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珑一听他的话,退后一步,望着南宫烨,虽然她知道南宫烨一定会设埋伏,但是想到毒死了南宫烨的妻子,他该多伤心啊,不亲眼看到他伤痛欲绝的样子,她似乎就不甘心,就好比一个人一直以来都在报仇,到最后了一定要亲眼看到那个人死望一般,这样才能找到满足感,这就是她为什么明知道他会有埋伏还前来的原因,何况她手里还有三百多铜枪手,即便南宫烨那些手下厉害,她也不认为南宫烨捉得了她,所以才会如此猖狂。
“你想捉到我,做梦吧。”
她说完,身形往后一退,手中的纸扇一挥,那些铜枪手便一涌而上,南宫烨一挥手,躲在暗处的人全数冒了出来,直冲向那些铜枪手。
而乔珑乘着别人打斗的时候,闪身便走,这也是她前天晚上耍的伎俩,但是今儿个南宫烨是一心想抓住她的,所以一直盯着她。
“想走,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南宫烨身形一闪快如流星,阑儿费了这么大劲装死,他即能放过她,若是今晚让她逃了,只怕更变本加厉的害定州的百姓了,这个丧心兵狂的家伙。
南宫烨的身手是何等的厉害,眨眼便落到乔珑的身边,乔珑心慌的倒退,一把扯过身边的一名铜枪手挡着南宫烨,那铜枪手手中的铜枪一闪便刺了过来,南宫烨一扬锦袖云袍劲风飙起,一掌击了过去,那铜枪手便被打得飞了出去,乔珑看到眼前的状况,才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早知道不来看这热闹了。
这时候也顾不得害怕了,唯有一个念头,一定要逃出去,否则她落到这男人的手里,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手中的折扇一点便攻了上来,南宫烨脸色阴骜,连兵器都不用,直接便迎上了乔珑,两个人打斗了起来。
那些铜枪手虽然有心想过来帮忙,可惜被人困住了,一时根本错不开手。
几招过后,南宫哗懒得再和这个女人拼命,眼神一刹那的杀机,手心一翻,便是朵朵凌厉的强风,身形更是快如闪电,一掌拍过去,直击乔珑的胸口,打得她胸腔一热,便有血往上涌。
乔珑立刻知道自己再难逃命,当下折扇一转便往自己的头顶击去,但求一死。
可惜她快,南宫烨更快一步的阻止了她,一伸手点了她的穴,使得她动弹不得,而下一刻钟,他的手抓上了乔珑的手,只听咯嚓咯嚓骨裂折断的声响,最后连带的脚骨也被南宫烨踩断了,整个人动弹不得的栽到地上。
南宫烨一伸手解了她的穴道,暗夜中一道道痛彻心肺的叫声响起。
“啊,啊。”
渗人至极,南宫烨一挥手命令身侧的一名侍卫:“押起她。”
那手下动手提起乔珑,两个人走到那铜枪手的面前,望着那些人,沉声开口:“住手。”
所有的人都停住了,南宫烨一挥手示意蕾烟岛的那些人往后退,他一字一顿的开口。
“乔珑已被抓,回去告诉你们忆罗国的国王,这个女人叵心莫测,害了天运皇朝北境王妃,被我们抓了处斩了,若是忆罗国的皇帝不服,让他派使臣到天运皇朝来交涉,你们还是不要自找死路了。”
那些铜枪手面面相觑,最后扫了一眼乔珑,已昏了过去。
这女人不把人命当回事,这些铜枪手早就厌倦她了,此时听了南宫烨的话,一收手:“走。”
所有人都退走了,夜色下,遍休的白茫,南宫烨一挥手望向身后的一干人:“把她关起来,严查看管。”
“是,王爷。”
月瑾走过来把乔珑收下去关了起来,而叮当拽着一人走过来,沉声开口:“王爷,就是这丫头给王妃下的毒手,她得了乔珑二百两银子。”
那被抓的丫头此时已说不出话来,满脸的冷汗,南宫烨一看到她,便愤恨不已。
“关起来,明日和乔珑一起游街,然后斩。”
叮当示意人过来把她带下去关起来,那丫头舌头打结,只知道喃喃自语:“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可惜没人理会她,乔珑被抓了,南宫烨吩咐管家立刻把白幡撤了,又让蕾烟岛的那些人退回岛内去,他们这些人终身在岛上,都已是有家有口的人,一来他们不习惯外面的生活,二来,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一时间,王府内安静下来,柳郸等人也知道了王妃根本没事,只不管是为了抓捕乔珑而已。
第二日,定州的大街上,两辆囚车走过,街道两边的人便知道了这两个女人想谋害北王妃,还杀了那个小孩,那些谣言也是她们散步出来的,一时间大家愤恨不已,两边的人烂菜叶子,烂鞋子,臭鸡蛋的不断扔出去,牢中的两人皆面如死灰,乔珑手脚都骨折了,痛苦不已,现在但求一死。
这两人在大街上游览了一圈,最后在菜市场被斩了,一时间大快人心,也让所有的定州人知道。
北境王爷做事雷厉风行,不比瑞王,瑞王仁慈,这北境王爷可不是轻易原谅人的主,上到官府,下到地方的百姓,心里都被敲了一个警钟。
早晨的阳光穿透窗帘洒在床上,床上的女人,穿着白色的亵衣,睡得很香甜,床前一个美奂绝伦的男子,脸上罩着温柔祥和的光芒,一只美如瓷玉的手,轻握着床上女子的手,深邃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这画面是那么的美丽而动人,使得叮当从门外走进来,都不忍心打破,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直到床上的人慢慢的呓语了一句,然后睁开了眼睛,扬起美丽的笑脸,甜甜的开口:“早,烨。”
“早,阑儿。”
南宫烨心里绷着的一颗心才落地,大手一伸便揽了她进怀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凤阑夜窝在南宫烨的怀中,知道他的担心,他的不安,他的恐慌,越发温柔的开口。
“以后我没事了。”
“嗯。”
南宫烨依旧抱着她,忽然咕咚的一声响,凤阑夜不好意思的开口:“烨,我饿了。”
房间里立刻响起了笑声,南宫烨大手一伸抱起她,亲手给她穿好了衣服,拢好了乌黑的云丝,然后又抱着她走出去:“叮当,准备早膳,王妃饿了。”
“是,王爷。”
叮当欢天喜地的奔了出去,一声吩咐下去,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王妃醒了,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的涌起来……
两天后,定州最好的一家酒楼中,摆了两桌酒席,今儿晚上是北境王爷请客,不但是官府里的人,就是定州本地的富豪乡申也出席了,一时间雅间里谄媚之声不断。
酒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凤阑夜拿了几张图纸出来,分散到桌席上几人的手中,让他们轮流的观看了,众人看完一起望向北境王妃,大家都知道这北境王妃可是个足智多谋的,文武全才的女子,再加上北境王爷,在座的可不敢打马虎眼,只是不知道北境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凤阑夜不紧不慢的站起来:“这是本王妃亲手绘的图纸,这是未来五年的规化,我准备把定州建成天运最大的花市和药材市场,定州的土壤,我已经研究过了,适合培育药材和花草,所以我们要一致朝这个方面发展,各位手中的图纸是南城商铺的开发,还有花棚的开发,另有一些药材基地的开发,在座的各位都是商人,我想不用本王妃多说,大家也知道其中的利润有多少,你们现在标这些东西和五年后标,是天翻地覆的一个价钱,我想大家不会傻吧。”
北境王妃的话说完,那些商豪都震住了,不是说价钱,而是说王妃的这番构划,真的太奇妙了,从来没有人能如此大手笔的建设出这些东西,如果真的建成了花市和药材市场,并做到天运最大,那么北境将是怎样一一副繁华的景像啊,光用想便令人热血沸腾啊,这些商人以往都是一筹莫展,有劲使不出来,想离开这里,可是祖辈在这里,又舍不了心中的那份情景,而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谁愿意放过啊。
一番讨论过后,各人便动手抢那些图纸,然后几户几户的商量着,标什么地方,标什么地方。
凤阑夜满意的望着眼前有的景像,这些商人不是傻子,现在标的价钱和五年后的价钱,可会让他们赚几番,何乐而不为,定州的药材是最多的,这些人不是不知道,以往只不过少了一个领头的,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了,他们不会傻到放弃的,而且她认准了一个理,这些人祖辈是这里的人,从骨子里大家都希望改变贫穷的面貌。
南宫烨伸出手紧握着凤阑夜,阑儿让他骄傲,让他自豪。
就是定州的这些官员,也都用惊奇敬佩的眼光望着北境王妃,真的是一个传奇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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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的时间很快过去了,阳光如水的洒在定州这座城池,街道边数不胜数的商铺,很多地方都是新盖的,门前繁花簇拥,岢香阵阵,小贩的哟喝声喜不自禁,马车一辆一辆的穿过,热闹非凡。
一眼望去,只见整条街道好似漫延在花的海洋中,空气中是醉人的香味儿,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幸福的笑容儿。
定州创造了一个传奇,只用了六年的时间,便成了天运皇朝最大的花市和药材市场,很多外来人到这里来发展,更多的是来往的商人,酒楼茶肆应运而生,青楼楚馆也相继多了起来。
当年的四条主街道,现在变得交横纵错,数不胜数起来,人来人往,热闹声一浪高过一浪。
北境王府,占了清福街的大半条街道,另一半的街道是官邸。
现在的王府是新建的,不但占地广阔,而且九曲回廊,数不胜数,翠阁朱阁,佳木葱绿,雕梁画栋的房屋穿梭在其中,一眼望去,满目神彩,侍卫和下人穿梭在其中,呈现出一番忙碌的气象。
朱红的大门前,此时挂了两个大红灯笼。
今日是王妃二十岁的寿辰,故而整个王府内一片喜庆。
隽院内,凤阑夜正在和儿子玩耍,阳光下,小小的人儿呈现出诱人的色相,皮肤白晰,狭长精细的眉,眼睛是丹凤眼,精亮有神,只是因为早产的原因,所以略显清瘦,不过却透着一股风流细致,唇角勾出浅浅的笑意,竟隐隐透出致命的邪魅。
小小人儿,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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