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几人又抽冷气,忙摇头连退几步。
看真人表演这倒没什么,问题是,若这男主角是司空玉晨,看了可就没命了。
“管家,把东西收拾了,把闲杂人等扫出门去。”司空玉晨抱起顾清漪往楼上走去。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你们说……刚刚那个真是我们的老三——司空玉晨?”
正文 第九章 梦幻一年【给我生个孩子】
清晨的阳光,透过拉下的窗帘缝隙照进来,在洁净的地板上留下一条细细的金色的光线。
顾清漪听到从窗外传进来吱吱喳喳的鸟叫声,伴着一阵悠扬的小提琴声。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揉眼睛。
简单格调的房间,暗金色绿绒的窗帘、床头柜、手下丝柔的被单……
无不透着奢华的味道。
她皱皱眉,这个地方……好陌生!她直觉她不应该在这里,深想,脑袋里却一片空白。
额际的血管爆跳,疼的她只能双手紧紧地捂着。
“清漪!”从窗外传来一声清雅磁性的声音,她的心一跳,有暖暖的热意袭上心头。
爬起来,拉开窗帘。
“下来!”楼下花园小瀑布的旁边立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他的碧色的眼睛透着琉璃般好看的色泽,如海一般深的温柔融在其中,淡化了它的妖冶。
顾清漪趴在窗前,望着楼下的男人,他的眼……真漂亮。
转身奔下楼,气喘吁吁地奔到他跟前,停下来,仰头着看身高185的他。
“怎么不刷牙洗脸换身衣服再下来。”他单手拿着小提琴,无奈地望着她。
“你……”顾清漪总觉得自己有话要问,但那些话却堵在了某一处,到了嘴边,一片空白。
司空玉晨把小提琴伸给一旁等候的佣人,打横抱起她,“你个小懒虫。”
“别这样!”对这样的亲昵,她有些排斥,却不知为何,一颗心却砰砰跳的厉害。
抱着她到洗浴室里,从后面环着她,替她挤牙膏,接水,递给她。
从镜子里看着满脸烧红的她,他低下头来亲昵地噌着她的脸,“清漪,给我生个孩子。”
“叭”手中的牙刷掉到了洗手盆里,她对上他高深莫测的眼,有些慌乱地清洗了口中的沫,“我总觉得我忘了什么,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和你……不可能有关系。”
她试图抓住不断从脑袋里闪过的记忆,但它们却像被吸进了一个不断吞噬一切的黑洞里,寻不着。
“你答应过我了,不记得了么?”他从背后牢牢地禁锢着她,亲吻着她的耳、她的颈,一只手伸到她的睡裙里。
她捉住他的手,却无法阻止。
现在浑身还在隐隐作痛,但那热潮却不断地涌向下腹。她仰头,扭动,这样令人难耐的感觉真不好受,她低咽着,“别!”
所有的挣扎看起来无济于事,她眼看着镜子里的她,迷乱、娇喘……沉沦。
她脚离了地,她只能无助地撑着洗手台,任由身后的他为所欲为……
***
连续一个星期,她几乎都是在沉睡与和他的纠缠间度过的。
司空染探着脑袋透过门的缝隙望了望还在睡觉的顾清漪,艰难地看向自己的三弟,“我说老三……你也不必这么……生猛吧!”
司空玉晨好心情地摊开报纸,“这不是你们希望的么!”
正文 第十章 梦幻一年【梦的终结】
司空染环胸凉凉地道,“我们希望的?你不想做的事情我们希望你就会做?”
“不会!”司空玉晨端起杯子慢条斯理地喝茶。
“那不就得了!”司空染走到他身边坐下,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你就不怕她真的爱上你?”
司空玉晨目光闪了闪,眦牙笑,“那不更好,我的孩子就是爱的结晶了!”
“……”
“老头子想见见她。”无语了半晌司空染才开口。
“没有必要。”不过一来年的时间而已,司空玉晨深思。
****一年后****
医院,手术房
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啼如同夏日的朝阳,撕破了这等待的宁静。
手术房外没有家属,唯有一个特护模样的人在等候。
医生抱着孩子出来,递给特护,“是个男婴。”复杂地看一眼特护,再看看空荡荡的走廊,暗自叹了一口气。
顾清漪被推出来,脸色惨白,散落在枕上的头发都湿了个透。
她疲惫期盼地抬了抬头,失望而痛苦地闭上眼睛。
“这做老公太不像话了,老婆生孩子也不晓得来瞧一瞧。”隐隐的,她听到有护士在议论。
“听说她是豪门的富太太呢,我就说,这嫁豪门也不是好事,多凄凉。”
她的心钝钝地一痛,拒绝再听任何来自外界的声音。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诺大奢华的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头顶上吊着的药瓶是刚换上去的,看来护士刚走没多久。
若不是那天无意间听到他和蓝凌凉的对话,她还不知道,她原来只是个工具。
揪住床下的被单,却压制不住这几乎要将她的呼吸夺去的痛楚。
坐月子的一个月,他都没有出现,来来去去的,只有一个特护。
孩子也没有踪影,她知道,孩子被他接走了。
门咔嗒一声响,门被推开来,高大的身影透着无形的霸气与疏离。
“你找我?”
她的心一凉,刺痛,你找我……
呵,曾几何时,曾几何时?
“我想见孩子!”“没必要!”话音才落,他便截断,不耐烦。
“为什么……”她的眼热热的,“为什么……不来,都是……假的么?”
“你……爱上我了?”他微笑,望着她,墨眸间卷涌着层层冰冷,扬手一挥……
“不!”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起来逃跑,全身的力气像被人抽了个干,无从使,他想要夺去她的记忆。
“你不能这么做,你没有权利夺去我的记忆!”她绝望地看着一道光亮从他的手心里闪过,“我恨你……司空玉晨!我恨你一辈子!!”
亮光闪过后,她昏倒在床上。
司空玉晨静静地立在床头,眸子里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终究,他还是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按计划行事。”他吩咐等在门外的医生,“是!”
一滴泪,顺着昏迷的顾清漪眼角滑落。
正文 第十一章 现实与记忆的交错【相亲】
早上七点,闹钟尖利的嘶叫打破了房间内的平静。
“唔……”顾清漪的手探啊探,把手机给扫落到了地上,再探,终于摸到了闹钟,一按,继续睡。
“这个城市太会说谎爱情只是昂贵的橱窗……谁当真谁上当……”(阿桑《受了点伤》)
手机的铃声响起,尖锐的疼痛顺着耳膜在血液里奔流,直击心脏。她痛苦地缩了缩,迷茫地睁开眼睛。
手在地上抓啊抓,把手机捞到手里,忽略心里奇怪的痛楚,夹在耳边,爬起床,魂一般地飘到洗手间里。
“喂?”有气无力地对着镜子挤牙膏,无意中瞟到镜子里邋遢的自己,有些恍惚,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脑子里快速地闪过一些画面,一个温柔的王子,拥着她,为她挤牙膏。
也只是快速闪过而已,闪过以后却没有在脑子里留下一点痕迹。
她摇摇头,“顾,清,漪,你丫有没有听我说话!!”那头传来母狮子愤怒地吼叫。
她吓的差点把手机给弄掉到水里头,手忙脚乱地稳住手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今天晚上七点,时光回旋餐厅,白色衬衫,西装裤,短碎发,桌上会有一丛薰衣草。”
那头的恨铁不成钢地道,“我说顾清漪,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男人,你已经二十五岁了,不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再不嫁没人要你了。”
“你也知道我才二十五,急什么!”顾清漪刷着牙,含含糊糊地回她。
“你你你……你真是非要把我气地吐血才甘心。”“我要刷牙上班了,BYEBYE,口耐的秦春春童鞋。”啪,挂了电话。
顾清漪已经在好友秦春春的安排下进行了不下二十场的相亲,每一次均以失败告终,原因:她找不到感觉。
无论遇上什么样的男人,心好像就是死了一样,无法对这些男人生出一点好感来。
无论他们多好。
洗漱完随意吃了些早餐,她冲下楼,去赶班车上班。
她现在是一名小小的上班族,拿着每个月三四千的工资,勉强度日。
下午下班,将带来的衣服在公司的洗手间里换上,匆匆地赶往下一场相亲宴。
她决定,这一次若是对方看自己对眼,他也不太差,她便嫁了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就像是经历了无数的沧桑,看什么都是无所谓了。
进了餐厅,服务员上前来询问,“我找人。”顾清漪笑笑,目光在人群里游移。
白衬衫、西装裤、短碎发、薰衣草,嗯,看来是他了。
餐厅里很安静,温馨的灯光铺撒,心情莫名地稍有平静。
“HI!我是顾清漪。”她径直走到男人的面前,完了,他叫什么来着?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男人缓缓抬头看他,如乌羽一般的长睫毛一扫,深墨色的眸子无声地看向她,松动,“你……”男人正要说话,却听一旁传来另一个男人谦和的声音,“顾小姐是么,我是原伟笙。”
顾清漪石化,忙不迭对司空玉晨赔笑道歉,“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