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给朕滚。”傅君行立即抓起被捻将她包裹的结结实实,生怕被别人看去神色阴冷至极看向他。
“皇…兄,为…。什么…?”傅漠脑中紧绷的弦断开,酿蹌急急后退几步,震惊看着眼前高位男人。
“如你所见,致儿是朕深爱的女人。”傅君行面色淡淡,不想再多说。既然他知道了,也好。致儿本来就是属于他,他没有办法再容忍她在其他男人身边,哪怕一会儿,也不行。
“皇兄,韩致是本王的王妃。”双眸燃烧蒸腾的火焰,捏紧拳头,大吼。心口撕心裂肺…抽痛,脑袋炸的一片空白,他…受不了了…。受不了…双眸赤红,眼睁睁看着韩致躺着别的男人怀里,他才发现他对她有多在乎,心有多在乎就有多痛,仿佛整个世界崩塌,这是对他的惩罚么?不行,她是他的,他们拜过天地,已经是夫妻,她只属于他一人,牙龈几乎咬碎:“请把她还给臣弟。”
傅君行听完他的话,面色一变,全身涌起一股威压,直直盯着他的双眼,道:“朕会颁一道指令宣布你们和离,而她,”说到此处,低头面色温柔看着她的面庞,声音不容人质疑霸道道:“只属于朕。”
“休想!”傅漠几乎声嘶力竭的低吼,喉头微腥,握拳指节捏的泛白,眼眸涌起一股疯狂,伸手想将她抢回。傅君行面色依旧淡淡,出手从中拦截阻止,握住他的手腕,全身散发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空气凝结,运起内力将他直接震退好几步远,神色飘渺:“朕容不得你说不。难道你想违抗圣旨?”
“你这是在逼臣弟?”抬眸,两股视线相碰,撞起激烈的火花。
“你利用致儿去死亡林为那个女人找解药,这个帐,朕还没有给你算,朕想想,你说朕该如何处理了那个女人?”淡淡语气却硬生生的生出全所未有的压迫。“车裂还是活剐?”那个女人他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只不过,现在她还有用,先不急杀。
“你…。”傅漠神色惊骇不可置信。对!这就是他从小就看不透的皇兄,心狠手辣,狠绝无比,心机深沉却惊才绝艳。他可以对任何人都不畏惧,唯独于他,他从来深深忌惮。心中一紧,不,让他放弃韩致,绝不可能。可是他也不能至普细的命于不顾,韩致,你永远是本王一人的。
“滚。”傅漠眼神一凝,全身不怒而威,道:“难道你想违抗朕的命令?”
傅漠视线直直盯着韩致的面容,仿佛要盯出个窟窿,神色满是不甘,面容扭曲的厉害,掩去眼眸深处汹涌的杀意,跪下应了声:“是。”
秦远清与伍惜见傅漠突然如此失态跑进去,心中担心,顿时跟着进去,只见床上女子,虽然脸色苍白,但那冠绝天下的容貌真真震撼他们,太过完美,世间的一切词汇都无法形容。秦远清捂着胸口,心仿佛要跳出来,眼神痴迷。为何世上为有如此独一无二的女人?
伍惜脸色震惊,痴痴看着眼前的女人,这…。这是谁?瞥见傅漠的面容,脸色一变,难道是…。她?皇上…竟然也爱上了她?今天的震撼简直让他麻木,她…。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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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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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王府,
“王爷。”吴总管停在门口轻轻叫唤,此时他的心肝都还泛着抖,王爷回来之时,面色阴沉近乎狰狞,这哪是他以前熟悉的清冷王爷?
“滚。”只见书房到处凌乱一片,书桌被掀翻在地,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全身散发一股阴凉的狠意,双眸处黑沉一片,韩致,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休想离开,他绝不会同意和离。
“王爷,普儿小姐想见您。”吴总管捂着心肝颤巍巍的道,心中疑惑,王爷今日到底怎么了?
“滚,本王谁也不想见。”只要一想到之前他看到的那一幕,她竟然躺着别的男人怀里,一整晚他们相拥而眠,更甚做了其他…不…。他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双拳捏紧,赤红的双眸,嘶声大吼。
“王爷,你可不要吓老奴啊!”吴总管听到里面的动静,脸上挤着皱纹,一脸担心,用力拍着门,想要进去看一下。
不行,他要立即去皇宫,韩致是他的王妃,他要把她带回来。
客栈厢房,伍惜见他一个晚上已经喝了不少酒,桌上四处的空坛,手握住他欲拿起的酒坛,劝道:“秦兄,别再喝了。”
“为何不能喝?秦兄,你知道么?我…。真的爱上她了,你知道现在我的心有多疼么?”秦远清满脸醉意,自嘲道:“我竟然和当今皇上爱上同一个女人,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坚定就有多绝望么?”说道此处,突然一顿,打了个酒嗝,眼底潮湿激动起来:“这…这是我第一次爱一个女人也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爱一个女人,可是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她还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就要我这么退场,我不甘心,不甘心…。”
“秦兄,你必须理智一些,难道今日你没看到皇上眼底对她的占有欲么?若是你再如此执迷不悟,下场鲜而可见,不要再深陷下去。”伍惜深吸了口气,今日一切对他冲击太大了,皇上如此举动,摆明就是光明正大宣布韩致是他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哪怕她已经是傅王妃,他也绝不放手。
“你以为我不想理智,没有控制自己的感情?”因为他知道越是压抑,对她的感情越不受控制。
“忘了她吧!忘了才是对你最好结局。”他真的不忍再继续看下去,当断不断,反受其害,那个女人你真的喜欢不起。
养心殿内,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殿的内柱都是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个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韩致朦胧睁开双眼,这…。是哪里?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撑着身子起来,环顾四周,只见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这…是皇宫?她昨晚不是在青楼么?
“致儿,你醒了?”傅君行一进来就见她已经醒来,双眼一亮,赶紧疾步过去,自然揽住她,低头在她唇角印下一吻,动作娴熟至极,倒是韩致还迷糊的愣愣直看着他。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不是朕,那你还想是谁?”黑色的瞳仁黝黑一片,让人情不自禁的深陷。只要他一想到她竟如此大胆竟敢去青楼让男倌作陪,顿时怒火中烧,眼眸蒸腾的怒气上涌,霸道质问道:“说,昨天那个男倌碰了你哪里?”
“关你何事?放开!”眼眸一片冷漠,用力想将他推开,她可没忘记他们早就恩断义绝了。
“你……”傅君行被她的话一噎,阴沉着脸,手中的力道却越来越大,紧紧抱着她不放,无赖道:“你是朕的,朕为何要放?”
“傅君行,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耻,如今我的身份还是傅王妃,别忘了,当初可还是你亲手为我赐婚的。”韩致讽刺道
“休想。”两人视线相对。
“你到底要如何?赐婚的是你,说分手的是你,现在不肯放手的也是你,你以为我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么?傅君行,我想说,我真的不是非你不可,没有你,地球继续转动,我的生活继续存在,天下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我又何必非执着一个伤我,不信任我的男人。”眼眸静静看着他,淡淡道。
傅君行在听见她说她要去找其他男人之时,眼眸火焰腾的一簇簇升起,理智全失大吼:“韩致!你敢!信不信你找一个,朕杀一个。”他不好么?多少女人飞蛾扑火想上他的床。
“无所谓。”
“你要去哪里?”见她要离开,心中一慌,紧拉住她的手不放,难不成她又要去青楼找男倌?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将京城所有青楼查封。
“滚。”
“致儿,朕错了,原谅朕好不好?”俊美绝伦的面容可怜兮兮,眼神无辜看着她,拉过她的右手,放在心口处,道:“这里好疼,你不要去找别的男人好不好,朕比他们长的都好看,如果…。如果。致儿你忍不住,朕可以帮你。”
“傅君行。”韩致气的大吼,这男人怎么这么无耻,她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心口一凸一凸的跳,她是欲求不满的欲女么?
“致儿,你怎么了?”傅君行无辜看着她,继续道:“致儿,朕的第一次可是被你强去的,你可要对朕的清白负责。”
“我什么时候强上了你?”这男人编瞎话也太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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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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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儿,难道你不记得山洞那一次。”傅君行盯着她看,道。
什么?山洞那一次?韩致完全被他的话震的呆滞,瞪大眼睛看着他,咬紧下唇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朕的玉佩想必在你手上吧!那就是证据,白色玉佩上面雕刻着一条纹龙和朕的姓氏。”说完见她眼眸处波澜起伏,继续道:“所以致儿,你要对朕负责。”
韩致完全被这个消息震的脑袋发蒙,他所描述的细节和她手上的玉佩完全一致,那么…她从一开始就认错人了?可是如今记得又怎么样,不记得又怎么样,又可以改变什么?眼中的波澜开始平复,抬起下巴冷淡道:“我不记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