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本王逸寒……”
充满情yu的声音,让得年逸寒的声音变得充满了蛊惑性。
“逸寒,给我多点时间好吗?”
挽歌哀求的语气,虚弱的响起。让人无限的疼惜。
年逸寒忍不住的轻轻吻着挽歌的脖颈,一路向上。
“放开我!”
挽歌用力的推开年逸寒,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胸膛因生气而上下起伏着。
年逸寒只觉得自己居然移不开视线,连心跳都跟随着那起伏的胸膛,不断的跳动着。
“该死的!怎么定力变得这么差了?!”
年逸寒暗自的骂了自己一声,便是丹田运气,生生的压下体内升起的那股邪火。
年逸寒往后退了几步,与挽歌保持着一段刚好的距离,不太近也不太远。
闷
或许这便是他们最好的距离吧。
“对不起,王爷,我们还是慢慢了解些许再说吧。”
挽歌便不再理会年逸寒,反身走进房间,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很多。
她只是突然很想要离开,离开他身边,越远越好!
正要关门,却没想到年逸寒也随后跟了进来。
挽歌正要发怒,年逸寒却是率先开口说道:
“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了。你知道吗?我找了你太久了,现在终于找到你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和你在一起。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年逸寒诚挚的道歉,让得挽歌有些心软,不管她以前再怎么强势。
在别人面前,再怎么坚强,可现在面前的却是孩子的爹,她的男人。
在孩子他爹面前,她很想放下所有的防备,去毫无保留的爱一个人。
就算是为了孩子,她也想试着去给自己一次把握幸福的机会。
而且,一直坚强了这么多年,她也会累,也想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免她漂泊一生,免她无枝可依。许她一生一世的承诺。
年逸寒见挽歌情绪稳定了下来,这才轻轻抱住她。
挽歌这一次并没有反抗,年逸寒这才加重了些许力度将挽歌紧紧的揽入怀里:
“挽歌,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年逸寒郑重的承诺道,他们已经错过一次了,这一次,他怎么都要将她好好安顿在自己身边。
“你知道吗?今晚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抱着枫行,虽然担忧,却还是一脸镇定的替枫行施针,那个时候,我居然无条件的信任你,放心的将枫行交与你。我在想,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才能有着那般的胆识与魄力。”
年逸寒轻轻的回忆着第一次与挽联歌相见的场景,那棵垂柳树下,女子紧皱的眉心,让人想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替她抚平。
挽歌轻轻的放松了下来,那也是她第一次看到年逸寒。
那个温润的男子,抱着弱小的枫行,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忧,就像她现代的哥哥一般。
哥哥曾经也是这般的抱着生病的自己,脸上写满了担忧与牵挂。
“后来宫宴上,你敏锐的分析与判断力,临危不惧的和萱儿对战。那个时候,我是羡慕小九的,羡慕他能和你如此的熟稔。挽歌,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便是我苦苦寻找的女子!”
年逸寒轻声的说着这些柔情的蜜语,挽歌静静的听着,不再有其他的情绪变化。
仿佛这些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的话语,不是属于她的一般。
是因为还是没有完全打开自己的心扉吗?
挽歌这般想着,便不再纠结这件事情上。
这些日子,太累了,她今晚真的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挽歌静静的听着年逸寒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轻轻闭上眼睛。
年逸寒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挽歌直接便是自动过滤掉年逸寒的话语。
只要他不勉强自己,她不介意暂时借他的怀抱靠靠。
就今晚一晚,放任自己的脆弱,但是明天之后,还是得做回以前那个雷厉风行的秦挽歌!好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不再让无边和无忧受到任何的伤害!
挽歌这般想着,便是轻轻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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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清冷薄凉……
四王府上空,两个不同的方向,年逸汐和年逸绝分别看着挽歌的寝宫,烛火燃了一整夜……
“烛火整整燃了一整夜,你们还没完吗?”
年逸汐有些落魄的呢喃着,想到此时,挽歌和四哥可能在做的事情,情绪更是低到了谷底。
年逸绝握紧拳头,脸上青筋暴露,四哥有了这么大的孩子,看来这太子一职,他又多了一筹的把握了。
只是自己气闷真的只是因为四哥比自己多了一拔做太子的筹码吗?
想起初次与挽歌见面的山洞旖、旎,年逸绝突然头疼欲裂,脑海里总觉得有一块空白拼接不上。
自己到底遗忘掉了什么?!
正文 080。整死徐莹!
“王爷,现在感觉好点了没?”
年逸绝睁开眼睛,便是碰到娉婷担忧的目光。
“好点了。”年逸绝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若是别人,他会发大火。
但是在娉婷面前,他却是决不会发怒的。
累
“七爷,你这次是头痛最厉害的一次了。差点把王妃娘娘吓坏了。”
娉婷的的丫环心直口快的说了出来。
“丫头!”娉婷红着脸娇喝了一句,年逸绝以前最喜欢看娉婷娇羞的样子的,现在却是意兴阑珊。
“你们先退下去吧,我有事和张太医商量。”
年逸绝无力的挥挥手,让娉婷一干人等退下。
揉了揉几乎要疼得裂开的脑袋,年逸绝这才问着张太医:“怎么样?”
“王爷,这是中毒太深,脑袋又受过重击的后遗症。”
张太医一脸担忧看着年逸绝,五年前,王爷失踪了一天,回来杀光了所有的战俘。
便是昏睡了整整十天。脑子也受到重创,之后便忘记了这几天的事情。
可是王爷却总是说他好像忘记了最重要的人一般。
直到他找到娉婷王妃,脑袋的创伤才好点。
现在怎么又突然犯病了?!还比以前要严重好几倍。
“这病怎么又犯了?”年逸绝轻声的嘀咕着,这不是已经好了的吗?*
为何昨晚自己想起挽歌的时候,便会感觉脑海里有些碎片拼接不起来一般?
年逸绝揉了揉太阳穴,便挣扎着起床。
“王爷,您这是去哪里?”
有些年老的张太医忙去搀扶年逸绝,却被年逸绝轻轻推开了。
“张太医,本王还没有不中用到这地步,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脑袋只是不记得受伤的那一段时间的事情而已。
从征战到现在,他受的伤还少吗?!
张太医被年逸绝的话呛得不知道怎么回复,只好沉默。
年逸绝心闷得慌,便是径自走了出去。
溪水哗啦啦的欢快的响着,年逸绝看着这汩汩的流水,心情这才得到稍许的宁静。
这是他常来的地方,只有看到清澈的水慢慢流逝,便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只要这溪水里流出来的水是干净的,就没有洗涮不了的东西。
包括坏情绪,包括在父皇那里受到的不平等对待。
同样是父皇的儿子,为何父皇可以那般宠爱小九,却独独对自己一人冷眼看待?
年逸绝失神的盯着东去的溪水,脑海里渐渐闪过一些凌乱支离的片断。
溪水,女人,沉醉,最后汇成娉婷那张清秀的脸。
可是为何自己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身上这么多伤,一定很痛吧?!”
“别做保镖了,来我们黑山寨吧,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也能保衣食无忧。”
挽歌的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个做强盗上瘾了的蠢女人。
也是在这条小溪边,遇上中毒的挽歌。
想起挽歌那些幼稚的话语,年逸绝不禁嘴角勾起一个笑容,笑着笑着,笑声却变得凄凉与荒芜。
轻轻抚着身上的那些伤痕,想起挽歌的话,保镖?
自己何偿不是一位保镖?保护着苍月国的子民们的安定,保护着皇室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
年逸绝索性睡在草地上,望着蔚蓝的天空,听着静谧的流水声。
想起早朝时夫子的抱怨,无边在学堂公开和夫子辩驳:“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年逸绝赞许的点着头,挽歌的孩子,就是不一样,连见解都是这般的独到。
不过也对,何处惹尘埃。年逸绝放空自己的脑子,暂时不去想这些,只是让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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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九王府,丫环下人们皆是提心吊胆,只因为混世魔王九王爷已经两天没有笑了。
大家皆是步步小心,寸寸为营,生怕得罪了此时状态下的年逸汐,不然绝对没好果子吃!
“王爷,吃点东西吧。”
钱公公尖锐的嗓音轻柔的安抚着年逸汐。
喜欢的女人,却突然成了自己的皇嫂,钱公公虽然体会不到这种痛,但是也能感觉到,会有多么的难受。
“公公,你说挽歌怎么突然就成了本王的皇嫂了呢?她不是说孩子他爹战死沙场了的吗?”
两天了,年逸汐终于开口说了句话,钱公公悄悄松了口气。
开口说话就是好事,总比闷在心里要好。
“杂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