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石人顶上的姜文新也觉得不妙,朝着对面一个侧翻,又跳到了一个文官石像的帽子上,那石像的帽子好像一个楼梯,正好被姜文新当做椅子坐在上面休息,姜大哥朝着我招了招手示意我换个地方,我小心翼翼的撅着屁股在地上匍匐前进,一直爬到姜文新坐的那个石像旁边。
那两个恶鬼来来回回一直朝着那个石碑上撞,往复循环了十几次,完全忽略了我们两个人的存在,我和姜文新更加纳闷了,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这两个鬼和尚不停地用脑子撞石头,自己把自己撞傻了?也不对啊,它们为什么就盯着那个石碑横冲直撞啊?哎。。。对了!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还清楚地记得,我第二天和二胖插队进村的时候,曾经在连胜伯伯的允许下在村里乱逛,当时就跑到了这个村子的西头,而且还发现了很多文武官员和战马的石像,其中在一堆荒草从中还有一个已经坍塌成两截的石碑,当时二胖还说地下有一只大王八呢?我记得我还为这个玄武石龟的名称嘲笑了二胖呢,最后就是在这里碰到了送我们来到这六十七年前的宝槐奶奶。
“莫非,这石碑坍塌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两个鬼和尚的撞击?”我心里嘀咕着,过了一会,那两个鬼和尚似乎撞击的石碑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缝,还不时地掉落下许多碎渣,咚咚咚。。。这两个鬼和尚的速度突然加快,石碑也随之开始剧烈的摇晃,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难道说,这两个鬼和尚就是冲着这石碑来的?对了!我记得,上次那个老头子被我用石头砸破脑袋,随后又被黄姑姑破了法术打的是落花流水,最后逃之夭夭,如今不知道在哪里找的这两个鬼和尚回来报仇,没成想杀错了人,过了一日又折了回来,刚刚要不是姜文新功夫好手快,废了其中一个的双臂,我恐怕早就脑袋搬家了,这俩鬼和尚看样子是撑不住了,所以又赶紧变换下一个目的,撞击这个石碑,莫非。。。这个石碑里有什么秘密不成?
我抬头对着姜文新问道,“姜大哥?这石碑是干什么的?”
姜文新擦了擦头上的汗说,“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小时候听我爹说,这石碑是康王去世的时候由当时黄家的法师亲自篆刻的,上面印了很多符文,我们后人读书不多,都看不懂,据说是当时康王的儿子惠王殿下授命黄家法师立下的。”
我疑惑的问道,“这个黄家法师是不是明代那个追随康王的三秦法师黄岐镇啊?”
姜文新有些惊讶,“你知道黄岐镇?”
我不好意思的说,“何止啊,不仅如此,我还记得黄岐镇当年和你们姜氏的祖先,也就是康王的侍卫统领姜崇棋曾经交过手呢!”
姜文新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他轻声疑问道,“什么?交过手?你听谁说的?我们姜家和黄家的祖先早在康王就任富平郡王的时候就已经相识了,一个是侍卫统领,一个是王爷的亲拜法师,何来交手一说?”
我抓着脑袋有些摸不着门道,继续说道,“不是。。。等等!当年不是说陈公公指示姜崇棋带领侍卫在客栈抢人和黄岐镇碰到了相互大打出手吗?”
姜文新有些无奈,他不耐烦的对我说,“你说的那个陈公公早在隐王时代就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带领我们先祖去抢人呢?这些事情在我们家的家谱上就都有记载,你不知道可不要信口雌黄啊,王爷当时的规矩那么严格,怎么可能会出现抢人的情况呢!”
我顿时哑口无言,因为这都是苏小沫亲口告诉我们的,难道苏小沫记错了?不可能啊?我心里不停地暗暗猜测,就在这时,那两个鬼和尚突然间飞了出去,好像被什么力量推了开来,弹得远远地。就在这时,那块石碑上面的符文,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芒,异常的刺眼,紧接着就是一声剧烈的响动,只见那块石碑轰隆一声坍塌了,石子飞溅,灰尘飘散,我躲在文官石像后满,紧张的盯着石碑处,只见那坍塌的石碑前,站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好像是半透明的,有些像烟雾,虚无缥缈,我仔细的看了看,那人影好似披了个黄袍,头上还带了个斗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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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话 祖师显灵 '本章字数:221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11 07:37:18。0'
戴着斗笠,身穿黄布袍,这个样子虽说没见过,但我却记得好像有人提起过,我思来想去,慢慢的回忆起了之前苏小沫给我们讲述的生前故事,她曾经描述的三秦法师黄岐镇好像就是这个装扮,我仔细地盯着那个人影,看了看,对!没错,从外型上看来,非黄岐镇莫属。。。。
那个人影像一团薄雾,也像一个幽灵,颤颤悠悠的悬浮着,这时候,那两个被震飞的鬼和尚挣扎的从麦地里爬了起来,对准那个人影飞快的冲了过去,就在这时,那个朦胧的人影左手按在自己的右臂上,右手指对准那两个鬼和尚朝前一指,瞬间,那两个鬼和尚身上啪啪啪的冒着火花,就好像被乱枪扫射一般,不停地来回颤抖挣扎,没过多久,这两个鬼和尚倒在地上开始融化,渐渐地化作两滩带有泡沫的熟褐色脓水。
我和姜文新大哥看的目瞪口呆,这才几下下啊?就把折腾了我俩大半夜的这俩鬼和尚就地正法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要我说,即便是黄姑姑来了,也未必能这么快一招制服这俩鬼和尚啊,看样子,能有如此高深造诣的人,除了黄岐镇,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我看着这类似黄岐镇的人影似乎就要消散,赶紧冲了过去,走到跟前,大喊一声,“黄岐镇大师留步!”
那人影微微定格了几秒钟,缓缓地朝我飘了过来,停在我跟前,用一种极其怪异的声音对我说道,“你是何人?呼我何事?”这声音有点像被分结果的敌方特务电台发出的那种声响,小时候在少年宫听老师给我们演示过,忽长忽短,忽明忽暗。
我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因为毕竟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半透明状的人,短时间克服心理障碍我还不能迅速适应,我谨慎地说了句,“我是你的后人,黄水仙的徒弟!”
黄岐镇的残影一闪一闪多隐若现的说,“一派胡言,黄家怎有水字辈的后人,不可能的,当年老夫亲自定下后人字辈,沅、珩、乾、未、矸、金、宝、济、莞、全,十个大字,我的后人里,怎会有水仙这个名字,哪里来的江湖术士,敢冒充我黄岐镇的后人!”
我顿时一拍脑袋觉得不对,立马尴尬的解释道,“大师!是这样的,我师父黄水仙的名字是她自己改的,她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太好听,就给自己改了一个这样的,其实她的原名叫黄金牛,她还有一个弟弟叫黄金魁,和侄女黄宝槐,您看这样不就对了么!”
黄岐镇显得很生气,他大发雷霆,怒声呵斥道,“竟然擅改名字,愚蠢!”
我捂着嘴笑着说,“大师息怒啊!好在所有人都不认同她的新名字,依旧叫她黄金牛。”
黄岐镇的残影隐隐约约的正在开始消散,他焦急地对我说,“徒孙!我的法力仅能维持这一会了,看样子有人要对康王陵寝下手了,要不然不会撞碎石碑,看来这人对村里的秘密很了解啊,没想到当年黄某留的后招果然是有备无患。小徒孙,我的残影是我生前封存在石碑中的那盏清幽灯上的,这石碑中有一个包袱,里面有我许多遗物,请你代我转交给我的后人,并且告诉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坚守职责,守护殿下的陵寝,哦!对了,如今我大明朝已经是第几代了?”
我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说道,“祖师爷,现在。。。。。。大明朝。。。。早就结束了,如今是清朝了,而且。。。。这清朝。。。。也快嗝屁了!”
黄岐镇一惊,摇着头叹息道,“哎。。。。看样子还是跳脱不出人亡政息的王朝兴衰,算了,天道渺渺,王侯将相岂能世代相传,罢了罢了。”
就在这时,石人头顶上的姜文新跳了下来,走到跟前,指着黄岐镇的人影说,“你是何人?为何从石缝中飘出?”
黄岐镇仔细打量着姜文新,微笑着说,“阁下莫非是崇棋老弟的后人?哈哈哈!看样子后人们依旧坚守着当年的誓约,幸会!”
姜文新有些惊讶,他连忙追问道,“前辈莫非是大法师黄岐镇?”
“正是黄某!”
姜文新立刻跪在了地上激动地说,“后生文新,拜见黄前辈!”
黄岐镇微微一笑,“起来吧,黄某今日能够得见我老弟的后人,心中倍感欣慰,无奈黄某法力有限,已经存留不了多久了。”说完,黄岐镇看着我,问道,“记住我刚刚说的话,切不可有任何纰漏!”
我点了点头,认真的说,“放心吧,祖师爷,革命的火种一定会代代相传,我一定会光荣的完成任务,放心吧!”
渐渐地黄岐镇的影像越来越模糊,渐渐地开始消散,就在这时,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问题,我顿时一拍脑袋,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抢声说道,“祖师爷!等一下!徒孙问您!当年您救得那个苏小沫,是怎么死的?”
黄岐镇的生音越来越小,我隐隐约约的听见他说了句,”老夫不认识什么小沫大漠的,不知道!“
”就是给你唱采茶戏的那个女戏子啊!“
”哼!放肆!老夫从来不听戏,什么采茶采花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渐渐地,黄岐镇的声音彻底的消失了,那团残影也飘散的一干二净,整个夜空,彻底恢复了宁静。
我站在麦田里,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祖师爷根本不认识苏小沫,姜文新大哥也说了,当年黄岐镇和侍卫统领姜崇棋在很早前就认识,根本就没有交过手,那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苏小沫在撒谎?她为什么要骗我们?她有什么目的?
就在这时,姜大哥推了推沉思中的我,我回过神看着他说,“怎么了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