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被勒的痛苦,但还是不停的重复着原先的那几句话。
左君岳听她不停的苦求,面上毫无表情,两人只僵持了一小会儿,四周便聚满了看热闹的人,更有两个壮汉从人群里出现在马车的一旁。
其中一人一见左君岳手中的小女孩,跨步上前就要抢夺过来,却被左君岳手臂一动,躲过了。
另一人见状,瞪着眼睛,叉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劫持我家闺女?快把我闺女放了,不然把你告到衙门去!”
说着,也走上前欲夺回小女孩。
左君岳将小女孩拦在自己的身侧,眼神冷冷的觑着两壮汉。
先上前抢夺女孩的那位有点梗脖子的壮汉,一见小女孩也不停的往左君岳身后躲,脖子一抻,大嗓门道:“闺女,下车跟爹回家!你这般乱跑,可把我两吓坏了。”
女孩一听,吓得大喊:“我不认识你们,你们不是我爹,你们是人贩子!”
为其护着的左君岳刚要开口说话,车帘突然掀开了,江心言循着女孩的哭声,将其拉进了马车内。
又从马车里出来,笑道:“这真是我今日听过的最大的笑话,你们还有没有下限呢?你说你是女孩的爹,他又说他是女孩的爹。一个孩子哪里来的两个爹?”
“小妮子,这事不用你管,快把孩子还给我们,不然告你们绑架勒索。”
江心言嗤鼻,:“两个败类加杂碎,没听小姑娘说不认识你两?”
江心言高站在马车之上,一副气势凛然的模样。
底下的两壮汉,见江心言站在马车的边缘,其中一人坏心顿起,一个箭步上前,手中就多了一把匕首,哪知刚刚抬起手臂,手中的匕首就掉在了地上,捂着眼睛“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大哥咋了?咋了?”另一人忙低头扶起捂眼睛的壮汉。
“哎哟,眼睛,眼睛!疼疼疼!”
受伤之人只顾着呼天抢地的大叫,另一人急了,冲着江心言的腿抬脚踢上去。道:“臭娘们,跟老子玩阴的!”
话未完,脚还没踢上去,只见他眼睛一闭,同样捂着眼睛地上直叫唤。
左君岳瞧了瞧地上的两人,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只好扶过江心言回了马车。
江心言进了马车,小女孩还在抽泣。
“左护卫,走吧。”见江心言进了车厢,兰十四看都不看,只是朝着左君岳做了吩咐。
两个壮汉在地上不停的哀嚎,左君岳一甩马鞭,拨开两边看热闹的行人,继续前进。
江心言拿袖口个小女孩擦了擦眼泪,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那两人为什么抓你?”
小女孩闻言,停止了抽泣,呜咽着哭腔回道:“我叫rose,我是出来寻找我爷爷的,早上在街上碰见了那两个男人,他们说认识我爷爷,可以送我去爷爷那里。谁知道他们是人贩子,下午听见他们在商量着把我卖到哪个青楼赚钱多,我才知道受骗了,一直等到刚才,趁他们不注意,才往人多的地方跑了过来。”
听完,江心言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声音有些激动的问道:“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在我手心写一遍?”
对面的兰十四忽的抬起头目光盯上了江心言摊开的左手,不是女孩的话吸引了他,而是兰十四好奇,为何江心言的声音突然变了。
“好。”女孩依言在她手心里写下了她的名字。
写完,江心言显得更加激动,这小女孩写的明明就是英文“rose”!
“你知道你名字的意思吗?”
小女孩摇头:“爹爹说他忘记了,这是爷爷教爹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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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半夜来敌
“你叫玫瑰,rose便是玫瑰的意思,可记得了?”江心言连说了两遍,又在孩子手上写了一通,待玫瑰点头应下她才继续问道,“那你出来找爷爷,可知你爷爷在何处?”
一说爷爷,玫瑰便有些哽咽了:“我,我不知道,爹爹说,拿着乘法表,去兰都就可以找到爷爷。睍莼璩晓”
“乘法表?”江心言眉梢一挑,感觉自己的胸口都快兴奋到窒息了。兰十四连数字都不识的,那乘法表更不可能是纳兰的产物。
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可能遇到另一个穿越人的后代了!
“光靠乘法表就能找到你爷爷吗?这,有点难度吧?”
“爹爹说,爷爷喜欢看星星。”
“星星?”江心言皱眉,玫瑰爷爷的喜好倒是有些与众不同,甚至与这个时代不相符合了。可是,偌大的兰都,仅凭一个喜好,一个乘法表,茫茫人海,几时能找到玫瑰的爷爷?
“你爷爷姓甚名谁,你可知晓?”一直缄口不语的兰十四突然插进了一句话。
玫瑰摇头:“我只知爹爹姓王。”
江心言转过头问兰十四:“你在兰都人脉必是广的,可有印象兰都有这一号人?”
兰十四在脑海里盘旋了一阵,摇头:“我不久住兰都,认识的已是想了个遍,并不曾有王姓且爱观星之人。”
马车里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江心言突然感觉到一只小手将一样东西放在了她的手心。她疑惑的拿起来摸了摸,巴掌大的木块,上面刻着的正是在现代小时候必学的九九乘法表!
“大姐姐,我爹爹说,这东西算的是我家的传家宝,纳兰只此一件。玫瑰只求大姐姐不要丢了我,不要卖了我。”
玫瑰猛地跪在江心言的面前,边磕头边向她求情。
江心言猛地跳了跳,这是受了多大的惊吓,才会这般害怕自己丢下她。心中不忍,忙拉起玫瑰道:“说什么傻话,我既救了你,哪有再丢弃你的道理。安心的呆在姐姐身边,这个乘法表拿回去好好收着。”
玫瑰依言站了起来,但没有接过江心言递过来的乘法表:“姐姐,乘法表我已经送给您了。我爹爹说过,送出去的东西是不可以拿回来的。”
江心言一听,嘴角弯了弯,倒是个体贴懂事的孩子,遂说道:“那就当是姐姐送给你的回礼罢了。”
任江心言如何说,玫瑰的性子极其的倔强,怎么都不肯拿过江心言手里的乘法表。
江心言无法,只得暂时替她收好乘法表。
待玫瑰重新坐到身旁,江心言突然问到兰十四:“对了,你刚才是怎么对付那两个人贩子的?为何他们都吃痛不已?”
兰十四连姿势都没有换,回道:“江姑娘怎这般肯定是我,而不是左君岳?”
江心言摇头,这点小问题她还是能分辨的:“左护卫便在我身后,他出不出手,我又怎会不知?”
兰十四看着江心言,眉梢挑了挑:“江姑娘倒是好耳力,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弹出了几枚江姑娘的辣椒末罢了。”
“噗嗤!”江心言的笑极其的不雅,兰十四微微皱了皱眉,却也随着弯了弯嘴角的弧度。
兰十四可真是狠,居然拿辣椒末弹进他们的眼睛里,一想到那情景,江心言就觉得,那种痛,可真是难以复加。
没过多久,马车再次停了下来。
左君岳在马车外说道:“大人,客栈到了。”
随即边掀开了帘子,将玫瑰和江心言先扶下了车。
店里的伙计替他们牵走马车,左君岳又进去准备了两间房间,玫瑰搀着江心言上了楼梯。
“姐姐,原来你眼睛看不见呀?那你怎么看见我的乘法表的?”踏上了最后一个楼梯,玫瑰好奇的问道。
江心言笑了笑,回道:“姐姐用手摸的呀,至于九九乘法表,皆是因为这是我们打小便要学习的。”
“唔?我爹爹也说过,乘法表要打小学习,可是我老背错,大姐姐你小时候一定好厉害。”进了准备的房间,玫瑰的最后一个话音刚落,江心言便关上了房门。
低调的让店里伙计送来了饭菜,江心言随意的用了一些,便洗洗躺上了床。
白日里在马车上,江心言睡得不少,以至于晚上睡眠有些浅。
朦胧间,觉得屋内突然飘有一股淡淡的香甜香味。犹豫片刻,眼睛猛地圆瞪,这味道不对劲!
下意识的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脑袋更是昏昏沉沉,眼见着就要睡过去,怀抱里的熟睡的玫瑰突然一空。江心言牙一咬,顺势被带落下床,发出不小的落地声。
“臭娘们!”江心言最后只听见一声压着嗓音的骂声,屋内便没了声音。
“江姑娘!”破门而进的兰十四急声喊道。
落下床的江心言脑袋被磕在了地上,倒变得十分清醒了
“快,去救玫瑰,她被人抓走了,两个人!”晃着兰十四的袖口,江心言的眼泪都急了出来。
“左护卫已经去追了。莫着急。”
江心言摇头,她已经急得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了:“左护卫一人怎么敌得过两人,万一都是凶神恶煞,你武功厉害,你帮我追回玫瑰,拜托了,兰十四!”
兰十四其实不愿,奈何江心言不住的恳求,兰十四便问道:“只不过才认识,江姑娘为何如此大的反应?”
江心言回道:“因为她爷爷和我是一个国家的人!”
如果她爷爷还在,就多一份寻找回现代办法的力量。
江心言满脸都是泪,左君岳出去了有些时间,却不见回来。兰十四也等不下去,便应了江心言,让其回了床边,从窗户飞身而出。
兰十四赶到左君岳处时,左君岳刚刚杀掉最后一个黑衣人。
“怎么回事?”兰十四眉头微紧,
左君岳回道:“大人,属下追到此处,突然跳出不少的埋伏,小女孩也被人劫走。”
“哪个方向?”
左君岳道:“东西方向各有一人抱着孩子模样的人儿跑了。”
“两个孩子?”兰十四眼神里有些冷意了。
左君岳点头,小声道:“大人,这事有些蹊跷。”
“一人各走一边,追回玫瑰再说。”
“是!”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那两名黑衣人并没有跑多远,见有人追上,只是抱着孩子跑了一段路,便丢了孩子潜入了黑夜之中。
兰十四与左君岳救回了两名孩子,再回到江心言的房间时,兰十四眼眸一暗,明明躺回床上的江心言不见了!
51 调虎离山
“调虎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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