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真该死,不该听了几句胡言,就来打扰侍郎大人。”
“无妨,是我虑事不周了,这样,从明日起,你每日派人往侍郎府送款你茶楼最好吃的茶点过来,这银子,就到帐房结算好了。”
“不要银子不要银子……”金掌柜喜得一张老脸笑成一朵菊花,人家冯侍郎这是蘀他宣传啊!
冯侍郎喜欢吃紫藤庐的茶点,以后紫藤庐的生意,还能不好吗?
金掌柜忘了算帐,这供应,天长日久,可不是小数目,并且,他也不知道,书案上那小山似的公文,是刚刚才搬出来的,也根本不是公文,而是冯侍郎早年的诗作。
“蘀你出主意的那人,还在你的茶楼里?”冯丞斐喊住弯腰低头往门外退的金掌柜。
“嗯,还在。大人,小的回去就揍他一顿,是他出的馊主意,害得小的打扰大人了。”
金掌柜义愤填胸,慷慨陈词,过河拆桥的本事,让冯丞斐也不自禁婉尔。
“揍倒不必,你自己先别回去,使个人回去报信,我随后就到,别曝露我的身份。”
别曝露身份?这是为何?金掌柜一脑门问号,不过冯侍郎有吩咐,焉能不从之?
踏进紫藤庐大门,看到临窗独坐的禇明锦时,冯丞斐脚下一滞,跟着,不解涌上心头。
他没有看错,那个穿着男装的人是他没下堂的夫人,然而,却又好像不是。
他那没下堂的夫人端矜持重,沉稳得近乎木呐。
眼前的人眼神那么清澈,冷静,坚定,内敛,是禇明锦,却又不像是。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人,一瞬间,冯丞斐怀疑,自己眼睛花了,将另一个人看成禇明锦了。
禇明锦抬眼看到冯丞斐时,几乎要击掌大赞。
高挑秀逸的身材,宽大的月白广袖轻柔的垂着,随着微风吹动轻摆,袖口约一寸半宽的银色镶边上纹着暗光精美丝线,湣舾≡魄娜黄炙频乱谎岷汀�
往上,同样镶边云纹样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光滑精致的锁骨,优美的脖颈,再往上,是一张美得让禇明锦觉得世间所有的词语都不足以贴切地描述形容的脸,远山藏黛眉,鸀水锁春波,丹唇点朱砂,如厮美貌,却又毫不娘气,整个人带给人的是一种蓝天白云的旷远悠然,高山流水的出尘离俗感觉。
此人容色如此秀美绝伦,会不会就是几个妹妹赞不绝口的冯侍郎?也即自己的挂名郎君?
冯丞斐在对上禇明锦的眼神后,心头的疑惑更深。
袍裾起伏,冯丞斐缓走几步,唇角微翘,带出一丝迷离的浅笑,朝禇明锦拱了拱手,道:“在下李怀瑾,公子风采,令人折服,不知可否同座?”
李怀瑾?这人不是冯丞斐。禇明锦略微缓得一缓,学着冯丞斐的样子拱手回礼,笑道:“幸会,李兄请坐。”
“有扰。”冯丞斐的笑容更深了,潇洒地撩起袍角,双腿盘膝坐了下去。
禇明锦此时方看清,对方身上的衣裳料子竟是雪蚕丝所织成的布,制作得非常精雅。这样的衣料,平常人穿不上,李姓据她所知是国姓,此人难道是哪个皇子或是王爷?
若是如此,这般样貌再加上身份尊贵,不至于给冯丞斐压下吧?为何没听几个妹妹提过?
伙计服务周到,茶杯茶点不需禇明锦开口便送过来了,冯丞斐伸了手握茶杯,长袖滑落,意态从容优雅,握着青花瓷杯的手指修…长匀称,指甲透明柔润,禇明锦微微眼直,脱口问道:“听闻冯侍郎有倾国倾城之貌,李兄与冯侍郎,未知谁高谁下?”
他的夫人问他,自己与自己比,谁高谁下?冯丞斐一口茶几乎喷出来,偏头看着禇明锦微微一笑,漫声道:“兄台这话让人好生难答,依兄所见呢?”
舒雅慵懒的靡丽语气,却并不让人反感,只因眼前之人,容色秀美高雅,污浊之气也因他而荡涤一空。
禇明锦笑道:“在下没见过冯侍郎,不过以李兄之貌,若是尚在冯侍郎之下,那冯侍郎,岂不是要羞煞神仙?倾倒世间所有男女?”
冯丞斐心道:羞煞神仙也许有可能,倾倒世间所有男女却未必,至少你就没被倾倒。
面对面坐着,又说了这么多话,冯丞斐很肯定,眼前之人是禇明锦无疑,她难道以为自己加浓了眉毛,抹了粉饼,稍为改变了声音,自己便认不出来?
冯丞斐起了作弄之心,笑道:“在下与冯侍郎是没法相比的,兄台想必也听过,冯侍郎有三绝吧?”
冯侍郎有三绝?禇明锦尚未听说过,睁大眼看冯丞斐。
“冯侍郎有三绝,眼睛能摄魂夺魄,微笑间倾国倾城,妙手绘丹青绝笔。”冯丞斐朝禇明锦招了招手,倾身凑到禇明锦耳边,低声道:“其实,听说,冯侍郎还有一绝,床技无人能敌!”
温热清新的气息在她耳边吹着,低沉的声音带着魅惑人的绵醇,柔软的一物从耳垂擦过,带起酥…麻往身体里流窜,禇明锦下意识地后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冯丞斐。
冯丞斐的眼珠子黑得纯粹,好像深沉的光芒四射的黑曜石,稍不自觉便会被吸进去,鼻梁挺直,肌肤不是特别白皙,温润细腻宛如玉石,却又比玉石温暖柔软。
四目相对,片刻后,禇明锦笑了起来,调皮地凑到冯丞斐耳边,压低声音道:“李兄,冯侍郎纵有四绝,却不及李兄一绝。”禇明锦略顿了顿,往冯丞斐耳洞里哈气,忍住笑,加重了语气道:“李兄的口技,相信是天上人间绝无仅有的。”
“你!”被调戏了,冯丞斐的耳朵瞬间红了,然后是整个脖颈,眨眼之间,粉面也红了,红彤彤的似天边的云霞,便是三春桃花,中秋之月,见了也要羞煞。
反调戏成功,禇明锦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从袖袋中摸出一块银子,掂了掂,足够付帐了,朝柜台一抛,丢下还在寻地洞的冯丞斐,悠闲地走出茶楼,扬长而去。
禇明锦的气息还在鼻端盈绕,耳边似还能听到她清浅的呼吸,目光里还有她微挑的眉梢眼角,清澈的眼睛里那丝戏谑。
冯丞斐静静地坐着,心神有些激荡。
回味着刚才那一丝暖热的气息,冯丞斐捂住那只耳朵,慢慢地,不只脸热,心也火烧一样的热起来,一种奇妙的滋味,在他的胸腔里滋长,那是他从来没有体味过的新鲜感受,让人失控心惊的感受。
81、晋江独家发
男人说只要一次,通常就是无数次的前言,女人却总是信以为真。
华隐逸在眉山中一时失智,被程琛得了身子去,下了山,一回到尘世中,想着回去不知怎么面对程夫人,怎么面对自己比程琛仅小一岁的儿子,悔之不迭。
程琛却与她不同,先时没得到华隐逸的身体时,尚且能够了自控,而今守了二十一年的身体一旦开禁,再面对着看起来也只有叶素薰一般年龄,如花似玉日思夜盼的一张脸,胯…下那物时时涨得发红,每一刻都高高翘起。
晚间华隐逸自然不会同他一个房间宿着,白日里碍着外面车夫,程琛也不敢放肆,只憋得苦不堪言。
华隐逸日夜纠结,离了眉山三个夜晚,均辗转无眠,这日有些困顿,在马车里瞌睡起来,程琛一直留意着的,见她眯眼身体摇晃,轻轻抱住,华隐逸迷迷糊糊觉得舒服,把头靠到程琛颈窝,连日心累失眠,很快睡死过去。
柔软的身体搂在怀里,程琛情难自禁,顶在华隐逸身侧的东西胀得疼痛,稍微动一动蹭磨着华隐逸的身体,一股股难言的刺…激上涌,滋味妙不可言,缓缓地,挨挨蹭蹭不能让人满足,程琛渐渐忘了这是在道上走着,外面还有马车夫。
华隐逸迷梦里依稀中觉得有一双灵巧温存的手,带着热意磨…挲自己的身体,那只手轻轻地摩擦过峰顶,来到她私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挑…拨揉…捏逗…弄,身体里有一把火从那被反复揉捻的地方烧起,下面湿意难当,华隐逸在梦里低低地呻…吟起来。
那只手被呻…吟声鼓励,动作更快了,稍停,那只手扒开了裤子,直接贴上她的花芯揉…搓抽…插,搂着她脖子的一只手往前探了探,按上她**,跟着下面的节奏不断抚摸轻按。
华隐逸嘤咛了一声,下面水流漫溢,熊熊烈火将她身心俱焚,缠绵快活抵达极…乐之巅。
裤子被整条扒下,凉意让华隐逸略微清醒,睁眼看清搂着自己的人时,华隐逸几乎要大声尖叫,下一刻,她的双腿被打开了,就在马车里,人来人往的道路上,程琛的物…事顶进她湿滑的地方。
“程琛,你!”华隐逸气得脸色紫胀,却怕被人知晓,不敢骂不敢挣扎。
程琛开始还略有克制,只慢慢地抽…插,片刻后便发了疯,使劲冲击,华隐逸咬紧嘴唇,将一声声闷哼与屈辱吞进喉间,程琛一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手握住一只白兔揉搓面团般拼命揉挤,上下齐动,不断抽…插摩…挲。华隐逸倍感觉屈辱,心中恨悔得想咬舌自绝,偏身体却甚是得趣,那喘…息急促得几乎无法控制。
这般弄了百余下,华隐逸泪流满面,双颊通红,不再挣扎,由着程琛肆弄,程琛忽地将她的身体按倒,整个人伏下去,趴在她身上更使劲地驰骋。
华隐逸双手紧紧抓住程琛双臂,发髻已是散了,一头秀发披散,满脸晕红,眉头紧紧蹙着,沉醉又是无奈地承受着。
委屈惭愧之容使春…色更加撩人,程琛情…动不已,沉迷于无边欲…海,纵…情大动。
……
车窗外人声鼎沸,华隐逸情迷中哼得一声,身子一阵痉…挛,程琛也同时到达峰顶,紧紧抓住华隐逸的腰肢,使劲冲撞了几十下,两人同时到达极…乐的峰顶。
略略清醒过来,华隐逸抬手就想甩程琛一巴掌,却突闻一句低语,不由得愣了下,程琛的嘴唇贴到她耳边。
他道:“雪宜,叫声相公。”
“你……”华隐逸面上一片火辣,眉山中他说嫁给他,当时只以为情动时的昏话,想不到他此时又提了起来,想起儿子想起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