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七页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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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页鬼事-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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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三哥,估计在房间里呢。  直到吃晚饭,三哥都没出来,祁墨问了句,娜说:“阿爸昨天回来精神就不太好,都是刀老大骑车送回来的。刚刚喊过了,他说身子不顺畅,不吃了。”听完娜的解释,祁墨也就没多问,打算明天寻个空隙打听去。  一夜无话。  一大早,娜的声音就吵醒了祁墨和杨素,出门一看,村里来了好几个老人,都在往三哥房里进出。  两人一问才知道,三哥今天一早就起不了床了,在床上瘫着,话是能说,但也把娜吓坏了。  等那些来看病的老人走后,祁墨拽着杨素,趁娜去做饭,摸进三哥的房里。进去一看才知道情况的严重,三哥躺在床上,被子外面的手一看就好像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搭着,手从三分之二的地方弯曲,没了骨头一般。三哥人是醒着的,看到两人一点也不吃惊,神情恍惚一会,才慢慢开口。  “娜,来给我说……”他明显不知道该怎么说,憋了一会冒出一句,杨素没明白,祁墨赶紧出去把娜喊了进来。  娜坐在床边,听三哥说了一会,才看向两人,“我阿爸让我说给你们听,你们是注定的,他逃不了,让你们问吧。”说完,她自己也疑惑的看着三哥。  “我知道你们是来找五海的,之前你们在寨子里打听的时候,我让娜跟过你们。”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三哥告诉祁墨他们,五海是一种药术,让人吃了药,再准备念词,被下的人都是肚子胀大,病态的死亡。三哥是寨子里最后一个会五海的,其实五海是下解不分的,不过三哥以前帮别人下过几次,而寨子里另一位帮别人解过几次,人们就把他们分开了。寨子里对这个不会有歧视,这种术其实不一定会死人的,有些人中了几天就好了,有些却是被下了死的。  三哥前几年就不再接触五海了,主要是很伤神,而且比较缺德。三哥儿子刀老大是个混混,书没读几年,后来在县城混,混出点风头来以后,开始往家里带人。家里房子盖起来都是给别人下五海赚的,三哥做了几次以后,就收手了。  这次阿亮是被下了死的,刀老大来的时候,三哥本想拒绝的,可刀老大硬说已经收了钱。做这个的,收了钱就要做事,退不回去的,倘若阿亮中的不是死的,术会转移。本身五海只会转给近亲,可是如果有谁欠着缘果,就会优先转移给那些人。三哥不知道阿亮是中了活的还是死的,只好去了。(祁墨提问,五海是怎么解的?)  五海解法比下更困难,下的时候只要给人吃一种草药,然后再家里用筷子立个圈,把那个人的名字照片,或者八字衣服之类放进去,念词就可以了。可是解的话,要涂一种很难找的草药,三哥家里一直备得有,就怕哪天儿子在外面得罪人,被谁下了五海。先给人全身涂上,然后用三只筷子在一碗水里立起来,立起来后,端着围绕主人转,三圈听一次,将立着的筷子拿出来,再立在主人周围一个地方,立起来了,继续转,转满三圈再找个地方立筷子。如果筷子围绕主人一圈都没有倒过,碗里也没有倒过,表示就是解了,可是如果中间倒了一次,那么解术就是失败了。解术失败还会带来反噬,解术的人会被取走一样东西,然后吃不下东西,活活饿死。  阿亮的解术是失败了,三哥认为,是自己以前下太多,对解没有那么用心练习,才会失败。  “三哥你被取走了什么?”杨素看三哥那只手,沉声问道。  娜看了看杨素,也带着关心看向三哥,三哥笑了笑,低语给娜听,娜神色惊疑一会后,才对杨素说,“骨头。”杨素一下就呆了,祁墨也奇怪,骨头?一部分还是?  “会有个时间段,今天取走的大骨,明天就是小骨,后天就是软骨。没了骨头,我也吃不了什么东西了。”娜翻译完,眼泪一下就流了,对着三哥唧唧咕咕说了一堆,三哥神情一直很镇定,只是摇头。  杨素和祁墨也算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两人告罪了一翻,走出房间,在庭院里,缓缓呼了口气。  “骨头啊……”杨素看一眼祁墨,祁墨也同时回看了一眼,两人都有些胆寒,  ……  没过几天,三哥就死了,这次祁墨和杨素参加了全程的葬礼。三哥死去时,全身都是一团肉了,祁墨看到刀老大抱着三哥起床时,三哥身体直接成布条一样挂在手臂上。###第三页 变1
  祁墨同杨素离开了那个县城,他们决定再四处走走,就向着西边的另一个县城出发了。  两人才刚到该县,就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  卖水的大妈乐呵呵的给两人八卦着,“我们县最近奇了怪了,阳阴地上面的坟场最近老是被刨开,很多有钱人家都忙着修坟呢。你们是不知道,那个阳阴地位置好啊,山上直接一眼望到县城里,卖得可贵了,一般人家都说埋在水岭山上,就有钱的人家才买得起阳阴地。”祁墨和杨素只是下车后有些口渴,在车站外小卖部买水时,随口问了句‘这个县城有什么鬼故事吗?’大妈就开始络绎不绝。  “大妈,那个阳阴地在个什么地方啊?”杨素从冰箱里掏出个冰棒,咔嚓咔嚓咬着。祁墨从包里掏出零钱递给大妈,大妈收了,还送了个形状不太好看的冰棍给祁墨。  “不远不远,坐摩托班车的士都有去的。”祁墨拿了大妈送的冰棍,几口嚼完,又问了问价钱合适的酒店,大妈也热心的告诉了两人,还特地画了张小地图。  祁墨拿着手里那儿童简笔画的地图,站在十字路口,彻底不知道该怎么走了。杨素在一旁闷闷的笑,笑得祁墨起火,把纸条往他手里一塞,坐路边凉快去了。  杨素倒是没什么,拿着纸条,看了看上面酒店的名字,遇上中年妇女就问。问了几次后,人家就有知道的给指了路,杨素回头看祁墨时,别提多得意了。  “找个酒店得意个屁,有本事多找点故事出来?”祁墨走进酒店,无视杨素那抗议的表情。  两人休息了一两天,发现这个县城里还真没啥新鲜事,大家讨论最多的,还是坟场的事。祁墨琢磨着,喊上杨素去了当地的一家丧品店,朝着老板打听去。  “你们说那变啊?”老板还是比较健谈的,听到两人是在收集民间故事,自然乐意多说说了。  “变?什么东西?”祁墨不解,不是说刨坟么?  “哎哟,那是我们这里的叫法,听说以前古时候就有的,老一辈人经常会讲来当故事听。不过最近阳阴地的事,大家都讨论是‘变’做的。”老板领着两人去了店铺后面的小庭院,老板家自己房子改作门面的,两层楼房子中间空了一块,弄成天井。  “这个‘变’是妖怪还是什么?”杨素坐下后,急切问道,老板卖了个关子,给两人倒了水,喊了儿子来看店,才坐下慢悠悠讲。  “算是怪物吧,听说是法术弄的,那些刨开坟的都是动物,有人见到过的。不过不是普通的动物,都是人变的,前几天有人看坟的时候遇到来刨坟的动物,拿铜炮枪打死了一个。可是,没过几天,就有人死了,而且那个人死的还是外伤,就是肚子上穿个洞。睡着睡着就死了,他老婆都不知道,第二天醒过来,看见的时候脸色都是青白的。”老板说完,还唏嘘不已。  “怎么会不知道呢?不可能真是被打到的那个动物吧?以前故事怎么说的?”祁墨问。  “哎哟,以前故事说的可神乎了!”老板抬起手,做了个夸张的动作。祁墨和杨素看了都是一笑,继续听老板讲下去。  ……  据说以前,这里叫望田街,住户很少,有天一个村里人突然就想要盖房子,盖了大房子,一下成了有钱人,大户。当地人都是羡慕啊,常常口不离这家人的闲话,偏偏有些年轻混子就是见不得人家好。  有一次,大户家儿子给当地人帮忙做家具,有人就趁他做好后,悄摸着砸了。大户不知道是谁干的,人家儿子在外地学的手艺,回来也算是热心人,给别人做家具剩的角料常常还做些小物件送给人家。一次也就罢了,混子们看大户家没寻事,接着捣乱,后来有一次,给大户二儿子家媳妇吓到了。  两个混子躲在围墙上,趁人家晒衣服时,大叫大吼,给那媳妇直接吓得流了产。大户这会可给气到了,可偏偏拿这些人没办法,骂了也没用,人家不怕你。  打吧,也不敢,毕竟是老实人家,虽说儿子争气,盖了大房子,可惜终究是老实人,想着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意思。混子不依不饶,接着捣乱,大户家老五是个想做生意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那些混子呼去了。后来因为介绍的生意不好,给边境走私东西,被打死了,尸体都没能送回来。  当地人也觉着那些混子可恶,同情大户家,大户家找了些外地干粗活的,彻底教训了一顿。大家本来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谁知道,这才是开始。  没过几天,有个混子就死了,被人发现的时候,一身酒气。人们也就没注意,喝多了死人也是比较常见的,而且这几个混子也不讨人喜欢。  死后停在家里放了几天,办了酒席后,就去埋了。事情匆匆就办完了,大家也就感叹下,谁知道没过几天,就听那混子家里人说,坟被刨开了。里面棺材木都给咬烂了,看着像是动物咬的,而且没咬穿。当地人听了,都觉得该,报应,尽干缺德事,活着来不及报,死了都得给你补上。  本来只是这样一次插曲,大家很快就忘了,可没过几天,他家人想着不放心,又去看了一道,发现坟又被刨开了。这次更严重,棺材木咬穿了,尸体脚都给吃了一大截。混子家里就急了,喊着死去那个的几位朋友,要他们帮忙守坟去。这些人虽然讨嫌了点,可哥们义气还是挺重的,听了人家话,就几个朋友轮着给守坟去。  第一天晚上,就遇上了,一群黑猫黑狗跑来挖坟,守坟的人就点了火堆,拿了截木头。愣是赶了大半夜,坟还是给刨得乱七八糟。第二天,守坟那人不干了,“没见过那么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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