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恨天之缭乱春秋+风云云散(虐 古代 兄弟 NP)作者:千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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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恨天之缭乱春秋+风云云散(虐 古代 兄弟 NP)作者:千寻-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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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想起前几日派去江南一带寻重月下落的几个亲信属下近日已久无音信,自己迎战水黎耀时间紧迫,后又受重伤昏厥,时已有近七日,还是杳无音信,是否也因这江南一带早已情势大变,他们遭了毒手;还是重月有何不测。。。

思及重月,心里又是那种绵长的痛,酸楚,却也无奈。
自出生起,彼此相依相伴,离离合合,争争吵吵,几时静息过?如许岁月,如许忧欢,即使口中从未提起,心中,又可有一刻曾经忘怀?

直至今日,直至经历这生死一瞬,直至听父亲那番言语,才明白,才醒悟,也许自己,一开始就不该如此,苦痛了自己,也忧悒着最为亲近的人,如此伤人伤己,到如今,换一种方式,可还可以重新开始?

眉峰轻舒,倾身将那信笺仔细放好到原处,心中主意已定。
父亲,就请再原谅一次我的任性,就当做一次重大历练,且看我能不能以一己之力,化险为夷。

重月重月,我知你爱我至深,却是终于辱我伤我,你也因我负伤远走,历尽风霜;谁错谁对,已无暇再辩的清楚,只是,如今我再也不愿与你从此阡陌如路人,又或不复相见,直至年华老去;
最怕,这一生就如此是错过,自此今生今世,就不能偿补了。
所以,我定会寻到你,而你,终是也如我般思念吧。
也许,一切可以重来,也未可知,如今的我,愿意尝试一次!

秋重寻唇边却不知何时绽开一抹轻笑,浅淡无华,却是透着从未有过的轻松恣意。
眼色如月清辉,光华流转,眉宇间英爽如剑气。

病体孱弱,慢慢行远,依旧是白衣苍寒,清傲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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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使女屡敲门无应,心忧少主出事,禀报秋亦岚亲来查看,开了门来,却是满室空无一人,卧榻上无一丝余温,显是人早已趁夜远行了。

秋亦岚大是忧心,正要谴人来问,却瞥见了书桌上一纸白绢如雪,随风展动。
信笺上字迹清秀俊挺,只得寥寥数字

“请恕儿不孝,江南一事我愿亲身前往,此去无论如何,定会寻回重月,请父亲安心。”

秋亦岚凝望这熟悉至极的隽永字迹,良久,才仔细收信入怀,吩咐好下属选数名身手矫健的机敏教众快马加鞭,看可还能赶上秋重寻。
推门而出,正是夏日初阳灿丽无比,透过水彩般的纯色白云间洒落一身,很是温暖,秋亦岚唇边却是一丝不为人所察的苦笑,神情依然是傲慢而洒然的,但心却流露出一种疲乏与无依。
她卜卦从未有失,重寻重月,若是此去,可令你们逃过此劫,那是最好;若是这祸事无可避免,我定当以身护你们周全。。。
会否是我年轻时杀孽太重,所以终是逃不脱这一血劫,若真有报应,就让我一力承担吧!

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怨。


泪~ 谁来告诉我这个还有人看吗 上一章到现在还没过百点击。。。巨大打击。。还有 是否这文里没有人物吸引人看啊。。。我的失误啊 主角是不是一点也不想让人看下去。。泪~

还有明天的英语作文没交 我还在这写这样没营养没人看的文。。。实在该检讨一下

8


烟柳画桥,风恋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远山近水,漠漠如烟。
一叶扁舟,荡开那潋滟波光,不急不缓行来。
船头一人负手而立,白衣苍寒,身形颇为纤修,头笼着轻纱斗笠,看不清容貌,却觉这凭风而立的人,衣袂飘飞,墨发轻扬间却有一番清贵逸仙之感。

船尾艄公正卖力划着双桨,心里自是欣喜竟得如此出手阔绰的好主顾,虽是透着一股冷漠如烟的尊贵,很少言语,又戴着斗笠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而现在正逢乱世,若与那些所谓义军侠士有丝毫牵扯必是会受尽牢狱之灾,更或许身死也未可知;当初就是因此才不敢接这门生意,却未想到这白衣公子虽是衣着平凡无奇,却是毫不为意的拿出三倍船资,而自己这些日来由于战乱再接不到如此丰厚报酬,于是壮着胆子接下这担生意,送他渡江。

他划的卖力,自是没看到自己那年少的女儿没有照自己吩咐准备饭食,却是心不在焉的手中摆弄着炊具,一双清澈的眼眸却不时偷偷飘向船头。
他却似在出神思虑,对身后那饱含爱恋的眸光置若罔闻。

江南,这如梦美景如今又再次尽收眼底,故地重游,自是有一番如常怅然,只是不知那幼时同游的人,现在又可在这一方天地。

“公子,可要来一杯凉茶解解口干,江上的日头可毒呢!”
少女终于是鼓足了勇气,颤着手奉上茶,站在那如雪白衣前面前,这次却是连望都不敢望他一眼。生怕被那眼底的冷澈刺痛了心。
“请问姑娘,这样行去,还有多久可靠岸?”
清越而雅,说不出的好听。

未想到他会向自己问话,痴迷在那轻语中许久才醒悟过来,忙不迭失的连连答道,
“还要再待一会吧,那处水流湍急,行不过去要饶路走。”

“如此啊。。。”
那人闻言只低低说了这几字,听来却是有种怅然的心焦。

少女偷眼看着那清雅的人,咬着下唇犹豫不止,其实有近路可行,只有自己知道,可是就是不愿让他早一刻离开,哪怕只有多一瞬也好,能这样看着他。

却未想到,船行到了离岸百米的地方艄公无法靠岸,正要转舵而行,那人却是倏然拔身而起,足尖轻点水波,身已远去。

一瞬不至的望着那如清艳白莲般凭风流逝的身影,眼中早已蕴满泪水,自轻纱为风吹起一角,惊鸿一瞥间那人绝世风华已刻入心底,早已知晓自己难以触碰这谪仙之人,只想远远多望他一眼,如今,梦终曲已落,此生怕是再难见那人风华一眼,自己也怕终是偿父命嫁一平凡男子,从此相夫教子,再挣不开那柴米油盐之中,那清贵之人,怕是连梦中也再难相见了。

痴然凄凉一笑,自己是何等人如何能见得那人一面已是福气,何苦多求,只是心却如此空洞,似已随那白衣逝去般。

她却未料到,如此偶然一见,如此擦身而过,却并非梦之终曲,更未想到,对绝美之人艳羡爱慕,本是少女情怀平凡无奇,自己却是甘愿为那一瞥倾其所有。此是后话,不便在此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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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硬提真气,施展轻功渡江实是不智至极。
轻抚心口,强压下那翻腾气血,秋重寻已是走在杭州西湖之堤。
险些牵动旧伤复发,本这等卤莽之举自己从未有过,可是那一刻听到还要绕路半日才可靠岸,却是心中有了些微惧意,怕在,若迟了这片刻,再也寻不到重月该如何?

心里焦灼,步子却只能缓而轻盈,秋重寻于轻纱遮掩下,不由淡然苦笑,直至分别直至此时,方知自己原也是这般思念于他。

果是百分桃花千分柳,冶红妖翠画江南。秋重寻却无心细细品位,只待到了杭州分舵,找到风堂属下好好询问清楚到底形势如何,还有重月又为何这许久音信杳无。
擦身而过的人却不时有人回望,秋重寻本不以为意,他知晓自己容貌非常人可及,怕多生事端,耽误行程才以轻纱覆面,此时正是处夏,阳光以有些厉艳,如此形容的江湖人当是不少,自己绝不会显眼才是。
可为何,却并未如自己所想般,甚至可看见那描金扇轻摇,一脸轻薄笑意的纨绔弟子目光灼灼,不怀好意。

心念一动手已抚上轻纱,触手处却是一片濡湿,不由心惊,才想起这天蚕丝最为轻逸,却一旦为露所湿就变得分外透明,这才知晓自己容貌早已为人所见。

他刚才一心记挂重月之事竟未察觉,此刻心下微凉,为人所见不过是艳羡赞叹,虽是不喜却无伤大雅,可是如此必被那遍布于城的教中暗探所见,自己容貌本以出众,很是引人注目,再者夜教暗探为方便以后领导早已看过他少主画像,这一来,想独自探询信中所言变故的计划势必不可行。

步伐缓却轻逸,无论如何不可为人看出他有伤在身;正思虑间却已觉有人跟踪,虽那人也是个中好手将气息压至细微无声,却终未重寻察觉。微一簇眉,白衣翻飞,秋重寻已旋身转入一幽深里弄,踪影不复。

那探子奉了密令在此窥视看有无形如那画卷上容貌的人入城,一连两日看各色人流,哪有那人踪影,却未想到今日就见到那人,自是一刻不敢放松,见他转入,有些犹豫害怕,却终是也跟着转了进去。

幽深晦暗,不见光亮,更看不到那人纤长身影,正自诧异,后心突感微凉,身后幽幽响起那人清越宛然的语音。

“我只问一次,你是奉谁之令跟踪我,据实回答。“
抵在背心的利器冷澈的剑气已是微微刺痛,虽只得普通几字,却感身后那人气势高华尊贵,不容抗命。

堂主只是吩咐看到画中人千万不要惊动,只管火速来报,此刻又该如何,是说与不说?

不说,直觉那人必会毫不犹豫的刺入,说就是抗令一样难逃一死。
那人容颜绝丽出尘,却从未见得有人眼色是如此,深缓而凌厉。
冷汗已涔涔而下,汗透重衣,依然被那人清冷气势所摄,无法开口。

“不必说了,已知你是风堂的暗探,若非如此,无人在我摄心术下挺的过如许时间。”
“我是夜教少主——秋重寻,还不带我去见你家堂主。”

看那人瞠目结舌,秋重寻知道自己所测不差,风堂让人来寻自己,却是暗中窥视不来拜见,看来此番变故,并非信中枉言。

随手摘下斗笠,让那人在前带路,既然早已暴露行迹何必遮掩下去。

暗暗自怀中摸出一玉脂小瓶,倒出一赤色丸药送入口中,用内力化开,才觉五脏六腑四散的凌乱真气才稍稍具结丹田,刚才一味强自压下,又恐为人察觉自己内伤已重,一直不愿停歇,此刻若不是依这秘药月悱之功效,怕是再也撑不下去。

随那风堂下属走出这灰暗小弄,正是尽头处,明媚日光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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