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就连武厉这个粗线条都听明白唐昊然所指,急道:“我看风少是个仗义的人,不会做出有违道义的事吧!”
唐昊然看向单纯地武厉,忧心道:“就算他不会,谁能保证壮大以后的飓风不会,他那帮兄弟都是血气方刚,志在天下,谁知道我们合力把归一盟和同心会灭了之后,他们会不会再把矛头对准我们。”
“这……”武厉想不明白个中道理,只好把目光望向余建元。
余建元看着自己的两个兄弟,一路保护着自己,跟着自己出生入死,一时间不免感慨。
“昊然,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如果我们成功消灭归一盟,复辟华帮,你说,谁能够坐上帮主之位?”
华帮头目很多,元老有袁老,年轻一代有司徒雨,还有像余建元这样的领袖人物,可是要说谁最后会被兄弟们拥戴上帮主之位,却只有一个人。
原八大天王之一的伊人天王,花雪月。
且不论花雪月在华帮危急之时保存住了华帮的有生力量,也不论她在复辟华帮开始时的奇谋和有飓风的帮助,单是她天王的地位,就有足够的说服力。
华帮帮主死后,能够有资格登基的,便是天王。
唐昊然心里明白,但是却没有把答案说出口。
余建元知道唐昊然心里有了答案,微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伊人天王和居风交情莫逆,到时候就算是拱手送上,我们也应该支持。而且,说真话,居风不像那样的人,而他自然有办法说服他的兄弟。”
……
京城是故乡,亦是伤心地。居风自从离开地球那天起,居父的老院子就转交给了国家,所以在京城,他也成了一棵无根的浮萍。
下榻在陆氏连锁酒店,一间十六层中档的房间,房间不算豪奢,但是各样设施却一应俱全。
居风只是借房间做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则在隔壁,一对男女。
离开张家城的时候是上午,在车上简单地解决了温饱,抵达京城日头刚刚开始下坡。
酒店大厅,一共三人坐在角落里的休息处,居风和比尔毗邻而坐,竹夭则在对面拿起一张报纸浏览。
至于能看进多少文字,居风持怀疑态度。
下午二点三十分,一名戴着墨镜和鸭舌帽,身着一件卡其色风衣的白人女子进入酒店,比尔远远地望见那人,连忙不着痕迹转回头,用手肘碰了碰居风。
“风哥,就是那个卡其色风衣的女人。”
居风得到比尔的提示,身体稍稍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借着比尔身体的掩护,向门口望去。
身材高挑修长,肤质雪白,气质出众,虽然看不见全貌,却也不难猜出墨镜下是一张美丽的面容。
“嗯,马休这小子眼光不错嘛,不愧是华裔,让这么个妞肯给他当地下情人,不简单啊。”
居风收回目光,一阵唏嘘感慨,不料却遭到了竹夭的嘲讽。
“哼,你评价人的标准还真是另类,两个人不是各取所需罢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竹夭和居风熟稔了之后,总会让后者吃瘪,居风竟无言以对。
风衣女子走进了酒店,居风三人则继续等待,大约过了一刻钟,比尔再次碰触居风。
“风哥,这个身穿黑色运动服的就是马休。”
居风再次重复先前的动作,把马休的样貌也窥了个大概。身材健而不壮,相貌看侧脸算是上乘,干净利落的短发,看起来就像个成功人士。
“既然演员到了,我们上楼开机!”
……
马休,埃克维孚华区总裁,早些的时候比尔就把这人的底细探查清楚,华裔,已婚,育有一女,在国外求学。
既然居风三人在此守株待兔,那就证明比尔新的发现就是马休有一个地下情人,而那个风衣女子是谁呢?
居风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先是惊愕,然后是欣喜,以致到最后大笑不止。足见这个消息有多么的震撼,或者说离奇?
原因不外乎别的,因为马休的地下情人是克劳瑞丝。
英柯尔华区总裁。
居风忽然间有个想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阴差阳错地,反倒成了两人的红娘。
然而现在,这个红娘却要棒打鸳鸯了……
回到房间,居风三人静候,马休和克劳瑞丝就在隔壁,可惜酒店设施太好,墙壁异常隔音,听不到旁边的任何动静。
“比尔,你说我们是等他们完事了再进去,还是在中途就进去?我总觉得后一种太残忍了,万一让马兄留下个后遗症,后半生无法再进行幸福生活了,我岂不成了罪人。”
看着居风佯作悲天悯人的模样,比尔忍了再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现在的风哥真是越来越通达了,不需要故作高深冷漠,也不用故意平易近人,为人处世率性而不过度,真是让自己羡慕。
“这……还是听风哥吩咐,可要是等他们完事了再进去,恐怕就拍不到有力的证据了。”
“唉?这怕什么。”居风解释道:“哪怕拍到他们一前一后进入酒店,这事都有得议论。况且,马兄总不会完事就跑吧,总得说两句情话。等会进去的时候,要不你们先去吧,太香艳的场面我看不下去,等他们穿完衣服,我再去不吃。”
“风哥,我过不去啊,这可是十六楼。”
“那小夭先去。”
“滚!”
……
在风少的威*利诱和坑蒙拐骗下,竹夭最终还是妥协了,只不过得居风和她一起过去,比尔则留在原房间等待。
在马休进入房间二十分钟后,居风和竹夭也开始动身。
每个房间都有阳台,只是间隔很远,在十米左右。站在阳台上,身下就是“万丈深渊”,一个不小心,那可真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怎么样,能不能过去?”
竹夭看着距离,略以思忖,道:“过去是没问题,只怕会发出一点声音。”
居风呵呵一笑,道:“那这样,我先过去,你拿好比尔准备的相机,我去那边接你。
“明明你自己就可以,干嘛非得让我跟着。”竹夭极不情愿道。
居风闻言脸色一正,“那怎么可以,万一有杀手呢!我得需要小夭保护我。”
刚才已经证实过了,无论竹夭说什么,居风总能找到理由反驳,所以她也只好乖乖听命。
阳台上拉开架势,居风后退一步,根本就不需要蓄势,倏忽而动,只见纵身一跃,跳上阳台的栏杆,双腿深屈,像一根弹簧被最大限度的压缩,然后猝然释放。
“。”居风落在了对面的阳台上,悄无声息。
居风先是察看了一番,阳台门关着,里面的窗帘拉了一半,正好给居风的落地遮住了足够的空间。
耳畔突然有异样的声音不断袭来,听得居风心里一紧,心中大骂这女的实在……实在是强悍!当下稳了稳心神,连忙示意竹夭过来。
竹夭的身手不如居风,需要在半空中借一下力,也就是蹬一下墙。所以竹夭选择了单腿起跃,左腿在半空中轻触了一下墙壁,然后再次向前飞跃,直到落入居风的怀里。
依旧无声。
比尔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喃喃道:“这还是人吗!”
第七十章 在床捉奸
从相距十米的阳台腾跃而过,只不过是片刻时间,迅疾到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比尔不敢在阳台耽搁,连忙走出房间,准备退房的事宜。
居风臂力强健,抱着不足百斤的竹夭轻而易举。竹夭从居风的怀里落到地面,还没来得及收敛好心情,忽然一阵高亢的呻吟和浓重的喘息进飘进了自己的耳中,少女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俏脸霎时羞得比红苹果还要通透!
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经得起这幕活春宫!
居风在一旁捂着嘴窃笑,竹夭则红着脸瞋视着居风。借用一句很古老的比喻,如果目光在此刻可以杀死人,那么居风的下场一定比古代车裂凌迟五马分尸还要惨烈。
居风指了指竹夭手中的袖珍相机,又指了指窗帘遮住的房内景象,那意思不言而喻。
竹夭没好气地转过头,闭上了双眼,蹲下身子在袖珍相机伸到没有窗帘遮挡的地方,然后手指一顿狂按按钮,片刻后,把相机甩到居风的怀里。
居风依旧捂着嘴笑,接过相机后才控制了一些。打开相机的菜单,观看了一下刚才竹夭拍摄的照片,嗯!重要的部分都拍到了,一下子让居风目不转睛。
居风盯着相机,时而摇头,时而眼睛放出光彩,不住地点头,流连忘返还不忘评头品足,这让竹夭更加气愤,陡然站起身,抢过居风手里的相机便放进了衣兜里,让居风一时间惋惜不已。
屋内的声音还在继续,一时间还没有停止的意思。竹夭经过了初始的羞愧不堪后,现在已经镇定了很多,只是那上延额头、下至脖颈的大片绯红,还在诉说着一个少女的纯洁故事。
居风无聊地趴在栏杆上,俯瞰川流不息的街道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和以往的视角不同,就连景致也殊异。
他淡淡地想,这对奸夫*妇果然厉害,都快赶上我和嘉儿了!
……
大约五分钟后,屋内的声音陡然变得急促,就像大雨倾盆前的暴怒狂风,在宣泄着最后的一点不甘!然而不论多么不甘,大雨终将到来。在某一秒钟的某个截点,猝然,风止雨至,饥渴的大地得到了甘霖的滋润,舒服着酣畅淋漓。
竹夭看向居风,居风努努嘴示意进去,在这五分钟里饱受折磨地少女猛然开门而进,忽然又转身而出。
居风立刻又忍不住地捂嘴大笑起来,在竹夭的恶狠狠目光下,只维持了片刻便被居风强行压了回去。
屋内的两个人,应该比竹夭还要难受吧!
看吧,我是一个多么仁慈的少主。
居风如是想。
故意拖延了片刻,居风才缓缓走进房内,由于窗帘的遮掩,房内的光线很暗,但却很暧昧,不得不说两个人还挺有情调。
昏暗的光线遮不住一泄春光,马休慌慌张张地正提着裤子,不论横看还是侧看,以居风挑剔的眼光,他都算是健美的身材,再配上一张英俊的面庞,确实能够骗取不少石榴裙为他轻扬。
令居风微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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