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不说他了……”炎北宸才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楚风介,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兀的被眼前这个男人紧拥在怀中,炎北宸吻着她的额头。“你在我这里。”他拉起月昭宁的手指着他的心口处说道,“昭宁,做我的女人。”
粉唇被含住,炎北宸的俊颜在月昭宁面前放大数倍,温热的、陌生灼热的气息打在脸上让她想逃。身子被箍得更紧,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近。
撬开她的贝齿,吮吸她口中的香甜。玫瑰酒残留的芳香和她身上特有的气息,让炎北宸渴望更深的探寻。
月昭宁被他的热情逼得喘不过气来,用尽全身力气推他。拼命的拒绝,用唇齿抵抗男人无情的掠夺,却被吻得更深。
繁花无声的收起灿烂,弯月也拉来一片乌云挡住清辉。“不要拒绝我。”男人哑着嗓子说,声音魅惑无比。
身子凌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被横抱着回到内殿。炎北宸一边走一边细细地吻她。内殿的宫人们早关上门窗后都退了下去,寝殿里安静得连外面花开的声音都能听见。
繁复的龙纹纱帐将两个人罩在狭小的一方天地,隐忍多年的渴望一瞬间爆发,男人再也忍不住,紧紧的环着怀里的佳人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男人的宽厚的胸膛和稳健的气息是冬夜里寒疾复发时的依赖,现在月昭宁在他的温柔陷阱里越陷越深。攀上男人的脖子,生涩的回吻着。内心被压抑的某种情愫像春天里的蔓草,在经历雨水的滋润后开始飞快的滋生。努力迎合他的每一个动作,身体的反映比心更真实。
红烛高烧,地上交织的衣袍纠缠在一起。帐内身影交叠,一只雨后新生的粉藕般的玉臂伸出帐外,想在空中抓住些什么,不一会儿又无力的垂下。
迷梦里,春潮已经淹没了她,让她不能呼吸。
承受不了男人的热情,双手紧抓住枕头,迷糊中看到右臂上殷红的一点,朦胧的梦里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忍一忍,这次以后不会再痛了……”
下·身被硬物贯穿,传来被撕裂的疼痛,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心里的空虚却被填满了。
“嗯……啊……”痛苦而畅快淋漓的叫出了声。右臂上的红点消失了。巨痛过后,全身都释然了。不害怕男人的疯狂,双手紧搂着他的熊腰,两人一起在春风里化成了细雨。男人探上她的唇,又开始深深浅浅的吻着。眼前人的样子越来越模糊,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两人的黑发纠缠在一起,十指贴合,尽情欢愉。
因为控制不住压抑多年情愫,所以才会像一个冲动不谙世事的少年,贪恋鱼水的欢愉,所以才会要了她一次又一次。释放完压抑多年的欲·望,他怀里的女人已经熟睡过去。
不知道她的梦里梦到了谁,眼角的泪水滑落浸湿了枕头。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想吻掉她眉梢眼角的不安。“昭宁,不要恨我……”炎北宸低声请求,紧紧环着月昭宁一起入梦。
月昭宁眠浅,多年的病痛让她夜里无法安睡。一场春梦,如坠雾里。梦里那温热宽厚的怀抱,驱走了她所有的不安。
习惯性的睁开眼,之间一堵肉墙横在眼前,整个身体被紧紧的箍着无法动弹。下·身碰到某硬物,她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不想我做坏事就乖乖睡觉,别乱动。”炎北宸沙哑的懒散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昨晚的梦都是真的!她真的把自己交待了?全身一颤,挣扎着离开炎北宸。用被子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见鬼似地缩到墙角。却见一具男性身体映入眼帘,那身材,那肌肉,堪称完美的典范。她全看光了!
身下的褥单也褶皱得不成样子,天知道他们昨晚交战得有多激烈!难道喝酒之后,她的形象尽毁了吗?白绢上干涸的血迹格外刺眼,眼前的场景太不堪入目。把头埋进被子里,昨晚她都做了些什么?
“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怎么现在还害羞了?宁儿难道忘记昨晚你有多热情多饥渴了吗?”炎北宸赤着身子靠近她。
饥渴?!热情?!她是被强迫的,不是主动的……
“你……无耻……”捂着脸嘤嘤哭泣。
“我们是夫妻,这不能算无耻。如果宁儿忘了昨晚的事,为夫不介意让你记起来。”炎北宸掰开月昭宁死死的握着被子的双手,薄被滑落,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男人邪魅的笑起来,把她的手禁锢在头顶,开始贪婪的吮吸她的红唇。被男人的身体刺激着,月昭宁的身子早就瘫软下来。
昨夜里两人欢好的情景和现在的场景重合。或许真如他所说,昨晚她很饥渴很热情。现在反抗算是矫情吗?紧握的双手渐渐舒展开,两人痴缠在一起,她已经动情,从未有过的快感传遍全身,但她的眼睛依旧清澈不染一丝情·欲。
男人冷笑一声,身体覆了上去。身体紧紧的贴合着,男人贪恋她的温柔,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一片柔软,双眼贪婪的看着身下的女人:“我告诉你,你才是真正的妖孽。”
缠绵过后两人的身体都湿透了,昭宁已经无法动弹,男人还不安分和女人温存着,弄得她阵阵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节操掉了……擦鼻血去……
☆、请安
醒过来的时候,昨晚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已经不再枕边了。私密处还在隐隐作痛,腰也快断了。做炎北宸的女人果然是个力气活儿,月昭宁只能惊叹他精力太过旺盛。
“什么时辰了?”月昭宁躺在偌大的龙床上,望着华帐上腾云驾雾的团龙图案。
回话的是曹夫人:“现在是卯时两刻。皇上已经免了各宫到椒房殿请安,长乐宫也可以晚些去。”
也就说她还可以继续在这张很多女人都想爬上来的龙床上多睡一会儿。“劳烦夫人拿一件寝衣来。”月昭宁说话有些懒懒的,她现在全身酸软乏力。
曹夫人和云夫人一齐进来,曹夫人看她就像检验是否货真价实,云夫人扶起月昭宁为她穿上柔软的寝衣。遮住身上欢好之后留下的痕迹才走下来。看到她双腿之间有残留的血迹,曹夫人才放心的拿了带血的白绢就走。
打发走所有的宫女,只留下云夫人在净房里陪她。“云姨,为什么活在这里那么累?”月昭宁靠在浴桶边问云夫人。
云夫人轻轻的擦拭她的上身:“你回不到从前了,现在的情形就当是天意吧。早些时候你是映月的大祭司,谁也不会想到你会嫁了。也许是这就是缘,皇上定不会亏待你的。”
月昭宁闭上眼睛叹气:“天意安排我做一个提线木偶吗?连这种事都不由自己做主。”她还在为华太后和曹夫人的安排不满。
“安娴年轻的时候心思单纯,敢爱敢恨,把所有不高兴的高兴的都写在脸上。她心太软容易相信别人,又不懂为人处事的道理。这样的性子说得好听是纯真无邪,说得不好听就是没脑子,所以在后宫里只能被人算计。”
“你不同,你比她聪明懂得多,知道怎样拿捏人。华太后对你也说不上讨厌,顶多有些忌惮你防着你罢了。先收一收性子,多顺着华太后一些。皇上比你父亲强,你不用操心国事,也不用像从前那样辛苦,好好的过日子不也挺好?”云夫人说起安娴的事,又劝月昭宁不要想太多了。
安娴早死,关于她的事只从别人口中得知,她是怎样一个人月昭宁也不知道。被废那天已经知道回到从前不可能,到圣天后不过是不愿意接受眼前的事实。现在云夫人又说起来,月昭宁豁然开朗。
“我说这些只希望你能明白,你还年轻,有很多路要走。都说皇上残酷暴虐,不过我看皇上挺好。至少他待你不比你父皇待你母后差。”云夫人继续娓娓说道。
炎北宸是她的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昨晚过后一切都不同了。少年时候的心以及与楚风介的过去和记忆,都埋葬在他死的时候了。月昭宁突然来了精神:“现在去太后宫里请安还来得及吗?”
云夫人拿来浴袍:“还来得及。”
出浴之后穿上浴袍,云夫人将清淤和消肿的药膏交到月昭宁手上,她接过一个人躲到更衣室。赤·裸着身体站在穿衣镜前,镜中人娇俏的面庞退去了青涩显现出丝丝妩媚,她有傲人的胴体,可以勾起任何男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她的容颜有成为红颜祸水的资本。身上留下的痕迹证明炎北宸还是迷恋这具躯体。擦好药膏,一件一件的穿上备好的衣裳。
一身浅紫色宫装,外套一件银灰色宫纱。三千青丝挽成朝天髻,斜插一对鎏金银钗和一支双凤衔珠金翅步摇,发髻上随意点缀几颗圆润的珍珠,额前装点了浅紫色额饰。月昭宁这一身装扮简单婉约,素净中透露出华贵的气息。
装扮好后去长乐宫请安。太后刚用过早膳月昭宁就到了。太后见她这身打扮也喜欢,笑着嗔怪说:“哀家许你晚些来,怎的还来这么早?”
月昭宁行过揖礼后,恭敬回答说:“臣妾侍奉皇上更不能忘记太后。有太后和皇上垂爱,昭宁更不能失了礼数。”
华太后知道月神殿里的师傅们对女学生严格,对祭司尤甚,不仅要知书识礼还要做到博古通今。虽然不求祭司有经天纬地之才,但一定得有辅臣之能。做到简单的礼数不在话下,华太后只想着磨一磨她的性子,一年过后也算成效显著:“伺候皇帝辛苦,起来说话。”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各宫嫔妃不约而同的到太后宫里请安。知道太后不喜欢妃嫔们穿得太艳丽,看出去她们的衣裳都是月白、艾绿、品蓝等颜色。钗环首饰也没往日的多,今天她们走路的步子也轻盈了不少。向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虞敏姬今天也穿得及其素净,不过看起来倒比平常俏丽了三分。
行礼问安之后,李庄妃巧笑嫣然:“皇后初承恩泽,到太后宫里请安比妾等人还早,妾真是不识礼数,枉为诗书礼仪之家之女。”她的笑里含了讽刺。
月昭宁说:“本宫听闻圣天李大人教女最严格,庄妃又是宫里第一知书识礼之人,你这么说太过严重了。”心计深沉的李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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