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正在训练一支骑兵,可惜了,你有官职在身。”墨旭阳不咸不淡的丢下那么一句,就上了马车离开了。
凤夜寒似乎僵化了般的站在原地,看着最后一个青衣卫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墨旭阳刚才说,他要训练一支骑兵……
整个东晋甚至很多周边国家的人都知道,墨家军所向披靡,十年前,在他刚进入军队的时候就听说过墨家军的威名,一直都期望能够进入那样的军队。那比让他在这京城里当官有吸引里多了!
墨旭阳这么说……是想要他去墨家的军队?
可现在……他说可惜了!
凤亦禅一路上都抱着墨修泽坐在马车里,小魔头起来的早,这会儿在车上已经睡过去了。
车厢内一时静默无声。
“你不用再想如何从王府逃开,我说过,绝对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在马车缓缓停下时,墨旭阳突然丢下这句话,就下了马车。
凤亦禅抱着墨修泽,一抬头就看见了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王府大门之外。
这天还很冷,甚至还有些霜冻,云彩衣****都是一身白衣,也不知道能不能把她给冷死了!
“旭阳,你回来了。”云彩衣一双水眸含笑上前,将手上的锦被盖到了墨旭阳的脚上。
“凤小姐。”云彩衣回身看向凤亦禅笑道。
“是王妃。”墨旭阳突然出声。
云彩衣先是一愣,随后眸底闪过一抹伤痛,凤亦禅似能看见她唇边泛起凄然的笑。
“旭阳……是打算将错就错了?”她如何都无法将那两个字说出口。
“玄冥,准备礼堂和新房。”墨旭阳没有回答他,但他的命令已经证实了云彩衣的话。
“不用,我不会和你拜堂。”凤亦禅在玄冥离开前道。她承认,她心里是有墨旭阳,而且还被他占据了不小的位置,可是这并不代表她现在就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好,既然你觉得现在不合适,那本王就等到你想要的时候再给你补办,反正你现在也是本王的人了。不着急。”
鬼才是你的人了!
凤亦禅想要骂出声,不过她可不想再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种问题!
她抱着墨修泽就要往直前她被囚禁的院子走去。
“你要去哪里。”
“回去睡觉!”
“你的东西已经被搬入本王的院子里了,要睡,也是回那里睡。”
“什么?!”凤亦禅气得瞪大了眼。
“我不要跟你住一个院子!”要她整日里看着他跟云彩衣亲亲我我的她不保证会不会把汉江王府给烧了!
“要不要由不得你说。带她过去。”毫无商量的余地。
就这样,凤亦禅被一众青衣卫架着到了墨旭阳的院子里!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还是在一个房间内!
“你让我跟你住一个院子,你要看着我,我也就忍了。可是!!你凭什么还要我跟你睡一间屋子!”凤亦禅看着已经换了一张超级大床的屋子,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你的鬼心思太多,当然要时时刻刻都看着。”
跟在身后进来的云彩衣,看着原本独属于墨旭阳的屋子都摆上了凤亦禅物什,心底有说不出的酸涩。
凤亦禅把墨修泽放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玄冥,把世子抱回他房里。”
“!!”
凤亦禅挣扎无果,小魔头最终还是被抱走了。
“备水,本王要沐浴。”
闻言,凤亦禅抬脚就要走出去。
“你去哪里?”墨旭阳还真是时时刻刻都看着她了!
“上茅厕!”
“先忍着,等伺候完本王沐浴了你再去。”
“!!”
“还是不要劳烦凤……王妃了吧,旭阳,我伺候你就是了。”云彩衣主动上要替墨旭阳把外袍脱了,不想却被他避开了。
“让她伺候就行了,你出去吧。”
凤亦禅撇撇嘴,烂桃花!
热水被青衣卫给抬了进来,墨旭阳的浴桶非一般的大,看那尺寸都可以跟一个小池子相比了,果然有钱就是奢侈!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
凤亦禅站着不动,这个魔头越来越过分了,她才不会傻傻的过去!
“那片药园不是她的。”看凤亦禅不动,墨旭阳自己动手将身上的外袍脱了下来,屋子内燃着好几个火盆,并不冷。
凤亦禅闻言面色一僵,那片药园,是他上次带她去看的那个种满了药草的世外桃源吗?
不是她的,不是云彩衣的?
难道还有别的女人!
“有些事情,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墨旭阳将外袍除尽转身看向视线落在他身上的凤亦禅,缓缓的伸出自己的手。
凤亦禅呆呆的看着那只手,那似乎有一种魔力把自己吸引过去。
“我想知道什么,你都会告诉我?”
“是。”
当凤亦禅的手被他的大掌握住时,她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泽儿的生母是不是云彩衣?”凤亦禅将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墨旭阳抬起黑眸看着她,唇角忽而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你希望是,还是不是?”
“事实并非是我希望与否就可以了的。”
“伺候本王沐浴。”墨旭阳将他扯近自己,身体一动,将她身上的外袍扯下只剩下雪白色的亵衣。
只听见“哗啦”一声,两人都落进了大号的木桶里。
“唔……”暖人的热水让凤亦禅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她不是泽儿的生母……”
恍惚间,凤亦禅似乎听见墨旭阳在说话,可她被泡在水里,又听得不是那么的真切。
“呼”
靠,她还以为自己要被淹死了!
刚一钻出水面,一块儿布巾就朝她扔了过来。
“替本王擦背。”
凤亦禅攥着布巾直想扔到那魔头的脑袋上,但好汉不吃眼前亏,想想还是忍了,认命的拿着布巾在他背后用力的搓着。
“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在凤亦禅恨不能把墨旭阳背上的一层皮都要搓下来的时候,墨旭阳突然回身抓住她的手,黑眸看着她认真道。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在屋门,一抹白色的身影就站在屋外的木窗下,听着屋子里传出来的笑声,眸底一片哀色。一滴晶莹的泪珠自她脸颊流淌而下,云彩衣在哽咽出声前快速的转身离去。
两人共浴,再出来时,却是凤亦禅被抱着飞出了桶。
墨旭阳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亵衣裤,只一头黑发还在滴着水。
凤亦禅此时是睡着了。
他看着她安静的睡脸,拿出布巾将她的黑发擦干,又将她身上黏湿的衣裤除尽。看着那如玉的身体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有一刻,他差点无法把持住自己!
可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只在那被他吻得更娇艳的红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便拥着她沉沉的睡去。
……
在东晋的大牢之外,凤瀚宇跟凤府的侍卫等在外面。
不多会儿,两个狱卒带着一个穿着囚衣的人慢慢的走了出来。
凤瀚宇两步上前,让人把准备好的披风拿了出来,快去的给那人披上。
一旁的凤坤将两张银票塞到狱卒的手中。“真是有劳两位官差大哥了。”
“这点小事,以后凤二公子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就是。”狱卒拿了钱,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凤瀚宇上前,看着早已经看不出原样的人,一对好看的眉头都皱到了一起。“娘,孩儿回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宇儿,宇儿……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娘还以为今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218。第218章 红衣骚包
凤瀚宇看着眼前的赵氏,扶着她上了马车。“有什么事先回府再说吧。”
赵氏被放出来了,不过云姨娘却在牢中畏罪自杀了,而蓝姨娘却是病死了。
凤瀚宇在云姨娘的院子里发现了几口奇怪的坛子,凤擎天找人来一看,才知道那是用来养蛊的蛊坛!
原来那蛊是云姨娘给他下的!
凤擎天马上将事情禀明了泰祥帝,谁知道,狱中就传来了云姨娘畏罪自杀的消息。
找到了罪魁祸首,泰祥帝虽然还是很生气,但还是将赵氏给放了,就算是给凤擎天一个面子。
赵氏在牢里待了那么些时间,整个人都变了样子,看着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
“娘,你受苦了。”凤瀚宇看着赵氏这般,也觉揪心。想他离开时她是多风光,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
“还好有你……不然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娘放心,儿子再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四弟是不知道,当初这事情要不是那个贱人,娘又怎么会遭那么大的罪!”凤浅如看赵氏得出来了,也是出了一口气。她跟孙廷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她心里不知道多着急,而这些事情她不可能去找凤擎天说。这种事只能赵氏给她做主。
闻言,凤瀚宇面色微沉,不再言语。
……
“赵氏出来了?”凤亦禅把手上的一块小点心喂到墨修泽嘴里道。
“是,奴婢听外院的管家说话时无意中听见的。”墨旭阳虽然是控制凤亦禅的行动范围,但她的两个丫鬟他却是不怎么管的。
所以这几天她们总能够在王府里听到一些小道消息。
凤亦禅擦擦手,她就说凤瀚宇怎么会不管他那老娘。
“娘亲,我们什么时候去?”被凤亦禅喂饱的小魔头乖巧的戴上凤亦禅让绿意给他缝制的兔子小帽,白色的帽子上还有两支露出来的耳朵。加上他身上又穿着毛茸茸的衣袍,一眼看过去,还真跟只无害的兔子似的。
“你去问问你父王,他会不会让我们去。”如今虽是三月,可京城昨晚又落了一场雪,小魔头一早起来就嚷着要到郊外的河边去掉河鱼。
她是没意见,就不知道墨旭阳这“看得紧”会不会放她出门了。
“想要去哪里?”墨旭阳从门外进来,就听见墨修泽说要出去玩的话。
墨修泽瞟了一眼推着墨旭阳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