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执法部门定案一事,罗谦当然不便去管,他也没有这个权力。听说要枪毙,罗谦倒是觉得并不过份。
他们这些畜生害了人家一辈子,枪毙十次都赎不了罪。
没多久,秦二也来了。
“妹夫,昨天晚上去哪了?怎么不回家睡?”
这家伙也不害臊,直接叫了妹夫了。
韩少咳了起来,“秦二,你不这么大声,我就不知道他是你妹夫了吗?”
秦二呵呵地笑,坐到罗谦旁边。
“哎,我告诉你啊,老太太身边那几个老怪物,听说你要回天都,一个个嚷着要见你。”
罗谦知道,肯定是自己写的心法让他们尝试到了甜头。
韩少来了一句,“切,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家死活不肯把女儿嫁给罗谦的,现在怎么死皮赖脸了?”
秦二脸都绿了,“韩少,你他md少放屁。别挑破离间。”
罗谦咳了一声,韩少就不回话了。
秦二带着欧阳如玉进来了,“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害我们找半天也找不到。”
从进门那一刻,欧阳如玉的目光,从来没离开过罗谦。
只是罗谦看到她的时候,她心虚地笑了下,马上回避。
“大嫂,你有身孕,你坐,坐。”
叭——!
罗谦手里的杯子掉下去,茶水溅了一地。
欧阳如玉红着脸,“我活动一下,老坐着对身体不好。”
她似乎注意到罗谦的表情,那种惊讶,让她一直记忆犹新。
韩少捡起杯子,欧阳如玉已经走出去了。
罗谦的心,怎么也无法平息。
欧阳如玉怀孕了?
秦二和秦大哪里知道?两个坐在那里,“许家还真热闹,宾客满门。”
大厅里有人喊,“拜寿了,拜寿了。”
韩少道:“我去捉弄一下许若霆这小子。”
说完,大步走出去。
秦大和秦二也去看热闹。罗谦坐在那里,他哪都不想去。透过窗口,看到欧阳如玉在树下徘徊,罗谦的心又砰砰直跳起来。
而欧阳如玉的目光,总是很不小心地朝这边瞟,似乎在企盼什么?
罗谦站起来,看到欧阳如玉那身影,应该是刚刚怀上,不大看得出来。
可秦二的话,总在耳边萦绕,“大嫂,你有身孕,你坐,坐!”
罗谦还是忍不住朝欧阳如玉走去,欧阳如玉看到罗谦过来了,一颗心砰砰地跳。
“如玉,如玉!”
角落里,突然响起秦大的声音,“你怎么在这里?走吧,过去看看,他们给许老爷子拜寿。”
许承德,许若晴,许若霆……许家大大小小都在,如果算起其他的旁支,第四代都出来了。
许家多年的保姆徐妈,在旁边打点,许承德做为许家第二代中唯一的儿子,率先给老爷子敬茶。
罗谦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许承德还有二个姐姐一个妹妹,他排行第三。但他是男丁,所以掌管着许家。
徐妈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子,穿着干净的衣服,脚手十分麻利。
看她把茶递给许承德,手微微有些颤抖。
罗谦的目光,并不在许承德和许老爷子身上,而是在寻找欧阳如玉的身影。
人群中,欧阳如玉也在寻找罗谦。
终于,四道目光交织在一起,两个人的脸上荡起一丝微笑。
噗——!
突然,许家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紧接着就听到许家的人惊恐地尖叫,大喊,“爷爷,爷爷!爸——爸——”
出事了,罗谦本能地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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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
第209章 天竺鬼兰花
怎么会这样?
所有人都惊愕地望着老爷子。
“不好,是中毒了。”
场中有经验的人大喊。
砰——!
徐妈手里的壶摔在地上,“老爷,老爷!”
许承德厉声大喊,“这是怎么回事?”
许若晴扶着老爷子,急得不知所措。
“快,叫医生!”
医生有什么用啊?等他们化验出来,黄花菜都凉了。罗谦挤进人群,“让我看看。”
一些人自觉地退下。
有人却在心里奈闷,这谁啊?好大的胆子,这样的事情也敢往身上揽,万一许家老爷子有个三长两短,你负责得起吗?
在场的,也不乏名医,他们都是大医院的泰山北斗。
刚才老爷子出事,他们没敢站出来,罗谦出来的时候,他们心里就不痛快了。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他。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如此大包大揽,岂不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一名六十多岁,戴着老花眼镜的老专家走过来,“年轻人,你不要乱动。”
有人认出来,他是天都第一医院的童专家,也是整个天都最有名气的医生。行医多年,不知抢救了多少病危的生命。
他还替当东华大陆当家人看过病,开过药方,因此童老还有一个名字,叫赛华佗。
上次罗谦在飞机上碰到的那个袁博学专家,就是他最得意的门生。只不过袁博学没有资格来给老爷子拜寿。
他赛不赛华佗罗谦不知道,罗谦只是想替许老爷子挡过这一劫。
童老急了,“你是哪个医院的?年纪轻轻,不分轻重就上来,你有把握吗?许老可是万金之躯,让开让开。”
罗谦很生气,看病这玩艺,讲的可不是资历,而是水平。如果你水平不行,活一百岁又有什么用?
看到童老这架势,又戴着老花眼镜,罗谦忍不住反应了一句,“那你知道许老中的是什么毒?”
童老两眼一翻,“这哪能武断?马上送医院急诊,做检查,化验之后才能定论,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想逞能是吧?”
童老很生气,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不由心里不爽。
旁边也有很多人在心里嘀咕,人家老专家都不敢妄下结论,这个年轻人还真是不怕死,是不是想成名想疯了?
八成是这样,现在这世道,人心浮躁,一些人想出名想疯了。
估计这家伙也不例外。
罗谦哪管得了他们怎么想?幸好许承德在这一刻做了一个相当英明的决定,“童老,让他试试吧!”
“啊???”
童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眼花了,难道耳朵也不灵敏了?如果没听错的话,许老总可是要那个年轻人试试。
虽然是试试,他绝对相信许老总不会傻到用自己老爸的性命开玩笑。这只能说明,他对这个年轻人很有信心。
天啦!
旁边的人都睁大了双眼,根本无法相信这样的结果。
放着天都最有名的专家不用,却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年轻来替身金之躯的许老看病,他们今天算是看不明白了。
难道这小子真有一手?
大家在心里纷纷猜测,罗谦却没工夫和他们闲聊,许家一门上下,个个焦急如焚。
童老黑着脸,本来想走,却又不甘心,我还真不信了,凭着他赤手空拳,不施任何器械就能把毒验出来。
罗谦现在不是验毒,他走近许老爷子,一掌按在他的后心。凭着深厚的功力,让真气迅速封住各大穴道,不要让毒素护散。
这是救人的第一要素,如果婆婆妈妈,送医院,搞急诊,再化验,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封住老爷子的心脉之后,罗谦才逐步想办法为许老爷子解毒。
旁边的人大都看不懂,只有少数几名高手知道他在做什么,不过他们也不作声,只是在心里暗暗惊讶罗谦的功力。
小小年纪就达到这种境界,世所罕见。
其实他们的惊讶是必然的,如果凭个人的修为,年龄再翻三倍,也不过能达到罗谦现在这境界,那可是流云宫第六代掌门数百年的修为。
流云宫心法独步天下,无人能及,所以流云宫几代掌门年寿都非常高。据说最厉害的是第二代掌门,他统领了流云宫六百年,最后他究竟去了哪里?早已经失去了考证。
他们的惊讶并不稀奇,主要是罗谦又突破了第八重境界,他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
如果再碰到秦家四大护卫,他们已经不再是罗谦的敌手。
说敌手有点抬高了他们,因为他们已经被罗谦甩了好几条街。
修为这东西没道理的,不是说你年纪大,修为一定高,还得看天赋和机遇。在众目睽睽下,也没看到罗谦做其他的动作,罗谦就替许老爷子护住了心脉。
“这是天竺鬼兰花之毒。”
“什么?”
很多人都不明白这种怪异的毒,许承德沉着脸,“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救?”
罗谦正要说话,童老惊讶的叫了起来,“不可能,这绝对是危言耸听。”
童老的话,还是有权威的。
他一句话,很多人就怀疑起来,这位年轻人是不是在捆风?
罗谦倒也不急不徐,“那老先生凭什么怀疑我的判断?”
童老道:“天竺鬼兰花顾名思义,是天竺的一种毒草。但是这种毒草,只生长在最阴暗的地方,长年不见阳光,具有极大的毒性,中毒的人虽然不会马上丧命,但是会经历最惨烈,最残酷的七年煎熬。”
“在这七年里,中毒之人会皮肤寸寸溃烂,每到半夜子时会痛痒难耐。一般人根本熬不过七年,所以这种毒草又叫七年绝命花。”
“这种草虽毒,但是早在数百年前已经灭绝,不可能再存在这个世界上。据说天竺寺仅存的一株标本,也在五十年前被人盗走,下落不明。”
“这样的绝种之物,如果出现在拍卖会上,绝对是个天价。只可惜,有价无市。它怎么可能出现在天都?又巧好这个时候出现在许府呢?”
看童老分析得头头是道,大家都在心里震惊不已。世界上还真有这种毒草?想到这种毒草,能让一个人痛痒七年之后绝望的死去,一个个在心里不寒而栗,究竟要有多大的仇恨,才会下这样的毒手?但愿不是真的中了这种毒,否则神仙也难救了。
罗谦点点头,“你说得不错,这种毒草已经世所罕见了。却没想到在这里出现,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可你也不能就此断定,不是天竺鬼兰花之毒。”
童老道:“现在我有一种方法可以判定,究竟是不是鬼兰花之毒。”
“那快点啊,还等什么?”
旁边有人急疯了,既然有办法证实,只要知道毒药的来源,总会想到解决的办法。
许承德道,“那就请童老判别一下。”
童老扶了扶眼镜,“其实判别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把中毒之人的血液收集起来,用火熬干。如果血液变成蓝色,那就是中了天竺鬼兰花之毒。”
“快,快!”
许承德马上喊来过来,用酒精灯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