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请辞道:“小姐,饭点了,奴婢带着舜铭先回去了。”
于珊眼见春香目中无她,转身就走,瞬间气笑了!春香每日里风雨无阻的走这一遭,是为了什么她如何不知,可她就是过不了心里这个坎。俗话说,言而无信非丈夫,最主要的是,谢昆明明知道她在气什么,却从没有就此道过谦!
“珊儿笑什么?”说曹操曹操就到,谢昆在屋外就听见于珊的笑声,跨进屋里。
谢昆一进屋子,于珊就收了笑容,轻拘一礼,答道:“没什么,适才春香抱着舜铭来,说了会话。夫君可是饿了,妾这就吩咐摆饭。”
谢昆眼见于珊要离开,忙伸手拉住人,语气苦涩道:“珊儿要气到什么时候?”
于珊浑身一僵,想抽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只得开口道:“夫君何出此言?”
虽说翻旧账不是什么好活,可谢昆亲见于珊的气性这般大,今日又听于华在军营里显摆佳仪肚子里的小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一直知道于珊在气什么,可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所以从没有就此向于珊道过谦。至于孩子,他知道每次行房后,于珊总要服食避子汤。原本他也是想着因着国孝,于珊不好有孕,后来又觉得于珊年龄尚小,便也睁只眼闭只眼只做看不见。
可眼见佳仪都有了身孕,谢昆便有些着急了,今日又看于华显摆,心里就更着急了。这才逼得他,不得不与于珊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珊儿,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于珊抬头,就见谢昆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小心脏还真有点受不了。谢昆已经二十三岁,便是拿到现代也是意气风发的小伙子了。这几年他在军营历练,眼里的英气愈胜,即便不上战场,血性也是不减分毫的,容貌却越来越像木蓝蓝,精致的很。
于珊眼见平日里雷厉风行的谢昆在她面前露出这种表情,也不知怎么,心里就是一阵紧缩。锁情锁心的人,是否还会有心痛?她这个问题还没想明白呢,就不自觉的问道:“夫君要妾原谅你什么?”
谢昆捏了捏于珊的手,说:“珊儿这称呼别扭的很。”
“三年了,夫君还没有习惯吗?”于珊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不翻白眼,可是谢昆此刻纠结的问题也太好笑了。于倩死后,她就这般称呼他了,以往也没见他抗议。
“我……”谢昆看了看于珊满脸的不以为然,只得妥协道:“我知道,三年前我孤身潜入敌营让你担心了……”
“咦?夫君曾经孤身潜入蛮军军营了吗?没人与妾提起,担心这话就更无从谈起。”于珊也不管被谢昆握着的手,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嘴里的丝毫不想让。
谢昆却没有想到,得到的竟是这般回答,心里免不了一喜。三年来,他不是没想过与她谈一谈,可是每次于珊都避而不答,像此次这样,出言讥讽更是从没有过的事。谢昆甚至自虐的觉得,如此下去,破冰有望,再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便是道个歉又有什么。
“珊儿,我承认我那时是年少轻狂托大了,可你说过,没个人都有一次被原谅的权利。为何,你就是不肯原谅我?”谢昆起初的确是想糊弄于珊的,可说着说着竟真的觉得有些委屈了。他虽然不知道于珊从哪里得出的这个谬论,但她的确是很容易原谅旁人的,也不知为什么,唯独对他,她不肯原谅。
“因为你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我知道,在你心里,家国大义比我重要的多,可既然如此,就不要应承我说什么将我放在第一位。谢昆,你这是欺骗。”于珊本以为再说起这些也会委屈,可等这话真说出口,却又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也是,她如何能与家国大义相提并论,若是谢昆果真儿女情长,她说不定又看不上了。
谢昆一把搂着于珊,道:“我不敢说忠孝不两全的话,只是,珊儿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那是最后一次。”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当然是最后一次了。前些日子冯伦还与我写信,说蛮族的局势已经尽在掌控中了。”于珊被谢昆压在肩头,嘴里愤愤不平的嘀咕开了。
谢昆在于珊看不到的地方尴尬一笑,却又觉得,能有一个人看透你的想法,真好!
“那珊儿可愿意给我生个儿子?”
于珊推开谢昆,打量这谢昆精致的五官,轻叹道:“随缘。”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哈,终于结局了!
误会解除了,包子会有滴。
【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