些根本一窍不通的图形和上古文字,这里却并无记载,而杨郗雨看到的则是另一番,只有一幅图和一小段注解,但对此怪异现象,杨郗雨虽然发现了却并洠в邢蚵现灯穑谌搜芯苛艘桓鍪背交乖虬樟耍舜υ萸也槐恚
第六层打开所画所写众人倒是都能看到,乃是影魅二字,之旁还有一个血红大字,勇,想來是说能到此层之人,必定被影魅所缠,历经重重难关才到了今天的这步,堪当勇者,卢韵之一笑而过,不觉得这高塔也洠裁戳瞬黄穑艘徊愕募窃睾臀宀愕淖⑹褪怯杏玫模蛐砭椭挥兴牟愕幕檬跤行┪O眨溆嗟慕允枪逝榈姆蜃铀到贪樟耍
可是到了第七层却怎么也打不开了,卢韵之放弃了七层,又跑到八层九层,依次推门,却依然打不开那些紧闭的大门,卢韵之与杨郗雨面面相觑,梦魇也钻了出來问道:“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卢韵之却简洁的回答了一个字:“走。”
杨郗雨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咱们跋山涉水,你又大战影魅好不容易來到塔中,怎能够一走了之,我看还是回到一层好好端详一下,再來试试,否则若要再來此地,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卢韵之摇摇头说道:“走吧,一层的那些图形和文字乃是先贤所做,并且是根据他个人的感悟所写,我等洠в兴木颓楦校乔考友捌饋恚ㄊ呛苣眩扛鍪臧四晔茄芯坎怀鰜淼模蝗缁厝ズ笳抑谌松桃椋蛐砟苡型黄疲甙桑说囟嗔粑抟欤羰怯性档葋砣赵僦赜喂实匕伞!
梦魇和杨郗雨见卢韵之认真起來,也知道他执拗的性格,自然就答应下來,不再坚持己见,梦魇重新回到了卢韵之的体内,卢韵之手拉着杨郗雨朝着山谷外走去,出谷后翻身上马,向着英子所在的徐州进发,
就在他们离开山谷的一瞬间,谷中高塔的第七层大门突然打开了,里面只有一个深紫色也不知道是什么颜料写成的“舍”字,
一路无书,卢韵之除了纵马奔驰就是思考那些塔中的奥义,不过卢韵之担心杨郗雨受不住车马劳顿,提议要休息一下,却被杨郗雨一口否决,对卢韵之称英子的病情要紧,耽误不得,卢韵之听到此话,倍受感动,
匆匆行路之下,竟比预计的日期早了几日到达了徐州,卢韵之通禀了一声,门房倒也客客气气的,虽然时隔不久,但门房看來不大记得这位英俊的先生了,可是对身后的杨郗雨那个门房可谓是“过目不忘”,立刻露出一脸龌龊笑容,转身向院内跑去,
门房恭恭敬敬的请出了王雨露,卢韵之和杨郗雨随着王雨露向屋内走去,杨郗雨看向四周竟发现,唐家院中之人都对王雨露可谓是尊敬有加,想來这位妙手回春的先生到了唐家大院后,定是闲暇之时对众人施药,自然是药到病除,下人们哪有不对王雨露感恩戴德的道理呢,果不其然,定睛看去家仆园工,丫鬟小厮个个精神抖擞,满面红光,指不定王雨露给他们喂了多少绝世好药,
第三十九章 第三岳丈
唐家老爷从正堂之中快步迎了出來,拱手说道:“哎呀,是卢先生到了,唐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唐老爷从晁刑那边或多或少的知道了卢韵之的身份,自然更加不敢的怠慢,虽说最差英子也能算作是自己的义女,可是面对这个权高任重的“女婿”,这位当地的有名的唐老爷心里也犯嘀咕,不知道卢韵之能否瞧得上自己,一切还得客套一些,
之前守着陆九刚卢韵之自是不好说什么,生怕陆九刚心中不快,却看陆九刚真乃豪杰,非但不吃醋更是对唐家老爷感恩戴德,况且现在陆九刚远在广西风波庄,自己可谓是一点顾忌也洠в辛耍⒆幼杂坠驴啵诵殖け右酝猓瑳'人真正体贴照顾过她,现在陆九刚这个亲爹回來了,再有唐老爷这个爹來疼英子,岂不是美事一桩,
想到这里,卢韵之快步上前,搀住唐老爷,然后双手抱拳深鞠一躬口中说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如此这般一來,不禁让唐老爷大为感动,说明这个能干的姑爷认了自己,更是在众下人面前争了光,因为在那些下人眼中那个神医王雨露,虽然衣着朴素,但是动辄都是金碗银杯,鹿茸人参,前几日竟买來一块成色尚好的古玉做药,可就算如此,每当人问起的时候,王雨露总是回答我是你们家姑爷的手下,
手下尚且如此,姑爷亲至对老丈人恭敬有佳,唐老爷更加大放异彩,连连大笑着答道:“贤婿不必多理,我们去内堂一叙。”
进入堂内,却见卢韵之双膝跪地,给唐老爷扣了三个响头说道:“一來谢岳丈大人对英子多年來的照顾,二來是当时我落魄至极,岳父大人仗义相助,三者是我与英子成婚之时您未曾在场,我给您补上一个。”前两点卢韵之说的倒是真心话,可是两个头都磕了,也不差这一个,第三点无非就是场面而已,若让陆九刚知道了就算再大的心胸,或许都要吃醋了,
杨郗雨也是对唐老爷行了一个万福礼说道:“小女参见唐伯父。”唐老爷本就被感动的泪眼朦胧的,若不是王雨露替他调养过了身子,或许这一激动就得抽过去了,看到美若天仙的杨郗雨,唐老爷不禁站起來略一抱拳说道:“这位姑娘您是”
卢韵之答道:“这是内人杨郗雨。”唐老爷神色一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然英子长得也是俊俏的很,可是比不上眼前的杨郗雨啊,莫非卢韵之刚才是收买人心,实则前來所为休妻之事,或者是让自己的女儿英子,也就是唐瑶做小,让眼前这个杨郗雨做大的不成,
唐老爷脸上变颜变色,卢韵之治国治军皆有韬略,面对老谋深算的文臣武将尚且游刃有余,怎么能猜不透唐老爷现在所想呢,于是乎卢韵之解释道:“岳丈大人请放心,我家中还有一位妻子,现在虽然下落不明,但我一定会找到她,我虽然出自中正一脉,可是并不墨守陈规,我卢韵之的妻子都是夫人,洠в墟讨担揪蜎'有什么家底,就是一个闲云野鹤之人,自然日后的所生的孩子也就洠в械帐至恕!
唐老爷松了一口气,王雨露轻咳了一声,想要打断这些对话急于道出英子的病情,杨郗雨又行了一个万福礼说道:“唐伯父,王大哥,小女子先行告退,在院落中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