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胡长青将有些发烫的手机放在背后的洗手台上,双手环住陈雨珊不盈一握的小蛮腰,将她抱得更紧,让两个人贴的更加紧密无缝,用下巴枕在陈雨珊趴着怀中的螓首上,低声说道:“何必去介意长辈说的呢,我妈那边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对你醋意滔天,有那个婆婆会喜欢自己的儿媳的,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陈雨珊听到胡长青的宽慰,不由抬起头来,顿时娇媚无瑕的脸上满是幽思,还有谁不清道不明哀怨,眼神有些无力地说道:“你找你妈的时候问问一下到底不满意我那一点,我改就是。”
说完,眼中尽是全力以赴的坚定和矢志不渝的坚持。
胡长青看着眼里,心中不由莫名疼痛起来,自己先去还总是有些拿不准陈雨珊心中对自己的情意,但是经过他陷入杀人后遗症的这些天的同甘共苦,他心中早已认可这个一直**特性,孤高冷傲不善表达感情的女人,特别是她此刻表现出来的无助,是他从来没有在陈雨珊身上见到过的。
低头在陈雨珊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将两个人的脸紧贴在一起,在她耳边低沉而坚定地说道:“傻瓜,不要去管我妈,谁都不能将我们分开,谁都不可以,你要相信我,开心些,我还想看到你为我一个人绽放的笑容呢。”
胡长青的呢南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魔力般,直指陈雨珊的心田,融化刚才心中升起的寒意,剪断了萦绕心间的幽思,她拿开胡长青环住自己腰的双手,说道:“你不要骗我就好,走吧,出去,他们还在外边等呢,你先出去,我要方便一下。”
本来已经准备走的胡长青听到后面的话,不由一脸戏谑地看着站在马桶边的陈雨珊,陈雨珊看到他的表情哪里猜不到他想干嘛啊,绯红的脸上顿时浮现几丝怒意,低声骂道:“你变态啊,快点出去啊。”样子娇嗔妩媚,让胡长青更是流连不想离去。
胡长青看着陈雨珊准备过来推他,忙退后几步,不怀好意地说道:“我要是先出去,指不定他们会怎么想呢,都老夫老妻的,你还害羞个屁,又不是没有见过。”确实,如果一个先出去,陈雨珊过一会在出来,那就更引人遐思了。
胡长青的话顿时让陈雨珊止住脚步,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滞,眼中说不出的恼怒,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褪下黑色连体短裙下的内衣,慢慢坐上马桶,眼睛只是横了胡长青一眼就飘向了左右墙的挂画。
过了很久,才听到稀稀落落的水声从马桶中传来,陈雨珊侧着的脸顿时变得通红,红色都蔓延道耳朵根部,待水声停歇,她坐在马桶上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勇气将手伸向旁边的纸,松下慢慢站起来,任由因为谨慎短裙被拉高而没有任何遮掩的下身裸露在胡长青面前,然后慢慢地拉起内衣,整理了一下衣服,在自动马桶的冲水声中,镇定自若地走向洗手台,对看着他发呆的胡长青视而不见。
待将手吹干的陈雨珊走到身前,胡长青才从刚才那幕无限诱惑的场景中回过神来,对着面颊依然稍有粉色的陈雨珊说道:“其实你可以跟我一起出去,然后等下再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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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酒酣耳热
直到出了洗手间,胡长青依然觉得背上被陈雨珊粉拳打到的地方隐隐作痛,可见陈雨珊是出了多大的力气,看着路海宝等三人都站起来迎接,他知道他们实际上迎接消息的意味更大些,但是他不以为意,对于今晚发生的事,路海宝三人所托之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胡长青先将陈雨珊的位置拉开让她入座,对陈雨珊的冷面他也不以为意,倒是路海宝三人看出这个脸色冰冷的女孩和进去时表情虽然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冷脸所表达的意味截然不同,之前是面容冷傲,现在是冷峻,冷傲可以说是性格所致,冷峻则是心里有事,但是看到胡长青一脸淡然,他们也不好过问。
胡长青将自己面前的碗碟中的剩菜倒入一边的碟子中,有夹了几块有些凉的清蒸鱼,对正眼巴巴的看着他的三人歉然一笑,便吃了起来,他是真的有些饿。
不知道怎么回事,食量一下就变大了,中午吃了很多,但是没想到饿的这么快,而且对着三个一脸急切样子的人,要说他心中没气,那是不可能,再加上现在三人想跳过那事不说,更让他有些不愉,要不是看在路海宝是二叔培养过年的人,他转头就走的念头都有了。
三人被胡长青歉然的笑搞得有些讪然,连面色僵硬的方明羽都有些不好意思,请人吃饭,好像饭局开始了一个多小时,还真没有开始吃啊,而且更何况他们做出这幅表情是另有所图。
现在也不知是被胡长青看穿,还是他确实很饿,被胡长青这么一看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菜没有上的时候被李玲玲和裘大河折腾了一番,等菜上了,又委托胡长青帮忙咨询探监的事,没想到这电话一打就没完没了。
他们刚才趁着胡长青进去打电话也没怎么吃,也不管陈雨珊在场,就低声交流今晚发生的事,三人在官场淫浸多年,尤其是方福山,更是宦海沉沦一辈子,阅人无数,虽官途不显,但是对这些官场算计却是耳熟能详,所以此时见到胡长青出来没有直接讲话而是开始吃东西,路海宝便不由和方福山对视一眼,心里不由一沉。
他们能够琢磨出来的东西,那龚天应或胡延等人岂有想不出的,再加上胡长青这一个电话就差不多一个小时,如果单只是问探监的事,哪里需要这么久呢,肯定是对今晚发生的事做了汇报,于是路海宝心中更是有些忐忑了。
初始他只是觉得自己阴了,现在经过刚才的一番讨论,他不是本人阴了那么简单,而是不知不觉地参与了别人阴胡长青的局,他目前还是省委秘书长胡延线上的人,而且胡延刚刚又荣升高位,发生这样的事,由不得他不紧张,事关他的仕途啊。
路海宝见胡长青只是自己自顾自地吃,也没有管坐在旁边一脸冷色的陈雨珊,心中对这两位在洗手间发生的事有些好奇,在加上陈雨珊在胡长青进包间打电话的时候,兀自喝了三杯茅台,而且还心情很是愉悦,虽然脸上表情冷漠,但是掩不住眼中的轻松惬意,但是现在明显是心中有事,而胡长青面上表情平静,他是什么也看不出啊。
他知道自己不能坐于待毙,虽然对今晚发生的事他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但是现在事亦如此,他不得不想解救的办法,便对方福山使了个眼色,方福山马上拿起面前的酒,站起来对胡长青说道:“胡处长,本来今晚是想找你帮忙,没有到惹出这样的风波来,对于李局长接下来的动作,我会到王主任那边当面澄清的,这杯酒就当老头我赔罪的。”
看到方福山拿着酒站起来,胡长青不得不停了下来,不管是资历还是辈分,方福山都是老人,他对有些事虽然跋扈,但却对老人总有一份尊敬之情,虽然对方福山特意点出他是老人的倚老卖老之举有些不屑,但是还是不想让人在尊敬老同志方面授人于柄,所以也站起来,拿起面前的酒,喝了半杯,笑道:“方主任那里话,那些人事冲着我来的,反过来是连累了方主任和路主任。”
路海宝见胡长青终于接话茬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喜悦,而且他在话中还特意点了一下自己,那自己就还有希望,无意间发现一直面色冷漠的陈雨珊居然在为胡长青夹菜,不由对这个女人的大度感到佩服。
从陈玉珊的面上,明明是对胡长青有气,但是还是放下心中的不愉,为刚刚喝过酒的胡长青夹菜,可见她是真的多么在意胡长青,一个男人能够让一个女人这样全心付出,从另一个角度而言,这个男人也必定是个重情之人,顿时脑海中便有定计。
看到方福山和胡长青双双落座,他没有趁机接胡长青的话,惹得方福山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并且在桌下狠狠地踢了他一下,而是拿起桌上另一瓶茅台,自饮自斟,也不吃桌上的那些三珍海味,像是没有其他人般,慢慢地神情变得消沉和颓然,而连续踢了他三下的方福山看到路海宝的表情不由有些担忧。
这个侄女婿一直让他颇为满意,对官场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又有省委秘书长作为靠山,没想到今晚入了别人的局,搞不好前途就此止住了,也难怪他不顾胡长青在此好借机修复关系,而是借酒消愁。
胡长青一落座就看到碗中的食物,不由对陈雨珊回了一个笑,但是陈雨珊正低着头吃东西,并没有留意,他便将精力转移到桌上的食物中,当然同时也在注意路海宝的动作,他舅舅虽然叫他狠狠敲打一下路海宝,但是以他对路海宝的见解,抛开身份背景而言,他还没有那个能力可以敲打这位已经深谙官场门道的处级干部。
你叫一个初中生去敲打一个高中生,那不是徒惹人笑话吗?所以他明知道方福山是开路的,但还是将话茬丢给路海宝,让他自己给自己一个机会,却不想看到这样一番情景。
起先他以为路海宝是在做戏,所以他就故意晾着他,让他在一边自导自演,当然同时他也在观察方福山和方明羽两人的神情,看可不可以从这两人的神情举止看出些端倪,不过这两人一个人老成精,面上表情是滴水不漏,一个本就面容僵硬,也看不出什么,他就索性不管,和方福山和方明羽两人又干了几杯。
方福山看着旁边路海宝的神情大有愈演愈真的趋势,但却不知道路海宝心中的定计,一时也不好插手,不过在和胡长青干了几杯后,他自认为酒桌上的气氛应该有所缓和,便舍下老脸问道:“不知道关于李旻的事胡处长问的怎么样了。”说完,表情有些讪然,生怕胡长青不给脸,让他在晚辈面前尴尬丢脸。
好在胡长青趁着刚才一阵吃喝,心境已经恢复平静,虽然对三人还有些不爽,不过却不会再将这种事放在心中,只是心中对三人的感官是大打折扣,至于路海宝,还是留给二叔吧,他也不打算深交,虽然看起来心性沉稳,但是没想到办起事来这么不靠谱,幸亏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