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说这个,说说你的事。”他突然话锋一转。
我的事?我一阵心虚,我能有什么事值得说的?我沉吟一下,随口将今天在公司里处理的业务搬出来挡挡。
这种话,反倒合了他的胃口,他时不时的点头,还给我指出某些不妥的地方。
好吧,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别过多担心他,这就是他的暗示。
泡了舒服的澡,肚子也埋饱,他搂着我到阳台吹风透气。
“要我帮你弄厂房和生产线吗?”他问我。
我眼睛看着前方一片漆黑的湖面水域,这样的时候,我就不要再给他添麻烦了。
“我想体验一下从零到整的过程,一手一脚办起服饰厂是什么滋味呢?我觉得再辛苦也值得期待。”我将理由说得冠冕堂皇。
“你真要这样?”他摸着的头发:“我不想看见你辛苦劳碌。”
我心里有个小声音回应他,我更不想看见你辛苦劳碌,别为我操心了,凌笙辉。
“怎么会?我遇事一准找你解决。”我转过身来抱紧他,双手攀上他的颈脖将唇印在他的喉结上。
感觉他仰着头,那硬硬的喉结上下滑动着,我便轻轻的吮吸着,听见他的呼吸越来越紧促。
“你又在惹火了,小妖精!”他懊恼的箍紧我腰身。
我心里一酸,干脆把手探进他睡袍里上下摸索,忽然直接往下潜探,一把握住他的。
“嘶”他倒吸一口气,手闪电般捏住我的手腕:“盼盼!”
“不是想要孩子吗?来吧。”我闷着声音对他说。
他深深的盯着我,点点头,一下子抱起我搁到栏杆上,嘴唇飞快堵上来,急切的嘬吸。
我抱住他的头颈,激烈的回应他,任由他将我身上的睡袍扯掉,我一不做二休,也把他的睡袍扯掉……
疯狂过后,凌笙辉将我抱进房里躺倒床上。
我的手扫抚着他的后背:“你就这样睡吧。”
他的脸还埋我颈脖边的发堆里,声音沉沉闷闷的说:“我这么重,会压坏你。”
“切!又不是第一次,你以前压得我还少吗?”我抱紧他,轻轻的拍哄他。
“唔,好舒服,再让我赖一下。”他喃喃道,已经有了明显的睡意。
“睡吧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推开你。”我继续哄他。
我们俩没有再出声,一会儿之后,我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我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晚还算平静,直到六点多才有人打电话来找凌笙辉。
我装睡背对着他,听到他喊对方:“阿公。”
“……好!一定的,律师说24小时后大海会被放出来,还没到取保的程度……嗯!您放心!这里有大海顶着……我自己去澳门没问题……是!”
听到这里,我知道他又要去澳门,他又要离开我一段时间了。
他挂了线后一直没动静,我僵着在原位置不敢动。
约莫过了几分钟,他才重新躺下来,手臂穿过我后颈下面将我拢进怀里抱着,他的唇轻触我的耳朵轻吻。
“盼盼,醒一醒。”他包着我的柔软轻揉起来。
“唔?”我哼了哼,想要回过头去,他已经横过手掰过我的脸,热热的嘴唇堵上去,把我吻了个晕头转向。
“你听我说,我要去澳门了,你最好抽时间一星期过去一趟,记住了动身的时候别告诉任何人,到了之后再通知我,我自然会派人来机场接你。”凌笙辉喘着气吩咐我。
我盯住他,他这是要逃亡了吗?第一击已经逼得他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你不再回台了?”我忍不住还是问了他。
我心里翻滚着各种焦灼和烦躁,不问他,实在是做不到啊!!!
章节目录 143。 打草惊蛇
“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要在短期内攻下澳门赌场的股份,呆在澳门的时间可能会缩短或者延长,这些都不可预料,但我受不了超过一星期见不到你!”凌笙辉哭笑不得的瞅着我。
哦!原来如此!我这是自己吓自己了!
“行啊,我也想去澳门玩,想了好久了,有客商邀请我下周去香港剪彩,我本来不想接的,现在决定接了,那天忙完后我马上去澳门找你。”我贴紧他,用异常轻快的语调对他说。
“嗯嗯,我等你,你再睡睡,我要赶航班了。”他对准我的唇狠狠亲一口,放开我下了床。
我直到凌笙辉走了才起床,翻看行程后打电话挖醒了小助理,让她去跟那个香港客商联系剪彩秀的事情。
行程表上,我看见自己标记着伍小思三个字,今天下午,我计划要去探望她的。
那,这个上午我就跟杜莎找中介商去看服饰厂的厂房吧,我打定主意立刻行动。
到中介行和杜莎会合后,我们俩随中介商前往工业园看厂房,看了几间不错的厂房后我们俩一致敲定邻近公车站的那一块,并且当场交了订金签下协议书,只等正式合同生效就可以搬进去开工。
我和杜莎一起吃了午饭,然后她回公司,我驾车去精神病院看伍小思。
到达后,我慢慢将车子开进停车场找停车位,倒车的时候瞄到前面有一辆车快速开过,我眼尖的看到那驾驶座上的女人很像韩晓晓,便一踩刹车。
待我再看过去,就只看到那辆车的车尾一个飘移拐弯不见了,看不到车牌但是车子的型号和颜色,分明是韩晓晓的!
她也来这里看伍小思?我想,是也不奇怪,发生那么大的事,看在旧日玩伴的情份上也会来的!
只是,韩晓晓对这件事的反应很奇怪,至今她一个字也没提到过,完全的保持缄默,而郑宇伦没理由不将这件事告诉她,就算我们都不告诉她,她应该有看电视知道才是!
我真是猜不准韩晓晓现在想些什么了,我摇摇头,太多烦心事,不管她了。
我停好车,走进病院里向前台的护士提出会面申请,护士要我填申请表我也填了,之后由她带着进去会面室。
这是一间类似电视剧里关押犯人的审讯室的房间,中间用铁栅栏隔开,我看着不禁皱起眉来,不解的问那个护士:“小姐,这里是?”
“伍小思情绪激动,刚跟上一个客人起了肢体冲突,我们怕她再有过激行为,只能这样安排了。”护士无奈地耸耸肩。
我点点头,护士走了出去,我坐下来想着,说的上一个客人肯定是韩晓晓,那伍小思为什么会见到她就情绪激动?两人还起肢体冲突?等一下,伍小思见到我,恐怕也是会情绪激动的了。
“哐当!”另一道铁门打开,我抬眼看到伍小思从铁栅栏里面的门口走了进来,她身后紧随着一个男护士。
伍小思被男护士按坐到铁椅子里,男护士飞快地给她手脚勒束上皮扣带。
我看着眼前这一系列举措,心里有一股悲哀在慢慢散开。
昔日张扬跋扈的伍小思耷拉着脑袋,大波曲发凌乱的团着,面容憔悴不堪,眼窝乌青深陷,嘴唇了无血色。
她哪里还有伍家大小姐的风范?她活脱脱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她中了爱情的毒太深,以致于家破人亡!
看到她,我像照着一面镜子,心里后怕得不得了。
“小思。”我声音发抖的叫着她。
伍小思晃着头抬起眼看我,眼睛眨了又眨,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站起身走过去,双手握着铁枝条:“我是顾盼哪,你还认得我吗?”
“顾盼,顾盼!”伍小思双眼突放光亮,眼仁瞪成了恐怖的圆球状:“你来干什么?你也是要来抢走正源哥?不准!不准!我不准你们抢走他,滚开啊!你们快滚开啊!”
她激动地挣动双脚双手,如果不是皮扣带的束缚,她现在一定会扑过来跟我缠打到一起。
我愣住了,伍小思用了“也”字,还说“你们”!那代表着在她意念中,不止我一个要抢走正源哥,还有另一个人也要跟她抢夺。
莫非她说的是韩晓晓?韩晓晓前脚刚走,我后脚跟着来,所以……
“不可以!不可以!!正源哥是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们休想!!!”伍小思好像野兽一样咆哮着,见挣不脱手脚上的绑束,她低下头索性用牙齿咬皮带扣。
男护士冲过来,一手箍住她的头颈,对着外面急喊:“来人啊,来人啊!!”
我醒过神来,朝伍小思呼喊:“小思!别激动!告诉我谁还要抢正源哥?!我是顾盼,我不跟你抢,你告诉我谁还要跟你抢?”
伍小思根本听不进我的话,她彻底发狂了,用牙去咬那个男护士,男护士嚎叫一声,几乎是同时,另两个男护士推开铁门闯进来,三个大男人合力将伍小思连人带椅子拖了出去。
我紧张地握紧了铁枝条张望,冷不防身后的木门被人推开,女护士的声音传来:“顾小姐,会面中止,您快出来。”
我已经听不见伍小思的动静了,沮丧的放开铁枝条,默默的跟随女护士走出会面室。
女护士关上门,礼貌的说声再见,之后自顾自的走回前台去。
我拖着脚步走出病院大堂门口,抬眼看向明晃晃的天空,心里异常地难过。
我好想立刻冲去质问韩晓晓,我还付诸于行动急步走向车子,可是遇事冷静三分钟,理智回归后我放弃了。
现在恐怕已经打草惊蛇,再去质问韩晓晓根本是在火上浇油,邰正源如果心思够缜密,绝不会把伍小思丢进精神病院就放松警戒草草了事的!
我来这里、以及说的话做的事,一点一滴无一遗漏准会传到他耳里眼里。以不变应万变,好吧,我不动就冷眼看他们动!
我一边驾车回公司,一边打电话给郑宇伦,详细地将精神病院的所见所闻,以及韩晓晓之前脚踏两船的破事,一咕鲁告诉了他。
郑宇伦仿佛被我的话惊住,好久没有说话,我也沉默下来,我理解他的心情,他需要空间和时间去消化这些急剧的情势变化。
“盼盼,电话先挂了,稍后再联系你。”他艰难的吐出这一句话。
“嗯嗯,宇伦哥,别难过。”安慰的话多说无益,我适可而止……
事隔两天,郑宇伦才跟我重新联系上,他语气平静的对我说:“盼盼,我已经派人着手彻查很多事,有邰家和你家当年受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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