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明月公主太后狠狠地打了容盈儿一巴掌,“畜生!”
突然被打,容盈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看着明月公主。
明月公主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怒指着跪在地上的容盈儿,“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畜生……勾结匈奴人谋害瑾儿……你怎么能杀害瑾儿……心思居然如此歹毒……”
太后阴沉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容盈儿,“哀家再问你一遍,这是不是真的?”
容盈儿疯狂的摇头:“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舅妈你要相信我,我是冤枉的……”
啪的一声,太后扬手狠狠地打了容盈儿一巴掌,一脸愤怒:“物证人证俱在,你还说自己是冤枉的。勾结匈奴谋害兄长,哀家怎么会有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外甥女。”
见太后不相信她,容盈儿一脸恐慌,“我没有……我没有……舅妈你要相信我……”此时的容盈儿没有平时半点的倾国倾城之姿,她狼狈的为自己辩解。
明月公主气的直接昏了过去。
“皇姑!”成元帝扶着晕倒的明月公主,对一旁的李公公吼道:“传太医。”
等镇远候赶到宫里来,明月公主气的昏了过去,太医正在为她诊脉。
“启禀皇上,公主怒火攻心,所以才会失去意识。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来。”
成元帝摆摆手:“你先下去。”
“是。”太医弓着腰退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后把容盈儿勾结匈奴谋害容瑾一事告诉了镇远候。
镇远候听完,心里遭到巨大的打击,身体晃了下差点跌倒。
沈临渊急忙扶住镇远候,一脸关切地问道:“侯爷,你还好吧?”
“盈儿,她为什么要害瑾儿?”她们可是亲姐妹,为什么盈儿要害瑾儿?
成元帝冷冷的说:“嫉妒瑾王抢了她的风头。”
镇远候一瞬间又老了十岁,满脸悲凉,“那个畜生在哪里,我要亲自问她。”
“在乾正宫。”
镇远候强压下心里的悲痛,迈起脚步往乾正宫走。
见镇远候来了,容盈儿连忙向他求救,“爹,你救救我,我没有谋害容瑾,你要相信我。”
看着眼前自己疼爱的女儿,镇远候心里一片悲凉,“盈儿,你为什么要害瑾儿?”
“爹,我没有害他,我是冤枉的。”
“瑾儿是你的亲哥哥,你怎么能害她。”镇远候想到已经过世的容瑾,忍不住哭了出来,“你怎么能这么歹毒……你们是双生子……你怎么能因为嫉妒就谋害瑾儿……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
见大家都不相信她,容盈儿心里充满愤怒,对镇远候怒吼道:“我才是女主,容瑾他算什么,他凭什么封王,凭什么拥有一切。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镇远候气的全身发抖,“你……”
容盈儿站起身,眼里一片扭曲,表情疯狂,“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我是独一无二的。容瑾他长得和我一模一样,让我倒胃口。容瑾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和我斗。哈哈哈哈哈哈……他该死……他必须死……”
啪的一声,镇远候铁青着一张脸,狠狠地打了容盈儿一巴掌。
容盈儿摔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表情更加的疯狂,“你敢打我?”
“你这个畜生!”
容盈儿猛地站起身,目露凶光地朝镇远候扑了过去,一副要杀了他的表情。
候在一旁的侍卫立马拉住了她。
“放开我。”容盈儿发了疯一样大叫,“我是女主,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的……”
成元帝目光森寒地看着容盈儿,“把她打入死牢。”
“是,皇上!”
“你们放开我,我是女主,我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镇远候心里悲痛不已,“瑾儿……”
见镇远候一脸悲痛,沈临渊心里不再犹豫,朝成元帝行了个礼:“皇上,微臣还有件事情没有向您禀告。”
“什么事情?”
“瑾王……她没有死,她现在在微臣的府里养伤。”
成元帝瞬间瞪大双眼,一脸震惊的表情,“你说什么?”
沈临渊看了看成元帝,又看了看镇远候,又说了一遍:“瑾王她没有死,她现在在微臣的府里养伤。”
“沈爱卿,此话当真?”
镇远候双手紧紧抓着沈临渊的肩膀,一脸激动的问:“真的吗,瑾儿她没有死?”
沈临渊肯定地点点头:“瑾王没有死。”
“沈爱卿,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临渊把他怎么找到容瑾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成元帝和镇远候。
听完沈临渊的话,成元帝不悦地瞪着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臣想找到刺杀瑾王的幕后主使,所以才斗胆地瞒着皇上和侯爷。”
听到容瑾没有死,镇远候喜极而泣,“太好了太好了,瑾儿没有死……老天有眼啊……”
成元帝关心的问道:“瑾王他现在怎么样?”
“瑾王身受重伤,武功尽废,此时还躺在床上养伤。”
“李公公宣太医,让太医去丞相府给瑾王诊脉。”
“是,皇上!”
沈临渊想到容瑾女儿身的身份,欲言又止地看着成元帝,“皇上,微臣还有一件事情没有禀告。”
成元帝一脸不耐烦的说:“还有什么事情,一次性说清楚。”
“皇上,瑾王她是女儿身。”
这个时候把容瑾的真实身份告诉成元帝,成元帝或许不会大发雷霆,治容瑾欺君之罪。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处置容盈儿,我得好好的想一想。
☆、第三十九章 活着
容瑾睡梦中听到有人叫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镇远候狂喜的脸庞;她不由得怔住了;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爹?”
听到容瑾叫他爹;镇远候喜极而泣;伸手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声音哽咽地唤着:“瑾儿……瑾儿……”他的瑾儿活得好好的,活得好好的……
见镇远候哭了,容瑾鼻头一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伸手紧紧抱着镇远候;“爹……”
父女俩紧紧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一旁的沈临渊和成元帝看到这一幕,两人的眼眶都有些红。
过了一会儿,父女俩的情绪稍微平复了点。
镇远候伸手擦了擦容瑾脸上的泪水,笑着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容瑾一脸愧疚的说:“爹,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镇远候摇摇头:“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成元帝对候在一边的太医命令道:“给瑾王诊断。”
“是,皇上!”
太医走到床边,“王爷,微臣失礼了。”说完,伸手把住容瑾的脉搏,太医倏地瞪大眼眸,惊愕地看着容瑾,瑾王的脉象是……女人……压下心头的震惊,太医低着头认真地为容瑾诊脉,通过脉象,太医通知容瑾的伤势非常严重,不由得皱起双眉。
镇远候一脸焦急的问道:“太医,瑾儿她怎么样?”
太医收回手,朝镇远候和成元帝抱拳作揖:“回皇上,侯爷,王爷的受了很重的内伤……”太医在心里犹豫了下,决定还是如实的说比较好,“而且王爷的心脉也伤了,还有王爷的武功尽废……”
成元帝拧着眉头,脸色不太好看,“瑾王的伤势什么时候能好?”
见成元帝脸色不悦,太医的额头上溢出冷汗,躬着腰更加小心翼翼地说:“王爷的伤势太过严重,必须休养一年半载才能彻底痊愈。”
成元帝沉声地问道:“瑾王的心脉还能修复吗?”
太医胆战心惊的说:“能修复好,微臣开几副补药就可以了。”
成元帝听了,稍微满意的点了下头,“瑾王的伤势就交给你负责了,一定要治好瑾王的伤。”
太医连忙跪在地上领旨:“微臣一定会治好王爷的伤势。”
成元帝挥了挥手:“下去开药吧。”
“是!”太远躬着身子,恭敬地退了出去。
容瑾意识到自己忘了向成元帝行礼,“皇上,臣该死……”说着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行礼。
成元帝连忙阻止她,“不要动,好好躺着。”
“可是……”
成元帝目光温和地看着容瑾,“你身受重伤不用行礼。”
“谢皇上!”
看着披头散发的容瑾,成元帝的眼神复杂难辨,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你受苦了……”
听到成元帝这句话,容瑾心里有些酸涩,又有想哭的冲动。她强压着想哭的冲动,但是声音还是带着一丝哭腔:“微臣……不苦……”
成元帝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朕会帮你主持公道。”
容瑾一脸感激:“谢皇上。”
成元帝见镇远候和容瑾有话要说的样子,就对一旁的沈临渊说:“沈爱卿,跟朕出去,朕还有事问你。”
“是,皇上。”沈临渊跟着成元帝离开了房间,把空间留给容瑾和镇远候两人。
镇远候坐在床,一双手紧紧握着容瑾的手,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看。见她脸色苍白,气色不好,清瘦了不少,镇远候眼里充满心疼。
“瑾儿,你受苦了。”
容瑾伸手拍了拍镇远候的手背,温声安抚道:“爹,我没事。”
想到容瑾差点被害死,镇远候眼里充满愤怒,“怎么可能没事……盈儿那个畜生勾结匈奴谋害你……如果不是沈丞相及时找到你,爹就永远见不到你了……”
见镇远候气的发抖,容瑾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爹,我现在活的好好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看着乖巧的大女儿,镇远候心里很是欣慰,一脸庆幸的说:“还好你活着,不然我和你娘……”
容瑾岔开话题问:“娘呢?”
“你娘被盈儿那个畜生气昏了,现在在宫里休息。”
容瑾一脸担心,“娘,没什么事吧?”
“太医说怒火攻心,休息一会就会醒。”镇远候朝容瑾安抚的一笑,“等你娘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